話陳洛登撞到了人,而且直接把人給撞倒了。他自己也撞到了頭,陳洛登揉揉自己的腦袋,看對方究竟是什麽人。


    發現對方是一位妙齡女子,這個時候劉名釗過來了,“怎麽迴事?”


    女子迴頭哭道:“你們快把我藏起來,不要被他發現!”


    “不是,誰啊?”眼看這女子往路另一邊躲,兩人都不知道這是怎麽了。


    過了一會兒,果然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留著三綹胡須,拿著一根混鐵的棍子,大晴戴著鬥笠穿著蓑衣。看了陳洛登他們兩個一眼,又看看路兩邊,朝著路對麵去了。


    劉名釗問道:“這位先生,你在找什麽?”


    他頓了一下,迴頭看看,沒有迴答。


    陳洛登又道:“我看啊,就是逼婚的。你看他那德行,大晴穿著鬥笠蓑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醜八怪。我你別找了,人早被接走了!”


    那人迴頭瞪了陳洛登一眼,可是陳洛登還在笑,就好像真的在嘲笑他一樣。


    劉名釗也知道他是為了引開這個人,跟著道:“這確實是個不肯露麵的,不過我不覺得是逼婚,你怎麽知道他不是追債呢?”


    此人很不高興,可還是繼續找人了。


    這個人一眼就看見了藏身草叢裏的女子,上去一把將其抓住,女子奮力掙紮,又抓又打,又踢又撓,可還是無法抵擋,被他抓了出來,推倒在路上。


    然後他抬起鐵棍就要打,結果劉名釗過來拉住了他的手,他惡毒地看了劉名釗一眼,再看地上女的已經不見了,是被陳洛登扛上肩膀,站在了路對麵,正看著他。


    劉名釗問道:“不論到底出了什麽事,如此兇惡的對一個弱勢的人,你不覺得害臊嗎?”


    “你們居然也是煉氣者,誰的徒弟?”


    陳洛登道:“你先拖著他,我先走一步!”著陳洛登扛著人就往迴跑。那人還想阻止,卻被劉名釗擋住了路。


    陳洛登腳下生風,一路往迴直到看見了公孫馥她們三個。


    花飛燕一眼看見陳洛登居然扛了一個女的迴來,立刻生氣了,“登徒子!那是什麽人?”


    陳洛登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被人追殺,秀才正拖著那個人呢,你們先看管一下,我這就迴去!”


    公孫馥:“唉!到底怎麽迴事,你先別走啊!”


    陳洛登顧不上那麽多,已經折返迴去幫劉名釗了。


    這個時候劉名釗和那個人已經打在一起了,陳洛登起手就是一掌,那人也很敏感,發現陳洛登迴來了,鐵棍一掃,擋下了掌力,反手就是一棍砸下去。


    可是這一棍下去居然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土石翻滾,塵土飛揚,他居然發揮出那麽大的威力,顯然是要傷饒。


    陳洛登問道:“我這是怎麽了,他發這麽大的脾氣做什麽?”


    劉名釗道:“我怎麽知道,他這是有事啊,還不一定是因為什麽呢!”


    可是這個時候,那人居然喘著粗氣,想把棍子從坑裏拔出來,但是試了兩次都沒出來。


    雖然陳洛登他們兩個年紀還輕,但是在煉氣上也算有十來年的造詣了,所以看得出他運氣、發力的方式不太對,看起來不是從就打下基礎的,更像是半路開始修行的,最多十來年的功力。


    兩人不禁麵麵相覷,這是什麽情況?


    那人終於拿迴了自己的棍子,似乎有些費力,“你們果然是有來頭的。把那女人交出來,我絕不為難你們,不然真惹惱了我你們沒法收場。”


    陳洛登有些想笑,這一看就看出他的功法不強,功力也不夠,真要打的話他們都可以做到單打獨鬥,不知道這人是怎麽想的居然還威脅他們。


    但是陳洛登還提醒自己不要看別人,自己還隻是一個新人,再怎麽樣也都是新人,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什麽隱士,萬一有什麽了不得的高招自己不就難堪了嗎?


    劉名釗聲道:“他好像不太對,我們還不要激怒他,救走那女子就好,撤吧。”


    陳洛登正猶豫著,對方開始發動真氣了。但是非常詭異的是他的真氣完全不同於任何饒真氣,既不是氣勁,也不是五行氣術,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其他種類的真氣,兩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


    眼看他把真氣凝化在手心裏,那居然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有珍珠大,他突然對著二人打出一掌,兩人非常順利的躲過了,可是這真氣打中他們背後的一棵樹,黑氣彌漫,這樹居然慢慢變黑,連樹葉也從下到上逐漸枯黃,再由黃到黑,全都死了。


    “這好像是……毒?”陳洛登想起了什麽,可是麵對這死樹又完全想不起來了。


    劉名釗卻問道:“閣下姓趙?”


    “把人交出來!”


    公孫馥終於過來了,也看到了這一幕,“趙庭昌?你們居然撞上他了?”


    千蟲妖仙趙庭昌,之前來子申曾經借用這個名字嚇唬陳洛登和劉名釗,他也確實是半路煉氣的,沒有童子功。但是憑借他自己的資質,居然另辟蹊徑創出了六蟲真氣,這種附有毒性的真氣,曾經學醫的他在邪道上一去不返,這次是真的碰上趙庭昌抓人練功了。


    經過公孫馥這一陳洛登也想起來了,“老啊,真讓咱們碰上了,話護體真氣能有用嗎?”


    趙庭昌笑道:“你們可以試試。”


    三個人都沒有想到會是這麽一個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趙庭昌已經發動六蟲真氣了。不過這一次和剛剛不同,他的真氣與其是黑的,不如是青紫的,附著在他的鐵棍上,“你們不來,我可過去了!”


    沒有辦法,他們三個隻好硬著頭皮迎戰。


    後麵,花飛燕和紀妙人都焦急地等著,花飛燕更是不耐煩地直轉圈,“哎呀,到底怎麽迴事啊,這打起來了也該有人能迴來一聲呀!”


    那女子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紀妙人安撫著她,可還是異常恐懼的樣子。“你到底在怕什麽啊?”


    “你們不知道,那個人不是人,他是鬼,是吃饒惡鬼!”女子捂著自己的頭,驚恐萬分地道:“他每一次都要在饒身上打一下,那個人就會渾身發黑,然後又變迴原來的樣子,可是最後都會死的。都會死的!”


    紀妙人問道:“他到底是什麽人啊?”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女子幾乎哭了出來,“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


    “這聽著怎麽像是趙庭昌啊?”花飛燕道,“那這麽前頭打的就是他!”


    紀妙人道:“這下我們碰上麻煩了,真要論功法他並不可怕,可是六蟲真氣非同可,毒性到底如何我們也不知道。”


    花飛燕看看那女子,“這可怎麽辦,我們現在一起去能打贏他嗎?”


    紀妙人拉起花飛燕的手,道:“你先不要急,他們都是有能力的,而且無常門有飄渺無蹤,他們應該可以應對。我現在倒是不擔心他們的安危,而是擔心魔教。”


    “對啊!”花飛燕更加擔心了,“魔教一直像招攬他,這萬一要是有什麽……”


    她再也不敢多想,直接就去幫忙了,紀妙人沒有辦法,一個人看著這位姑娘吧。


    這時陳洛登和劉名釗連連躲閃,公孫馥也得保持距離,都不敢和趙庭昌交手,甚至是靠近。可是他卻一直在追著他們打,雖然一直打不著,還是不肯放棄。


    這樣捉迷藏似的打了十來個迴合,愣是誰也沒碰到誰。


    打著打著,趙庭昌真氣不足了,拄著鐵棍喘氣,“我是打不動了,人我也不要了!”


    正要走,陳洛登攔住了他的去路,“你不打了,我還不想走呢!你今把話清楚,究竟為了練功害死了多少人?”


    趙庭昌正要舉棍子,又放下來,“我懶得打你,走開!”


    劉名釗站在他身背後,“還是吧,你明知道我們畏懼你的毒,可是你也打不到我們,把話清楚就此各自離開,難道不好嗎?”


    趙庭昌前後看看,“你們……真是夠可以的!和你們有什麽關係?快累死我了,你們不走是吧,我走!”


    著他就轉身從兩人之間的空隙走了,uu看書.uuknshu.om 劉名釗還想追,陳洛登拉了他一下,聲道:“還是別了,如果他根本不累怎麽辦?他可是有毒的,萬一和蠍子似的,迴頭給你一下,我可伺候不了你!”


    公孫馥也過來了,“得沒錯,我們跟著他,摸清情況就好。”


    “也好。”劉名釗道:“那我迴頭和花飛燕、紀妙人一聲,你們先跟過去。”


    正到這裏,花飛燕到了,急吼吼地東張西望,可看到趙庭昌已經走了,算是鬆了一口氣。可再一聽他們還想跟蹤趙庭昌,緊張地道:“還是別了,我師父都不敢派人收拾他,就別拿他了!”


    陳洛登把著花飛燕的胳膊,兩隻眼睛瞪著,“你自己也聽到看到了,那女的可是跑出來又遇到我們才撿了一條命的,如果不是這樣會怎樣你是知道的。你不想整治這個狗屁妖仙嗎?”


    花飛燕本想再勸勸的,可是看到陳洛登的眼神熾熱如火,話到嘴邊就咽下去了,“那也可以,不過我也要去。”


    “行,先迴去和妙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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