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不要亂說好不好,我和發璿是好朋友的關係,並不是你所想這樣的。”


    羽分亮出了一道淩厲的眼神。


    “哈,雖然爺爺已經一把年紀,追不上時代的步伐。但是,我也是有聽現代歌曲的,能成為密友大概總帶著愛這概念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他一臉得戚的照著歌曲旋律哼了起來,羽分有一刻幾乎是想一拳打在他的身上。


    “嗯,丹伯伯,我想問一下,為何這隻鴨的頸上會掛著金色陀表的呢?”


    發璿此時雙頰紅如蕃茄,一邊輕撫高焦鴨,一邊向羽丹作出詢問起來。


    “這個金色陀表呢....意義可是非常重大的!某程度上,它跟分仔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啪!


    羽丹蹲下身,打開了高焦鴨頸上陀表的金色表蓋,發出了啪的一聲。


    陀表裏麵是簡潔的白色一片,沒有任何圖案或符號裝飾。


    時間數字均是以黑色的羅馬符號寫成,時針分針秒針均一應俱全齊備;


    裏麵所顯示著的時間就是當前的時間,內裏運作一切正常。


    “這金色陀表是我和你嫲嫲結婚一周年日本旅行時候我買來送給她的。”


    羽丹右手大力緊握陀表,用著懷愐的說氣說著。


    “還記得那時候我們在日月寺四周逛了一輪,吃過當地的鮭魚玉子腐皮壽司套餐,心情非常的愉快。在遊覽紀念用品店時候,你嫲嫲一眼便被這隻金色陀表吸引了,我自當然是買下來送給她吧!”


    呱!呱!呱!


    高焦鴨大聲呱叫數聲,彷佛就是在和應羽丹的說話。


    經羽丹的這樣一說,羽分頓時憶起嫲嫲生前對他說過,她最喜愛旅遊的地方就是日本。


    個中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日本是她與羽丹結婚一周年旅行的地方。


    “從日本迴來後,她無時無刻也戴上這隻金色陀表,除了是閑時用來查看時間之外,在我練習來迴跑及各項羽毛球練習的時候更會用來為我作計時之用。某程度來說,這隻金色陀表陪伴我們二人行走了一段很長的道路呢!”


    羽分明白到這金色陀表對於羽丹來說可謂非常具有紀念價值,但是目前為止這陀表跟羽分的關係他卻一句也沒有提及過。


    “原來如此...但是這陀表又和我有著什麽的關係呢?”


    咳...咳...


    被直接的問起後,羽丹臉頰些微泛紅了起來。


    “根據你父親出生的日子來推斷,他應該是在日本旅行時候的一場『意外』裏頭誕生的。”


    啪!


    羽丹關上了金色陀表的蓋子,怪笑了一聲。


    “因此,在決定你父親名字的時候,我們便用上了它!”


    他指著金色陀表蓋麵的下方位置,上麵刻有日月寺這三個字,中間的那個月字相比其他二字相對地顯得非常模糊。


    “你嫲嫲經常開關陀表,無意中地抹走了那個月字。我們商討了一輪過後,認為不如就這樣的順水推舟,把日和寺兩字結合,變成為一個時字。”


    羽時。


    “噢....噢....竟然....”


    得悉羽時名字的起源後,羽分亮出了一道難以置信的神情。


    “羽時的名字是羽時,所以兒子的名字就索性改作為羽分?”


    發璿神情的驚訝程度完全不亞於羽分。


    “嗯,沒錯,正因如此,我可是非常希望看見羽秒誕生的那一天呢!”


    羽丹用著瞹眛的目光,望向羽分和發璿二人。


    對於羽丹的這番說話,發璿含情脈脈的低下了頭,而羽分則一臉無奈的怒瞪羽丹,對他作出無言的宣泄。


    “唔....”


    羽分與發璿的神情表現,賽叔完全地捕捉了下來;


    他右手食指拇指托著下巴,雙眼暗藏著一絲絲的不悅和氣憤,心裏有著自己的打算。


    “無論如何,丹伯伯,我剛才說了大話欺騙你特意前來這裏,實在是真的非常對不起。”


    發璿作出了九十度的鞠躬,真誠地道。


    “不要緊,完全不要緊,這隻是小事一樁而已。高焦鴨安全無恙,才是最重要的。”


    羽丹雖然早已停下落淚,但眼睛仍然是略帶點紅腫。


    “爺爺,既然那金色陀表真的是如此重要的話,為何你不好好放在屋裏收藏,而是掛在鴨子頸上的呢?”


    對於金色陀表安置上的問題,羽分始終是感到有點不太明白。


    啪!啪!


    “老人家的想法,年青人是不會明白的!”


    旁聽良久,賽叔輕輕拍了羽分膊頭數下,一臉自若的搭嘴了起來。


    “反而我較為感興趣的是,前二十三世的高焦鴨最終去向究竟又是如何呢?”


    “前二十三世的羽毛,我均收集了起來,並把它們製作成為羽毛球。而它們的屍首,我可是好好的埋藏了它們,每一世均有一個獨立的墳墓以作供奉。”


    羽丹輕撫了高焦鴨二十四世數下,慈祥地說著。


    “羽毛球?剛才那場比試的羽毛球,是用上了高焦鴨的羽毛製成的嗎?”


    羽分疑問道。


    “哈哈,那當然不是吧!利用高焦鴨羽毛製成的羽毛球,全是用上了金色球筒作收藏,放置在最為安全的位置。而剛才我們所使用的是綠色球筒羽毛球,乃是由品質最為差劣的鴨毛所製成的。”


    羽丹說著的同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最為差劣...?”


    羽分臉露不悅的凝視著爺爺。


    “乖孫你剛才的表現其實已經是超乎了爺爺的預期呢!我本以為在風勢的影響下,你連一根的羽毛也沒有機會碰到,所以才會選取最為差劣的羽毛球而已。”


    在外人麵前,羽丹並沒有透露女祖先上身半句話起來,隻是簡單地以超乎預期這四字作出評語。


    “剛才的比試,某程度上我是勝之不武,理論上根本就是爺爺技高一籌吧!薯仔炆鴨秘方那方麵....”


    羽分一臉慚愧的模樣,打算當麵承認自己的敗北,表示會在這期間努力練習,親手從羽丹手上奪取秘方。


    “哈哈哈哈,乖孫,由始至終無論勝負如何,我本就打算會在比試後把秘方傳授給你的!我故意刁難你提出比試,無非也隻是想窺探一下你的實力程度去到那裏而已。”


    羽丹單起眼睛,對羽分豎起了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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