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堯的一番信誓旦旦的話語,直接讓麵前的花家小兒子給沉默下來了。


    隻見他糾結來糾結去,猶豫來又猶豫去,整個人麵部表情極其的放飛自我和多彩之後,足足跨過了三四分鍾的時間,這才仿佛終於接受了這個沉痛的現實,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起來,用一種相當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


    “那,那我這個……”


    “該怎麽辦啊?”


    “吃中藥什麽的能好嗎?”


    說到最後的時候,花家的小兒子都快哭出來了。


    天可憐見的。


    他今年可才26歲!!


    雖然找了幾任女朋友吧,但是連婚都沒結呢!


    現在就不行了……那他以後去哪兒找女朋友去?別說女朋友了,就是說他去哪兒能忽悠個女生迴來當老婆??


    他真是太難了!


    老天爺真是太對不起他了!!


    “腎虛如果從中醫學上來講的話,其實指的就是腎髒的精氣,陰陽不足。”


    “腎虛的種類也有很多,其中最常見的就是腎陰虛和腎陽虛兩種。”


    “如果是腎陽虛,那麽病人的症狀就會腰酸,四肢發冷畏寒,甚至還會出現水腫。”


    “如果是腎陰虛,就會出現腰酸燥熱盜汗,頭暈耳鳴。”


    “而在西醫學中,當人出現腎虛的時候,不管是所謂的腎陰虛還是腎陽虛,都會導致人的免疫能力下降,而且當腎虛發生時,腎髒的免疫功能降低,腎髒的微循環係統也會發生堵塞,腎絡會呈現出不通的情況。”


    “如果一直不去管也不去補足的話,是很容易會引發很多種的並發症狀的。”


    “像是慢性支氣管炎,肺氣腫,高血壓,腎虛還會引起前列腺增生,此外,糖尿病和慢性腎炎也會和腎虛有所關係。”


    “如果從中醫學的角度來說的話,冠心病主要也是心脈瘀滯,心腎不足所造成的。”


    “除此之外,人們的聽覺靈敏度唿吸和頭發的生長以及唾液的生成也會與腎髒有密切關係,因為腎髒包含了人體的神經係統,運動係統,內分泌係統,sz係統和泌尿係統,當出現腎虛腎虧之後,必然會影響到身體這幾大主要係統的功能的。”


    “好了好了,肖醫生你快別念了,聽得我頭都疼了,你就說我現在這個問題怎麽辦啊?還有你這個就別老虛不虛的了,你就別說這兩個字行不行,我聽的,我一聽我就想哭啊。”


    花家小兒子用力的抹了一把臉,苦嗬嗬的對著肖堯說道。


    “你一說起治療的話,那肯定還是老生常談了,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最好就一直都不要想。”


    “然後就是調整你的時間,每天要抽出一定的時間進行有氧運動,像是騎自行車,出去遊泳爬山,打羽毛球都可以,這樣的話可以起到強身健體的作用。”


    “除此之外就是合理的飲食,規律的作息,這些都是最為必要的條件。”


    “再想一想的話,你可以去找個中醫院看一看,看看自己是腎陽虛還是腎陰虛,還是腎氣虛。”


    “我記得腎陽虛的話,好像可以吃點桂附地黃丸,或者是在六味地黃丸的基礎之上,加上肉桂和附子這兩種藥材,說是可以起到溫補腎陽的作用,可以改善腰膝酸軟,小便不暢和痰飲喘咳的問題。”


    “如果是腎陰虛的話,應該也是要吃一點六味地黃丸和左歸丸的,這主要是用來滋陰補腎,解決一下腎陰虧損所導致的頭暈耳鳴,腰膝酸軟和骨蒸潮熱盜汗的問題。”


    “如果是腎氣虛的話,要多吃點人參,黑芝麻,木耳,黑豆這種食物,然後可以吃點無比山藥丸或者是金鎖固j丸,這樣的話可以起到緩解腎虛氣虛所導致的神疲乏累。”


    “實在不行的話,你還可以做做針灸,但甭管吃什麽,你肯定是要控製好飲食,加強運動和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才行。”


    “……”


    隨著肖堯的話音落下,對麵的花家小兒子再次用力的抹了一把臉。


    “吃藥當然沒問題,你讓我控製的話也可以控製,但是運動什麽的真是太難了,隻是……行吧行吧,反正就是說是搞一下這些就行了唄?”


    “對。”


    “加強鍛煉身體,自然而然的就好了。”


    “兩三個月三四個月,甚至是半年的時間,差不多就能夠看出效果了。”


    肖堯肯定的點了點頭


    “行吧。”


    花家的小兒子再次重重的歎了口長氣,或者較為艱難的步伐離開了。


    看到對方離開的方向和背影,肖堯緩緩的搖了搖頭,隨後又投入到了接下來的工作之中。


    ……


    “我去!”


    “師兄,你看新聞沒!”


    “說是有個骨髓捐獻的患者好不容易排到了號,結果那邊捐獻者反悔不幹了,現在想用輿論壓力找到這個捐獻者,讓他再同意,說是哪怕說是花錢也行。”


    張真源趁著中午的午休時間,一邊劃了著手機,一邊往嘴裏塞的糖醋排骨和米飯,看到這條新聞後,忍不住的挑了挑眉頭,和坐在對麵的肖堯八卦說道。


    “按照規定,不是說捐獻者和被捐獻者是不允許接觸的嗎?說是他們唯一的交流渠道,就是相關的負責機構,這樣的話可以避免引起一係列的,不必要麻煩。”


    “你看這記者咋說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那人家不樂意了,那肯定……你也不能逼著人家捐啊!”


    張真源說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你說起骨髓捐獻這件事情倒是讓我想起來了,前幾年我從一位姓張的主治醫生哪邊得知道的消息,說起來還是咱們市裏的。”


    肖堯聽到這番話後,愣了愣神,臉上沾染上一抹複雜。


    “啥事?”


    一聽這話,張真源瞬間就來了興趣。


    八卦嘛!


    甭管是男的女的,其實都愛說點小八卦。


    倒也不是為了什麽幸災樂禍啥的,就是為了聽點兒熱鬧,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當年咱們市裏……有個醫生牽橋搭線,反正就是說……就讓捐獻者和被捐獻者見麵了,然後當時還上了咱們當地的本地新聞來的,估計你現在去搜一搜還是能搜到的,反正就是甭管是誰,兩方見麵都是哭的稀裏嘩啦的,一方是跪地上感謝,另外一方是擺手表示不用謝。”


    “不過這樣的好事也就持續了個大概三年左右吧,說是三年之後,好像這個被捐獻的病人情況出現了惡化,所以他們就又想到了這個捐獻者,一路上風塵仆仆的就趕過來了。”


    “這個捐獻者是個女生,當年捐獻的時候是剛剛和男朋友談上戀愛,過了三年之後,人家已經結婚懷上孩子了,那孩子都有5個月大了。”


    “這個女生其實是並不建議再次進行捐獻的,但是因為自己懷上孩子了,他不介意歸不介意,但是要對孩子負責,所以其實也挺猶豫的,但是負責這個做骨髓移植的醫生告訴我,這個女生說是因為孩子已經5個月大已經成型了,所以即便是捐獻造血幹細胞,也不會對孩子有任何的影響。”


    “反正在醫生的調和和建議之下,雙方倒是也算是同意了,人家女生也是又捐獻了一次。”


    “但是吧,這一迴的移植手術之中是有一迴變量的,因為人家小姑娘不是又懷孕了嗎?如果說肚子裏的胎兒的血液存在和被捐獻者相排斥的抗體,那麽這一次的移植手術就會失敗。”


    “然後在醫院裏住院觀察了一個多月,發現病人的身體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就是說明這場的手術就失敗了,但是三年前的手術成功了,就說明是本身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就是要解決這個產量,也就是孩子,換句話說,就必須要讓捐獻者放棄這個5個月大的孩子才行。”


    隨著肖堯的緩緩講述,張真源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淡定到最後逐漸變得嚴重,到最後甚至有點小生氣。


    “不是。”


    “什麽叫做要放棄這個5月大的孩子??”


    “好家夥,救人歸救人,但是……總不能說是在損害捐獻者的利益的基礎上吧?而且這都已經不是利益了,到時候流產什麽的也傷身子啊,更何況5個月大的孩子已經沒有辦法用流產的方式了,那就隻能引產,對於孩子媽媽不管來是從心理還是從身體上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傷害。”


    “師兄,你該不會告訴我……最後……這當媽的同意了吧???”


    張真源說到這裏的時候,都有些不敢想象。


    “肯定不能同意啊,首先先不說打掉孩子以後他們還能再懷不懷的上,就說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哪有當媽的在這種時候還能舍掉孩子的。”


    “病患夫妻當然也不可能同意,甭管是用糖衣炮彈攻勢,還是用金錢攻勢,哪怕說是下跪,也想要求著對方打胎。”


    肖堯搖了搖頭。


    “所以,很明顯就對小夫妻是拒絕了的,然後最終的結局就是又勉勉強強苟延殘喘了一年半之後,這個得了白血病的患者就去世了,結果因為這件事情,這個白血病患者的家屬也就是她的丈夫,非常憤怒,反正就是把這對夫妻給告了,最終怎麽判決的,我倒是沒有打聽清楚,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蠻讓人感慨的,所以那個時候,負責帶我的主治醫生特意跟我說明白了,當咱們醫生的,那就要守死了規矩,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規矩是可以活動的,是可以變通的,但是對於我們醫生來說,規矩就是死的,不管是什麽事情,哪怕就是有人死在麵前了,規矩也是不能破的,因為一旦破了,最後倒黴的一定永遠都是自己。”


    “就像這件事情一樣,人家那個負責雙方唯一聯絡渠道的那個中介其實就挺靠譜的,不管記者怎麽問,不管患者怎麽哭求反正都是不會給任何捐獻者的資料和詳細的地址和聯係電話。”


    “這就對了!”


    “要不然的話,這規矩一旦破了,以後誰還敢這麽做?”


    “今天我打電話哭一哭,明天你打電話哭一哭,那不是亂套了嗎?”


    張真源聽到肖堯說的這番話後,頗為肯定的點了點頭。


    隻不過他的內心深處還是多多少少有點感慨萬千的。


    就衝著肖堯講的這件事,其實就能看得出來人性的惡暴露無遺,貪欲也是毫無底線的,每個人生來就隻有這麽一條命,誰也沒有任何義務去替別人延續生命,現在有好心人願意伸出援助之手,幫你又把生命給蔓延了三年,其實已經是盡對方的可能了,但是你後續又去求又去跪著要求人打胎什麽的,那可真的是喪心病狂了,甚至可以說成是農夫與蛇的關係。


    而且……


    當時這個捐獻者都已經懷孕了。


    你還跪著求人家墮胎……


    唉!


    就這麽說吧,你的命是命,那人家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人自私是有一個程度的,但是絕對不能自私成為這種程度。


    捐獻是愛心,不捐獻也是本分。


    不可能拿一個新生的生命,換取一個即將死亡的生命。


    “!”


    “等等!”


    “我記得我老師上課的時候特意跟我們強調過,孕婦是不可以捐獻造血幹細胞的呀,哪怕說是孩子已經5個月大,已經成型了的,那也是不能必須要等著孩子生下來才行啊!”


    就在這時。


    張真源突然一拍腦袋,反應過來的某些重點。


    “對啊。”


    “我們都知道孕婦是不能作為造血幹細胞捐獻者的,因為作為造血幹細胞捐獻者的供者來說是要打粒細胞集落刺激因子動員幹細胞采集的,孕婦會因為是在懷孕期間,如果應用粒細胞集落刺激因子是有可能會對胎兒產生影響的。”


    肖堯挑著眉頭點了點頭。


    “那……”


    張真源聽到這話後,頓時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涼氣。


    “那那個醫生怎麽敢說……沒有任何影響的??也不會對孩子造成損害的???”


    “你問我,我問誰呢!”


    肖堯雙手一攤,慫了慫肩膀。


    “我去!”


    “瘋了吧!”


    “為了錢不要命了??”


    “好家夥。”


    “這裏頭要是沒有點小球球,我一點都不信。”


    張真源隻是稍微反應一下,就反應過來是個什麽情況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家夥


    這根本就是在賭唄!


    賭不會出事兒,出事了就說是孩子不好,或者是孩子媽媽身體不好。


    尼瑪……


    這種醫生真是讓人惡心。


    “行了,心裏頭有猜測,有清楚就行,咱以後可不能幹這種事。”


    肖堯挑眉一笑。


    “那可不。”


    “我這人怕自己壞事幹多了,死了以後下地獄。”


    “我可不能幹這種事。”


    張真源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他雖然不是什麽有錢人,也不是什麽有大毅力者,但是至少還是一個有良心的人,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像是騙一個孕婦去捐獻造血幹細胞的事情,嗬嗬,他這輩子都不會做!!


    這種人死了以後活該下地獄18層!


    把每一層的刑罰全都過一遍。


    就是純純的活該,活了個大該那種,狗東西!


    吃完午飯之後,肖堯和張真源兩個人迴到了門診室裏,從裏頭把門診室的大門一鎖,兩個人很是默契的從抽屜裏麵拿出了靠枕和脖枕,往柔軟的背椅上一靠,在冬日的暖陽下,坐在暖氣片旁,眯上眼睛,開始今日的午睡。


    沒辦法。


    不睡一睡,不休息休息的話,他也緩不過來勁兒啊!


    這一上午光忙活了。


    下午還有一屁股活兒要幹。


    得抓緊時間趕緊休息,緩一緩,然後再投入下午的繁忙工作之中才行。


    ……


    “醫生!”


    “醫生!!”


    “你快看看我老公,我懷疑他大半夜的被僵屍咬了!”


    年紀目測是在30多歲左右的年輕女人衝進了門診室裏,滿目的擔憂,更多的則是深刻骨髓一般的恐懼感。


    肖堯:?


    張真源:??


    等等!


    他們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一個可怕的詞語?


    被什麽玩意兒咬了?


    僵屍???


    不是。


    你丫的是不是鬼片太多了?那玩意兒不是隻有鬼片裏麵才有的嗎?現實生活中哪有啊?


    可能是看著肖堯和張真源兩位白大褂醫生的麵目表情都是目瞪口呆的模樣,年輕女人似乎生怕兩位醫生不相信一樣著急的直拍大腿的說。


    “我真沒騙你們,我懷疑我老公就是被僵屍咬了!”


    “整個身體都僵硬的,邦邦的,就是跟僵屍一樣,隻能蹦蹦跳跳的那種的,而且手都要抬起來,偶爾還會突然抽搐兩下!”


    “他身上其他地方的話還好一點點,不是特別硬,但是尤其是肚子那塊硬的跟塊石頭似的,我還特意拿雞蛋砸了兩下,都把雞蛋給砸碎了!你說哥正常情況下,那雞蛋碰到肉身上,那雞蛋肯定不會碎呀,哪可能說是跟磕在什麽邊邊角角上是一樣的!”


    年輕女人越說越慌張。


    “而且他總是突然就開始嗷嗷的嚎起來,然後整個人就特別恐懼,然後大汗淋漓的。”


    “我越看越覺得他就是被僵屍咬了呀!!”


    “這位女士你先冷靜一下,然後你老公呢?你老公沒跟你一起來醫院嗎?”


    肖堯越聽越迷糊,越聽越茫然,從頭到尾就光聽到這個妻子在這裏說了,也沒有看到丈夫是怎麽迴事,所以他不得不先安撫著妻子的情緒,然後詢問關於丈夫的問題。


    “來了。”


    “我特意拜托我弟他們把我老公給扛過來的。”


    年輕妻子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很快的,也就過了兩三分鍾的樣子,就看到兩個目測年紀,大概是在個20歲左右的年輕男人架著中間的一個30來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肖堯這邊則是立刻拉開了窗簾,讓兩個年輕弟弟把丈夫給扶到了檢查床上,接著就熟練地進行其體格檢查的操作了,然而越檢查越覺得不對勁,越檢查越覺得……細思極恐。


    媽耶?


    咋迴事?這是肚子上!


    咋硬邦邦的?跟他老婆說的一樣一樣的,這摸起來真跟石頭塊子似的,梆梆硬。


    而且不光是肚子,四肢也如此。


    這是咋的了?


    這到底是咋迴事兒?


    這正常人咋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肌電圖肯定是要做的這個肯定是不能避免的,不行再做個肌肉活檢,再做個腦電圖和腦脊液檢查吧,看看有什麽問題沒有?


    要不然再做個頭ct和頭部的核磁共振檢查?嘶~血檢查和尿液檢查肯定是需要的,再帶一個血生化檢查好了。


    嘖!


    這到底是咋迴事啊?!


    肖堯這邊等著做完體格檢查之後,腦子裏真的是一團迷糊又一團漿糊的,他快速的開好了檢查項目單子交給了麵前有些焦急的妻子,接著等他們離開之後,就二話不說的立馬開始搖人。


    媽耶!


    這種情況他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要不抓緊時間趕緊搖人,要是耽誤了病人的病情,可就麻煩了。


    也因此。


    張真源跟在肖堯身邊也快要小一個多月的時間了,終於見識到了傳說中的聯合會診。


    皮膚科,五官科,骨科,內分泌科,神經科,精神科,以及其他各個科室聯合會診。


    大家坐在會診室裏,麵前反複播放的是剛剛妻子說的話語,以及就是肖堯後續和妻子了解的相關情況,一個兩個的皺著眉頭,眼中布滿了茫然和凝重的神色。


    茫然是因為他們也想不到到底是什麽原因。


    凝重是因為這件事情顯然很著急,顯然很嚴重。


    一幫子各個科室的專家和教授聯合坐在了會診室裏,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展開了激烈的猜測。


    在結果尚未出爐之前,他們需要先劃分一個大概範圍,然後根據結果,然後再來進行最終的判斷和確認。


    “會不會是先天性肌強直?”


    朱教授開口說道,同時率先打破了此時會議室裏的凝重。


    “不會。”


    朱教授前腳話音剛剛落下,張教授就搖了搖頭,神情頗為嚴肅。


    “如果是先天性肌強直,那麽大部分都會在出生時或者是兒童早期發病,隻有少數會一直拖延到青春期發病,但他現在既不屬於兒童早期也不屬於青春期,已經30多歲了,才剛開始發病嗎?這概率也太低了,甚至可以說成是趨近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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