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越一臉狐疑:“但說無妨,千萬不要諱疾忌醫。”


    武誌剛隻得附耳說了一番。


    楊靈越聽罷挑了挑眉,活動了下身體,他覺得他壯的厲害,渾身上下使不完的力氣,而且表現也是一如既往啊,這特麽哪兒虛了?


    不由疑惑道:“是不是睡的晚的緣故?”


    武誌剛實在無奈,快速地瞥了一眼一直打哈欠的曾莉。


    楊靈越會意,便說:“媳婦兒,瞌睡迴去接著睡,我練完了,沒得看了。”


    曾莉都懶的說話,起身擺擺手,轉頭進了屋子。


    武誌剛這才說,依舊低聲:“天冷了,汗比之前多,運動量又並未增加,楊先生,這並不是睡眠時間不足,當然有一定原因,但不是主要原因。”


    楊靈越斜眼看著武誌剛:“那我得禁欲?”


    武誌剛斟酌一番,慢吞吞地說:“並不是,楊先生身體異於常人,隻是畢竟不是鐵打的,最近您工作又勞累...”


    楊靈越很是無奈,不由拉長語調:“我知道了,就是正常就行,不能過度。老武,你也算是我身邊近人,無論你承不承認,你也是我的授藝師父,這兩層關係在,以後不要諱言,有話直接說。”


    武誌剛一怔,有些動容,沉吟數秒,就在楊靈越不耐之際說:


    “不敢論師徒,您也不要說這樣的話了。我跟您三十五天了,雖然不太懂,但知道您是做大事的,我發自內心的欽佩。”


    楊靈越先是一愣,然後放聲大笑:“哈哈,你老武都會拍馬屁了。”


    武誌剛認真地說:“楊先生,我這不是馬屁,是真心話。”


    楊靈越笑著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以後不會了。這兩天你休息吧,不用跟著,功我會照常練的。”


    武誌剛突然喊住要離開的楊靈越:“我不懷疑您的毅力,楊先生,我想請一段長假,短則一周,長則一個月。”


    楊靈越疑惑道:“這是什麽鬼?家裏有事?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嗎?”


    “沒有,不用,迴來詳細和您說。”


    “好,知道了,去吧,和蔣榮說一聲。”


    “楊先生再見。”


    武誌剛說完,便轉身出了楠姝房的大門。


    楊靈越三步一晃地哼著小曲兒去了浴室,他沒有刨根問底,讓他和蔣榮說一聲,有什麽事,老蔣也會安排妥當。


    終究還是歎息一聲。


    想當年鷹熊太空競賽,一方失去理智,餓的都吃不上飯了,還要強撐著上火星。


    要摒棄冷戰思維,摒棄零和博弈。


    話說零和博弈是?博弈論中的一個概念,即非合作博弈。說的是在嚴格競爭下,一方的收益必然意味著另一方的損失,博弈各方的收益和損失相加總和永遠為零,因此雙方不存在合作的可能。?


    在零和博弈中,每個參與者的目標永遠是最大化自己的利益,而不考慮其他參與者的利益,所以絕對不可取。


    早餐是在四合院吃的,吃飯期間,瞅著相顧無言的兩人,楊靈越說了早上的經曆。


    曾總和於總都很慚愧,一臉擔憂。


    曾總說:“把地道封了吧。”


    於總點頭附和。


    楊靈越沒好氣地說:“有病啊,錢多了燒的?”


    曾莉試探性地說:“中午燉個藥膳?那麽多東西,放著也浪費。”


    楊靈越笑道:“怕上火,你不說我身上有個不可戰勝的夏天嗎?”


    於俐抿了抿嘴,然後伏在桌子上笑的一抖一抖的。


    曾莉氣的左右開弓,一邊賞了一記。


    於俐嘟著嘴說:“真小氣,我又沒說後半句。”


    曾莉瞪了一眼:“後半句說的是你。”


    於俐絲毫不懼,嘲諷道:“好姐姐,我怎麽覺得你是自我介紹呢。”


    楊靈越默默點了點頭,曾總有水平,能當詩人了。


    “我吃完了,你倆聊著。”


    曾莉看著老公站了起來,不滿道:“嘖,沒說完呢,怎麽著啊到底?”


    楊靈越背朝著手淡淡地裝逼道:“合作共贏,拒絕競賽。”


    於俐瞧了眼曾莉,她也正看她,相視一笑。


    然後問道:“靈越,你幹嘛去?”


    “不幹嘛,玩玩音樂,寫寫字兒,喝喝茶,看看書。”


    ........


    等曾莉吃完早餐,就被於俐拉著去了琴房,楊靈越正叮叮當當地彈著一首曲子,嘴裏哼唱著:“.....讓人滾燙又泥濘......”


    然後於俐趴在曾莉背上的笑聲就打斷了鋼琴聲和歌聲,曾莉麵色漲紅,美目圓睜。


    楊靈越一個激靈,然後睜大了眼睛,連聲說:“媳婦兒,錯了,錯了。”


    曾總哼哼一聲,甩開背後的於俐,舉起了如來神掌。


    楊靈越原地蹦起,大喊:“於老師,攔住,救命。”


    隨即撒丫子跑出了琴房。


    曾莉後麵追,於俐彎腰大笑。


    嗬斥聲,喊叫聲,嬌笑聲組成了一組和諧而又美妙的協奏曲,響徹這座精美異常的四合院。


    楊靈越終究是抓不住風,握不住光,以至於渾身是雨,又滿身風霜。


    麵對眼神睥睨著他的曾莉,他低下了高昂的頭顱,俯首稱臣。


    “夫人,為夫說的是:到了隆冬才知道,我身上有個不可戰勝的夏天,而那夏天的驕陽,喚作曾莉。”


    一旁看熱鬧的於俐,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天花板:“他想起一節詩,美得無以言表,充滿對她的愛意。這是他尋摸了半天才找到的。唉!然後就這樣把我留在了夜晚和痛苦中。”


    曾莉咬牙切齒:“於老師,敏感不該是刺向你的劍,而是你感受世界的一種可能。”


    於俐噗呲一聲樂了:“也不知道敏感的誰。”


    本來享受文字魅力的楊靈越一聲歎息,好好的,怎麽又開車了。


    “於老師,還是你更勝一籌。”


    於俐不滿地嗔道:“靈越~,我又沒聽到那幾個字就應激。”


    曾莉看向楊靈越:“老公,她欺負我。”


    楊靈越張了張嘴,還是別說了,曾莉發怒事小,被無名力量再一次控製就不妙了。


    這時,端著果盤的齊姐走過來說有客來訪。


    三人異口同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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