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不討好啊,怎麽都是得罪人,某潤得罪不起,許慕還是得罪不起,自己能得罪誰呢?


    許慕想到了老板當初挨了一巴掌,沒有絕對實力麵前,被扇一巴掌那是忍耐,沒有忍耐,怎麽可能崛起?


    短短幾個月,曹蒹葭還敢給老板一巴掌?她都要求著和解了。


    如果沒有當初一巴掌,老板肯定也沒有今日的成績。


    袁冰一個都得罪不起,但是跟另外一位對比,她隻能選擇得罪,得罪了四大集團,自己沒有地方去了,要是連老板也給得罪了,那天底下任何地方都沒有地方去了。


    袁冰走過來,剛剛要關門,看見了曹蒹葭過來。


    “多謝了,其實我們可以選擇合作。”


    應該是季豆的事情有了反饋,季豆最終三百萬贖金要放走,雅典娜方麵讓人開著車送錢過來了,三百萬現金。


    能一次性弄到那麽多美刀,雅典娜的實力還是有的。


    袁冰也沒有解釋,自己並沒有幫曹蒹葭說什麽,是老板突然就同意方案了,太痛快了,讓自己都有點始料未及的。


    合作?


    曹蒹葭手裏的牌就多太多了,她比許家的實力可強太多了。


    “我想跟他假結婚,你認識馬衛國吧,就那種假結婚,然後我會暗中幫助他疏通全部渠道,有錢大家一起賺。”


    曹蒹葭走了進來,說出了合作事宜。


    “你假結婚做什麽?”


    袁冰還真的好奇。


    “你也知道,老爺子不同意我跟外麵的人一起,這樣結婚了,不就可以一起了?”


    這樣?


    那不是等於給老板戴綠帽子?隻能看不能動?好像也不好吧。


    “我可以向他道歉,當初的一巴掌道歉,也不會再去對付他,同時會通過某潤清算係統給他走賬,同時幫他走海運空運貨物,可以說,跟我結婚的好處是巨大的。”


    袁冰對於這話還是很認同的,誰娶了曹蒹葭,那等於得到夏國一個大圈子。


    “我會跟老板說的。”


    袁冰隻能這樣說,還得看老板的反應。


    曹蒹葭突然釋放善意,讓袁冰一下子搞不懂怎麽迴事了?


    是怕老板?


    那自然不是了,四大集團不需要懼怕軍閥。


    老板不過是一個軍閥而已。


    軍閥的影響力是有局限的,局限北部而已,而某潤,那可是全球五百強企業,不能比的。


    這樣一個大小姐居然釋放善意,還願意結婚,難道又是一場鴻門宴。


    “可以選擇在國外結婚,在國外有夏國大使館的地方都行。”


    可能看出袁冰在想著什麽,曹蒹葭又補充一句。


    真的就是結婚?應付家裏?


    “對了,其他雇傭兵什麽時候釋放?”


    曹蒹葭跟雅典娜有業務來往,應該說全球主流都有業務來往,要不然雅典娜也不會找到她。


    袁冰哪裏知道那麽多啊。


    自己過來談判而已。


    “今天放,兩百萬英鎊,明天三百。”


    老板已經給了條件,至於雅典娜答不答應,那是她的事情。


    “你要知道兩百萬英鎊等於多少夏國幣,一些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那麽多錢,是不是價格高了?”


    聽見曹蒹葭這樣說,袁冰笑了。


    “你是站著雅典娜的立場,還是站著夏國人的立場?”


    立場?


    “我站著合理價格立場,他這樣獅子大開口沒有任何好處,反倒是會被打上恐怖分子的標簽。”


    袁冰聽見這話隻能嗬嗬了。


    別人都帶著人上門搞刺殺了,到底誰才是恐怖分子?


    “你可是真的精忠報國,我一直覺得你還算正常的,起碼沒有做出違背夏國利益的事情,結果也是跟老外穿一條褲子的。”


    袁冰眼神裏麵多了一絲鄙視。


    “我讓他拿合理贖金就是叛國了?你也是真的可笑。”


    “並且你也沒有資格跟我說報國的事情,我曹家做出的貢獻外人都看在眼裏。”


    曹蒹葭臉色冷了下來,被袁冰一句話給激怒了。


    “要是你真為了國,你就應該想方設法多爭取贖金,而不是幫外人減少贖金,看慣了白皮豬,覺得自己也是高貴人了?”


    袁冰走了出來,不想在這裏待了。


    反正自己說話也不管用,要老板做出決定。


    威脅自己是沒有用的。


    整個雇傭兵組織絕對指揮權在老板手裏,並且袁冰總覺得老板好像變異人一樣,在肉眼可見的變強,任何方麵都是。


    阿克邦。


    今天開始釋放人質,人質送到夏國口岸,讓他們進入夏國,然後從夏國返迴大不列顛。


    當然釋放人質是給了贖金的,季豆放出來了。


    她醒過來之後就一陣後怕。


    多留一天,她的恐懼就多一天。


    今天有五個人雇傭兵的家屬給錢了,通過比特幣方式交易。


    一批六個人被安排送到夏國某口岸,通過某口岸進入夏國,然後迴老家。


    季豆正要上車,她看見了那個惡魔,一個把自己玩到對男人害怕的惡魔。


    玩,都玩了,該玩的地方都玩了,什麽方式姿勢都試過了,不管自己答不答應,都被他給那個了。


    季豆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成為第一批釋放之人。


    車子離開阿克邦。


    夏國某口岸。


    這裏停靠幾十輛特巡捕防爆車,還有大量武裝人員荷槍實彈在這裏等候著。


    直到外麵一輛吉普車開了進來,在關口進行消毒清關檢查之後開到夏國地界。


    一位身穿巡捕服的女警站在道路中間,做了一個停車檢查的手勢。


    車子停靠下來。


    大家走了下來。


    季豆看見這幫人眼神裏麵帶著一股不屑。


    女警走了進來。


    一手拿出手銬,直接把季豆給銬住了。


    “季豆,我們接到大量舉報,你涉嫌危害國家安全,國家分裂,間諜罪,現在夏國巡捕司西南巡捕分局正式對於你進行逮捕,我們會通報到你所在國家的大使館,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一聽這話,季豆變得瘋狂起來,但是下一秒,被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倒在地上給製服。


    “我是大不列顛人,你們沒有權抓我。”


    沒有權利?


    “在夏國土地犯罪了,沒有權利?你真以為是幾百年前呢?還有按照國際法,你在加入大不列顛國籍之前犯的罪行,我們夏國有權對於你進行追責。”


    女警一手提起季豆帶走,其他幾位雇傭兵直接抱頭趴在地上。


    他們以為他們也要被抓了,但是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們。


    女警鄙視看著季豆,真以為加入大不列顛就成為高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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