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冰走進房間,這裏都是政府軍的人,當然也有少部分自己的人。


    三百萬英鎊,聽起來是一筆很客觀的數字了,但是老板不會輕易放人。


    袁冰坐下來,打開電腦,鏈接視頻。


    “他們給季豆的底價是三百萬英鎊。”


    “嗯,錢到賬了放人。”


    聽見視頻裏麵的迴答,袁冰一度懷疑那個人是不是假的,這不符合老板的性子,他要一個億,怎麽可能三百萬就放走了。


    “比特幣?”


    “現金或者比特幣都行,現金要美刀。”


    張凡迴了一句。


    “可以多要點的。”


    袁冰很肯定說道,這個季豆絕對不止三百萬。


    但是老板好像決定了,就三百萬。


    有錢不要?這怎麽迴事?


    既然老板都那麽肯定,袁冰隻能把消息放出去了。


    三百萬,美刀交易也行,比特幣也行,不接受其他幣種。


    在曼德勒,美刀可以通行,在整個東南亞,美刀可以暢通無阻,國際貨幣就是不一樣。


    至於比特幣,那波動很大,主打的就是一個雁過不留痕,就是讓金融機構不知道這錢哪裏去了。


    算是洗錢的一個工具而已。


    至於夏國幣,那隻有在北方才能使用,來到這裏,就不如美刀了。


    袁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


    她走了過來打開門,看見了門口站著穿著半身裙的女子。


    她的打扮一直都是走淑女高雅路線。


    最近口岸被封,阿克邦方麵的東西都是依靠曼德勒進口,然後走湄公河,包括原石已經停止運輸了,隻有少部分高級貨才走曼德勒空運迴去。


    說到底還是許家方麵權勢不夠,不然不會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許慕上一次迴到曼德勒就沒有迴國了,在這裏開始了一家公司,負責家裏石頭的銷售運輸。


    雖然口岸被封了,但是交易還在繼續,隻不過沒有那麽量大而已。


    北方那個新礦雖然被霍勝利拿下來了,但是並沒有機會開采。


    現在許家手裏有東西,還是賺的盆滿鍋滿的。


    許慕走進來,看看四周。


    “能說話嗎?”


    這話意思很明顯了, 就是要說一點悄悄話,不能被外人聽見。


    袁冰點點頭。


    許慕看向袁冰。


    “我們許家打算給你返三十個點返點。”


    三十個點?那一年不是分分鍾一個小目標?


    這個錢不得不讓人起貪念啊,跟現在的收入比較,那是巨大的。


    “需要我做什麽?”


    袁冰笑了。


    “協助我們許家拿下新的礦區,並且要求他擴大產量,同時疏通關係,解決運輸問題,要是每年能出超過十塊帝王綠,還能加錢。”


    許慕很認真說道。


    十塊帝王綠,一個礦區,一般地方很難達到,但是這個礦區,那是肯定能出的。


    也就是說這樣算下來一年小目標是很容易的,應該說幾個小目標很容易。


    其實普通翡翠也就那樣的價格,翡翠貴就是在高檔貨,越是高檔越值錢。


    有錢人可看不上地低端貨,誰不想找頂級的帝王綠啊。


    “我怎麽協助呢?安裝c4?”


    袁冰反問一句。


    c4?


    許慕一道白眼看了過來。


    “你確定是我家放的?我家對付他做什麽?對付他了,我們怎麽拿到礦區經營權?對付他,我還去陪睡?”


    許慕反駁一句。


    不是許家?東西就是許家丟的,丟的恰當時機。


    “為什麽讓你第二天再來,不來?來了可能都是你家的。”


    袁冰泡上一杯手工咖啡,很安靜的先品嚐一番。


    為什麽不來?


    你不是知道?裝什麽呢?大家都是女人,你在他身邊,都不知道被他玩了多少次了吧,怎麽玩的你心裏清楚。


    許慕一說到這個就顯得有點激動。


    在那方麵,她還是顯得十分傳統的,不光被人按住在桌上給那個了,還被人看見了。


    要是在沒有人的地方,睡了隻有兩個人知道,可是自己怎麽被睡都被袁冰看見了。


    她現在還在自己麵前裝,裝什麽呢?


    “忍忍就過去了,是你太弱了。”


    袁冰調侃一句,富家大小姐,沒有想到某些方麵並沒有玩得那麽花,還以為跟那些富二代一樣早就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玩過了呢。


    這一位是真的不是裝的,這是裝不出來的。


    被白玩了也不願意再去了,可見她多怕老板,要是她知道季豆是怎麽被玩的,她恐怕見老板都不敢了。


    “不到一年,你就財務徹底自由了,地球那麽大,你去哪裏都行。”


    許慕繼續說正事。


    聽起來很有誘惑呢,一年就轉幾個億,還風險性很小,想想都刺激。


    “這些錢,你讓出開給老板,老板不是更加有興趣,你給我,我得有膽子拿才行呀。”


    袁冰迷人笑意看了過來。


    敢拿?


    這裏隻有兩個人,怕什麽?


    膽子那麽小?自己都敢去行賄,她怕拿錢?


    過來這種地方混不就是要錢?


    “說實話,你開的條件很有誘惑性,大家都是女人,你覺得我比你強在哪裏?”


    袁冰目光死死的看著許慕,自己拿錢,許慕就拿到自己的把柄了,到時候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自己必須聽她的。


    她倒是會考慮,她連過去老板那第二晚都不敢,自己呢?自己要在老板身邊待。


    她不會是被睡了一晚就受不了了,自己要是拿錢了,那是多少晚?


    季豆都吐白沫了,自己看得一清二楚,對待敵人,那手段是不一樣的。


    這錢很有誘惑性,但是不能拿,拿了就真的上了賊船了。


    “你的心思,還在花在怎麽解決口岸問題吧,其他的,你找我也沒有用。”


    袁冰很明確拒絕。


    “要是這樣,你之前幹的事情,恐怕我走出這一道門,他就知道了。”


    許慕起身,走到門口,看向袁冰。


    既然來了,那肯定有底氣的。


    威脅?能有曹蒹葭的威脅那麽厲害?


    自己剛剛見過她了,不把她威脅放在眼裏,一個許家,還威脅不到自己。


    再說了,在某信什麽某信,在阿克邦是阿克邦,跟不同老板做不一樣的事情。


    “好,我知道答案了,你等著。”


    許慕一道神秘笑容看了袁冰一眼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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