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相距還近五百米呢。


    “嗖!”


    那些敢朝紀塵叫囂垃圾話的葡萄牙人當即被直接射落水中。


    一下便有五人將打出gg。


    他們沒當場被射死。


    並非乞活軍射歪了。


    是有意而為。


    射的肩膀。


    待會要撈上來,讓其知道什麽叫做禍從口出,讓其知道什麽叫做自己的熱狗不好吃!


    “啊!”


    “這.......”


    葡萄牙人張大嘴巴,麻了。


    這就是乞活軍嗎?


    簡直反常識了。


    居然能說服自己座下的馬潛水!


    而且還如履平地一樣放箭。


    不!


    比如履平地厲害的多


    這個距離,換其他人,根本射不中的!


    66這是掛!


    他們愕然的瞪大嘴巴,腦中一片空白。


    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今天硝煙聞多中了毒,此刻在幻覺......


    他們又看見了那領頭的壯漢。


    直接搬?不對,是撿!那模樣太輕鬆了。


    一塊碩大的扁平石頭就拿到了手上,還拋了拋,再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念念有詞著什麽。


    葡萄牙人沒有聽見,但紀塵旁邊的刁民們卻聽得清楚:“沒有男人能拒絕打水漂的快樂。”


    然後,紀塵奮力一擲。


    石頭劃破海平麵,帶起一串水霧.........


    像是敏捷而又兇殘的旗魚在躍出水麵向人襲擊。


    ‘嗖’的一下就靠近了葡萄牙人的船隻,攜帶著無可匹敵的動能,狠狠的撞了上去。


    “轟!”


    震撼的聲音仿若雷霆。


    就如燒紅的刀子切黃油一般輕鬆,把那艘船立即撞破開了個大口子。


    “哢嚓!!!”


    “砰砰砰!!!”


    深入內部,更是帶動木材折斷,木屑紛飛。


    一次撞擊,直接把小船的龍骨都衝斷了。


    這是什麽量級?


    也許說句核動力投手都不為過。


    紀塵周圍,叛軍刁民熱淚盈眶,心中滿滿的安全感,多好的武王陛下呀!


    乞活軍不覺得訝異。


    這有什麽?


    以前他們在海上,還見過一種魚能刺穿船板呢


    將軍大人難道還能比魚弱?


    “啊!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啊!我光知道地中海是澡盆不用什麽好船,但我們這要跨越大洋的,應該不是紙糊的呀?”


    船已經要沉了,已經在發出令人牙酸的沉悶響聲了。


    葡萄牙人都還處於懵逼的狀態。


    他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早先乞活軍的馬能潛水,一個個站在水裏射箭還射這麽準已經夠扯的了!


    現在!


    他們能跨越大洋的船,居然被人給一石頭攔腰切斷了?


    有沒有搞錯!


    隔著這麽遠.........


    不對!


    就算是他媽的站船上拿著石頭砸,都不該把船砸沉啊!


    媽媽生的!


    即使是艦隊旗艦撞過來都不至於這麽猛!


    他們都不知道該從哪裏崩不住了。


    “爽!”


    “來,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大家一起玩!舍我之外,誰漂數最多有賞。”


    紀塵號令眾人,同時也是自顧自從岸上撿起新的石頭。


    “炸魚咯!”


    他放聲大喊並投出,若一輪炮擊,聲如驚雷,勢如狂浪。


    將葡萄牙人的耳膜都要震碎。


    “轟!”


    海上發出爆炸一樣的聲響。


    這景象都可以稱之為空投轟炸了。


    “過癮,過癮啊!”


    紀塵這樣的操作,讓周圍觀眾大唿爽炸了。


    武王真乃天底下第一神人!


    平日裏,誰能見到這拿石頭炸魚一樣炸船的場景?


    實在是太強了!


    這就是他們偉大而又崇高的武王陛下啊!


    在紀塵初步的放飛自我之下。


    剩下的那兩船隻。


    自是不必多言。


    刹那間,船杆折斷,一大片甲板被扯起,四處飛濺之時,又將上麵的船員掃倒,也有人倒黴直接被紀塵投來的石頭撕裂身體,血肉被砸的飛濺而出。


    難以想象紀塵手中的石頭到底有多麽恐怖的偉力。


    反正第一宇宙速度是達到了的。


    等同於電磁炮了。


    可憐的葡萄牙人根本來不及修複可憐的船體。


    一道道電閃雷鳴般的聲音過後,渾濁冰冷的海水便是在慘叫聲中倒灌進了船艙。


    轉瞬間。


    三艘船都被徹底撕裂,都沉了。


    在死亡的最後關頭。


    葡萄牙人是感覺解脫的。


    他們不用去遭受那讓華人恐怖的酷刑,也不用再和這個怪物對抗.......


    他們隻是為還在澳門的同胞感到憐惜。


    太慘了。


    居然還要滿懷希望的和這個惡魔對決。


    麵對一人堪稱一個火炮陣地的男人,這仗沒得打!


    隻有少數,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的家夥幸存,在海中想遊走。


    但很可惜。


    他們遊不過卸甲的乞活軍。


    很快便如落湯雞一樣被提上了岸。


    立馬就開始大刑伺候。


    在此期間。


    紀塵也搞懂了早先發生了什麽。


    “真是廢物啊........”


    廣州城的事讓紀塵都感到臉麵無光。


    他想起了原曆史線的越南。


    美軍撤退,越南賣國者欲要上飛機,被一頓打打的鼻青臉腫........


    雖然這群家夥。


    沒越南賣國者那樣卑微,反而是逼著葡萄牙人靠岸。


    但結果,卻沒傷到對方皮毛,還被全殲.......


    實在有點......


    唯一值得誇耀的一點就是。


    在這種絕境,葡萄牙人都主動提出了挖海堤拒武王了。


    而這些人卻隻想著跑路,壓根沒想過掘開海堤,以水代兵,用滔滔不絕的洪流衝垮乞活軍。


    不過........


    倒不是因為他們在乎數以百萬計的受災百姓。


    以他們的品行操守,隻要能贏,隻要自己能活,死再多人,付出再大代價。


    他們也不會有一丁點兒的羞愧。


    不對。


    在他們眼裏,那些遭受池魚之殃的百姓民夫通常不算人。


    他們純粹就是覺得乞活軍不可戰勝。


    這樣做,隻能激怒乞活軍。


    讓他們的下場更為淒慘。


    與其如此,還不如快點跑路。


    他們很聰明。


    事實也確實如此,即便下定決心開掘海堤也是無用的。


    他們隻要敢開掘。


    紀塵就會下一秒瞬移過去


    敢下令的,敢執行的,不敢阻止的。


    統統會生不如死!


    “老子幹家賊,關你們什麽事?”


    思緒流轉,迴到現實,紀塵看向已經被卸掉四肢的葡萄牙人,眸光陰狠。


    什麽畜生。


    插手華夏家事,還敢提出這樣的計策。


    被江河之水肆虐的土地,肥力都會大大受損。


    更別說海水了。


    大半沃野都將變成鹽堿地。


    想搞他土地,弄他人口?


    其心隻是誅殺都不過癮。


    “你們膽子很大,我必須予以符合你們膽量的懲罰。”


    紀塵心中甚怒。


    他要讓他們知道,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先割掉?”


    有乞活軍提議喂他們吃熱狗。


    素來聽說紅毛鬼變態,終極侮辱對他們估計是享受,所以不如直接喂了。


    “不,待會去廣州城找點會雕蟲小技的人,到了後麵,再給他們上點鹽水消消毒。”


    紀塵斷然拒絕。


    話語將葡萄牙人嚇得要死。


    可不知為何,他們絕望的發現自己昏都昏不過去。


    意識還逐漸更加清晰,對痛苦感度更加強盛。


    紀塵帶著乞活軍很快便是到了廣州城下。


    “轟隆!!”


    “轟轟隆隆!!!”


    大炮作響,硝煙陣陣,不過不是在打紀塵。


    而是裏麵在內亂。


    原本,廣州城的老爺們,為了能成功撤離,防止炸營,就把一些軍隊轉到了廣州城外。


    誰知道。


    就連他們的嫡係部隊也照樣炸了。


    目的隻是為了能將功贖罪,獲得一個體麵的死亡。


    他們不敢自殺。


    因為早就聽說了。


    乞活軍若是殺不夠的話,就會加倍從罪人的家屬中拖出人抵罪。


    本來.......


    也許他們家還能有活人。


    但這一自盡,可能會導致徹底沒得活路。


    “真給我丟臉。”


    紀塵露出嫌惡的表情。


    被葡萄牙人大勝一場後。


    不想著怎麽去報複。


    居然在這內鬥。


    什麽叫外禦其侮不懂嗎?


    “都殺了,築京觀以震後來者。”


    他輕描淡寫的下令。


    “是。”


    乞活軍衝鋒。


    到了此刻,廣州城內的兵馬還在內鬥。


    但乞活軍可不會講什麽武德。


    他們衝進去,在擠擠挨挨的人群中大肆屠戮。


    撕開亂軍盔甲,將這些單薄的血肉之軀,殘忍無比的戳上窟窿,或者將其砍成肉塊。


    殘肢斷臂飛濺,血液淋頭。


    鐵鏽味的血腥撲鼻.........


    短暫之間。


    城內殺紅眼的亂軍都被殺的清醒了。


    他們失魂落魄........


    乞活軍來了。


    他們不會留活口。


    沒人記得自己應該幹啥,呆呆顫栗住,張大嘴巴卻沒聲音,直到乞活軍將他們也吞噬,蹂躪在馬蹄之下。


    也有乞活軍和紀塵衝向內城。


    “武王,我我殺了很多逆賊,還求您饒我一命,饒我家眷一命........”


    有統兵者向紀塵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


    沒人慣著他。


    哐哐兩下就將其打的滿臉是血。


    而後將其像殺豬一樣按倒在地.........


    “武王,武王.......”


    他哽咽著大喊。


    “知道我為什麽會寬恕鄭芝龍嗎?”


    紀塵厭惡的看著他。


    “因為,鄭芝龍無論如何,在外禦其侮上做的不錯,荷蘭人、葡萄牙人,西班牙人都被他幹了個高潮。”


    “而你?”


    “又憑什麽?第一反應是想逃。”


    “外敵將你們港口炸了,在這內鬥搞什麽?就這,還乞求我放過?”


    “給我種地裏去。讓他們知道,自己是這片土地上土生土長的。”


    紀塵揮揮手。


    有乞活軍微笑,將其拖走。


    用刀子在他身上割出一道道傷口,然後狠狠種進地中,撒上海水.........


    下麵的底層。


    還有痛快一死的機會。


    可他們這些高層,怎麽可能死的輕鬆?


    在悲淒的哭泣與淒厲的慘嚎中。


    清算在繼續。


    與一萬多官兵一同消失的,還有與其勾結的官紳,其家中,便是有數百口人,也被紀塵圖圖的一幹二淨。


    乞活軍帶著城外的叛軍開始打掃戰場,處理屍體........


    這一日。


    整座廣州城的地麵,都被鮮血淹沒。


    這裏的排水渠本設計的很好。


    但奈何這是血。


    會凝固。


    所以排水的渠道還是堵塞了。


    城外。


    大火燒起,有敵人的殘肢化作了火中的柴薪。


    加工他們自己的腦袋,以做成合適的京觀材料。


    一萬多兵馬,再加上其要死的家眷。


    約莫三萬多人。


    廣州又是那種氣候溫熱之地,若不好好處理屍體。


    必然會產生瘟疫


    時間一過就是好幾天


    城外,一摞摞灰白色,麵色猙獰的腦袋堆放。


    刺鼻的血腥味依舊濃鬱。


    城外味道雖然噴香,但大家夥都知道那是什麽,縱然膽子再大,也忍不住犯惡心。


    感覺腸胃被狠狠刺激,內髒都在痙攣........


    .............


    澳門。


    杜琛被氣的正在對艦隊指揮破口大罵。


    “讓你去支援!”


    “你他媽的把盟友幹了就跑迴來了?這是在支援乞活軍嗎?”


    “你起碼把海堤炸開,給乞活軍狠狠削弱一番,找點事做吧!”


    “你哪來的臉迴來?”


    “現在廣州丟失,我們葡澳直接就是大海中的一葉孤舟了!你懂不懂?我們要以一澳之力,對抗武王!哪來如此輕鬆!”


    “武王直接從廣州長驅直入殺來,我們該如何是好?”


    杜琛此刻感覺到了卡瓦略的心情了。


    他也感覺自己要腦溢血了。


    這個手下。


    實在太蠢了。


    “護督!實在是沒有時間了,當時據說乞活軍已經集結。所以那些愚蠢的東方人狗急跳牆,對我艦開炮,沒有辦法,我才反擊啊!”


    艦隊指揮大喊冤枉。


    “我就問你!”


    “現在是你反而幫乞活軍解決了一些麻煩!現在乞活軍在廣州一點阻礙都沒受到!很快就要長驅直入到我葡澳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嗎?”


    “我派給你的任務是什麽?!”


    “海堤為什麽不掘?!”


    ps:過幾天應該會請個假,調整下狀態。


    這次書測結果真是讓人氣死,番茄真就一點量都不給。


    ps2:


    昨晚這章還沒寫的時候就犯困,匆匆忙忙寫完就去睡覺了,沒連夜過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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