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霍啟深的心裏,何茗湫就是陳子奕,無論顧賀州說什麽,他都死死的認定。


    霍啟深油鹽不進的模樣讓顧賀州牙癢癢的。


    “霍啟深,我看你無藥可救了,長得一樣就是陳子奕了,陳子奕要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了,一定會恨死你,不願意投胎轉世!”


    陷入迴憶裏的霍啟深,被顧賀州的怒吼驚醒。


    他抱著何茗湫,撫摸何茗湫白嫩的小臉,何茗湫那清晰的五官與陳子奕重疊。


    霍啟深悵然,“顧賀州,不是我無藥可救,隻是……太巧了。”


    “哪有人長得這麽像,連笑起來嘴邊的梨渦都一模一樣。”


    “還有他的聲音,他的一切的一切。”


    都跟他記憶中的陳子奕那樣。


    顧賀州:“……”


    要不是手邊沒棍子,顧賀州都想一棍子敲在霍啟深的頭上。


    世界那麽大,長得像多了去了,習慣偶爾相似點也很正常,霍啟深就跟被下了蠱似的,偏執得把一個精怪當成死去的人。


    如果小奕是陳子奕,那為何小奕沒有記憶?


    當初的陳子奕能患上自閉症,足以說明霍啟深這家夥對陳子奕不夠上心。


    真要上心愛護,能把人扔在空蕩蕩的別墅裏一年多?


    人沒了倒知道後悔,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也不知裝給誰看。


    顧賀州越想越替何茗湫不值得,他再度踹了一腳霍啟深的腰,用盡全部力氣的那種。


    霍啟深踉蹌往前傾倒,在跌倒前一秒,他顧著懷裏的人,他把何茗湫推了出去,自己則是與地麵來了一場親密的接觸。


    胳膊抵在胸前,霍啟深整個人的重量壓在胳膊上,胳膊處的肌肉泛起一陣一陣的酸麻疼痛。


    疼痛讓霍啟深沒了追憶的心思,他起身,惱怒的用力的掐住顧賀州的脖子。


    胳膊處的肌肉凸起,他冷然的蔑視顧賀州,“顧賀州,我警告你,我和小奕的事情,用不著你個外人來參與。”


    “你才是外人,小奕是我的。”


    顧賀州不甘示弱的說道。


    即便喉嚨被掐得生疼,即便他快要喘不過氣,他那雙勾人心魂的丹鳳眼,依舊死死的如看世間最惡心的罪人的看著顧賀州。


    他打心底的瞧不起霍啟深,恨不得掀開霍啟深的腦袋,往裏麵灌水清理一番,讓霍啟深能夠理智的麵對容貌相同的人。


    而不是逮著一個與陳子奕一樣的麵容,就失魂落魄的喪失了自主判斷的能力,拚命的把別人當作陳子奕的替身。


    霍啟深之前的替身,或多或少都有陳子奕的影子。


    小奕是最符合陳子奕替身的人,不外乎霍啟深那麽執著。


    “外人”兩個字狠狠的刺到了霍啟深的心。


    他陪了小奕那麽久,從困難的什麽都沒有到後來什麽都有,相扶相依的度過一年又一年的春秋冬夏,憑什麽用“外人”兩個字來形容他。


    顧賀州才是那個外人啊!


    霍啟深被怒火支配,他高高舉起另一隻手,握拳準備打在顧賀州的臉上。


    緊要關頭,他的衣服被扯動了,沒等他迴頭,他的腰側位置被堅硬的東西猛烈撞動了一下。


    劇烈的疼痛從腰部遊蕩到四肢,令霍啟深不禁鬆開了掐住顧賀州脖子的手。


    他捂著腰,扶著牆,看著用沉重的袋子撞他的何茗湫,清雋的眉眼卷起茫然的脆弱。


    “小奕?”


    為什麽要對他出手,為什麽要護著顧賀州?


    就這麽的在乎這個跟他領了結婚證的男人嗎?


    霍啟深想到了民政局的那一幕,他孤獨的站在外麵,而裏麵的兩個人有說有笑,甜甜蜜蜜的好像一對戀愛已久的璧人。


    心像是被一雙大手握住,疼得他顫抖彷徨。


    他的小奕,在不斷出現的人裏,選擇了別人……


    那相伴的無數光陰裏,他們的感情仿佛成了一場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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