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點了點頭,從身邊的包裏掏出微型電腦來,開始和紅影聯係,讓他將五嶽門的各個勢力都標注出來。


    吳畏在屏幕上看到,現在離她們最近的還有一個“夜色”娛樂會所。


    這個娛樂會所裏麵有很多都是當地大學來的學生,獵殺比較年輕的人是李恩一向的做法。


    傑西卡猛的一踩油門,邁巴赫如鋼鐵鯊魚一般猛地衝了出去。


    吳畏坐在邁巴赫中,落下車窗,點著一根煙。


    此刻他心如沉水,安靜的很,畢竟知道了李恩所在乎的東西,那麽對付起他來就多了一份籌碼,再說這個夜色娛樂會所裏麵有很多年輕的姑娘,李恩很有可能為此而分心,而吳畏就是要等李恩放鬆警惕的那一刻。


    至於能不能成功,吳畏也沒有想那麽多,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混進娛樂會所。


    吳畏要求傑西卡扮作他的女朋友,傑西卡當然是很辛苦的答應了,並且又解開了一個扣子。


    那雪白的玉峰露出一小半隱約的溝壑,引得吳畏差點兒流了鼻血。


    現在看起傑西卡來,身材著實不錯,身上有著男人無法抗拒的香氣。


    吳畏暗自裏咽了幾口口水,才將小腹之中這份邪火給壓了下去,他想等晚上一定要和秦情再次親熱一番。


    兩個人為了不招搖,邁巴赫停在了遠處,而打車又來到了娛樂會所。


    來到娛樂會所的吳畏和傑西卡,首先被這灰暗的環境和滿身酒氣的人們,打攪了興致。


    不僅僅是吳畏,就連傑西卡也很討厭這樣的環境。


    不過既然來了,那麽做就要做到底,吳畏要了一杯龍舌蘭給傑西卡,然後自己要了一杯拉斐。


    兩個人坐在旋轉座椅上,互相對望著,時不時彈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吳畏發現自己有些詞窮了,麵對傑西卡這漂亮的美女,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


    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他想自己可是有著18厘米深海海鰻的男人怎麽能夠在自己隊員麵前慫了呢?


    等吳畏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要跟傑西卡搭訕的時候,傑西卡眼神瞟了瞟側麵。


    側麵就是讓門口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很樸素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不用多看這個人,就是李恩他那雙賊眉鼠眼,以及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氣,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而且臉還稍微有點駝背,尤其是當他心虛的時候,脖子就縮在一起,像一隻搞笑的鴕鳥。


    兩個人在桌子上擠眉弄眼兒來交流信息,最終吳畏讓傑西卡原地待命,仔細觀察。


    人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現金,直接拍在桌子上,叫了幾個年輕的小姐來陪他喝酒。


    那些小姐看到滿桌子的錢,心花怒放,各種恭維的話語不斷的圍了上來,而吳畏聽著感覺有點惡心。


    傑西卡到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而是冷靜的看著李恩。


    李恩把錢塞進一個小姐的胸口上,又扯出一遝錢來,塞到一個小姐的熱褲裏。


    在這個糜爛充滿酒色財氣的世界中,錢就是一切,這些小姐大多都是來自本地的,大學裏,為了錢為了自己的欲望,她們甘願來做一個陪酒女。


    她的身份不消多問一眼便能看出來是冀省某高校的大學生。吳畏歎了一口氣,他在想,如果華夏國的人都有錢了的話,誰還願意來到這裏當陪酒女?


    對於別人的生活,吳畏一直不想指摘,因為他知道每個人都應該維持他原本的樣子,這樣就最好。


    終於,李恩說說笑笑的把手搭在了一個女郎的屁股之上。


    傑西卡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大口的喝著杯裏的龍舌蘭,吳畏用眼神製止傑西卡,那是傑西卡好像發瘋了似的,一口一口咕嚕咕嚕的灌著杯裏的酒。


    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一向酒量頗好的傑西卡此刻腦袋一晃,兩眼一瞪,暈了過去。


    吳畏也感覺到身子不斷的發沉,眼皮就好像不屬於自己一般,開始不由自主的耷拉下來。


    他的腦袋和自己的身體完全是兩個世界一樣。


    “好,我困了,我困了。”


    吳畏一把攙扶起傑西卡來,他的走步有些飄忽,這酒的後勁兒怎麽上來的這麽快?


    等吳畏拖著傑西卡出了娛樂會所之後,直奔最近的一個賓館。


    吳畏在國內一直用的是外國的護照,他也改了國籍,畢竟為了更好的掩飾身份,開了房間之後他把傑西卡連拖帶抱的拽了上去。


    他感覺到自己懷裏的這個女人好沉,好不容易把她放到床上,他就感覺到身子不斷的發熱,這種熱氣從小腹中升騰而起,盤旋著在他體內嚎叫。


    人們常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就連吳畏也毫不例外。


    尤其是當生物的本能控製住人的時候,人就和野獸沒有什麽區別。


    吳畏想控製住自己的雙手,但是他的身體卻出賣了他。


    他緩緩的走到床邊,看著傑西卡沉重而如節律的唿吸聲,他再也忍不住了。


    僅僅是看了一眼,他就有了生理反應,往下一看,堅硬如鐵。


    傑西卡從這個角度看起來,那胸口的白花花的肉一覽無餘,深深的溝壑更像是神秘的洞口一樣,誘惑著吳畏不斷深入。


    吳畏歎了一口氣,把手嘩嘩的扇了過去,解開了傑西卡的第三粒扣子。


    他想控製自己,但是身體卻不受控製,他想自己也許是被人下藥了,但是如果現在不解決的話,恐怕身體裏的這欲火要將他燒成碎渣。


    在痛苦的掙紮之中,吳畏最終妥協了,很快將傑西卡脫了個精光,將自己的皮帶解開,餓虎一般撲了上去。


    原來人類所謂的理智,在生物的本能麵前,變得如此的不堪一擊,吳畏忍了這麽長時間,今天終於好好的可以發泄一番。


    實際上吳畏早就不想親身涉險,可是自己經曆的事情,卻一次比一次的驚心動魄,如果不是宙斯把他從海底撈上來的話,恐怕他早就死在那冰冷的海底了。


    這次的勝利純屬是僥幸,吳畏現在想起來還後怕,他騎在傑西卡的身上,看著一動不動的她,伸出猩紅的舌頭,不斷的看著這絕美的身體。


    吳畏發現自己的思想有點危險,也帶著那麽幾分變態的味道,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背叛了親情,但是接下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不斷的重複著單調而有節奏的動作。


    一次兩次的衝擊,在這小小的賓館房間裏,發出啪啪的聲音。


    感覺到下麵一陣疼痛……


    吳畏不可思議的睜開眼睛,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就連身體也開始不受控製。


    等吳畏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賓館裏,他使勁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終於,晚上的那些迴憶開始慢慢的在他頭腦中出現。


    當吳畏把目光轉向床上躺著的女人的時候,更是驚愕萬分。


    這個女人不是傑西卡,這是一張自己從未見過的臉。.Ъimiξou


    不過從這個女人的身體上,他感覺到一絲陌生,又有幾分熟悉。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床上?”吳畏開始變得怒不可遏,自己也就是在外麵被別人算計了。


    他現在還擔心著傑西卡的安危,畢竟他都被人下了藥,那麽傑西卡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


    “對不起,大哥,我不知道怎麽迴事兒,這種事情你就不要問我了。”女子一臉的不知情,顯然是被事先調教好了。


    吳畏知道從這個女人身上得不出任何女的消息來了,剛想轉身離開那個女人便開口說話了,“其實我有艾滋。”


    “媽的”吳畏怒吼一聲,女人身子一顫,立刻抓起被子來縮了進去,隻露一顆無辜的小腦袋,兩行清淚吧嗒嗒的從眼角流出。


    吳畏歎了口氣,原來自己這次不僅是被騙上了床,而且還和一個艾滋女發生了關係。


    難道這就是宙斯的殺手鐧嗎?


    讓自己得上一個永遠無法治好的疾病,也從此不能再和自己的女人親密接觸。


    吳畏對著空氣,豎起了中指,他可是堂堂的特種兵之王龍牙,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分心的。


    但是他自己都能明顯的感覺到,當他邁動腳步離開房間的時候,身體明顯的沉重,就像一台生了鏽的機器。


    他自己的記憶,認知,以及思維情感各個方麵都陷入了混沌的狀態。


    ……


    不過吳畏還沒有完全喪失希望,他再次的迴到了夜色娛樂會所中。


    吳畏就像一個瘋子一般,見到來人不躲不繞,嘴巴裏隻喊著傑西卡的名字,但是傑西卡就像是人間消失了一般。


    很快,吳畏的麵前就站了四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他們是五嶽門看場子的保鏢,手上也都拿著幾條人命。


    “告訴我傑西卡在哪裏?”吳畏的眼睛猩紅,他要趕緊找到傑西卡,問明白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還想報仇,不想這麽早就死了。


    “我們不知道你說的傑西卡是誰,我隻知道你擾亂了場子秩序,還請你離開,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為首的一個黑人說話老氣橫秋,並且無意識的掂了下手中的警棍。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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