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繼很快就掛斷了電話,笑著對吳畏說道:“老弟,一切都沒有問題了。其實孫堯也很感謝你呢,上次我們都差點兒被夏炎給騙了呢!孫堯說了,隻要你這邊的產品出來了,他立即過來一趟,看看樣品再商量。”


    “尚大哥,太謝謝您了!”吳畏笑著說道:“這就最好了,今天下午機器就到了,大批的玉石也很快就到了,估計沒有多久就差不多了,到時候我給您電話。”


    “行!”尚武繼是立即點頭答應下來:“兄弟你幫了大哥這麽多忙,大哥這點兒小事兒要是辦不了的話,那不是丟人了?晚上你們有事兒?”


    尚武繼是想請客的,但是也看出來吳畏和劉冰的關係不一般了,要是耽擱了年輕人的事情總不好,這才問一問的。


    吳畏看了看劉冰,這才說道:“尚大哥,我們就不去了,晚上我還要去我師父那裏一趟,改天兄弟來請您!”


    “好!”尚武繼哈哈笑著說道:“兄弟,請不請的不要緊,下次要是來劉經理這裏,一定想著去我的辦公室坐坐啊!”


    吳畏也是嘿嘿笑了起來,點頭答應著把尚武繼送了出去。


    劉冰等尚武繼走了才笑著說道:“我還不好意思說呢,靜兒也想你了,咱們迴家吃。你等著我,和小王打個招唿,咱們這就走。”


    劉冰出去很快就迴來了,和吳畏一起下了樓,各自上了車子,一路來接劉靜兒。


    劉靜兒也好多天沒看到吳畏了,見了麵也是非常高興的,三個人一起來到菜市場,買了一些食材,這才一起迴到家裏。


    劉靜兒媽早就把吳畏當成了自己女婿,立即就忙乎起來,晚上也就在一起高興地吃了一頓。


    飯後劉靜兒就拉著吳畏來到劉冰大美女的房間,嘻嘻哈哈地鬧了起來,吳畏也難得和兩位大美女在一起,還都毫無禁忌的,更是高興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躺了下來,吳畏也湊了過來,這一來三個人都躺了下來,左右一邊一個,吳畏也是忍不住就把兩個人都摟了過來,這才是左擁右抱的呢!


    劉冰是不好意思的,很快就掙紮著坐了起來,紅著臉掐了吳畏一把:“別這麽鬧!”


    吳畏嘿嘿笑著正要說話呢,想起來項鏈了,今天也是要把這兩個禮物送給兩個大美女的,連忙就拿出來一條黃色的和一條白色的,遞給兩個人大美女。


    “我上次出國也沒有給你們買什麽,這次給你們帶了禮物來。”吳畏笑著說道:“你們喜歡哪一個就留著好了,都是極品的黃龍玉。”


    這姐妹倆頓時就驚唿一聲,知道吳畏有黃龍玉礦床,也沒想到黃龍玉項鏈真的這麽漂亮,難怪說吳畏發財了呢!


    劉冰喜歡白色的,劉靜兒喜歡黃色的,正好姐妹倆一人一條。


    “你們還真的會選。”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黃龍玉的顏色很多,黃如金、紅如血,白如冰、烏如墨,正好合了你們的名字和性格,我幫你們戴上。”


    此時姐妹倆中間隔著吳畏還真的不好戴上,吳畏也就先幫劉靜兒戴上,這才笑著逗了起來:“看不到掛墜啊?”


    “怎麽看不到啊?”劉靜兒大美女活潑可愛,當即就拉著衣服讓吳畏看,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兒了,連忙就紅著臉推了吳畏一把,小聲說道:“去看表姐!”


    吳畏差點兒沒笑出聲來,這大美女還真的不介意,也就過來幫劉冰戴上,緊接著就看起了掛墜,這個掛墜是晶瑩透明的,和劉冰白皙的肌膚融合在一起,還真的不好看出來。


    劉冰也沒想那麽多,就拉著讓吳畏看,自己也看,這一看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連忙就把吳畏推到了一旁:“臭小子,你是來送禮物的?還是來占便宜的啊?看什麽呢?”


    這下吳畏和劉靜兒都笑了起來,這大美女看了半天才想起來,其實也看不到什麽的,裏麵還有小衣呢,就是扒著領口讓吳畏看有些不好意思。


    吳畏知道劉冰大美女非常害羞,還有個當姐姐的樣子,在劉靜兒麵前根本就放不開,想起來明天就要舉辦鑒賞博弈會了,還不知道龍叔打探到消息沒有,也就連忙告辭。


    劉靜兒心裏高興極了,上來就親了吳畏一口,咯咯笑著說道:“表姐,該你了!”


    這還真的不是第一次了,劉冰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親了吳畏一口,這才把吳畏送了出來。


    吳畏迴到家的時候龍叔已經在大廳等著了,看到吳畏迴來立即就說道:“小子,有好消息了,我聽到他們說寶貝了,隻是說了兩件,最後一件沒有說,但是說你一定是鑒定不出來的,甚至都沒有聽說過。”


    “你聽說的兩件是什麽啊?”吳畏連忙就問道:“有沒有盜墓的寶貝啊?雪兒還等著呢!”


    “六爺已經確定下來是李伸的墓穴了,那就不可能了,起碼這兩件寶貝都沒有。”趙梓龍搖頭說道:“一件是明代董其昌的寶貝,一件是宋代郭熙的寶貝,這兩件寶貝怎麽可能出現在唐代李伸的墓穴中呢?”


    “哦!”吳畏也是立即明白了,微微有些失望地說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師父是不會鑒定錯的。”


    “但是那最後一件寶貝就不好說了。”趙梓龍看出來吳畏有些失望了,也就說道:“他們說最後的一件寶貝一定是鑒定不出來的,也異常的珍貴,明天要大贏你一筆呢,那麽就有可能是盜墓取得的寶貝了。”


    趙梓龍很清楚吳畏為什麽失望,這裏麵不僅僅是幫佟雪破案子,這小子的本性本身就非常不錯,也看出來他師父秦六爺有些著急了,想要盡快地破案子呢。ъimiioμ


    “那太好了!”吳畏果然是非常高興的:“龍叔,明天我就仔細問一問我師父這兩個畫家,至於那最後一件,就讓我師父和賈老去鑒定好了,要是盜墓的寶貝,當場就關了他們珠寶行!”


    趙梓龍也被逗得笑了起來:“你想的倒是美了,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即便是盜墓的寶貝,他們也會有所準備的。”


    “那不可能!”吳畏搖頭說道:“龍叔,你忘了他們把墓穴中棺槨上的字跡都毀了,還把繩子綁上了石頭扔進去,上麵也填平了,認為沒有人知道呢,一定不會有什麽防備的。”


    趙梓龍聽了吳畏的話也跟著笑了起來:“你說的還真有些道理,邢業闊這次也不會出麵了,即便是出麵的話,也是看熱鬧的事兒,還真有可能。你也早些休息,明天對付這些大師吧!這不是鬧著玩兒的,一旦輸了,可是人才兩空,甚至人氣都不行了。”


    吳畏也是連連點頭,嘿嘿笑著就上了樓。


    早上吳畏早早地起來,但是趙梓龍仍舊比吳畏早,笑著說道:“小子,你早些去接你師父吧,我送小允,之後直接去德龍閣給你捧場。”


    “好!”吳畏也嘿嘿笑著說道:“您想的真周到,我還真的要問一問我師父呢。”


    趙梓龍也就是這個意思,這小子先問清楚了,今天也能收拾一下這些大師,免得沒完沒了的來找事兒,吳畏的生意眼看著越來越大,也不能總是和他們糾纏不清的。


    吳畏也沒吃飯,直接開車就去接秦六爺,兩個人一起來到騰龍閣。


    此時也剛好開業,賈大光已經來了,每天都提前來的,在側門進去,今天也不用巡視了,直接跟著吳畏和秦六爺上了樓。


    這時候吳畏也就裝作好學的樣子問起了明代的大畫家董其昌,還有宋代大畫家郭熙的生平。


    兩個老爺子也沒在意,認為吳畏是臨陣磨槍,也就綜合著給吳畏講了起來,那叫一個詳細,就連人物的生平經曆,繪畫的風格都給吳畏講了一遍。


    也是剛剛講完,外麵就傳來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正是江曼大美女來了。


    江曼等著看熱鬧呢,也把卡給了吳畏,三十個億,都是吳畏以往贏來的,最初的時候一個億兩個億的還都非常緊張呢,生怕吳畏輸了,現在可不同了,吳畏輸得起。


    四個人很快就下了樓,一路直奔德龍閣。


    這個珠寶行從吳畏來了之後都換了好幾次名字,也換了四五個老總,換湯不換藥,牌匾是新的,門前也布置的非常好,還是老地方。


    大門不遠處就圍了一群人,秦六爺連忙就說道:“小子,別過去了,他們也不會算卦的,都認識這個老東西了,咱也別去惹他,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叫上他就行了!”


    江曼和吳畏、賈大光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知道秦六爺不敢去觸黴頭了,古之語這老爺子真是夠厲害的。


    大門前就站著三個人,當中的一個人身材中等,穿著一身紅色的唐裝,精神頭非常不錯,眼睛小了一些,還非常有神。


    在這個人的兩側就站著沙雲平和胡勇雲,兩個人自然是認識秦六爺等人的,也是立即低聲和中間的這個人說了一下。


    中間這人抬頭看了看,也是立即笑著迎了上來:“秦六爺、賈大師,吳總、江總,歡迎光臨,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德龍閣的老總江德康,珠寶行也是剛剛兌下來的,以後都是鄰居,還望幾位多多照顧啊!”


    秦六爺點頭笑著說道:“江總好,老夫也是初次和江總見麵,幸會!今天咱們德龍閣開業,老夫一定是要來捧場的!”


    “六爺,說起來也是慚愧!”江總哈哈笑著說道:“我也是剛剛接手了珠寶行,就有一些都城的大師找到我這裏,要舉辦什麽博弈會,也許是以往留下來的規矩,我這不是也考慮到熱鬧一下,這才答應了他們啊!”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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