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業闊本來是勸說的,這句話更是把大家逗得笑了起來,最初就是因為賭石輸了才下棋的,廖八爺不服,今天還不賭石了,都要和吳畏下棋,這不是逗死人了嗎?


    “邢總,您這話不對啊?”齊楚世被大家笑得也是臉上掛不住了,氣唿唿地說道:“那不是輸在了規則上嗎?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個時候怎麽來怪我了?”m.Ъimilou


    “哼!”廖八爺在一旁氣唿唿地說道:“說你怎麽了?你上去了也是不行,還不如我呢!怪不得小崽子說你樣樣通來樣樣鬆呢,你是賭石也不行,鑒定也不行,下棋還不行!”


    這一句話把江曼大美女逗得蹲在了地上,拉著吳畏的胳膊笑得喘不過氣兒來了,這是古之語的話,被大家記到了現在,這次還多了一樣,下棋也不行,可不是樣樣通來樣樣鬆了?


    “老不死的!”齊楚世真是被氣得不行了,咬著牙說道:“讓你一個大車的,你輸成了這樣,還好意思腆著臉說我?要是我的話,早就一頭撞死了!”


    這幾個人說著話就要打起來了,這次邢業闊也不攔著了,邢業闊也被氣得不行了,這兩個家夥不知道好歹啊?


    嶽萬耽等人看著吳畏等人高興的樣子,在一旁袖手看熱鬧呢,也是不想弄得太過了,連忙上來把兩個人都各自拉開。


    吳畏一看也沒有什麽熱鬧了,這才把江曼大美女拉了起來,和大家一起離開了青龍閣。


    身後的聲音就熱鬧了,有幾個人爭吵的聲音,還有大家的笑聲,聽起來廖八爺和齊楚世還要下一盤,更是被逗得不行了。


    早上出來的雖然不晚,這三盤棋連爭帶吵的,下完了也快到中午了,吳畏贏了三個億,秦六爺把兩張卡都給了江曼。


    吳畏迴到自己的車裏拿了酒,又給古之語打了電話,這才一路往酒店走去。


    大家路過青龍閣的時候,裏麵還圍著那麽多人呢,吳畏都笑得不行了,也帶著江曼擠進去看了一眼。


    這一看江曼大美女都笑得沒勁兒出來了,原來還真是廖八爺和齊楚世下了起來,兩個人應該也是氣瘋了,要不然也不會又下了起來。


    吳畏也拉著江曼出來,畢竟師父和賈老在外麵等著呢,大家這才一起來到酒店。


    秦六爺此時才問了起來:“小子,青龍閣怎麽還麽多人啊?”


    “六爺爺,齊楚世和廖八爺下棋呢!”江曼大美女咯咯笑著就接了過去:“他們倆都要氣瘋了,也比試起來了!要不是您和賈老在外麵等著呢,吳畏一會兒就能挑唆得他們打起來!”


    這下大家都笑了起來,也都相信吳畏有這個本事,這小子別的不怎麽樣,要說是搗亂壞人的話,那是大行家。


    古之語也很快就趕到了,大家也是一起高興地吃了起來。


    古之語今天上午沒來,聽了大家說起上午的事情更是笑得不行了。


    這些人本來都是邢家父子請來對付吳畏的人,經過這麽一段時間折騰,都被吳畏給弄慘了,幹什麽都不贏。


    在鑒定上沒有壓倒秦六爺和賈大光不說,還丟了臉,輸了這麽多錢,眼前都氣瘋了,還和吳畏下棋了,也是輸得非常慘,三個億就這麽給贏來了。


    提起齊楚世的時候,大家更是笑得不行了,這個齊楚世是聯合了邢業闊騙了康永生的,把康永生擠走,之後想聯合起來對付吳畏,哪知道來了之後就一直輸,要不是以往非常有錢的話,早就扛不住了。


    這下倒是好了,珠寶行也不開了,進了那麽多的玉石也不賣了,珠寶行改成了棋社,大家都圍著下棋呢!


    這些事情也就是吳畏能幹得出來,換一個人都不行,可把他們都弄慘了。


    不過秦六爺和賈大光心裏也清楚,這個齊楚世還真的不是樣樣通來樣樣鬆,可以說在每一種技藝上都有很深的造詣,隻不過碰見了吳畏這個鬼主意多的,幾次都輸得非常慘。


    嶽萬耽等人也都沒走呢,就是等著馬龍,這個家夥是黃雲的師父,鑒定上也是非常厲害的,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還來呢,早晚難免一戰。


    吳畏可不怕這些,還有龍叔在呢,能打聽到一些消息,來了就是給自己送錢的。


    大家這頓飯吃得也是非常高興的,下午一點半了,這才各自迴去。


    江曼大美女今天也沒想到能贏的,拿了三個億變成了六個億,也拉著吳畏迴去給吳畏一半兒,另一半兒就給吳畏管理著。


    吳畏也是沒事兒,就跟著江曼迴到鑒寶樓。


    江曼大美女安排人走了之後,兩個人就迴到江曼大美女的辦公室等著,今天江曼可是笑得不行了,此時看著吳畏還想笑呢,捧著吳畏的臉就咯咯笑著親了兩口。


    吳畏也來勁兒了,這可不是自己去親江曼的,也在後麵摟住了江曼大美女的脖子吻了起來。


    原本還是站著的,吻著吻著也就坐在椅子上,江曼大美女是迴頭和吳畏吻在了一起。


    好像還沒過多久呢,江曼大美女就感覺到這小子的手順著領口就伸了進來,還把自己裏麵的小衣也推掉了,已經握住了自己,頓時就渾身一顫。


    也想起來這是自己的辦公室了,還讓人去分卡呢,一會兒就迴來了,即便是沒有這件事兒也不行啊?連忙就頂開了吳畏,使勁兒地在吳畏的手上掐了一把:“找死啊?幹什麽呢?”


    “啊?”吳畏也是被弄得一愣,隨即就意識到是怎麽迴事兒了,就是下意識的,也是嘿嘿笑了起來:“你都不讓我親你,這還不行啊?”


    “胡說什麽呢?”江曼也有些暈了,白了吳畏一眼才說道:“這更不行了,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敢伸進來,再有一次的話就不理你了!”


    吳畏嘿嘿笑著正要說話呢,電話響了起來,一看還是常建打來的,很久也沒有聯係常建了,常梅倒是經常看到,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店長了,也就接了起來:“常大哥,好久沒有聯係了,你怎麽樣了啊?”


    “吳畏老弟,真是謝謝你了,我姐都是店長了,薪水也高,條件也好,我還是瞎混啊!”常建哈哈笑著說道:“老弟,今天可是有件事兒要和你說一下,湯保玉和一個人談話被我給聽到了,說是要對你的廠子下手呢!”


    “啊?我的廠子?”吳畏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了,也就問道:“哦,我知道了,是我還沒有建好的琢刻廠,他們什麽時候動手啊?”


    “好像就是今天晚上!”常建立即就說道:“他們說不能讓你的廠子順利建起來,那個人都恨死你了,湯保玉好像也對你有意見呢,說前一陣兒你找人打了他們?”


    “哦,有這事兒!”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那是龍叔打了他們,另一個人是什麽樣子的?”


    “年紀在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常建很快就說道:“梳著一個背頭,身材中等偏瘦,西裝革履的,好像很有錢的樣子,你認識這個人嗎?”


    “啊!”吳畏一聽就知道是李萬和了,也就說道:“我認識,真是謝謝你了。常大哥,你也別和他們混了,就來我的珠寶行好了,當一個保安頭目不是不錯嗎?將來要是學習一些東西的話,可能還有發展呢!現在琢刻廠也可以選擇的!”


    “行,行啊!”常建也是連連點頭說道:“我也早就混夠了,等你琢刻廠子開業了,就讓我去,行嗎?我看我姐的薪水可是不低呢,我混來混去的,現在還是沒有錢呢!”


    “行,沒問題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等廠子開業了我就給你打電話,就算是我忘了也不要緊,你姐知道,現在你姐可是我的店長呢,我都離不開的!”


    “太好了!”常建笑著說道:“晚上您千萬小心些,要不就報警抓了他們,我找一個借口就不去了,八點半的事情!”


    “好!”吳畏立即答應下來,連聲感謝著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也正好是服務員給送進卡來,江曼也遞給了吳畏一張:“拿著,剩下的姐給你管著,放心吧,我不會用的,就是用的話,也要讓你知道。”


    “咱們還客氣什麽啊?”吳畏再次輕輕地在後麵摟住江曼大美女,嘿嘿笑著說道:“你隨便用啊!”


    “說的好聽,別鬧了啊!”江曼打了一下吳畏的手:“現在越來越大膽了,好像有事兒吧?走吧,去辦你的事情,再有什麽熱鬧的話,給姐打個電話,要不然就不讓你胡鬧!”


    江曼這句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自己也沒有讓吳畏胡鬧的,不由得就紅了臉。


    眼看著吳畏又貼了過來,江曼也是無奈了,還怕吳畏再伸進來胡鬧,被人看到了也不好,連忙就站了起來,在吳畏的臉上親了一下:“行了,走吧!”


    吳畏也是無奈,好像是哄孩子一樣,親一下就讓走了啊?不過也可以了,這大美女害羞,還是慢慢來的好,嘿嘿笑著就離開了鑒寶樓。


    剛才在常建這裏知道了一些消息,吳畏也不想報警的,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抓了他們也不能怎麽樣,還不如收拾他們一下,讓湯保玉和李萬和知道厲害也好。


    想到這裏吳畏就拿出電話給龍叔打了過去。


    趙梓龍和過了一會兒才接聽的電話,哈哈笑著說道:“小子,你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龍叔,我這裏有些事情要和您說一下。”吳畏嘿嘿笑著問道:“您在哪裏?”


    “我在青龍閣呢!”趙梓龍一聽吳畏這麽一問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小子,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後廖八爺和齊楚世下了起來,現在都要打起來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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