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聽老媽這麽說了,也就告訴吳畏分別打電話,給古老和秦六爺、趙梓龍等人也都打了電話。


    佟鎮南和劉冬梅夫婦始終就是在笑著,就是被吳畏給逗的,這小子還真是夠壞的,看起來也隻有女兒這樣的厲害角色才能收拾他,要不然這小子是一會兒一個壞道兒。


    四個人很快就下了樓,佟鎮南夫婦一輛車,佟雪和吳畏一輛車子,一起來到了菜市場,買了很多菜,這才迴到家裏。


    吳畏本來還嚇了一跳呢,不知道弄出了多大的事情,此時也是高興極了,知道沒事兒了,就是賠償的事情,收拾了李萬和就行,賠償那不是問題。


    吳畏下了車子還在後備箱裏搬出來一箱酒上樓,是五十年的紅花郎酒。


    佟鎮南可是識貨之人,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上樓坐下來才笑著問了起來:“吳畏,可真有你的啊?不喝酒的人,車子裏始終有好酒啊?這可是上萬元一瓶的呢!”


    “佟叔,都是朋友給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那天和一個朋友拚酒,我”


    “你還拚酒?”佟雪皺著眉頭揪住了吳畏的耳朵:“你也不喝酒啊?怎麽還拚酒呢?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啊?”


    佟雪媽此時恰巧從廚房出來,又看到了這一幕,立即就說道:“小雪,你是不是手欠啊?怎麽又欺負吳畏呢?”


    “媽,他還出去拚酒了!”佟雪也是嚇了一跳,連忙就鬆開了吳畏問道:“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啊?”


    “我沒喝啊!”吳畏一句話說露了,也隻能是嘿嘿笑著說道:“他喝的是酒,我喝的是白糖水。”


    吳畏在佟雪的逼問下,也就把那天拚酒的事情說了起來。


    這下更是把佟雪一家人給笑得不行了,怪不得說拚酒呢,原來還是喝的白糖水,把人家喝醫院去了!


    佟雪大美女笑得幾次想去揪住吳畏的耳朵,都被老媽給瞪了迴去。


    此時外麵也響起了敲門聲,正是秦六爺到了。


    老爺子進來就哈哈笑了起來:“這小子,還真是喝酒啊?我聽雪丫頭有些著急的樣子,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呢!”


    “六爺爺,確實是出了事情啊!”佟雪連忙就說道:“這小子壞得出奇了,把人家弄得一夥人和酒店的人打了起來,還沒處理完呢,要賠償的!”


    佟雪大美女語速也快,很快就把這件事兒給秦六爺說了一遍。


    秦六爺也被逗得不行了,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徒弟到處去捉弄人,不過都不是大事兒,關鍵的時候一點兒不糊塗,這就行了。


    佟鎮南此時也告訴大家,並不是因為這件事兒才請客的,而是自己和佟雪媽慶賀一下結婚二十五周年,吳畏這一階段幫了一家人不少忙,再說了,也想請秦六爺等人來熱鬧一下,這才叫大家來的。


    至於吳畏去了警局,還真是佟雪給叫去的。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古之語也很快就到了,這老爺子一來頓時就熱鬧起來,誰也惹不起古之語,嘴可是相當厲害的,都是成套的。


    佟雪大美女都笑得不行了,在家裏吳畏還不敢不老實,出去了這一對兒可是絕配,一個動嘴一個使壞,不好對付啊!


    賈大光和邢興道、田國雙等人都是不忙的,也是很快就到了,最後來的是趙梓龍。


    這下大家又聚在佟雪家裏,拿出來酒的時候古之語才一聲驚唿,這是好酒啊!那天就喝了五十年的五糧液,今天是五十年的紅花郎。


    問起來酒的時候,秦六爺還要逗一逗古之語呢,佟雪大美女就說了起來,是吳畏給人家喝醫院去了,之後才帶迴來的這些酒。


    大家笑過了之後古之語就開始對秦六爺進行攻擊了,說秦六爺騙了他,不想分給他,都是吳畏帶迴來的,偏要說是都城來的老朋友給他帶來的。


    秦六爺很少說謊,就是逗古之語呢,這下也被戳穿了,更是被古之語一頓數落,逗得大家都笑得不行了。


    這一聊起來就多喝了幾杯,佟雪大美女拉起吳畏的手就迴到房間,這次沒有別人了,佟雪大美女也是立即揪住了吳畏的耳朵,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你一天怎麽這麽壞啊?說一說都幹了些什麽壞事兒?”


    “那都是開玩笑的!”吳畏嘿嘿笑著摟住了佟雪大美女的纖腰:“我是好人,你心裏也知道的!”


    “你要是好人天下就沒有壞人了!”佟雪更是咯咯笑了起來:“拿錢來,明天我要賠償給人家呢!”


    “行!”吳畏不差錢兒,掏出卡來遞給佟雪:“剩下的就給叔叔和阿姨買禮物好了,我也不知道今天還有這個主題,就是被你給叫來的!”


    “誰要你的錢啊?”佟雪撇著小嘴兒說道:“我就是賠償給人家的,之後剩下的都給你!”


    佟雪大美女今天迴來的早,換了一套寬鬆的帶毛絨的衣服,說著話也就躺了下來,吳畏連忙就依偎過來,枕在佟雪大美女的胳膊上。


    這動作吳畏做起來是非常習慣的,佟雪也是下意識地輕輕摟住吳畏,吳畏也是順勢就吻了上來。


    佟雪大美女今天可是笑得不行了,知道吳畏的本質是好的,就是壞主意多,此時也並不想拒絕吳畏,就微微閉起大眼睛和吳畏吻在一起。


    佟雪大美女的小嘴兒柔潤滑膩,帶著微微的清香,一張臉就是閉上眼睛也那麽俏麗,此時還微微泛起一片紅雲,這一切都讓吳畏那麽迷戀,也就忘情地吻了起來,手上自然也是不老實的。


    不過今天畢竟幹了壞事兒,也怕佟雪大美女生氣,過早地結束,盡管佟雪的衣服很是寬鬆,也沒敢伸進去,就是在外麵愛撫起來。


    佟雪早就感覺到了,此時被吻得也有些暈了,就是一陣陣的渾身無力,也就沒有阻止,嬌喘籲籲地繼續著。


    就這樣兩個人忘情地吻在一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大笑聲,可能是古之語又來勁兒了,把大家給逗的,嚇了佟雪一跳。


    也就是這短暫的一刻,佟雪才意識到這小子的手已經不在外麵了,在裏麵揉捏呢,好像是都被揉捏了半天,自己還不知道呢!


    這下把佟雪羞得不行了,自己都解釋不清了,這小子還不得認為自己不拒絕啊?這樣下去可不得了,佟雪連忙就把吳畏的手拉了出來,雙手掐住了吳畏的臉使勁兒晃了起來,紅著臉說道:“找死呢?你幹什麽呢?在外麵都沒管你,還伸進來了,掐死你!”


    “別掐啊!”吳畏在被拉出來的一刻已經知道了,前麵還真的不知道,連忙就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都那麽久了,你說你不知道?”佟雪氣唿唿地說道:“騙鬼呢?誰能”


    佟雪說不下去了,臉上也更紅了,這話說得有些不對了,這麽久了,自己不知道?其實自己還真的不知道,這麽說好像自己已經知道了,就任由這小子愛撫一樣,更是使勁兒地掐了起來。


    吳畏感覺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同,雖然是氣唿唿的,但是並沒說要出去呢,也就嘿嘿笑著又吻了過來。


    佟雪拿他也沒有辦法,小嘴兒被吻住就放開了吳畏,不過這次可是感覺著,一旦發現異常,立即就製止他,這樣被伸進來愛撫著,真的不行,羞死人了!


    吳畏也不敢了,隻是希望能繼續下去,這也就足夠了,這個大美女真是太可愛了!


    佟雪又和吳畏吻了一陣兒,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剛才確實是被愛撫了好久,又吻在一起了,這不是相當於自己拒絕了嗎?這小子以後要胡鬧了!


    想到這裏佟雪連忙就揪住了吳畏的耳朵,紅著臉說道:“行了,出去!你今天有些過分了,不行了!走!”


    吳畏也是有些暈了,女孩子的心思就是不好揣測,剛才還好好的呢,一會兒就不行了,此時被拉著呢,也隻能是跟了出來。


    秦六爺等人也很快就盡興了,大家都沒有帶什麽禮物來,好在吳畏還拿了一箱好酒,要不然就更不好意思了,此時也都喝好了,大家很快就告辭出來。


    佟雪在送大家出來的時候還瞪了吳畏一眼,臉上仍舊是一片通紅呢。


    吳畏真是有些後悔,那種感覺自己也沒有仔細體會一下,就被拉了出來,確實不是故意的,不過既然已經開了頭,以後應該還有下次的,衝著佟雪扮了一個鬼臉,這才和大家下樓。


    把秦六爺等人都送迴去之後,吳畏和龍叔才迴了家。


    兩個人坐在客廳裏趙梓龍才笑著說道:“小子,他們還是不死心呢,齊楚世不服,要和你賭石呢,這些大師們走了幾個,還有幾個沒有走的,他們中午就在一起吃飯了。”


    吳畏聽龍叔這麽一說也就問了起來,都是什麽情況。


    趙梓龍也就給吳畏說了起來,中午他們吃飯的時候,趙梓龍就在隔壁聽著呢。


    葉平和陳醉等人走了,說是迴去找馬龍大師,是黃雲的師父,秦六爺也知道的,和嶽萬耽等人都差不多的,非常厲害的人物,聽說還有一件奇珍異寶,具體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趙梓龍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廖八爺和戴宗、龔啟新、嶽萬耽、夏炎等人都沒有走,等著和馬龍匯合,再次來找事兒呢。


    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就是齊楚世,這個家夥上次輸得就不服,說是被吳畏給騙了,輸在了規則上,在馬龍大師到達之前,要和吳畏賭石,明天可能就要來找吳畏了。


    另外這個家夥還要在海市紮根,主營玉石生意,還找了一個什麽集團公司的老總來,叫孫堯。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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