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爺也不知道吳畏哪裏弄來這個幫忙的,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宋哲連忙就和老人家打了個招唿,這才告訴吳畏等著好消息,當了一個就給吳畏轉過錢來,一點兒都不會差的。


    吳畏自然是信得過的,也就把宋哲送了出去,在下麵和邢興道打了個招唿,把事情和邢興道說了一下。


    邢興道是有一份單子的,聽到吳畏這個主意也笑得不行了,連聲答應下來。


    吳畏這才上了樓,和秦六爺在窗子上麵看了起來。


    由於那幾個人昨天已經看到了,今天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有人來典當的時候,這幾個人就上來問一下情況,緊接著人就進了誠義典當行,很快就到對麵當了。


    不過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宋哲就把圖片給吳畏傳了過來,錢也打到吳畏的卡上,一點兒沒錯。


    這裏麵還有一個價值在兩千萬鑽石,吳畏一下子就賺了三百萬,把秦六爺都笑得不行了,這還真是可笑了,韓德重是設了圈套自己鑽了進來,都被這小子給耍了。


    這一個上午就當了四件寶貝,吳畏在這邊賺了四百五十萬,這還不算唐萬年的那些利潤。


    “師父,我們中午要好好慶賀一下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比典當來得快多了,我也要犒勞一下他們。”


    “你這小子啊!”秦六爺笑得不行了:“我可不跟著你們去了,迴珠寶行看一看,韓德重也不會總是上當的,他們明天就能知道了。”


    吳畏也知道師父不會和自己去的,笑著就答應下來,把師父送了下去,這才給宋哲打了電話。


    吳畏是提前來到酒店的,宋哲一幹人是後麵過來的,大家都是嘻嘻哈哈地進來,宋哲就說道:“兄弟,給你完成的怎麽樣啊?”


    “太好了!”吳畏笑著說道:“下午可能就有變化,要是有變化的話,那就收拾一些這些家夥,不讓他們在我門前搗亂了。”


    “沒問題!”宋哲笑著說道:“這是小事兒一樁,您就等著好了。”


    “這是你們的酬勞。”吳畏那出來一張卡,這張卡也是提前換好的:“五十萬,我賺了也不能虧了大家,你拿著分給大家好了,下午也許還要幫忙呢。”


    “這怎麽好意思啊?”宋哲還真是一愣:“您和我們李老大這個關係,我怎麽敢拿您的錢啊?不行,不行啊!”


    “你們就放心好了。”吳畏笑著說道:“這和你們老大是兩迴事兒,下午你們還要幫我的忙呢,我就不再請你們了,更不會和李大哥說的,放心拿著。”


    “那可就不好意思了!”宋哲也笑得不行了:“兄弟,幫你的忙可真是值得啊?一上午就給這麽多錢,仗義!”


    “吳畏老弟,以後有這種事情還找我們。”另一個人也笑著說道:“不用給錢,就衝著兄弟這仗義的舉動,我們隨時聽您的召喚就是了。”


    大家也都紛紛附和著,吳畏也笑著答應下來,這些人還是有用的,起碼這次就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呢。至於這些錢,也屬於是偏財,韓德重要是不算計自己的話,也不會賠這麽多了,老東西算是倒黴了。


    這頓飯大家也是吃得非常高興的,這些人都分到很多錢,樂得不行了。


    吳畏本來是準備迴典當行接著看熱鬧的,電話響了起來,還是劉靜兒打來的,也就連忙接了起來:“靜兒,這幾天我很忙,也沒過去看你母親呢,病情怎麽樣了?”


    “已經好多了,今天下午就出院了。”劉靜兒也是非常高興地說道:“吳畏,謝謝你借給我錢,還清了李興榮,我想今天晚上請你吃個飯,有時間嗎?”


    “那好啊!”吳畏也是立即點頭答應下來:“既然是下午就出院了,我也要過去看一看,一會兒我們見麵再聊好了。”


    劉靜兒那邊也是高興地答應下來。


    吳畏想了想這邊要是有事兒的話,宋哲會及時和自己聯係的,弄不好今天下午也不會有什麽動作的,還是去醫院看一看劉靜兒的母親好了,這才攔了一輛車,直奔醫院。


    病房裏靜悄悄的,陽光斜照進來,顯得暖洋洋的,劉靜兒坐在母親的病床前靜靜地看著母親,陽光把劉靜兒的頭發照得似乎是金發一樣,俏麗的臉上也是一片金輝,好看極了。


    “伯母,您的病好多了?”吳畏推門走了進來:“看氣色就非常不錯了。”


    “吳畏!”劉靜兒聽到聲音也連忙站了起來,小嘴兒咧開露出一口整齊的貝齒:“真是謝謝你了,上次來還不行呢,這次就好多了。”


    “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劉靜兒的母親也笑著說道:“吳畏,快坐下,我都聽靜兒說了,是你救了我。”


    “伯母,您千萬別這麽說。”吳畏笑了笑說道:“我和靜兒是同學,還是好朋友。”


    “我這麽說也是有道理的啊!”劉靜兒的目前笑了笑說道:“我原本是有些錢的,由於一直是昏迷,也就難為了靜兒。那個李興榮就是一個富二代,紈絝子弟,要是靜兒因為我的病和他在一起,我就是好了還不如死了啊!”


    吳畏也沒想到劉靜兒的母親這麽通情達理,還真的為劉靜兒考慮很多,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說了。


    “吳畏,我和我母親都非常感激你呢。”劉靜兒輕輕地拉住了吳畏的手說道:“今天就要出院了,你的錢我也能還一些。”


    “沒關係的,那不著急啊!”吳畏也嘿嘿憨笑起來:“我現在也和以往有了不同,雖然不能算是有錢人,也開了一個典當行呢,那錢根本就不著急,伯母還要術後恢複呢,你就先留著。”


    吳畏感覺到劉靜兒的小手柔弱無骨的樣子,還那麽滑膩,也是心裏一蕩。


    “劉靜兒,你母親恢複的還不錯吧?”這時候推門進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也沒有穿著白大褂,看起來是找這個醫生的。


    “劉主任,謝謝您了。”劉靜兒連忙就站立起來:“我母親的病都好了,都是您妙手迴春啊!”


    “好了就好啊!”劉主任笑著說道:“我聽說要出院了,過來看一看,有些藥品是要叮囑一下的,按照醫囑來。”


    劉主任很快就給劉靜兒說了起來,哪一種藥怎麽吃,多長時間停下來等等,劉靜兒也是一一記了下來。


    吳畏就發現旁邊的一男一女都是三十左右的年紀,穿著也不怎麽樣,臉上一片悲戚之色,好像是很緊張的樣子,也有些為難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的。


    “劉主任,您就行行好吧?”那女人此時才拉著劉主任的衣袖說道:“這要是不立即手術的話,我父親可能就危險了,至於手術費,我們盡快就湊上,您看行嗎?”


    “唉!你們別再和我說了。”劉主任也是歎了口氣說道:“現在還欠著一些住院費呢,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患者這麽多,你們這樣的情況也是不罕見的,我也幫不過來啊?我要是給你們做了手術,就相當於我墊付了這些錢,你們能理解嗎?”


    “您就幫我們最後一次!”那年輕男人忽然就跪了下來,抱住劉主任的腿說道:“我明天上午就給您湊齊住院費,這是肯定的,您一定要救我父親一命,我說話算話,都給您跪下了!”


    看男人跪了下來,女人也是連忙跪了下來。


    “你們別這樣啊!”劉主任又是歎了口氣說道:“我倒是能信得過你們,但是這情況目前就欠著錢呢,我怎麽給你父親做手術啊?還有可能再次出血的,我真的墊付不起啊!咱們還是相互體諒一下,你們快起來。”


    “他們欠了多少錢啊?”吳畏也是看著不忍,總不能為了一些錢就不救人了,這男人還說明天就給,也就問道:“我幫忙交了錢,您立即幫忙做手術,行嗎?”


    地上跪著的那個年輕人剛才就看了吳畏一眼,此時更是愣愣地看著吳畏,眼睛裏的神色很是複雜。


    “你幫忙?”劉主任微微一愣:“那行啊!實不相瞞,他們已經欠了一萬多,這些天來沒停藥呢,醫院已經照顧他們了,我一個醫生見過這種情況太多了,也無能為力,你要是幫忙的話,就算是還清了欠賬,我就立即給他父親做手術!”


    “那好!”吳畏也是立即拿出卡來遞給年輕女人:“大姐,也別說欠款了,就連手術費也一並交了,你們要是有能力的話,明天就還給我,沒有能力我也不著急要,這總行了,劉主任,就麻煩您了。”


    “太謝謝您了!”這女人連忙接過了卡,還沒起來呢,就要給吳畏磕頭:“您就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啊!”


    “這不算什麽,隻不過是救急而已。”吳畏連忙拉起了這個大姐:“快去交了錢吧。”


    那女人也是連連點頭,轉身就跑了出去。


    “小夥子,好樣的!”劉主任也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確實是救了他的父親,這個情況還是非常危險的,出血的位置和出血量都非常不好,我這就去安排手術了,我們過後再聊,我一個醫生,能力有限啊!”


    吳畏更是連連客氣著,其實也不算什麽,這種手術有十萬塊也就差不多了,吳畏卡裏有兩百萬呢,那是上次剩下的,師父沒要,一直放在吳畏的兜裏。


    “小兄弟,真是太謝謝你了。”那男人也是緊緊地拉住了吳畏的手,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兒盯著吳畏說道:“您救了我父親啊!這也不怪醫院,我們確實是困難一些,沒有能力立即交了這筆費用啊!”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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