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孽障!”吳畏也是故意逗了起來,那天還打了古之語一酒瓶子呢,不能輕饒了他,立即瞪著眼睛說道:“還想欺師滅祖啊?快按照我說的來,要不然大家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問問大家好了。”


    “不能放過他們!”趙剛都輸了多少錢呢,此時也是跟著說道:“大家都看著呢,不按照這個說就不能讓他們起來。”


    一個人說其他人自然是跟著起哄了。


    “就按照這王八羔子的話說!”李民也是氣得臉上變色了,更是有些羞愧難當的,冷冷地說道:“你們跪著更是難看,快說完了起來,我們以後慢慢算賬好了!”


    這下兩個人都無奈了,確實是不能總跪著啊?兩個人對視一眼,有氣無力地喊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這下大家都笑得不行了,尤其是江曼,也沒這麽開心過呢,一隻手摟著吳畏的腰,另一隻手拉著吳畏的手,整個身子都趴在吳畏身上笑了起來,這兩個人的神態真是太有意思了!說完了還磕一個!


    “你們起來吧!拜了也是白拜,我可是要和大家聲明一下,本人是秦六爺的徒弟。”吳畏可是要說清楚的,高聲說道:“不可能收了你們這麽兩個不成器的東西,出去也是給我丟臉的貨,走吧,白磕頭了!”


    這下大家更是爆笑起來,說了半天,弄得這麽熱鬧,也按照吳畏說的說了,最後還不收這兩個徒弟!


    “小子,你給我等著!”李興榮的牙都要咬碎了,狠狠地說道:“早晚我會讓你十倍奉還的!”


    “你說什麽我也不能收你!”吳畏可是逗了起來:“你不是這個材料,穿了龍袍不像太子,爛泥扶不上牆!快走吧!”


    在大家的爆笑聲中,李民都要氣瘋了,狠狠地瞪了兩個人一眼,又盯了吳畏一眼,轉身就走了,李興榮和那中年人也是氣唿唿地跟了出去,一個個臉上還都是紫茄子的顏色呢。


    “江總,小兄弟,你們小兩口今天可是一定要給個麵子!”趙剛此時上來了,親熱地拉住了吳畏的手:“我還沒見過這種賭石高手呢,連釘子癬都能賭贏了,我請客,一定給個麵子!”


    江曼被說得也是滿臉通紅,這小兩口說得不對啊!也是白了吳畏一眼,小手也掐了吳畏一把。


    “哦,哦!我們小兩口今天確實是不行了!”吳畏沒反應過來呢,認為江曼不想去,也就連忙說道:“我們還有些事情,改天啊!”


    這下把江曼也是氣得不行了,不過看吳畏也不是故意這麽說的,好像是被自己掐懵了,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也確實是太開心了。


    “那······方便留個電話號嗎?”趙剛可是不想錯過吳畏,連忙就說道:“改天我請你家裏一敘,行嗎?”


    吳畏也是無奈了,隻能把自己的電話號留給了趙總。筆蒾樓


    趙總這才興高采烈地接了過來,離開了鑒寶樓。


    江曼看人們都散去了,也拉著吳畏上了門口的車子,一路往前麵的珠寶行開去,一邊埋怨起來:“你不能隨便說話,什麽就小兩口了?誰和你是小兩口啊?再說了,你這膽子也太大了,要不是運氣好,這釘子癬就輸定了。”


    “那不是趙總說的嗎?”吳畏笑著說道:“也不是我說的,再說了,你也掐也掐了,那就算了。”


    “那也不行啊!”江曼咯咯笑了起來:“你記住了,在外麵的時候不能這麽摟著我,也不能拉著我的手,知道嗎?要不然我就不來找你了。”


    “知道了!”吳畏也是有些奇怪了,不過這大美女的性格有些難捉摸,也就拿出卡來遞給江曼:“這錢給你,一人一半兒,我還有一百四十五萬呢,還差五萬元就還給你房租錢了,這也是沒想到的。”


    “你拿著!”江曼一把就塞給了吳畏:“不能這麽早就還給我,我就希望你欠······錢上寬鬆一些,盡快地把店開起來。”


    江曼臉上通紅一片,剛才確實是想說我希望你欠著我的,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心態,臨時就改了口,自己心裏也是怦怦直跳。


    “那好吧!”吳畏想了想也確實是缺錢,這二兩九十萬也不是一個數目:“小曼,謝謝你啊!”


    江曼還沒想明白自己是個什麽心態呢,也許是欠著自己的錢,自己找他方便一些吧?車子很快就停在珠寶行門前。


    吳畏是被江曼的小手拉著進來的,也遵循著江曼的約法三章呢,希望這大美女經常來找自己,進來就看到秦六爺背著手在裏麵轉著,也不時地指揮著工人怎麽幹。


    “六爺爺!”江曼見到秦六爺就跑了過去,立即說道:“您老不知道,這小子出去賭石了!”


    “哦?”秦六爺也愣了一下:“你出去賭石了?那和選石頭可是不一樣啊!你還不行,可別出去賭石。”


    江曼的性格就是這樣的,風風火火的,也就立即給秦六爺說了起來,後麵都笑得不行了,都要說不下去了。


    “你這小子!”秦六爺自己也笑了起來:“你給人家支招的時候,那是碰見了假斷綹,算你支對了。你的運氣就更好了,碰見了斷釘子啊!”


    吳畏根本就不懂,但是也知道這個東西非常重要,賭石來錢啊!當即就請教起來。


    秦六爺也就不厭其煩地給吳畏和江曼說了起來。


    釘子癬是非常難纏的一種癬,之所以叫釘子癬,那就是釘得很深,一塊玉石基本上就是廢了。


    而斷釘子是這種癬中百裏挑一的,非常難尋找,看起來是釘得很深,其實就像是一根釘子斷了一樣,三刀下去就沒有了,一片見綠。


    但是會賭石的人,這種釘子癬是萬萬不會賭的。


    說起來也是吳畏的運氣好,不會賭石還遇到了斷釘子,把高手給騙了,這才贏了的。


    隻有那癬的說法就多了,有灰癬、黑癬、直癬、膏藥癬等等,裂綹就更是不用說了,這是要根據經驗來判斷的,以後遇見了什麽可以賭,遇見什麽不可以賭,都簡單地給吳畏說了一下。


    至於詳細的,那就不是一天能說完的了,這裏麵的說法可多了去。


    吳畏和江曼都聽傻了,吳畏是一點兒不懂,就是能看清。江曼是懂得一些皮毛,也不知道這裏麵這麽多的說法,想起來吳畏賭了一個斷釘子,還有些後怕呢。


    “師父,這是兩百九十萬,小曼不要。”吳畏把那張卡遞給秦六爺:“您老拿著,要是有小生意的話,您老多操心啊!”


    “你還真信得過我!”秦六爺也是哈哈笑了起來,接過這張卡就放了起來:“那好,我就幫你了!”


    秦六爺雖然沒說太多,但是也仔細地看了吳畏兩眼,還真是夠喜歡的。老爺子知道吳畏的出身,根本就沒有什麽錢,這筆將近三百萬的錢在吳畏這裏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還真的舍得交給自己,也不枉自己幫他一迴了。


    這時候吳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還是馮謹言打來的,也是無奈地看了看秦六爺,這才接了起來:“馮總,您有事兒?”


    “吳畏啊,沒事兒就不能請你了?”馮謹言哈哈笑了起來:“你來鑫焱樓大酒店三個八包間,有人等著你,就是吃個便飯。”


    “有人等著我?”吳畏愣了一下,剛才還認為找自己鑒定什麽東西呢,自己這冒牌貨也不懂,此時才知道不是鑒定,但是這話也是很難理解的,不由得問道:“是誰等著我啊?”


    “你來了就知道了!”馮謹言哈哈一笑說道:“一會兒見。”


    吳畏掛斷電話才嘿嘿笑著說道:“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找我鑒定呢,差點兒有要麻煩師父了,這不是鑒定,您兩位也一起去吃個飯。”


    “你這贗品!”江曼咯咯笑著在吳畏的額頭上戳了一下:“有人找你吃飯都嚇成了這樣,真是給六爺爺丟臉。”


    “有時間還真的要教教你了!”秦六爺也被江曼逗得笑了起來:“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我也不去!”江曼立即說道:“但是我可以送你,走吧,也不早了。”


    江曼說著話就拉起了吳畏的手往外走,這大美女就是這性格,吳畏也是連忙不好意思地把鑰匙給了秦六爺,被江曼拉著就出來了。


    這一路上兩個人都在說賭石的事情,江曼是有些後怕的,吳畏就不同了,那就是包贏的事情,隻不過不能說出來就是了,倒是把江曼逗得咯咯笑個不停。


    但是吳畏也告訴江曼了,以後要是有人賭石的話,可以給自己打電話,到時候也能贏點兒錢,開業期間錢差得多呢。


    江曼也不是怕事兒的人,立即就答應下來,倒不是認為吳畏能贏,能和吳畏經常在一起就開心了,今天都笑得不行了,好像這麽多年還沒這麽開心過呢。


    車子很快就停在鑫焱樓大酒店門前,吳畏要下車的時候江曼才仰著小脖兒說道:“就這麽走了?”


    “那······”吳畏愣了一下,隨即就湊了過來。


    “你幹什麽啊?”江曼看吳畏過來要親自己一下,這才連忙紅著臉推開了吳畏:“找死啊?”


    “那你什麽意思啊?”吳畏頓時就暈了:“送我還要錢啊?給你兩百九十萬你不要,車費還要啊?”


    “你都想什麽啊?”江曼也是被逗得不行了,咯咯笑著說道:“總要謝謝我啊?”


    “哦!”吳畏也撓了撓頭,嘿嘿笑著說道:“小曼,謝謝你啊!不過你也說清楚些啊,那樣就不至於我鬧誤會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級鑒寶大宗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後方高能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後方高能並收藏超級鑒寶大宗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