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傻子教授、張洪德教授、沈明貴編輯、黃梅導遊、楊揚導遊、王麗君、方豔紅、田幻想、龍小宏、王冬生、李英豪等再往東南200裏,是座即公山,山上多出產黃金,山下多出產琈玉。


    沈明貴、王冬生與李英豪,望著黃金與琈玉,眼睛發直,閃爍著光芒。沈明貴、王冬生與李英豪剛剛走近黃金玉玉石,忽然發現幾條毒蛇盤踞在這裏,頓時嚇得心驚肉跳。


    沈明貴對劉傻子說:“這個山的蛇多,我們是不是可以換一個山區,否則,被蛇咬了都不知道。”


    劉傻子說——


    我認為,蛇不會隨便咬人,我給你們講述一個蛇的故事吧。那是我的朋友寫的,我讀給你們聽聽。


    1969年的一個夏天的下午,我上山砍柴下山,準備迴鬆柏小隊的知青點。我在一條坎坷不平彎彎曲曲的山路行走,右手邊是懸崖峭壁,峭壁上的樹木無比蒼翠。左手邊是萬丈深淵,深淵裏鬱鬱蔥蔥。


    我走到半路上,一條頭上有冠的暗花大蛇從峭壁上爬下來,虎視眈眈地攔住了我的去路。大蛇昂起頭,蛇頭上的眼睛看得十分清楚,蛇三角形的頭一晃一晃,像是在對我說:“你敢怎麽樣?”


    與我的距離隻有十多米遠,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不能夠迴頭跑,也不要輕舉妄動,於是,我驚慌失措地拿著柴刀站在那裏發呆。我似乎醒著,似乎睡著了。我感覺到,蛇揚起頭來,擺出了準備攻擊的姿態。


    這山路一邊是峭壁,一邊是深淵,我手上拿著一把柴刀,該怎麽辦呢。如果是轉身跑,蛇肯定會像箭一樣衝上來,從自己的背後襲擊,命就難保住了。往峭壁上爬,肯定爬不上去的,蛇比自己爬得更快。往深淵裏跳,蛇下深淵的速度更加迅速。用刀子去砍吧,還沒有等刀舉起來,手就被蛇咬了。


    我當時是既沒有跑,也沒有跳,更沒有揮動手中的刀,而是站在那裏不曉得動彈,不知道我是嚇得暈過去了,還是站在那裏暈過去了,還是在暈過去的同時睡著了。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那條大蛇仰著頭,傲慢地從我的腳背上滑過去,好久,我還站在那裏不曉得動,感覺一身冷汗。好久,小隊的老隊長饒年走過來,拍了我一下,我才醒過來,嘴裏喊:“毒蛇,大蛇。”


    隊長說:“小張,大蛇已經走了。”我說:“隊長,難道你看見了,你怎麽也不過來幫我趕走蛇呢?”隊長說:“我如果上前趕蛇,蛇受到驚嚇後是會咬你一口再溜走的。我沒有動,你好像是嚇暈了,也沒有動,所以,大蛇才會從你的腳背上滑過去。”我剛才被蛇嚇得不輕,腿子發軟,於是,老隊長替我背上柴,一起迴到隊裏,貧下中農都說我命大,因為在路上,與大蛇這麽近的距離,生命實在是危險。


    隊長說,碰見了蛇,隻要你走路不踩它,它就不會主動攻擊你。人的情緒要鎮定,不能夠輕易去打它,也不要跑。蛇一般不主動攻擊人。劉傻可能是嚇得暈過去了,一動也不動,所以蛇也沒有咬他。如果我沒有暈過去,可能手腳忍不住會亂動,蛇以為人要攻擊它,於是,會咬人一口再溜走。還有人說,也有這樣的情況,你還沒有看見蛇的時候,就被蛇咬傷了。總之,我那天的經曆非常危險。這裏的樹木以柳樹、杻樹、檀樹、桑樹最多。山中生長著一種野獸,形狀像一般的烏龜,卻是白身子紅腦袋,名稱是蛫,人飼養它可以辟火。


    他們再往東南159裏,是座堯山,山北陰麵多出產黃色堊土,山南陽麵多出產黃金,這裏的樹木以牡荊樹、枸杞樹、柳樹、檀樹最多,而草以山藥、蒼術或白術最為繁盛。


    他們再往東南100裏,是座江浮山,山上盛產銀、磨石,這裏沒有花草樹木,而野獸以野豬、鹿居多。再往東200裏,是座真陵山,山上多出產黃金,山下多出產玉石,這裏的樹木以構樹、柞樹、柳樹、杻樹最多,而草大多是可以醫治風痹病的榮草。


    他們再往東南120裏,是座陽帝山,到處是優質銅,這裏的樹木大多是橿樹、杻樹、山桑樹、楮樹,而野獸以羚羊和麝香鹿最多。再往南90裏,是座柴桑山,山上盛產銀,山下盛產碧玉,到處是柔軟如泥的汵石、赭石,這裏的樹木以柳樹、枸杞樹、楮樹、桑樹居多,而野獸以麋鹿、鹿居多,還有許多白色蛇、飛蛇。


    田幻想說:“我們再往東230裏,路過榮餘山,山上多出產銅,山下多出產銀,這裏的樹木,大多是柳樹、枸杞樹,這裏的蟲類有很多怪蛇、怪蟲。”


    龍小宏說:“這有點不可思議,礦山一般沒有這麽多的蛇與蟲的。”


    田幻想說:“總計洞庭山山係,一共15座山,途經2800百裏。祭祀山神:在毛物中宰殺一隻公雞、一頭母豬作祭品,祀神的米用稻米。凡夫夫山、即公山、堯山、陽帝山,都是諸山的宗主,祭祀這幾座山的山神:都要陳列牲畜、玉器而後埋入地下,祈神用美酒獻祭,在毛物中用豬、羊二牲作祭品,在祀神的玉器中要用吉玉。


    洞庭山、榮餘山,是神靈顯應之山,祭祀這二位山神:都要陳列牲畜、玉器而後埋入地下,祈神用美酒及豬、牛、羊齊全的三牲獻祭,祀神的玉器要用15塊玉圭15塊玉璧,用青、黃、赤、白、黑五樣色彩繪飾它們。


    諸山山神的形貌,都是鳥的身子龍的腦袋,都說:“聽說過《山海經藏寶圖》,卻沒有見過,你們去其他山脈找一找吧。”


    劉傻子教授、張洪德教授、沈明貴編輯、黃梅導遊、楊揚導遊、田幻想、龍小宏、王麗君、方豔紅,還有機器人王小鋼、潘小虹等人登上嶽陽樓,田幻想開始背誦《山海經·中山經·洞庭山》的古文:“又東南一百二十裏,曰洞庭之山,其上多黃金,其下多銀、鐵,其木多柤、梨、橘、櫾,其草多葌、蘼蕪、芍藥、芎藭。帝之二女居之,是常遊於江淵,澧沅之風,交瀟湘之淵,是在九江之間,出入必以飄風暴雨。是多怪神,狀如人而載蛇,左右手操蛇,多怪鳥。”


    劉傻子教授說:“這段古文的大意是:又往東南方向120裏,那座山叫洞庭山,山上蘊藏很多黃金礦石,山下也蘊藏很多銀、鐵礦石,山上的樹木都長著許多沒樹葉的樹木,還有許多梨樹、橘子樹、櫾樹;山上的花草大多是葌、蘼蕪、芍藥、芎藭。堯帝的二女就住在山上,經常在長江和湖上遊樂。從澧水、沅水兩條河上吹過來的風,都吹到瀟湘的湖上,也是在九江之間,在那從長江的水流入到湖裏和流出湖外,都經常有暴風雨。”


    張洪德教授說:“在山的另一麵,還有很多怪異的人,像神一樣,頭上戴著蛇,左、右手也拿著蛇;在山上還有許多很少見的、形體怪異鳥類。從‘是多怪神,狀如人而載蛇,左右手操蛇’這文中,可以這樣去理解。當時,那裏還有一個崇拜蛇的先民的部落,也就是以蛇為圖騰的部落,看上去好象很怪。在馬王堆漢墓出土的伏羲女媧圖,也是以兩個人身、蛇尾交纏的圖案,也能說明這一點,也是對蛇的崇拜有關。”


    田幻想說,“嶽陽樓上對君山”,“君山獨秀洞庭”。登上嶽陽樓,就會發現,浩浩蕩蕩的洞庭湖裏,有一個綠色小島,“這就是君山!”


    黃梅導遊說,碧波蕩漾的洞庭湖上,君山像一顆巨大的綠寶石,橫臥在波光上。“詩仙”李白遊至“水天一色,風月無邊”的洞庭,激情滿懷地吟詠“帝子瀟湘去不還,空餘草色洞庭間,淡掃明湖開玉鏡,丹青畫出是君山。”


    大才子劉禹錫則用“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麵無風鏡未磨,遙望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裏一青螺。”描繪出神奇的意境。


    楊揚導遊說:“它麵積雖僅有0.96平方公裏,最高海拔63.5米,但風景秀麗,名勝古跡甚多,涵容萬象,有一墓、一寨、二樓、三閣、四台、五井、四十五亭、四十八廟、七十二峰等,並附麗著許多動人的神話傳說,更因有洞庭這一浩然於天地的千古名湖,使君山不僅承蘊一種大家閨秀的風範和魅力,而且成為一種人文精神的載體。”


    東南山下二妃墓。墓為石砌,前立石柱,雕的是麒麟、獅、象的形象,墓碑上刻有“虞帝二妃墓”,墓前墓後,翠竹秀拔,竹竿斑點,宛如淚痕。黎萍導遊說:“這就是有名的‘斑竹’,也叫‘湘妃竹’。”


    劉傻子教授說:“說起斑竹,還有個感人的故事。”


    ——4000多年前,堯見舜德才兼備,便把帝位讓與他,並將女兒娥皇、女英與他為妻。若幹年後,舜帝南下巡察,二妃見夫久出未返,風餐露宿,曆盡艱辛,追到君山,後得知舜帝已死於蒼梧(九疑山)。二妃悲痛萬分,攀竹痛哭,血淚迸流,紛紛滴在竹子上,遂成斑竹。二妃不久因悲慟而死於君山,遂葬於此。“君妃二魄芳千古,山竹諸斑淚一人。”


    斑竹——湘妃竹。是剛竹的變種,湖南特產,出於君山和九嶷山。斑竹是一種情竹,它一年內2次發筍,第一次在4、5月間,竹筍發在母竹的周圍,如“孝兒敬母”。第二次在9月以後,大都生在母竹中間,如“慈母護兒”,斑竹特有的斑點就是第一次發筍後長出來的,一圈圈紫色的花紋,好象一滴滴珠淚。從生物學的觀點來看,斑竹的花紋是真菌腐蝕幼竹而成的,是君山特殊地理環境的產物。1986年北京紫竹園公園曾在君山引種了10多株斑竹,今日看去斑點已逐步退化不明顯就是一個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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