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越談越投機,身穿短裙的許小玲問:“英豪,你不想在報社工作了,想進大學當老師,想來的人多了,門檻也高了,要求是博士。當然,劉傻子教授與張洪德說國,大學強調學位未必是好事,容易將有真才實學的人才拒之門外。”


    許小玲說話時,忽然無意間翹起玉腳,居然,讓李英豪看得不眨眼。平時,許小玲翹腿對丈夫從來不迴避,可今天,恰好碰見一個色膽包天的色狼。李英豪提出,我們一起喝點咖啡。許小玲說:“我去倒吧。”


    咖啡到來,李英豪乘機拿出一包藥粉,倒在許小玲的杯子裏。許小玲無意中以迴頭,看見了李英豪的小動作,便說:“英豪,我的發卡掉在地上了。”


    英豪低頭去幫忙揀的時候,許小玲把杯子換了。英豪遞上了發卡,對許小玲說:“喝啊。”


    許小玲說:“好哇,我們一起舉杯。”


    兩個人都喝下去了,英豪弄不清是十分激動還是十分難受,他忍不住走到許小玲身邊,去拍許小玲的肩膀;許小玲推開了李英豪的手,沒有料到,這李英豪膽大妄為,竟然想去親許小玲。許小玲忍無可忍,揚手一耳光,接著,飛起一腳,將李英豪踢到在地。李英豪爬起來,馬上又打了自己一耳光,說:“我真是條狗,請你原諒。”


    許小玲流著說不清的眼淚,說:“又是鄰居,又是朋友,還是同學,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否則,出了醜,說出去,別人笑話。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我想問你,你有自己同居的女人,為什麽還這樣。”


    李英豪說:“我太愛你了,我今天晚上不能夠在這裏住了,我怕沉不住氣,被張洪德發現了。”


    許小玲原諒了他,大武漢,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李英豪與許小玲兩家不僅是鄰居,而且,李英豪的爸爸,是區財政局局長,許小玲的媽媽,是區財政局辦公室副主任。李英豪的媽媽,是區法院裏的審判員,許小玲的爸爸是區法院院長。


    還有,許小玲同李英豪談過戀愛,他們正打得火熱,李英豪卻禁不住另一個女同學家庭背景的誘惑。他為了以後好找工作攀高枝,那個女同學的父親是市局的領導。許小玲恨透了這個使自己失戀的男人。現在,李英豪反過來想占自己的便宜,沒門,當保安的女子,不是這麽容易讓色狼得逞的。


    李英豪正準備出門,張洪德迴家了,沈教授說:“李英豪,還在這裏休息一個晚上吧。老同學,不用客氣,何況你與許小玲是鄰居。”


    李英豪低著頭,強裝著笑臉:“剛才接到一個電話了,有個記者朋友在賓館等我。”


    張洪德教授說:“你的臉上怎麽有腫塊,摔了的。”


    許小玲若無其事地幫助他圓場:“英豪剛才洗澡,摔了一跤。”李英豪狼狽不堪地走了。


    張洪德教授問許小玲:“我們馬上要去《山海經.西山經》的目標,你想去嗎?”許小玲說:“行啊。”


    張洪德教授問:“許小玲,你好像身體不舒服?”


    許小玲搖頭,心裏卻想,這李英豪怎麽會變得像流氓一樣了?也許,他是愛自己的。畢竟與自己是鄰居,初戀情人。自己打他好像下手太重了一些,雙方的父母都很熟悉,以後怎樣見麵呢?


    李英豪見到王冬生說:“倒黴,那個許小玲性格太倔,拳腳太厲害。”王冬生說:“你不能打退堂鼓。女人反抗,說不定是對你的情感的試探。”


    李英豪說:“王總,我們通過文化活動認識多年。但是,我今天發現你很固執,為什麽一定要在一個女流之輩麵前碰得頭破血流呢?”


    王冬生說:“你是學文學的,你知道嗎,最近,我讀了幾遍《山海經》,雖然看得不是太懂,也明白了一些道理。人們都說《山海經》是上古奇書,是有道理的。高智能機器人王小鋼、潘小虹的情報,魔幻背心的情報,《山海經》裏的神話,都有商業價值。尤其是《山海經藏寶圖》,有境外老板更感興趣。怎樣獲取這些,必須利用許小玲。”


    李英豪說:“你說的話,我都懂,你以為我是單純的文人嗎。你不知道,我也開過公司。後來,國際金融危機,虧損倒閉了,借你的錢,也虧進去了。”


    王冬生用試探的口氣說:“穿著魔幻背心去上古時期,找到相柳、窮奇,將他們弄到現代社會。可以去搶博物館,可以去搶珠寶行。”


    李英豪說:“如果是尋找《山海經藏寶圖》,我願意幫忙。如果是搶博物館,搶銀行珠寶店,或者去參與販毒,要知道,那是死罪。我不敢去幹,我是幹部子女,起碼的覺悟是有的。”


    王冬生說:“我也知道分寸的,請放心。你還是繼續去試一試與許小玲的戀愛吧,畢竟你們原來談過戀愛。”


    李英豪終於死皮賴臉地再給許小玲打手機:“許小玲嗎,我們是青梅竹馬的朋友,原諒我吧。我實在對不住了,但是,確實是因為愛你。現在,我有工作事情想請你幫忙。”


    許小玲終於答應了,說:“行吧,就在你說的地方見麵。”


    一個酒吧裏的茶座,黑咕隆咚的,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就是許小玲,男的是李英豪。李英豪對小玲說:“我現在向你道歉,我之所以看中了你,一來是因為你現在還是那麽漂亮。二來發現我的同學沈早晨作為你的丈夫,是個考古的事業狂,《山海經》迷,你們的婚姻不和諧。”


    李英豪後來在江城晚報廣告部擔任主任,畢竟曾經在一家婚姻雜誌社當過記者、編輯,對男女之間的婚姻很有經驗。他知道讚揚女人,是接近女人的最好武器。他雖然想強吻許小玲,被許小玲一腳踢倒。但是,他沒想改邪歸正,反過來,暗下決心,非把她弄到手不可。李英豪請許小玲吃飯,繼續談起自己的情感故事。


    ——我的婚姻不順利,原因是誌不同道不合。當年,我與離開你與我們的同學王金枝結婚,他的父親就是不願意給我幫忙。王金枝呢,擺幹部子女的架子,誰叫她父親的職務比我父親高。這女子脾氣不好,總是譏笑我沒有男人的陽剛之氣。


    那年,我去采訪一個縣長的時候,縣政府第一招待所免費給我安排了最好的房間。一個名叫朱麗的服務員,負責打掃我的房間。縣政府還提供了一部小車,每天準時開來接我。一天,我給飯店幾個服務員照相,給朱麗多照了兩張照片。後來發現,整個飯店裏,她是美人兒,這照片沒有給她。我期盼得到新的愛情,用新的愛情來啟發我已經枯竭的創作靈感。


    以後,我常去這個賓館,發現朱麗已經結婚。她身邊有一個才幾歲的小男孩,我馬上與這個小孩說話,這樣,可以加深他母親對我的好感。果然,朱麗對我說:緣分,我的兒子喜歡你。她對我說,當時我到他們飯店住的時候,她負責打掃我的房間,一走進我的房間,她的心就要狂跳。朱麗還告訴我,有人給她介紹對象,她堅決不要,她單身到我們的報社去找過我。


    一位局長要收她做女兒,她答應了。後來局長說,自己的老婆已經去世了,想與她結為夫妻,她堅決反對。局長有幾分尷尬,對她說:我實在喜歡你,想調你到局辦公室,朱麗她堅決拒絕了。最後,她與一個叫黃雲生的男子結婚了,但是婚後一直不幸福。黃雲生經常賭博,還經常為雞毛蒜皮的事來打她。


    她想離婚,可是,母親說,嫁雞隨雞,你不要離婚,否則,我們不認你。我從她的眼睛裏,讀懂她的心,被她的心打動了。我們走在公園的路上,她的小孩一會要買糖,一會要看動物。我都能夠依孩子的。我認為,要是準備愛上這個女子,首先要接受這個孩子。


    我迴到飯店裏,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我是不是愛上朱麗了呢。我與她的丈夫朱春生見麵,我一看,朱春生是個英俊的小夥子,從單位辭職出來,想做點小生意。我答應,請朱春生為一家發電廠做了一單春節福利——木耳與香菇。我的親戚是那發電廠裏管後勤的副廠長。


    朱春生做成了一筆生意,朱麗十分感激我,變成了我的情人。以後,我每個月都要去這個縣城。我在那裏投資開店,讓朱春生連接做成功幾筆小生意,賺了幾萬元。以後,商店虧損了,我還是在那裏租了一間房。為了與朱麗見一麵,我忙得不亦樂乎,每個月都要抽點時間去縣城看她一眼,這一眼代價很大。在火車上一來一去要坐上十多個小時,還得花費一些錢來付房租付生活費。我就這樣堅持了五年,卻一點也不覺得勞累,我渴望愛情,我認為為了愛情要能夠吃苦耐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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