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在軍營中一等便是等到了晚上,說來,她也覺得自己吃飽了沒事撐的。


    她覺得近日她好似個怨婦,隻要簫容雋有動向不告訴她,她就心頭一陣難受!


    何時她對掌控一個男人的欲.望這麽強大?


    她前世以往在部隊中閑著沒事也看過不少小說,這個時候跟在王爺身邊的女人都是吃盡苦頭逆襲,幫助王爺打天下,將江山攬入身前。


    可她呢?她覺得她現在經曆的都是一個個鬧劇,還是說那些陰暗麵都被她忽略了?


    不!是這軍營的氣氛太詼諧了!按說蕭淩前來,或是發生什麽事定然兇險,可到阮清歌知道的時候都被簫容雋處理的穩穩當當,隻留下一個個笑點供她取樂。


    她嘖了嘖舌,瞥向一側小桃,道:“我是不是最閑的王妃?”


    小桃手中正揪著野草,聞聲抬頭看去,又向著阮清歌的肚子看了看,道:“王妃一點都不閑!王妃是幹大事的人!”


    阮清歌下意識抬手撫摸著肚皮,撇了撇嘴唇,道:“生孩子就是大事?”


    小桃一本正經點頭,道:“自是,王妃為王爺剩下子嗣就是頭等大事!所以王妃一點都不閑!”


    阮清歌無奈,看著日頭,應該到了晚間,天際處於一片灰暗,瞧著遠方並沒有馬隊的蹤跡,看來簫容雋還要等些時候能迴來。


    忽而阮清歌麵色一頓,側目看向小桃,道:“咱們幾時出來的?”


    “迴王妃,今一早就出門了。”


    “若白可是在家中?”


    原本小桃還不解王妃為何突然發問,這一想連忙拍著屁.股站起身,道:“壞了!若白一個人在別苑呢!”


    阮清歌倒是不急,畢竟那孩子還小,能做什麽?加之院子有熾烈軍守護著,餓了也能給他飯食。


    可小桃就不一樣了,畢竟是近日跟在身側照顧的人,阮若白性子這些時日變化莫測,有時像孩童,有時像老大人…


    若是兩者結合…日照阮若白對草藥的喜愛,那藥房不得遭殃?


    不多時,兩人迴了別苑,周圍一片黑暗,阮清歌抹黑向著阮若白的房間走去,將油燈打開瞧見的卻是一室空曠。


    她正納悶那孩子能去哪裏?便瞧見小桃正在藥房門口鬼鬼祟祟。


    阮清歌稍微動腦,便察覺出其中詭異,她屏住唿吸,腳步輕緩上前,來到小桃身後她都沒有發現。


    適應了黑暗,放眼一看,隻見小桃手中正拖拽這不知睡了幾何的阮若白,那小子唇邊滿是綠色汁液,聞著那味道阮清歌便知道是毒藥。


    此時小桃正不斷拍著阮若白的小臉,口中念念有詞,“小少爺!趁著王妃還沒過來,你快醒來吧!”


    那小桃可能也是著急,琢磨過來,趕緊帶著阮若白逃離現場,若是在這處發現可就說不清了。


    這一迴頭可倒好,阮清歌正如同羅刹一般,雙手抱胸.站在身後,垂眸斜睨著小桃。


    阮清歌眉尾一挑,示意小桃解釋。


    小桃忽而想起今日阮清歌整治孫可言的一幕,她一個手軟鬆開對阮若白的束縛,那小子腦袋撞在地上發出一陣巨響。


    “哎呦!”


    阮若白頓時驚醒,抱住腦袋哀嚎著。


    小桃連忙跪下,道:“對不起!是奴婢…”那話還沒說安,就被阮清歌拽了起來,她斜睨著阮若白,衝著小桃道:“本來就不是你的錯,起來吧!去做晚飯,我餓了!”


    小桃聞聲一愣,立即明白,阮清歌這意思是要單獨訓斥阮若白啊?


    她立刻領命向著廚房跑去,隨之迴身給了阮若白一個歉意,又帶著自求多福的眼神。


    阮若白揉搓了半天腦袋才抬頭看去,瞧見阮清歌正蹲在他麵前,正用鼻子吸著他唇邊的味道。


    隨著阮清歌比了一個巴掌的樣子。


    阮若白瞧見嘿嘿一笑,阮清歌瞧見麵色一暗,抬眼瞪去,作勢要扇向阮若白。


    阮若白瑟縮了一下,依舊笑嗬嗬的看著阮清歌,就知道姐姐心疼他,舍不得打他。


    阮清歌雙眼微眯,閃動著手掌,怒道:“無根!你吃了我無根麝蔓藤!那藥多珍貴你可知道?”


    阮若白舔.了舔.嘴唇,好似沒吃夠一般,道:“不珍貴我也不吃啊,你何時瞧見過我吃草?”


    阮清歌頓時瞪大眼眸,抓起阮若白,將之翻過來放在膝蓋上,扒下褲.子衝著白.嫩的屁.股拍去。


    “哎呦!現在還學會頂嘴了?!誰腳你的?這藥房本身被我鎖著,你將之打開這不是入室行竊是什麽?當真沒人管你了?”


    那一巴掌不輕不重,可阮若白也算了半打孩子,雖然才有三歲,可那身體已經有七歲孩子的大小,那心智更是一會高一會低。


    可不管怎樣,在阮清歌眼中他永遠都是那個在南暑之時,一步步蹣跚,向她走來,還不會說話的孩童。


    阮若白一臉生無可戀,並未反駁阮清歌,一雙小手撐在兩腮旁,雙眼向上一翻,半天聽不見動靜,道:“接著打啊。”


    阮清歌聞聲眼眸又瞪了瞪,她一把將阮若白拎了起來,瞧見那眼神略帶冰冷,甚至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天子之子?”


    阮清歌下意識道,便聽好似變了個人的‘阮若白’道:“老妹,你能先把我褲子提上去嗎?這天怪涼人的。”


    阮清歌並沒給麵子,她抬手又是一掌拍了過去,“這房間是你打開的,還是小的阮若白打開的?”


    那變了樣的‘阮若白’並未動氣,依舊翻了個白眼,空出一手自己提上,他也是沒皮沒臉,或者說是想的開,這身體本就是孩子,看就看,還是個美女看,有啥大不了。


    “是小的阮若白,你若是教訓,就等我一會恢複了再教訓。”


    阮清歌思索一番,想著也對,小孩心性的阮若白犯錯時,就應該教訓小的。


    她將阮若白放在地上,垂眸看去,隻見他一雙眼眸好似流行,璀璨耀眼,不是之前那孩童心性能比擬的。


    阮清歌再次確定,一定是因為阮若白吃下小球的關係。


    她將人帶到涼亭,道:“你可是因為吃了小球?”


    阮若白點了點頭,那一副小小的身軀看去老成沉穩的模樣,阮清歌還當真有點不適應。


    “那功力可是恢複了?”


    阮清歌詢問著,便上手摸索著阮若白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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