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一臉僵笑轉身看去,道:“嘿嘿!你在說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簫容雋眉尾挑起,眼底漸漸浮上一絲冷笑,抬手將阮清歌向著場地中央推了推。


    劉雲徽緩步上前,道:“表嫂!我也很想知道,我和那女子的後續是怎樣。”


    “哎?”孫可人眨了眨眼眸不解看去,在瞧見劉雲徽揶揄的麵容之時,她頓時反應過來,原來剛剛阮清歌所說的話語都是假的!?


    阮清歌向著孫可人的方向挪了挪,顯然後者並不想庇護阮清歌,與其說是不想,不如說是不敢。


    簫容雋眉尾挑起,整個人看去十分淩厲,好在那一雙鳳眸中帶著笑意,若然當真嚇死個人。


    阮清歌扁了扁嘴角,無奈,隻好向著簫容雋身側湊去。


    “那…我說的不就是雲徽小時候和小丫鬟在火坑中烤鳥蛋的時候…”說著,阮清歌懟了懟簫容雋的胳膊,“還是你跟我說的,你不記得了嗎?”


    簫容雋聞聲斜眸看去,眼底帶著一絲不明意味,阮清歌這鍋甩的倒是利落。


    “表哥?我怎麽不知這事?”劉雲徽聲音突兀響起,阮清歌連忙向著簫容雋背後縮去。


    她第一次覺得滿是威嚴的劉雲徽這般嚇人。


    這一屋子的人都在等著看阮清歌的笑話,這哪能成?


    阮清歌瞧見蕭容雋也沒有要搭救的意思,但是氣憤難耐,她挺起胸.脯,道:“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雲徽你不記得了!迴去想想就知道了!我…我和可人還有事!你們忙著!我們走了!”


    說著,阮清歌不由分說拽起孫可人便向著外麵跑去,這次並沒有人阻攔。


    “等等!”


    一道清冷聲響傳來,阮清歌側目看去,那簫容雋麵容清冷,眼底斜睨這在一側被定身的孫可言。


    阮清歌哪敢造次?低垂著眼臉,從懷中掏出銀針,向著孫可言走去。


    ‘嗖嗖嗖!’連續紮了幾次,在孫可言能動彈的那一瞬間,阮清歌轉身便拉著孫可人跑,打定主意,這次就算誰叫都不好使!


    這臉當真是丟大發了!


    阮清歌與孫可人這一跑便是跑到了軍營邊界,門口那外麵的將士正壓著歐陽威遠部隊的人。


    烈日正烤灼,大地上滿是熱浪翻滾,剛站在草地上不多時,汗水便順著額角向下流淌。


    隔著遠遠望去,眼前景象可謂是十分恢弘。


    那些將士麵上均是帶著死氣,眼底無神,身上殘損,也不知是昨晚鬧得,還是今日戰敗撕裂的。


    孫可人瞧見這一幕口中傳來‘嘶’的一聲,阮清歌不解看去,“怎麽?你心疼他們?”


    孫可人聞聲眼眸一瞪,“他們好可憐啊!”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視線一掃,竟是斌給瞧見歐陽威遠的身影。


    她緩步上前,抓住一名熾烈軍詢問著,“他們首領呢?”


    “地牢呢!”


    阮清歌用嘴型‘哦!’的一聲,這戲也沒看成,就連歐陽威遠也被抓了起來,嘖嘖,忽而她眼前一亮,對著孫可人勾了勾手指。


    “想不想看熱鬧?”


    “不!王妃你不想!”


    那在身後守護阮清歌多時的小桃聞聲上前,一把攔在兩人跟前,跟隨阮清歌這麽久,隻要她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小桃就知道這小妮子想要幹啥!


    想去蕭淩那處看熱鬧?可比在這危險的多!


    阮清歌哀怨看去,拽起小桃衣擺,道:“就看一眼,剛剛都耽誤了!”


    小桃嘴角一抽,要不是她跟孫可人將什麽葷段子,能耽誤到現在?不過幸好沒去,不然…依照她對蕭淩的恨意,指不定阮清歌還會做出什麽禍事。


    阮清歌求了小桃半晌,皆是不見小桃妥協,阮清歌無奈,她現在有這身孕,也不能貿然行事。


    還是在不知道蕭淩那處情況的時候。


    末了,阮清歌隻好與小桃和孫可人迴了別苑,到時,阮若白已經睡起了午覺。


    沒了小孩子吵鬧,阮清歌心情也算是平和,那小桃無事便監視著阮清歌。


    阮清歌實在無聊,沐訴之歸來連一句話都沒說上,就被簫容雋叫去。


    阮清歌手中捏著一根幹草,側目向著抱著雙臂站在一側的小桃看去,道:“小桃啊!你這一路上,和青陽可是有什麽進展啊?”


    小桃聞聲原本滿是威嚴的麵上升起可疑紅暈。


    阮清歌揶揄看去,“呦呦~!看來是有好事啊?”


    小桃嬌嗔看去,嗔怒道:“王妃莫要胡說!”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將那根草插在耳後,來到小桃身邊,一把將她攬在懷中,“你呀!你們這一路上肯定經曆了不少,雖然我不知道,但我能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來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就不要卡著了,人生隻有一次,為什麽要給自己留遺憾?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加油!菇涼!”


    阮清歌拍了拍小桃的肩膀,隨之向著外麵走去,那一番話使小桃呆愣了片刻,待迴過神時,瞧見的便是鬼鬼祟祟馬上要在門口消失的阮清歌。


    小桃目光黯然,眉間皺成川型,一個健步上前,將阮清歌抓了迴來。


    “王妃!你也不小了,怎地這般讓人不省心?你身子還有小世子或是小郡主,你不顧自己也要顧他啊!”


    阮清歌翻了個大白眼,將小桃的手從身上拽了下來,她原本也沒想真的逃跑,不然小桃也不可能抓住她。


    唯一的解釋便是…閑的蛋.疼!


    是也,阮清歌整日被關在院落中,簫容雋不讓參加任何討論,來便是陪伴,她覺得自己在這處就是個擺設。


    她轉身向著涼亭走去,仰頭看向天邊,忽而一隻小鳥晃晃悠悠來到阮清歌麵前,站在桌上歪動著腦袋看著她。


    阮清歌眼底滿是驚奇,“喚靈!”


    “是的!王妃,喚靈一直跟在我們身邊,到的時候就一直睡下,今早剛醒過來。”


    阮清歌瞧著那眼色明顯比往日要癡呆半分的小鳥,眼底滿是心疼,想必是累傻了!


    阮清歌抬手撫摸著它的小腦袋,那一挫紅毛格外顯眼,現在看去卻好似被灰色覆蓋一般,霧蒙蒙。


    阮清歌想起之前送迴的信件,也不知京城現在如何?


    阮清歌逗弄喚靈片刻,阮若白便醒來,圍繞著阮清歌喊餓,她這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夜幕降臨了,可簫容雋還沒有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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