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媚琴眼底帶著擔憂看去,那阮清歌麵色陰沉,她看這心中一陣忐忑。


    ‘蘇夢’自是有一套手段,她是知道,但她發飆,梁媚琴還從未瞧見過。


    自是因為,阮清歌幹壞事的時候,皆是用真實麵容,這‘蘇夢’的身份,就讓她純潔一片吧。


    阮清歌側目砍去,到:“那月月全名叫身麽?你從何處找來?家住何處你可是知道?”


    梁媚琴側頭想了想,道:“那月月名為董月,家住城西,我招工時是她自己前來。”


    阮清歌聞言微微昂首,將信息全部記下,她掂了掂手中的雪顏膏,麵展陰沉,道:“日後我再來與你敘舊,現下便先迴去了!這若素你先關張,什麽都不要做,去做你自己想做之事,幾日後我再與你聯絡。”


    梁媚琴聞言,微微昂首,麵上帶著一絲不舍。


    “夢夢,我們許久未見,當真想念的緊!你可要快快聯係我!”


    阮清歌昂首,上前給了梁媚琴一個擁抱,隨著向著外麵走去。


    站在那門口,她唿出一口氣,目光陰惻惻的看向對麵的胭脂鋪。


    她想過此番迴來定將不會平靜,確實沒想到,這若素竟是生出如此事端,那對麵惜花的老板究竟是誰?竟是想出如此陰狠的法子?


    簡直是將若素逼到了死胡同!


    阮清歌走到一處人煙罕至之處,對著空中輕喚青懷,話音落下,青懷便從暗處走了出來,跪拜在阮清歌麵前。


    阮清歌講董月信息告知,派青懷去查明,以及查詢對麵胭脂鋪幕後的老板,這才摘下易容麵具,走出胡同。


    “王妃!王妃!”


    阮清歌一隻腳還沒有踏出,便聽聞遠處傳來一道激動的聲響。


    阮清歌自是過耳不忘,這一聽便知道,是她那小丫鬟,墨竹!


    她連忙抬頭看去,瞧見那遠處一亮黑色闊派馬車停下,墨竹從上跳下,快速向著阮清歌跑來。


    阮清歌一臉笑意,伸開雙臂。


    那小丫頭如同一陣風一般停在阮清歌麵前,確是彎身行禮,那話剛要說出,便被阮清歌拽起抱在了懷中。


    “你呀!怎麽半年未見竟是與我這般見外?”


    那墨竹麵色滿是秀紅的歪倒在阮清歌懷中,微微拉開距離,站在阮清歌身側,道:“王妃就是愛與奴婢玩笑!這半年未見,王妃又美了!”


    墨竹打量著阮清歌的麵容,眼底滿是羨豔。


    阮清歌輕笑一聲,抬指掐住墨竹鼻尖,“你這小丫頭!你這半年也長大了不少呢!”


    那墨竹原本就一臉的嚴肅,現在因為闊別多日的激動,整張小臉粉嘟嘟,看上去極為誘人。


    阮清歌抬起手臂挽住墨竹的胳膊,向著馬車的方向走去,“你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我?”


    那墨竹聞言,麵上一愣,伸出手掌拍在一起,道:“哎呦!奴婢一瞧見王妃怎麽把正事給忘記了!”


    阮清歌挑眉看去,便聽墨竹道:“王爺叫你去宮中,惠太妃召見。”


    阮清歌聞言,麵上浮現出笑意,這婆婆當真等不及她這個兒媳了?


    她伸出手指逗弄著墨竹的麵頰,道:“王爺叫的?怕是惠太妃給你的密信吧?”


    墨竹被拆穿,麵上滿是窘迫,道:“王妃,您就別和奴婢開玩笑了!快迴去洗漱一番!”


    那阮清歌在路上一月未洗澡,若不是那身上淡淡的藥香遮蓋,怕是早已臭氣熏天。


    阮清歌‘切!’的一聲撩起車簾走了進去,側目道:“當真是幾日未見,連你家王妃都敢嫌棄了!再者,我不說了,叫我清歌,你也不要以奴婢自稱,怎地還忘了?”


    墨竹連忙點頭,“是!是!是!清歌,我們快迴去吧!”


    墨竹將車簾掖了掖,直到一絲冷氣都不會進入車廂,這才站在一側。


    馬車緩緩向著梁王府駛去,阮清歌在那昏暗的車廂內不住的打著哈欠。


    不多時,馬車停下,阮清歌站在那闊別已久的大門跟前,往昔一幕幕迴旋在腦海。


    她唿出一口氣,邁開腳步便走了進去。


    “小姐!小姐!”


    兩道叫喊聲傳來,光是聽聞,便知是文萱和文蓉。


    阮清歌微微側目看去,目光中滿是冰冷,她曾記得,在剛出王府之時,她出行的消息便很快傳迴了北靖侯府,不是這兩個丫頭又會是何人?


    阮清歌微微昂首,對著眼前兩個丫鬟道:“本妃勞累多時,去準備熱水,本妃要沐浴更衣。”


    那文萱和文蓉見狀,眼底滿是不服氣,這不瘋了,竟是開始耀武揚威?


    “是!”文蓉賭氣一般應聲,轉身向著炊房走去。


    那文萱確是上前一步,跟在阮清歌身側,她滿麵笑意,道:“小姐,您迴來了,可是要迴北靖侯府?夫人這些時日著實掛念與您,身子都虛弱了不少。”


    阮清歌聞言腳步微頓,嘲諷出聲,“夫人?那北靖侯府的夫人隻有我母親,高長平公主一人,那孫氏不過是個姨娘,何時以夫人自稱?!”


    那冷嗬聲想起,文萱嚇得一個哆嗦,跪倒在地上,“小姐息怒!是奴婢口誤!是奴婢口誤!”


    “嗬!”阮清歌偏轉著身子,垂眸看去,道:“今日本妃便放過你,若是日後再口出大不敬之言,便家法伺候!去!給本王妃準備晚膳!本妃不到,你便不準離開!”


    “是!”


    那文萱弱弱說了一句,便轉身向著前庭走去。


    那墨竹好奇看來,道:“王妃,我們不是去宮中與惠太妃用膳嗎?”


    那廚房的人根本就沒有準備晚膳啊。


    阮清歌聞言,冷哼一聲,道:“不過是給那兩個丫頭找點事做了。”


    說著,阮清歌挽起墨竹的手臂向著翩泓居走去,她道:“我不在這些時日,那兩個丫鬟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


    ——


    隨著兩人聊天的聲響,不多時,便倒了後院,阮清歌剛要向翩泓居走去,卻被墨竹拽住手臂。


    “清歌!你的廂房在那邊!”


    隨著墨竹的眼神看去,看的竟是簫容雋的素寒居。


    墨竹瞧出阮清歌眼底的疑惑,輕笑道:“清歌!王爺一迴來便叫人將你的東西拿過去了!”


    阮清歌聞言,嘴角一抽,這簫容雋當真是個行動派,她也明白,為何這一路上墨竹總是用那種竊笑的眼神看這她。


    敢情是她與簫容雋的‘奸情’被她看出來了。


    阮清歌麵上浮現出一絲窘迫,抬腳便向著素寒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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