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進來做什麽?”阮清歌抬起眼眸發問著。


    蕭容雋已經恢複了常色,麵色冷然的看著阮清歌,“往後,你便不用進宮,老實的在梁王府住下!”


    阮清歌頓時瞪大了眼眸,“今日可是仲秋節哎!宮內有宮宴,我還想就此離去!”


    蕭容雋卻是淡然的撇了阮清歌一眼,“你可不要忘記你的身份!”


    阮清歌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一雙手把在門框上,為了防止蕭容雋將大門關閉,她冷漠道:


    “我什麽身份?當初叫人抓我走的是你!現在挽留我的亦是你,嗬!男人!”


    阮清歌很是不理解,這蕭容雋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抓你走?誰告訴你的?”


    蕭容雋眯起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阮清歌,話音剛落,接著道:“不是叫你將嗓子藥解了?”


    阮清歌翻了個白眼,這自大的男人?哼!


    “你要我吃就吃?”阮清歌頓時頂了迴去。


    剛剛卸下麵具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並不是有意欺騙,亦或是證實身份。


    而這嗓子也妨礙不到什麽事,憑什麽聽命於他?


    蕭容雋聞言,眼底閃爍著一絲危險的光芒。


    阮清歌昂起腦袋,專注的盯著蕭容雋的眼眸看著,一看就是與蕭容雋剛到底的節奏。


    蕭容雋卻是怒極反笑,嘴角微彎,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若不換就不換。”


    語畢,蕭容雋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阮清歌剛要跟上,就被人攔在了屋子裏麵。


    又玩禁錮?阮清歌無奈的扶住額頭,這蕭容雋到底是有什麽懼怕的?!竟是連走動都不讓。


    阮清歌簡直想要破口大罵,而她見蕭容雋走遠的身影也確實是罵了出來。


    “喂!王八蛋!你放我出去啊!我招你惹你了!我賣身給你了嗎!你快放我出去啊!”


    阮清歌的聲音漸漸變小,全因那門被守衛關了上去。


    阮清歌欲哭無淚,雖然這書房很是華麗,對於她來說,也隻是換了個地方禁錮罷了!


    蕭容雋向著大廳走去,此時院落內已經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蕭容雋怎麽也沒有想到他會來,見蕭容雋到來,其中一人調侃道:


    “我就說容雋為何不把那小子帶來與我瞧瞧,原來是早就中意於人家,但你這品味,真是,嘖嘖,耐人尋味,你什麽時候有得龍陽之好?我竟是不知?”


    白凝燁上前,攬住了蕭容雋的肩頭。


    一側的劉雲徽,已經恢複了常色,雋秀的麵容,神情潑冷。


    蕭容雋見劉雲徽,眼底閃爍著一絲怒火,而這炮灰,成功的變成了白凝燁,隻見蕭容雋抬起一掌,向著他砸了過去。


    白凝燁閃躲不及,硬生生的挨上一巴掌,捂住胸口隻喊疼。


    蕭容雋絲毫不理會,將他拽到了一邊,向著劉雲徽走去,“你若不是我的表弟,那就是你的下場!”


    白凝燁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容雋,你這是區別對待啊?!有你這麽幹的?我們還是不是兄弟?”


    蕭容雋慵懶的給了他一個眼神,並無搭話。


    劉雲徽抿唇,垂下了眼眸,“表哥,這事確實是我的不對,我當初,覺得阮清歌配上你,便將她帶走,可,後來我中了病毒,是阮清歌救治了我。”


    蕭容雋擺手,麵色冷然,“我可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你告訴本王!為何隱瞞她的身份,一隻跟在她的身邊?”


    “報恩!”


    劉雲徽單字吐出,語氣堅定。


    蕭容雋冷哼一聲,“你真當本王會相信?”


    白凝燁捂著胸口看著兩人,聽著稀奇古怪的話,頭腦有些發懵。


    “你們在說什麽?什麽她?”


    蕭容雋伸出一隻巴掌,一把蓋在了白凝燁的麵上,將他推開。


    劉雲徽抿住下唇,目光中帶著一絲無奈,道:“表哥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那你為何不與本王說?非要拖到今時今日?”蕭容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劉雲徽眼神輕顫,“表哥,表弟實在是不想隱瞞,隻是當初阮清歌接了惠太妃的病症,便已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在這宮中,下官亦是找不到理由來訴說。”


    劉雲徽說的可情可肯,在蕭容雋的心中卻都是借口!


    他麵色冷了又冷,斜睨著劉雲徽,“我不想聽這些,你隻需告訴我,阮清歌為何要接近惠太妃!?”


    然而,下一句,蕭容雋卻是沒說的,‘是不是因為本王?’


    劉雲徽抱拳作揖,目光冷清,“目的純良,隻為治病。”


    聞言,蕭容雋麵色冷了下來,對著兩人擺手,香澤涼亭而去。


    蕭容雋見劉雲徽,真的是越看越不對眼。


    劉雲徽亦是著急,想要知道阮清歌到底在何處,然而麵色,卻是不顯的。


    三人來到涼亭,品著茶水。


    蕭容雋側目看著劉雲徽,語氣頗冷道:“今日我去尋找,你為何不在?”


    “家父尋找,自是前去。”劉雲徽麵不改色道。


    其實,當得知阮清歌已經坦白了一切的時候,劉雲徽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第一時間就是跑路,以他對於蕭容雋的了解,他定然能從一個毛頭,猜出一大部分,倒是最慘的還是他。


    所以,劉雲徽果然跑路了,然而,剛跑到一半,他覺得還是尋找阮清歌,看她在蕭容雋這裏坦白了多少來的好。


    屆時編造借口,便能蒙混過關。


    不過好在蕭容雋還存有一絲理智,並未多加怪罪。


    “那善王是何事?為何阮清歌會認為本王是善王?”蕭容雋倒著茶水,長睫掩蓋了情緒。


    劉雲徽並不好多做猜想,他垂眸,答道:“當初她認錯了人,怕她知道了你就是梁王,起了逆反逃離的心理。”


    蕭容雋冷冷一哼,嘴角勾起一絲譏諷,“這麽說來,本王還要感謝你,將她留了下來?”


    “不敢當!”劉雲徽抱拳,眼底閃過一絲猝然。


    一旁的白凝燁聽的雲裏霧繞,將茶杯放置在桌上,忽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這麽說來!今日容雋帶迴來的男子就是阮清歌,並非安夢生?”


    “對。”劉雲徽答道,但是迴想白凝燁所說的男子,他亦是不認同,隨之搖了搖頭,“她並非男子,而是女子。”


    “什麽?”白凝燁吃驚道,隨之麵色微愣的看向蕭容雋,“女的?你倆剛才…”


    劉雲徽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隨之恢複了平靜。


    “今日晚宴,表哥,您要與表嫂一同前去嗎?”


    劉雲徽垂眸,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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