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阮清歌很不願意承認這一層身份,然而現在卻是她的保命符,隻是,這具身體原本的靈魂已經被阮月兒給玩死了!


    聞言,蕭容雋麵色更是一冷。“你不是瘋子?”


    阮清歌挑眉道;“你看呢。”


    緊接著,卻忽然聽到一聲嘲諷,便是一聲低咒“智障!”


    阮清歌頓時瞪大了眼眸,擼起袖子,攥緊拳頭向著蕭容雋揮舞而去,刹那間,拳頭卻是在空中就被蕭容雋一把握住。


    滿是陰沉的眼眸瞪了過來,阮清歌頓覺不好,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


    她頓時萎了下來,攥緊拳頭想要擺脫,嬉皮笑臉道:“王爺,我看你實在是累了,想要給你按摩按摩!”


    隻聽蕭容雋冷哼一聲,將阮清歌的手臂甩了開來,“休要放肆!給我坐好。”


    阮清歌撇了撇嘴,一臉不情願的又坐了迴去。


    原本蕭容雋還想詢問她的麵容為何如此隱秘,隨之一想,便不用詢問,那真麵容如假包換,怎麽可能是造假。


    想來定然是這些年中被人誤傳,亦或許是其中有蹊蹺之處。


    然而這都不是蕭容雋想要知道的。


    對於阮清歌的話,蕭容雋聽一半兒,卻忘卻一半。


    隻因他生性多疑,對誰都不曾相信,畢竟還有劉雲徽的事件,那般親昵的人都敢欺騙於他,此時阮清歌的話又能相信幾分,然而最能證實的便是那一處。


    想到此處,蕭容雋的眸間暗了暗,他緩步向著阮清歌走去。


    阮清歌見蕭容雋的眼神有些懼怕,身形不自然的縮了縮。


    隻見蕭容雋站在阮清歌的身側,動手向著阮清歌的身上摸去。


    阮清歌猛然伸出手臂,將他大掌拍開,“你要作何?”


    而蕭容雋眼神卻是一動,目露寒光,帶著一絲危險,“不要動。”


    說完,便伸出一隻大掌,將阮清歌的雙手背於頭頂,整個人限製住阮清歌。


    阮清歌見蕭容雋的動作不對,猛然伸出雙腳小踹去,卻被他的一條大腿按在座椅之上,現下阮清歌整個人被蕭容雋製止住,一絲都動不了。


    她叫喊著,而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進來。


    這時,正在外麵偷聽的白凝燁,聽到屋內淒慘的叫聲,頓覺驚唿,斜眸看向青陽,“你家主子還有這癖好?”


    而青陽卻是目光冷然,目視前方,絲毫不理會白凝燁。


    屋內傳出的聲響,竟然是阮清歌男人的聲響,那聲響竟是喊得聲嘶力竭,淒慘可怖,好似正在遭受著人間地獄一般。


    不消片刻功夫,阮清歌一絲不掛的躺在蕭容雋的身下,他也瞧見了她胸前的不明物體,亦是看見了腰部那抹紅色的蝴蝶印記。


    阮清歌正叫的歡快,見蕭容雋忽而沒有了動作,她閉住了嘴巴,拽起一旁散落的衣物,將身軀蓋住。


    阮清歌本就是個現代人,加之之前與蕭容雋發生過關係,此時被他看光光,心中除了有一絲惱怒之外,並無其他的情緒。


    阮清歌伸出手掌就要揮去,卻被蕭容雋一把抓住,麵色陰沉道:“果真是你!”


    阮清歌瞪圓了眼眸。“不是你姑奶奶我是誰?”


    她真是不輕易吐出髒話,可見她現在有多麽的氣憤。


    蕭容雋見那衣衫下麵的美好酮體,喉嚨一緊,一股熱氣自下腹席卷腦上。


    采蓮湖畔那日的美好感覺好似就在昨日,他眼底漸漸的染上了一絲情欲。


    阮清歌見情況不好,連忙伸出手臂製止道:“你這登徒子!你要做什麽?!”


    蕭容雋雙眼一眯,不悅的瞪向阮清歌,將她揮舞的雙手抓住,聲音沙啞道:“你本就是我的妃子,我對你做什麽不是天經地義?”


    其實原本在蕭容雋的心中對那日的女子還存有一絲愧疚,不過今日嗎?在得知都是同一人時,在感歎緣分的奇妙之時,亦是感到慶幸,好在皇上將阮清歌許配給了她。


    她的美好,真是不願意與他人分享。


    阮清歌一點也猜不出蕭容雋在想著什麽,隻見他麵上滿是冷漠,配上眼底的火熱,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她此時還被蕭容雋壓製在身下,身上隻有一縷薄紗遮蓋。


    阮清歌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微微側了過去,“我還未過門不是,那日被人擄走,我就已經不是你的妻子!”


    阮清歌操著一口男聲說著這段話,怎麽聽怎麽怪異。


    蕭容雋皺了皺眉頭,起身,將衣物扔到阮清歌的身上,“穿上,把聲音恢複。”


    那日在泊蘇湖畔,阮清歌的聲音是那麽的動聽,就連此時,蕭容雋都不曾忘記。


    阮清歌咬著下唇,瞪著漆黑的大眼眸,眼巴巴的看著蕭容雋,而那眼神在蕭容雋的眼中看來卻是實打實的誘惑。


    誰知阮清歌的下一句話,將這絲曖昧全部破壞掉。


    “你還不出去?”


    蕭容雋眸光一,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既然現在已經確定安夢生就是阮清歌,那麽,來日方長,他不急,一定會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蕭容雋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阮清歌頓時唿出一口氣,覺得自己終有活了過來,原本緊張的空氣也恢複了安靜。


    蕭容雋就是一顆大毒瘤,走到哪裏哪裏的空氣都不好了!


    阮清歌在心中抱怨完,看著自己不著寸縷的身軀,麵上閃現一抹窘迫,那蕭容雋看的到底是什麽?


    她並未穿衣物,而是將外袍遮蓋住身體,在屋內走動著,見到銅鏡之時,她看向自己的身上。


    隻見鏡中的女子肌白腮雪,一條長腿均勻有型,腰肢纖細。


    阮清歌在鏡中打量了自己半晌,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她剛要將袍子穿上,卻忽而看到腰間有一抹紅色。


    她向前湊了湊,才看清那是一抹蝴蝶形狀的紅色胎記。


    怪不得胡宗南會剝掉她的衣物,原來是尋找印記。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將衣服穿上,向著門口走去,也不知道現在劉雲徽和花無邪怎樣了?


    她這樣不聲不響的消失,那兩人是不是急壞了?


    當阮清歌想要推門離開之時,那大門正巧從外麵打開,阮清歌看到了一張俊逸非凡的麵頰,而她卻一點想要欣賞的心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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