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若夫極力想要掩飾那個傷疤,他的語氣開始有點急了。這份情報裏詳細記錄著蘇家超級炸彈隱藏的具體位置。這個秘密蘇家高層不超過三個人知道。他因為當初負責建設那些基地,因為條件非常苛刻,他才猜到了那些基地是做什麽用的。


    如果讓米家知道那些具體位置,那就像米家拿著一把利刃抵著蘇家胸口。蘇家隻有妥協退讓。蘇軍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轉移那些超級炸彈。因為建設新的基地沒有一年以上無法完工,短時間內就無法轉移那些家夥。


    但是如果讓蘇家確定他準備出賣這個情報,那他將是滅門之禍。所以他就是死了也不能讓蘇家人知道他帶走這個情報。為了安全起見,他把那份資料縫在了小腿肚裏麵。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動的。可是現在,那個雞賊的女人好像發現了。


    他跪著爬過去,搖著大壯的腿。竟然老淚縱橫。


    “我願意以死謝罪。請把我帶迴蘇家村吧。”


    大壯有點猶豫了,這麽重要的罪犯如果能安全地帶迴蘇家,讓蘇老頭親自審問,那應該更完美。


    一看到大壯有點猶豫。卡夫覺得還有希望。


    “我馬上就讓我朋友把資料送到蘇家村部。”卡夫覺得隻要先過了這關,出了瑞家銀行這個門,那一切就難以預料了。這裏是歐家村。樓下還有四個米家特戰高手。這裏畢竟是歐家村。


    可欣她沒有那麽多想法。作為一名優秀的暗子,卡若夫情緒的巨大變化,更是引起了她的懷疑。她更加確定那個傷疤有問題。於是她微笑著走了過來。


    “你老年紀這麽大了,趕緊起來,跪著膝蓋疼。”看著那可欣那神秘的微笑,卡若夫覺得有如鬼魅般。他嚇得抱緊了大壯的大腿。


    可欣一把拉住他的腿,掏出一把烏黑無光的軍刀。迅速對著他的傷疤割了下去。


    “哇!”卡若夫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嚇的,頭一歪暈了過去。當可欣對著他的小腿刺出那一刀,他知道完了,全完了。


    一個經過嚴密封裝的集成器件從小腿皮下麵暴露出來。


    憤怒,濤天的憤怒。證據擺在了麵前,這個叛徒果然想要拿蘇家最大的軍事機密來換取米家的收留。


    “你這個叛徒,死一萬次都不夠。你在米家的兒女們也將受到蘇家的審判。殺了。”


    可欣毫不猶豫的對著他的腦袋開了兩槍。大蘭又在胸前補了一槍。


    大蘭打開了窗子,把一條繩索放下。下麵蘇家暗子正開著三台車等著他們下來。


    離開前,大壯把那一箱子寶貝帶走了,那是蘇家的財富。可欣和大蘭把濃縮燃料倒在房間裏。


    在他們離開後,一把大火把瑞家銀行的辦事處燒成灰燼。米家沒想到那個家夥竟然死在這場大火中了。他們想要的是卡若夫這個人,想要的是他的情報。雖然他們可以肯定這是蘇家人幹的。但是現在人已經死了,機會已經失去,他們也不想在歐家村和蘇家人大動幹戈。瑞家的人更不敢去挑釁蘇家人了。於是一場大火之後,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可欣帶大壯他們去一家小酒館慶賀勝利了。大壯也沒想到一個天大的麻煩竟然能如此迅速解決掉。可以說這次行動是解決掉了一直懸在蘇家頭上一把無形的劍。這是一次意義非凡的巨大勝利。


    他對蘇家暗子這次的工作是相當滿意的。對可欣更是滿心讚賞。這個姑娘成長太快了。想當初在地窖裏她是那麽無助軟弱,現在卻已是主導一方,精明能幹,殺伐果斷的組長了。


    他吃著烤肉喝著小酒,看著穿著裘皮大衣的可欣。他發覺這小妮子竟然是個禍國殃民的美女。她看起來豔麗高貴,冷峻中竟然帶著狐媚,安靜中隱藏著火一般的活力。這氣質非常特殊,有點像帶刺的玫瑰,是很多大人物喜歡的那款。既充滿誘惑又很有挑戰性。這種複雜氣質應該和她的經曆有關。


    可欣本來和大蘭坐在大壯的對麵,可是她覺得這樣離大壯有點遠。於是就坐到了大壯旁邊挽著大壯的手臂喝起酒來。那神情就像鄰家的小妹拉著大哥的手在撒嬌。隔壁桌的蘇家暗子看著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平時那個沉著冷靜,高冷的大姐頭嗎?他倆是什麽關係?


    此時不遠處的一個大圓桌旁也有好幾雙眼睛盯著可欣。那眼神就如惡狼看著小綿羊般。


    “這娘們太有味道了,簡直勾魂”他們是這條街流氓惡霸,竟幹些敲詐勒索,欺男霸女,逼良為娼的勾當。在這群人中還有一雙惡毒的眼睛盯著可欣。這個女人是曾經和可欣關在地窖裏巫婆般的金娜。她已經認出了可欣。她沒想到可欣出來後日子能過得這麽滋潤,光那件裘皮大衣就值幾十萬,更不用說那身上的寶石項鏈了。


    “這女人一定是傍上了大款。”想想自己出來後還是像野狗般的在這肮髒的街區裏從事著低賤的皮肉生意。她的內心充滿了嫉妒和恨。


    “怎麽,想吃?不敢?”她看著那個臉上有條刀疤,肩膀上文著一條蛇,一臉蠻橫的大漢拱火到。


    “這條街還沒有我搞不上的女人。”那個大漢站了起來,走出六親不認的氣勢來到了可欣身邊。金娜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他拍了一下可欣的肩膀,露出一副老子就是色狼的表情。


    “美女,跟你大哥喝一杯去。”可欣沉浸在和大壯久別重逢的喜悅中,沒想到竟然被人騷擾了,而且還是赤裸裸的調戲。她想狠狠的給那不開眼的家夥一巴掌。但還是忍住了。


    “先生,您認錯人了吧。”她想也許喝多了,這樣說可以給對方一個台階下。這樣雙方也免得大動幹戈。她今天心情很好,不想被一個喝多了的粗人壞了心情。大壯也覺得她的迴答很得體。如果對方不是要耍流氓剛好可以借著台階下。


    “沒錯,爺找的就是你。走跟爺喝一杯去。”他伸出手想要拉起可欣。可欣頭都沒迴,反手直接給了一巴掌。她留著勁,否則能打得他滿地找牙。那家夥直接留了一臉的血。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水嫩嫩的美女下手這麽狠。於是他顧不上臉上的血,直接揮手要給她一巴掌。他對自己的力量還是很自信的。可是馬上他又挨了一巴掌。這巴掌比剛才力量大了不少,他的頭有點暈。


    這時隔壁桌的蘇家暗子一看有人要調戲大姐頭,紛紛要起身滅了他。可是轉頭一看大壯和大蘭兩個低頭吃肉,好像沒事一樣。那眼神就是告訴他們不用著急。


    但是那個惡霸的同夥一看到頭被打,一下子圍了過來。他們就喜歡這種人多勢眾,仗勢欺人的感覺。否則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子掌了嘴,竟然還需要人幫忙找場子,簡直是笑話。


    “呦,不是可欣那個小表子嗎?怎麽穿了裘衣,就以為沒人能認出來了嗎?”那個金娜用最惡毒的語言發泄著她的嫉妒恨。


    “是你”可欣也認出了她是那個地窖裏最惡毒的女人。


    “怎麽被人包養了啊?還養了個小白臉啊。”她看了大壯一眼,隻覺得他好俊。有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於是她的妒火中燒。


    “這就是個表子,大家上。”


    “啪”可欣直接給了她一巴掌。她捂著臉,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可欣。她沒想到以前那個軟弱可欺的姑娘如今這麽鋼。這簡直是她無法忍受的,於是她伸手抓住了可欣的頭發準備好好收拾她一頓。


    可欣從前麵抬腳,一腳踢在了站在她身後金娜的鼻梁上。鮮血濺滿她的臉,此刻她她就像一個受傷的老巫婆,發瘋似的張牙舞爪。可畢竟還是怕了,沒敢再撲上來。


    那些流氓惡霸感到他們的霸權被挑釁了。於是紛紛操起板凳,酒瓶朝可欣包圍了過來。他們想這今天一定要把這娘兒廢了,不管她張臉怎麽誘人。一定要把她揍得像個豬頭,然後在殲了她,最後再丟在妓院裏。


    他們必須要用他們的兇狠和慘寰人性來告訴人們他們是這個街區的魔鬼。


    大壯和其他蘇家暗子還是靜靜的喝著小酒。他們對可欣有信心,心中暗自偷著樂,這些人真是以為美女都是很溫柔的嗎?等會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隻是蘇家的暗子覺得像收拾這種小混混根本沒必要她們大姐頭出手。這樣髒了大姐頭的芊芊玉手。


    小酒館裏的其他客人一看這架勢,知道今天這個美女慘了。他們紛紛躲到酒店外。


    這些流氓惡霸在這條街區無惡不作,關鍵還和當地警察勾結。就算有人報警,警察也不會及時趕來。


    他們有些人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有些人敢怒不敢言,有些人則怪可欣長得太美了才會惹禍。所有人都相信可欣今天一定慘遭不幸。


    接下來酒店裏響起了劈劈啪啪的響聲,還有男人的慘叫,其中夾雜著一兩聲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叫。


    “報警,趕緊報警”酒店裏傳來慘痛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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