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科長手術時,原本是他的兄弟姐妹和小付在外麵等著的,周醫生躲在遠處的角落裏。


    在手術進行到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候,他們就以各種理由,拍拍小付的肩膀走了。


    在接下來漫長的將近七個小時的時間裏,隻有小付自己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待著,周醫生依舊躲在遠處的角落裏。


    經過近八個小時的手術,付科長嘴裏插著管子推出來,周醫生一下就跑過去了,哭著問孫副院長:“孫院長,咋樣啊?”


    泌尿科主任趙洞拍著她的肩膀說:“不知道啊,反正,盡力了,我認為手術是成功的,看看,接下來恢複的咋樣吧,不過啊,下次啊,可不能再踢了,不然,就真廢了!”


    她千恩萬謝地向其他醫生致謝著,醫生和護士們太累了,相互攙扶著走了。


    把付科長送到病房後,周醫生對小付說:“走吧,休息吧,我在這照顧他,就行!”


    小付不想走,滿臉的擔心,不知道是擔心什麽,周醫生苦笑著說:“走吧,我不會害他的,幾十年的夫妻了。”


    接下來的時間,周醫生一直照顧著的付科長。給他端屎端尿,給他擦身子。


    等付科長醒來後,看到周醫生的第一眼,就是急促地喘息著,然後,抬起手狠狠地打著周醫生的頭臉。


    一開始,她還用手臂擋一下,最後,隨便他怎麽打,周醫生也不躲,隻是做好自己照顧他的各項工作了。


    付科長也不打了,但隻要是他的手能觸及的地方,他都會掐一下,扭一下周醫生,導致她的兩個胳膊、手、脖子和臉上,到處都是傷痕。


    周醫生依舊耐心地照顧著他,給他做各種吃的。


    付科長先是大口地吃,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也會繼續吃,在嘴裏嚼一下,就會吐在周醫生的臉上。


    大家都看不過去,都想說說付科長,但周醫生笑著攔住了。


    到第八天的時候,付科長已經康複的很好,周醫生沒有來。


    付科長焦躁了,既有餓的原因,也有依賴性的原因。


    他開始在病房裏叫罵著,引來了護士和其他醫生的關注。


    有人給小付打電話,他火急火燎地來了,“爸,咋迴事兒啊,又咋啦?”他擔心地說。


    付科長憤怒地說:“你媽,那個不要臉的,跑哪去了!啊,到現在了,都十點了,還不見人影,想餓死我啊!”


    趙洞主任走進來了,搬個板凳坐下後,笑著看了付科長一眼,“老付啊,咱倆也認識十幾年了,周醫生不欠你的,你無論在外麵怎麽作,人家也沒有怎麽樣你,再說啊,現在你們倆也離婚了,人家更不欠你的!”他的話令付科長一愣,“老付,這幾天,人家周醫生,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無怨無悔地照顧你,你是咋做的,你有感恩的心嗎,再說,是你有錯在先,換位思考一下,假如周醫生給你戴綠帽子,你心裏是啥感受,還有啊,你在外麵還有兩個私生的女兒呢,你女兒的丈夫,將來要像你這樣的,你心裏是啥樣的感受,做人啊,咱都五十歲的人了,好好想想吧,不能隻考慮自己,另外啊,小付,你媽去看守所了,自己要求的,就在裏麵等著法院判決,而且,已經向醫院辭職了!”


    趙洞醫生說完,就走了。


    留下了,滿臉複雜表情的付科長,已經無聲痛哭地小付。


    下午,付科長就在小付的攙扶下,去了檢察院和法院。


    三天後,周醫生被放出來了。


    她沒有迴家,也沒有去見小付,而是去醫院裏,抱著艾英和曹妙痛哭了一場,就收拾一下行李,去了火車站。


    艾英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找小付,告訴小付一切。


    等我和小付趕到火車站的時候,通過窗戶看到周醫生的車,已經發動了。


    律所裏,大家都在取笑我,“哼哥啊,抓緊考律師證吧,你這個蛋的官司,還沒有開始呢,就結束了,哎呀,真是的,唉!”戴衡帶著滿臉惋惜的表情說。


    孫滿意撇著嘴,“嘖嘖嘖,哎呀,哼哥,我告訴你啊,這第二個關於蛋的官司,你沒有打完,不算,要是還有蛋的官司,你還要接,咱是男人,幹啥事兒,都要善始善終!”


    晚上,迴到家裏,躺在床上,艾英摸著我的“蛋”說:“哎呀,這真是個好東西啊,男人沒有了不算男人,女人的男人沒有了,也沒有幸福啊,癟犢子,你放心啊,我隻打你的臉,不踢你的蛋!”


    我很是感慨了,“哼哼哼,艾英,你放心吧,無論啥時候,你在我心中都是第一位的,哪怕是將來咱兒子出生了,你也是第一的!”我摸著她的大肚子說。


    艾英慢慢地坐起來了,非常嚴肅地看著我說:“記住啊,無論啥時候,隻要我一句話,讓你幹啥,你幹啥啊!”


    我坐起來笑著扶著她慢慢地躺下了,“哼哼哼,從三歲啊,你就給我當媳婦,不為其他的,就充這個,我都要對得起你!”我有點感動了。


    當我剛想繼續煽情的時候,卻被艾英一腳給踹到了床下,“癟犢子,淨說好聽的,為這個,為那個的,一天到晚的介紹對象,還和麗麗同居了,都是對得起我啊,我咋沒有找這個男的,那個男的,蹲著!”她氣得肚子顫顫地說。


    我知道,這些事兒,是要說一輩子了,什麽時候想起來,什麽時候發作,畢竟我做了,就要承擔嗎,還有啊,她再氣再惱,不還是我媳婦嗎,我隻要今後,專一地愛她,就行了。


    依著牆根,我蹲著,雙手交叉拽著耳朵,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夢中啊,我夢到了初中時候的那個雨夜,在那個漆黑的教室裏,淡淡的香,涼絲絲的吻,還有瞬間崩裂般地快感,讓我的襠部不自覺地就挺起來了。


    當我正沉浸在這種“幸福”中時,卻發現來人了,拽著我的耳朵,把我和那個神秘的人拉開了。


    我睜開眼一看,是艾英,正咬著牙,使勁兒地擰著我的耳朵呢,“癟犢子,你看看你的嘴,咂吧的,還往外伸著舌頭,再看看,你的襠,挺的老高的,說,說實話,做夢,夢見和誰幹那事兒呢!”她說著還打著我的臉。


    我知道啊,打死也不能說是其他人啊,“哼哼哼,和你啊,還能和誰啊,這麽俊的媳婦,天天看著,啥也不能做,做夢,還不讓做啊,哼哼哼。”我笑著抓著她的手,慢慢地把她攙到了床邊。


    兩個人不愛了,分開也是幸福。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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