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笑了,“癟犢子,唉,這輩子就毀你手裏了,嘿嘿嘿。”她說著親了我一口,“我的腿有點麻,給我揉揉。”


    9月5日,在淩晨一點的時候,電話響了,我在迷迷糊糊中接了電話,樓下養母也拿起了電話,是武喜哥打來,告訴我養母:竇倩倩一點半的火車到梨花火車站,讓我們去接,他在外麵執行任務無法迴家。


    養母和養父急忙跑到樓上叫我了,艾英也跟著起來了。我們一起去了火車站。


    一點四十的時候,火車進站了,我們站在出站口等著。


    我看著養母對我充滿敵意和警惕的表情,我知道:她可能察覺了我和竇粉(竇倩倩)之間的曾經的情分。


    我也識趣地站在艾英身邊,摟著她的肩膀,也擔心其他人萬一碰到她。


    很快,從出站口的人流中,我們看到了三個穿著軍裝的女兵,兩個女兵站在一個穿軍裝的孕婦的兩邊,非常小心地攙扶著。


    我養父養母急忙迎上去了,艾英看了我一眼,也盡可能地走快點迎上去了,我跟在他們的後麵。


    在我養母非常親切地抱著竇粉的時候,我從兩個女兵的肩上接過了行李,艾英也笑著走過去,她們兩個相互打量著對方的肚子,抓著手大笑了。


    我想讓兩個女兵住一夜,休息休息,但她們說:馬上就走,還有任務。


    到家後,竇粉住進了二樓的,原來她和武喜哥結婚的新房內。


    大家都很激動,我自覺地避開了。


    艾英、養母、竇粉這夜都沒有睡,她們三個坐在屋裏說話呢。


    根據艾英的推算,竇粉的預產期比艾英早兩天,最大可能是早一天,也就是在2000年12月12日到14日之間,她們兩個都要生了。


    三點鍾,我去縣城買菜了,迴來後,她們還在說話呢,我對養父說:“爸呀,讓艾英和倩倩都休息吧,艾英給我她請假,都這麽大月份了,安全第一。”


    養父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小子,我知道,你說了一半,還有啥說的,說完!”他的眼睛裏有很多內容。


    我摸著頭說:“她們兩個這樣在家住也不行啊,幹脆,直接搬到我縣城河邊的房子吧,離縣醫院近,您和我媽也跟著去,照顧她們兩個,我自己來迴的跑就行,敬老院交給大柱叔和二柱叔,就行,您看呢?”我小聲地試探著說。


    他笑著沉吟了一下,“嗯,我和你媽商量一下,你去上班吧,注意安全啊!”他滿臉感謝和誠懇地說。


    中午,我是從縣城迴家吃飯的。


    我剛坐在餐桌上,就看到養母的眼神好像很是生氣,我急忙拿著饃端著碗,就走出了敬老院一樓大廳,出門,向北,去了三哥家。


    美君做了三個菜呢,我不論分說,坐下就吃。


    美君笑著打著我,“幹啥呢,幹啥呢,要臉不,連個招唿都不打,就吃吃吃,這麽大的老板,這麽大的律師,還吃我們的窮教師的,丟人的玩意兒!”她說著,還用腳踢著我,讓我挪一下,讓三哥和他們的兒子坐下。


    我夾了一口菜送到小侄子的嘴裏,他笑著看著我,“小叔,嘿嘿嘿,好吃。”他說著還用手往嘴裏塞著。


    三哥帶著滿臉神秘笑容的說:“咋樣啊,我就早給你算了,你的情債太多了,現在一個個的來了,我看你咋收場!”他拍著我肩膀,還挑了一下眉毛。


    美君笑了,“老四啊,你啥時候和武喜媳婦有一腿的啊,哈哈哈。”他吃著笑著說。


    三哥裝作生氣的樣子,“啥話,虧你是女人呢,那上初中的時候,老四,除了對艾英好,就是對著倩倩好了,其實,就是竇粉,不還是你先發現的嗎,以後,注意啊,這樣的事兒,不要再發現了啊!”他說著還給我夾著菜。


    他們的對話,讓我的脊背像觸電一樣的瞬間發涼。


    我原以為:我做的多麽神秘的事兒,我自己守口如瓶,但為啥別人都知道啊!


    應了一句俗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等我忐忑地迴到我自己的敬老院時,養母已經忙著收拾碗筷,去洗刷了。


    我想迴避竇粉,卻被艾英叫住了,我尷尬地坐在她們的跟前。


    艾英笑著抓著我的手說:“癟犢子,說吧,你和這個倩倩,還有感情嗎?”她說的蜻蜓點水,但手指甲已經深入到了我的肉裏。


    竇粉笑著說:“艾英,注意啊,我現在是軍屬,要注意分寸啊,不然的話,會違法的,另外,我也是你們的嫂子,更要注意身份,不然的話,我就去告訴咱媽去,看看,收拾誰!”她的語氣是嚴厲的,不容置疑的。


    我知道,我必須說話了,不說話的後果是嚴重的。摸著臉上的疤,我低著頭,看著腳,“哼哼哼,是吧,我有媳婦,我有哥,有嫂子,一家人啊,都要團結,都要和睦,是吧,男人啊,要對媳婦好,我呢,要好好幹,掙錢吧,還欠賬呢,哼哼哼。”我說著抬頭看了一下她們兩個,她們都帶著好奇的笑容,看著我,等待著我繼續說呢。


    我搓著手,看著我的手,想著,到底該說啥啊,“哼哼哼,其實啊,大嫂,天天揍大哥,打的兩眼烏青的,還有啊,律所的那個季叔,在家也挨揍,我吧,艾英沒有少揍我,還那個付科長啊,好像神經病了,《十五的月亮》這首歌,是唱給軍屬聽的,咱媽,最喜歡了,聽著就流淚了,我知道啊,哼哼哼。”我說著看了她們一眼。


    艾英抓著竇粉的手,看了她一眼,看著我笑著說:“癟犢子,你不要以為,竇粉咬你,我不知道!”竇粉害羞了,打了一下她的手,艾英也笑著輕輕地打了一下她的手。


    我害怕了,“哼哼哼,可能吧,動物都喜歡咬我,狗咬過,蚊子咬過,我吧,可能吧,是吧,考律師的事兒,是大事兒,哼哼哼。”我故意地語無倫次地說著。


    正當我還低著頭,想繼續說的時候,有人打著我的頭,大叫著說:“滾,滾,滾蛋,別讓我看見你,滾!”是養母充滿警惕地說。


    我隻好開著車,就去了縣城的律所。


    看著我走了,養母笑著給她們倆個倒好了水,非常開心地說:“哎呀,我現在啊,真幸福,再也不用羨慕張花了,整天向我炫耀她的孫子外孫的,不過,那些都長的不好看,你們倆一起生,絕對好看,哈哈哈。”養母輕輕地摸著艾英和竇粉的肚子說。


    有些人錯過了,就是一生。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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