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哭了,抱著我,輕輕地說:“你為啥要和麗麗同房啊,你為啥要去介紹對象啊,一個接一個的,你為啥要去找王老師啊,還差點被打死,為啥呀,為啥要一次次地傷害我啊!”她打著我說。


    我的後背猛地一涼,我的天呐,她啥都知道啊,唉,這將來都是吵架的隱患啊,既然做了,就任命吧,挨打挨罵都必須承受!


    6月16日,司元平向我發起了最後一次挑戰。


    盡管幾個月過去了,第一個和我跑步比賽的小洪落下了哮喘的毛病;其他幾個和拽耳朵的同學,耳朵還沒有消腫呢,但依舊為了愛情充滿了鬥誌!


    由於他在20號的時候就要離校畢業了,出於安全的考慮,艾英決定就考驗我們倆的耐心:17日早上七點開始,蹲在食堂門口,雙手交叉拽著自己的耳朵,誰堅持的時間長,誰就是勝利者。


    其實,勝敗已經沒有懸念了,三局兩勝的話,我已經勝出了,即使這次失敗,我依然是勝利者。


    17日淩晨三點,我買了菜,四點半我坐火車去了艾英的學校。


    到了學校六點五十,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蹲在了食堂門口,我在北邊,司元平在南邊,艾英去上課了。


    在這個學校,我就是一個社會人員,除了艾英以外,相對其他的師生,我都是外人,自然的在比賽中,會受到各種不公正的待遇。


    由於我很累,剛蹲下就睡著了。


    有人故意笑著到我身邊笑著說:“唉,唉,唉,·······”然後,還站在我身邊對司元平說睡著了。


    在其他人的支持下,有人給他拿來了一個小板凳,陪著他看著書或做著其他的事情。


    我則流著口水、打著唿嚕,成了路過師生的笑柄,大家都會不約而同地駐足一下,看著我,再看看司元平,了解原因後就走了。


    其實,艾英早就知道了,那些人在“作弊”呢。艾英宿舍和班裏的同學,一直替我在艾英跟前抱不平呢。


    艾英笑著看著大家,沒有說話,一來,她知道我是練的童子功,早就練出來了;二來,她知道我每天的辛苦,也就是想讓我睡一會兒,同時,讓其他同學不敢和我比。


    等上午十一點四十放學了,大家都拿著書或餐具向著食堂走來的時候,司元平急忙麵紅耳赤地蹲下了。


    艾英和她宿舍的同學一起端著吃的看著我們,我還沒有睡醒呢。


    等上午十二點半的時候,大家都散去了,我才從睡意中醒來了,睜著朦朧的眼睛,看了一下外麵,意識到不是在家,而是在艾英的學校,同時和司元平在“決鬥”呢。


    在堅持了五十分鍾左右後,司元平早就痛苦不堪了,他非常痛苦地看著我,滿頭大汗,他的同學們,也因為太熱了就跑了,即使支持他的,也遠遠地躲在涼茵處,或吃著冰棒,或喝著飲料。


    但是他還不想認輸,在快下午一點的時候,是人最犯午睡的時間,他卻抬頭看了一下太陽,當他剛低下頭的時候,卻一下栽倒在地上了。


    躲在遠處的他的同學,急忙跑過來,拉起來一看鼻子出血了,急忙駕著他去了學校醫務室。


    看著他們走遠了,我站起來,活動一下腿腳,艾英笑盈盈地過來了,我們一起去學校外麵的小吃,去吃飯了。


    晚上,我就坐車迴家了。


    26日早上,周六,我買了菜以後,在火車站等著艾英,她是四點四十的火車。


    她上了麵包車後,笑著告訴我:“癟犢子,你贏啦,司元平的鼻梁骨都摔斷了,鼻子上的皮也掉了一小塊,估計要留疤了,另外啊,額頭上也搓掉了一點皮,可能也要留疤。”


    我笑了,開著車,“我不想和誰比,有你就行,哼哼哼。”我開心地說。


    艾英笑了,輕輕打我一下,“哎呀,原來啊,你總是說,不耽誤我,我能找著更好的,為啥,現在又抓著我不放了呢,嗯!”她說著,還故意把手伸進我的襠部,裝作生氣的樣子,抓了一下。


    我笑了,我知道,看似玩笑的話題,弄不好,會成為禍根,“哎呀,那原來,反正就是這樣想的,你成績好,漂亮,現在不一樣了,是我的人了,我要負責到底啊,哼哼哼。”我非常小心地說。


    她聽著感動了一下,“那我,那,我,你為啥不追求我!”她鼓著腮幫說,停頓了一下,“為啥?”


    我笑著說:“不說了嗎,我認為,咱來差距太大,怕你跟著我委屈呀,哼哼哼。”


    她又鼓著腮幫,想了一下,“可是現在事實證明,我跟著你,不委屈呀,很高興呀,你為啥不追求我!”她還是迴到了原來的問題上了。


    我知道,完了,這輩子,這個問題是永遠繞不開了。


    艾英在6月30日才迴校,這次是去學校的附屬醫院實習的。


    我跟著她去了,在學校外麵租了房子,為了確保安全,是租的醫院醫生的多餘的房子,價格高點,但相對安全些。


    艾英實習期間太忙了,即使打電話也就是一兩分鍾就掛斷了。


    我隻好經常去找她,每次,她都顯得很累。


    她趴在床上,就像高中參加完“全能運動會”一樣的累。


    我給她按摩著,捶著背呀、腿呀,揉著胳膊呀。


    不過,按摩著按摩著,我們就激情地“糾纏”在一起了。激情結束後,就聽著她均勻的唿吸,摟著她的胴體,看著美麗的她入睡。


    但最令我驚訝的是她的變化,本來就是一個幹淨利索且雷厲風行的女人,經過職業的實習,更是一個女強人的做派了。


    每次,我走到,她都是把家裏的什麽情況,都詳細地問一遍,而且還會做記錄,對各種事情做出精細的交代,非常嚴肅。


    我都笑了,“艾英啊,媳婦啊,咱能省點心不,你這樣多累啊,我都心疼,哼哼哼。”我摟著她的肩膀說。


    她也笑了,捋了一下頭發,看著我說:“唉,想著那十八萬債,我真是壓力大,唉!嘿嘿嘿。”


    我擰著她的腮幫說:“咱都還了五萬了,再說,老英雄咱還照顧著呢,一個月現在都進賬八千以上,你怕啥呀,明年,你畢業的時候,咱可能就不欠賬了,哼哼哼。”


    她聽著舒了一口氣,咬著圓珠筆,看著我,“唉,我咋看上你的,看看你現在的醜樣子,不過,一天看不到你,聽不見你的聲音,我從小就難受,現在看來啊,你這輩子,就是我的驢了,我就是撒手,你也別想跑。”她說著抵著我的額頭,微笑著,感動著。


    緣分是奇妙的情感。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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