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的10月16日,周六,早上,我和王帆老師一起坐上了去淮北的客車。


    在王老師的指導下,我報考了“漢語語言文學”專科,我報考了一門課——《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


    王老師報考的是“漢語語言文學”本科,她也隻報考了一門課。


    “唉,我這三個孩子,太忙了,隻能報一門課,早點拿到本科學曆,能早點漲點工資,唉。”她說的時候隨意地看著大街,眼神裏都是悲傷。


    一切手續辦完後,我們不自覺地走向了相山。


    我們沿著行人踩成的小道,慢慢地爬向山頂。這個還沒有開發的大山,鬱鬱蔥蔥,到處都有野果子。


    爬了很久,我們累了,在半山腰的一個半米見方的平坦處,停下來了。


    依著一塊天然豎起的,如同鏡麵一樣的將近兩米高的大石,我們坐下來了,看著遠方正在興起的皖北煤炭城市,遠方還不時地傳來放炮開山的咚咚聲音,坐在山上也感受到山的搖晃。


    但天高雲淡的秋天,依然沒有清爽王老師的心情,卻讓她滿麵愁容。


    她不自覺地趴在了我的懷裏,我輕輕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香,不知不覺地就有了生理反應了。


    趴在我懷裏的她,也感覺到了,半起身扭頭看了我一下,就曖昧地笑了。


    她坐起來了,看了看周圍;又站起來,再看看周圍,發現周圍都茂密的樹林,也沒有行人,她就坐在我腿上解開了上衣的扣子,笑盈盈地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


    我從她的臉、耳根、脖子等,一直向下親吻著。她閉著眼睛,急促地喘息著,甚至開始了盡情地“歌唱”。


    在我親吻了不知道有多長時間後,我實在憋的受不了了,就笑著停下了。


    她睜開了眼,臉紅彤彤地看著我,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脫下一條褲腿後,又坐在了我的身上······


    等我們激情結束,她害羞地看著我,在我們準備下山的時候,她嬌羞地拉著我的手說:“我累了,走不動了!”


    我把我們買的書和其他的資料,都交到了她的手裏,背著她,慢慢地下山了。


    等我們到山下的時候,我累得全身哆嗦了。尤其是王老師下來的一刻,我馬上就癱坐在地上了,大汗淋漓,全身打顫著,手也不聽使喚了。


    王老師看著我,心疼壞了,蹲在我的身邊,非常擔心地給我擦著汗,“哎呀,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累成這樣,你咋不說呀,唉,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她的眼裏閃爍著淚花。


    就這樣,她攙扶著我,我在路人奇怪的目光下,顫抖著走向了汽車站,然而,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沒有車了。


    我們隻好走到了淮北某大學的對麵小區,準備找一家小旅社住下了。剛到這個小區的大門口,就有一個樸實的婦女過來了。


    “兩位,住旅社不,嘿嘿嘿。”她的頭發很短,一看就是那種勤勞能幹的樸實的婦女。


    王老師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了。


    她看著我們笑了,“兩位弟弟妹妹,出門帶結婚證了嗎?”她非常誠懇地說。


    王老師尷尬地笑了一下,我已經漸漸地恢複了一下,但全身還是很疲憊的,“我們,我們兩口子,來報自考的,忘,忘帶了,現在也沒有車了。”她緊緊地抓著我的手,以掩飾她的緊張說。


    那位婦女也笑了,很是坦誠,“住我們家吧,家庭旅社,都是我自己家的房子,賺點補貼家用的,有10塊的,15的,20的,25 的,都不貴,嘿嘿嘿。”她陪著我們慢慢地走著說。


    我笑了,“哼哼哼,為啥不一樣呢,哼哼哼。”我納悶地問。


    她笑著說:“10塊的,就是差一點的;15的,是相對好一點的;20的呢,就是在晚上派出所萬一查房的時候,我們負責提前給打招唿,別萬一有啥特殊情況,被派出所抓走了,多的5塊錢,就是這個勞務費,嘿嘿嘿。”她很是實在地說,並往地上吐了一口白色的吐沫,看樣子她向很多人介紹了,也渴了。


    王老師不說話了,眼神非常依賴地看著我。“哼哼哼,25的呢,哼哼哼。”我摸著臉上的痘痘說。


    她笑著說:“25的,就一間,有獨立的衛生間,但隻能小便,能洗手什麽的,而且,即使派出所的來,也找不到這間屋,嘿嘿嘿,你們兩口子,要是不想讓人打攪的話,就這間最合適,嘿嘿嘿。”她說這的時候,非常小心地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


    其他的旅社老板也在拉著生意,有的誠懇,有的煩躁,有的虛偽,有的甚至諷刺挖苦那些看似學生模樣的人。


    到了25的豪華“房間”,我們才明白,原來在老板的臥室裏,房門就是偽裝的衣櫥門。


    進去後,我們就午睡了,太累了。


    等我們睡醒以後,已經是下午六點半,走出小旅館,看著正在跑步走向現代化皖北煤城,在大學門口與新建的立交橋下,已經有在書中和電視上才能看到霓虹燈了。


    王老師挽著我的胳膊,我們漫步在把身影長長短短的路燈下,習習涼風,讓我心生惆悵。


    我在想,那個在雨夜裏和我在漆黑教室裏發生關係的女人;


    我在想,和我若即若離的竇粉,到底她藏著什麽秘密;


    我在想,幾乎一周一次收到的隻有淚水和牙印的信;


    我在想,要是和竇粉走在這樣的路燈下,我的心情會是什麽樣的;


    我在想,和艾英走在這樣的路燈下,我們還能好好走路嗎?


    走到學校附近的一條小吃街,我們吃了各種各樣的肉,直到都吃膩了,我和王老師才相互擦著嘴,我摟著她的肩膀,她的手臂放在我的腰上,慢慢地迴來了。


    這夜,這樣的機會,我和王老師自然不會“閑著”。


    第二天,我們起床後,退房的時候,看到老板娘的眼睛紅紅的。


    “哼哼哼,咋迴事兒啊,你的眼睛這麽紅,哼哼哼。”我笑著拉著王老師穿過她的臥室說。


    她站起來了,非常實誠地笑著說:“嘿嘿嘿,你們倆一夜不閑著,吵的,我睡不著,嘿嘿嘿。”她說著還拍著我的肩膀。


    王老師害羞,雙手環抱著我的胳膊,把臉埋在我的胳膊和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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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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