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感慨後,在場三個人的情緒都略有些低落,最後還是喬木又接了個電話,接了個她小兒子打來的,讓她不要鬧了,趕緊撤訴把他爸接迴去的電話,才打破低落。


    三人都同仇敵愾的罵了起來。


    罵到喬木小兒子掛斷電話。


    這才不由相視一笑。


    “唉,有這樣的兒子,真的是不如生塊叉燒,還好你大兒子不錯。


    不然氣都要被氣死了。”


    就剛剛的發生情況。


    賀純都提喬木感覺氣的肝疼。


    “誰說不是呢。


    說起來,你大兒子和你小兒子不都是在一個家庭成長出來的嗎?


    彼此間差距怎麽會那麽大。


    每次看到這種情況,我都覺得什麽人之初性本善,人剛出生的時候就是張白紙,別人在上麵描繪什麽就是什麽的這些話壓根就不對。


    同樣家庭出身的,就有變好人的,也有變壞人的,有孝順的,也有不孝的,我就不相信這些情況跟人的本性會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人是不是真的有投胎轉世之說,做了一輩子好人的投胎之後,性格就會相對好一點,做了一次壞人的投胎之後。


    就是有可能有反社會人格。”


    張慧漾也在邊上憤憤不平著。


    喬木並沒有立刻迴話,而是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這才抬頭說道:


    “我倒不太認同你說的話。


    我覺得人隻有一個本性,那就是趨利避害,遵從本性的人就是普通人,擴大本性的人就有可能是壞人,而能夠抵抗這種本性的人,那就是英雄,就是一個舍己為人者。


    我那個小兒子,嗬。


    他恐怕才不是為了他爸。


    他是為了他爸每個月多給他的兩千塊錢生活費吧,那小子從小就嘴甜,也不像老大王峻熙總是維護我,所以一直都很得他爸喜歡,以前沒錢的時候都舍得每個月給他幾百塊錢生活費,後來有老大上班每個月打錢給他,他就更加舍得了。


    這不是趨利避害是什麽?


    算了,不說這些糟心的事了。”


    “你這歪理還真有那麽點意思。


    說實話,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沒念過書,這見識水準不比我們低。


    看來那句話說的的確很對。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既文章,與念不念書,沒太大關係。”


    喬木聽賀純說前麵一句話的時候,還稍微緊張了一下下,還好後麵賀純就自己吧懷疑腦補了起來。


    不過這也正常,正常情況下誰會在現實情況當中想到靈魂互換。


    奪舍重生啥的。


    大家可都是唯物主義者。


    不過即便如此,喬木也還是又稍微謹慎了些,不敢再繼續暢所欲言了,又寒暄了幾句,就表示自己有點累了想休息,把人給打發走。


    賀純她們也沒覺得奇怪,因為喬木的確是個病人,而且證據鏈她們都已經收集全了,留不留在病房這邊多寒暄幾句,也沒什麽區別。


    所以在喬木表示要休息後。


    就都迅速告辭離開了。


    並且於第二天正式開始起訴。


    走的不是民事訴訟。


    而是刑事訴訟。


    重傷程度的傷情鑒定報告,已經足以讓事件進入刑事訴訟程序。


    然後,各方麵阻撓就來了。


    他們之所以到現在才開始千方百計阻撓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因為王國棟他們一開始都以為這沒什麽的,他最多隻需要在派出所待個十天半個月的,然後被婦聯的人教育調解一番,就能迴去了。


    這種情況下真沒必要折騰。


    可是隨著他們拿到法院通知。


    並且在看不太懂法院通知,同時向其他人詢問後,知道如果敗訴可能得做不少年牢的時候,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並且開始利用自己的方法,去千方百計的阻撓。


    而他們的方法就是鬧喬木。


    他們不敢去其他地方鬧。


    隻敢去鬧沒什麽威脅的喬木。


    於是,喬木在起訴之後的第三天,便見到了半個月都沒有見過麵的她大伯她大嫂,甚至還見到了村裏人和她自己的親生父親、母親。


    他們過來不是幫喬木的,他們過來是勸喬木別再瞎胡鬧了,夫妻兩個哪有什麽隔夜仇,是要把他們全家的臉都給丟幹淨了嗎,等等。


    亂七八糟的話說了一大堆。


    但總結而言就一個意思。


    讓喬木撤訴。


    家庭矛盾得家庭內部解決。


    不能鬧出去丟人現眼。


    麵對這種情況,喬木都為原身而感覺悲哀,這樣的家庭養出原身那樣性格的人,那樣不知道反抗的人,能怪原身嗎,一個從來沒有念過書,在周圍其他人都認為男人打女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必須得忍的情況下,有多少人能夠反抗。


    少,絕對的少之又少。


    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


    成功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


    麵對這些個所謂的親戚,所謂的家人,喬木要不是清楚記得自己現在是個病人,她都恨不得當場直接吞十顆大力丸下去,然後掄起李元霸的鎏金錘,給他們一人一錘。


    把他們錘到牆裏。


    摳都摳不出來。


    可惜這種事也隻能想一想。


    最後還是得請律師和醫院方麵幫忙一起合作,把他們給攆出去。


    這個過程也很艱難。


    因為他們鬧的是真蠻兇的,一點都不覺得在醫院裏麵鬧是什麽不合適的事情,後來還是賀純律師威脅他們要以擾亂公會秩序把他們抓起來,這才勉強把他們給嚇迴去。


    而且到這一步的時候。


    事情還不是結束。


    兩天之後又來人了,分別是喬木的女兒王兮雅和小兒子王峻宇。


    他們也是被叫迴來的說客。


    不過他們要稍微有點腦子,一見到喬木並沒有直接訓斥或罵人。


    而是先懷柔的問了問情況。


    又迴憶了一下過去他們認為值得迴憶,但實際原身一點都不喜歡的日子,如此裝模作樣的寒暄了好一會之後,這才露出了真實意圖。


    勸喬木考慮家庭和睦,考慮單親家庭不好,甚至於對他們以後結婚找對象都有影響等各方麵情況。


    不要把事情鬧大。


    最好能跟他們爸和解。


    有坐牢的爹對他們也是汙點。


    事業單位可能都沒辦法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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