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上拔起長槍,單手拿著並沒有再打算進攻,反而大聲的喊叫起來。


    :“花桑,你這樣一直四處躲避的話,想打算什麽時候殺我?故意兜圈子,等著誰來幫你嗎?”


    竟然想讓自己中圈套,近身戰鬥可是自己的弱項,不這樣把距離拉開的話,怎麽拉弓射箭,就算不能打中他,可還是隻能在避閃他攻擊的同時,進行反擊。


    蒼狼可是有用有謀的,絕對不會這樣浪費自己的體力,扭頭看過去的瞬間,邁開大步拉開身子,將手中的長槍扔了過去,接著用力跳躍起來,離開原地。


    :“沒功夫陪你在這戲耍”


    左手盾右手刀,對著麵前的女人砍下去,察覺到殺氣的瞬間,及時把招收迴來,雙手高舉著盾牌,嘭的一聲,穿透盾牌才停下來。


    被蠻橫的力氣壓下來,拔出長槍的瞬間,立馬開口講話。


    :“毒狼,你去解決那個婊子,這兩個家夥交給我”


    揮舞著手中的長槍,穿梭在兩人之間,以一敵二,還能壓著他們打,絲毫不給任何還手的機會,這才是自己強大的本事,在這樣的威壓下,隻能被迫的防禦起來。


    被打得連連後退,這家夥當年可是跟大戰士齊名的,馬術更是全族第一,英勇善戰的他,腦中立馬閃現出,當年他叱吒沙場的風采。


    從來都沒想過,現在竟然要與他為敵,不能要棘手來形容,實力完全不在一個層次,壓倒性的戰鬥力,兩人在他的眼中,不過像孩童一樣,遲早都會死在他的長槍之下。


    可已經過去這麽多年的事情,年紀也上來,不能完全確定,他還有當年的威猛,畢竟是兩個人,四隻眼睛,應該能戰勝雙拳的他。


    對上一樣,立馬朝兩邊跑去,打算前後夾擊他,確實是個不錯的方式,在人數上占優勢的話,就應該用這樣的方式攻擊,才能讓對手陷入困境,不知道先對付誰。


    :“果然有些長進,不虧當年曾一起戰鬥,以最快的時間做出判斷,用最有利的攻擊,來對付我,可你們真的有這個實力嗎?”


    對著右手邊的家夥就開始進攻,刺過去的同時,拔出腰間的佩劍,同時揮斬下去。


    身後的家夥揮刀即將砍下來,立馬翻轉身子,往側邊跳躍避開,及時把手中的盾抬起來擋住,差點就被自家兄弟砍到。


    竟用這樣的佯攻,欺騙到了兩人,立馬翻身扭轉,拿著武器往後退開,再一次的出槍刺過來,以單手持槍,一手揮劍開始功向他們。


    猛烈的攻勢下,將兩人逼向一個方向,不再讓其分開進攻,這樣對自己可是相當棘手,雖說英勇善戰,可同時對付兩人,也會變得有心無力,分散注意力,就沒有辦法認真的攻擊。


    出腳踢過去強行把兩人分開,揮劍朝著喉嚨去,雖然沒有打到,拉扯迴來的瞬間,直接收迴到腰間,鬆手的瞬間握緊手中的長槍,快速跳躍起來,劈向兩人。


    旋轉長槍,猶如一條龍盤旋起來,槍頭左右同時擺動,擋住的瞬間被打得接連後退,能夠有這樣的功力,難怪當年能夠這般勇猛。


    同時舉起手中的盾,波動機關的同時,周圍伸出刀片來,原來內藏玄機,接著立馬就朝他扔過來,抬起手中的長槍擋住,用力擊飛,想要還擊,剛邁出腳步想反擊。


    半空中的盾牌再一次飛過來,竟然還用鐵鏈拴著,真是不簡單的兩人,對自己這般認真,難怪剛才毒狼隻能逃跑,兩兄弟聯手,有點意思。


    不再一味的防禦,開始發起進攻,甩動著手中的盾牌,握著刀就衝向他,同時麵對兩把刀,還要提防著從身後飛來的盾牌,刹那間變成一心四用。


    從主動變得被動起來,原本打算拔出劍來,雙手齊用,可剛才已經試過他們倆的本事,並非能夠如此輕巧。


    戰鬥的習慣已經持續多年,一手舞刀一手舉盾,久而久之下,單手的力氣變大不少,比起常年雙手使用長槍的自己,一隻手的力氣在自己之上。


    此刻要是把劍拔出來,雖然能夠的擋住他們的攻擊,可自己去沒法在最快的時間做出反擊,但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話,會被兩人耗光體力的。


    就在思索的片刻,兩人勇猛的發起攻擊,扔出盾牌的同時,縱身跳躍起來,對著蒼狼直接砍下去。


    舉起長槍擋住,被壓的往後退,就快要砍到肩膀的時候,聽到兩人拉扯鏈子的聲音,背後的兩個盾牌出現,旋轉著極速飛向自己。


    往前推出去的同時跳躍起來避開,出腳踩在上麵,連續不斷的往後跳躍,避免他們再一次出招傷到自己。


    落地抬頭看去,盾牌又迴到他們的手上,天衣無縫的配合,既能進攻又能防守,而是還是兩個人,這樣下去,隻會被壓著打,本來不打算動真格,想著輕易就能解決兩人,所以才打算跟毒狼交換對手,看來是自己計算錯了。


    不過這也沒有關係,接下來就讓他們知道自己真正的實力,不需片刻的時間,就能找到他們的破綻,這才是自己過人之處。


    把長槍握在眼前,原地開始旋轉起來,接著大步奔向他們倆,經過他快速的旋轉,槍頭擦著地板,開始冒出火星來,隨著速度越來越快。


    竟然讓槍頭燃起火,兩人再一次扔出手中的盾牌,被他打到的瞬間,上麵的刀片被直接割掉,卡住旋轉的盾牌,並使其出現裂紋。


    另一塊還在半空中旋轉,但至少已經阻止下一塊,這樣就不用去考慮,還會再次飛來的風險,看到情況不對的兩人,隻能舉起刀往他衝來。


    拉扯的瞬間把盾收迴去。看著上麵如此慘的狀況,不惜的歎著氣,不停的拉扯裏麵的機關,卻根本沒用起來。


    要是不能收放自如,伸出的刀片一直在外麵,舉在手中做盾牌的話,不免自己也會被傷到,如此重的損壞,就算再一次扔出,恐怕隻會有去無迴,可沒有盾牌做防禦的話,自己的戰力也會折損一半。


    :“看來,我應該要警惕一些,盾牌沒法繼續用,那隻能防禦起來,不能冒然進攻,我來輔佐你”


    點頭答應的瞬間,快速跑到前麵,扔出盾牌的同時,雙手握緊刀揮向他,對上的瞬間停下來,驚到眼前的他。


    這算什麽進攻方式,左手直接舍棄,選擇雙手同時進攻,力量確實增加不少,但這樣撲過來的行為,簡直就是找死。


    由下往上抬起長槍,反向對著他還擊,背後竟然跳出另外一個家夥,同時察覺到了身後飛來的盾牌,長槍被盾牌擋住,隨之而來的就是刀砍下來。


    竟然能夠想到這樣的方式,先控製住自己的武器,壓製住自己不能再一次出招,把自己直接逼上死路的絕境,要麽舍棄手中的武器逃命,不然就得接下其中一擊。


    作為久經沙場的他來說,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這樣的問題,不會去想更加不會去考慮,唯一會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把麵前的兩人解決掉。


    右手握著長槍擋住前麵的攻擊,不然他們再一次出招,左手往後伸去,剛捏到劍柄,飛來的盾牌重重的砸在身上,刀片順著背部,直接插進身體中。


    疼痛傳入大腦中,可卻根本不在乎,舉起劍直接對著剛才的家夥劈砍下去,即便用盾牌擋住,可就在一刹那間,被完全震碎,還沒有完,繼續用力的揮下去,在他的胸膛劃出一道大口子來。


    出腳踢飛另外一人,鏈子跟隨著他而去,並沒有慌張,就在快要收攏的瞬間,再一次轉動長槍,依靠著擦起來的火花,瞬間將其割斷,接著重重的插在地上。


    把手放在盾牌上,咬住牙齒,額頭已經開始流汗,打算將它拔出來,從他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刺的很深,啊的吼出一聲來,拔出來別在手上。


    背上開始流血,臉上的肌肉顫抖起來,果真是大意了,從一開始就應該用全力的,小看他們確實是個錯誤的想法,此刻終於讓自己知道,無故的自大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對方受的傷更重,本以為他會舍棄手中的武器躲避,這才是原本的預算,然後再對他進行強攻,卻被他徹底打亂,故意接下盾牌的攻擊,然後進行強有力的反擊。


    他們的戰鬥方式可真是如出一轍,即便讓自己受傷,也要重創對手,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全都是用這樣極端的方式戰鬥。


    難怪能夠傳出這樣的名聲,把其他族群震懾住,不敢與風狼族為敵,這或許就是他們的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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