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能看清手指後,突然發現,自己什麽都聽不到了,在剛才的招式下,雙耳已經失聰,此時也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招式被破了,氣開始在消散,受傷的部位,劇烈疼痛起來,無法忍受的程度,雙腿立馬跪下去。


    隨著身體周圍變成白色的氣,全身更加痛起來,癱軟倒在地上,手臂已經不聽指揮,痛到無法抬起,閉著雙眼蜷縮身體,麵目猙獰極其痛苦,卻沒有喊出一個字來。


    天狼慢慢的開始走向他,雖然能夠看見他的嘴巴在動,可什麽都已經聽不到。


    :“如此強的招式,竟然會這麽輕易就被破掉,看來師傅他老人家,並沒有把所有事情告訴你,隻是教了你這種武功,並沒有告訴你,這種招式的弊端”


    比其他一開始的架勢,讓全身變得堅硬無比,雖然會受傷,但不至於像這樣,突然間就立馬散功,力量跟速度上,確實變得很強很恐怖,卻沒有想到,腦袋卻變成最薄弱的地方,剛才撞他的一下,確實用盡力氣,本來隻是想脫開手腳,誤打誤撞把他的功破掉,真乃天助。


    來到他的麵前,抬起腳準備給他最後一擊,多年的恩怨終於可以解決,勝負已分,經過比試以後,贏的人是自己,終於可以放聲的大笑起來。


    就在要踩下去的瞬間,感覺到了強烈的殺氣,兩股刀氣交叉著飛向自己,抬起雙手放在前麵,直接被往後擊退數丈才停下來,護臂完全脫落碎成幾瓣。


    抬頭看去,竟然是鮮於初,皺緊了眉頭,往他周圍看上一圈,並沒有發現同行的男子,從他的傷勢來看,那確實是白狼招式留下的傷口。


    難道留了那人拖住白狼,自己先行來到這裏參戰,可那個男子明明已經無法還手,這樣的猜測是錯誤的,並且那個家夥不是風狼族的人,最開始可是跟他在交戰。


    打算把他攙扶起來,可才微微的觸碰到他的身體,立馬蜷縮起來,疼的吼叫出來。


    :“阿蠻,你怎麽了?”


    睜開眼睛看著他,眼神中透著悲傷,哀求的開口講話。


    :“阿初,我聽不到了,我聽不到了”


    絕望的眼神懇求起來,本以為會很快就結束,現在卻受到如此的折磨,既沒有打倒天狼,現在自己的已經成為廢物,大聲的喊出來。


    :“殺了我,我不想這樣痛苦下去”


    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死死拽住他的衣領,可骨頭傳來的疼痛,難以忍住,恨不得現在就把雙臂砍下來,如同幾千根針,不停的一直在刺自己的骨頭,這種折磨從來都沒有感受過。


    沒想到用出這樣的招式,會有如此大的副作用,可剛才出招的時候,卻根本感覺不到這種痛感,胸口劇烈疼痛,肋骨如同把心髒貫穿一樣,越發的激動,口吐鮮血不止。


    盡力安撫著他,想讓他平靜一些,但看到他現在的模樣,死掉才是一種解脫,被折磨成這種樣子,難以想象,他剛才究竟經曆了些什麽。


    他的武功並不弱,竟會被打成這般模樣,轉頭看向遠處的天狼,同樣是受了傷,卻根本看不出來,還能夠接下自己的招式,明顯沒有什麽大礙。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他看上去沒什麽事,你卻變成這個樣子?”


    隻能看到他的嘴巴在動,卻根本聽不到聲音,突然間失去了聽覺,除了恐懼就是害怕,眼珠子上下抖動起來,止不住的眼淚流出來。


    此時的腦袋中,隻有一個想法,自己已經是快要死的人,既然自己無法打贏天狼,那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值得托付的人,鮮於初跟自己情同手足,正是最佳人選。


    從剛才的戰鬥所積累的經驗,以及自己所發現的事情,必須要在斷氣之前,告訴他才行,這樣能為接下來的戰鬥鋪墊基礎。


    用力把他拉扯過來,對著他的耳朵說話。


    :“我已經什麽都聽不到了,可還能說話,你不要插嘴,接下來聽我說,把所有的一切記在心裏”


    用力把剛要吐出的血哽咽下去。


    :“天狼跟我師出同門,修煉的武功大多都一樣,雖然不知道這個家夥從哪裏學習到奇怪的武功,全身變得堅硬無比,就算能夠打中他,也無法重創他”


    “他還沒有完全展露實力,切忌不能心急,不能聽信他任何的話,隻會蠱惑你的心智,擾亂你戰鬥的心”


    突然吐出一大口血,唿吸變慢起來,雙眼就快要閉上,留住最後一口氣,也要把話講完。


    :“除了他的喉嚨,已經沒有破綻,攻擊他其他部位沒用,切記,切…”


    腦袋往後仰,整個人沒有了氣息,就這樣死在了他的懷裏,雖然憤怒到了極致,可還是沉住氣,慢慢將他放在地上,拿起雙刀站起來。


    抬頭看過去的瞬間,血紅色的氣散發出來,纏繞在雙刀上,出腳擺出架勢,立馬揮斬過去。


    兩股氣變化成兩頭狼的樣子,左右來迴奔跑著衝向他。


    上來就是自己的殺招,雙狼襲。


    天狼臉上雖然表現的很開心,之前都是看他用出來,對付敵人的,可現在對付的是自己,知道這招的威力,卻不知道該怎麽去應對。


    這跟拳腳不一樣,絕對不能硬接下來,剛才就是最好的證明,護臂完全沒有作用,形同虛設一樣,就算擋下來,可小臂也已經開始流血,麵對這招的話,更加不能用身體來接。


    抬起雙手,大大吸口氣慢慢唿出來,雙掌擋在前麵,運功聚氣,雙手比劃著招式,跟他打的話,可不能像阿蠻那樣,是需要比拚內功的,況且現在的自己手中可沒拿著武器。


    喝出一聲,出掌打了出去。


    碰撞在一起的瞬間,就立馬爆炸開來,雖然能夠接住,卻沒有完全擋住,兩頭黑狼穿過掌印,再一次撲向他來。


    看到輕狂不妙還是隻能硬接,已經削弱了其威力,必定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用硬功來抵擋應該沒什麽大礙,雙手護住腦袋,準備硬抗下來。


    千鈞一發之際,一個人影出現在麵前,把黑狼直接打散,揮動著手中的扇子,微笑著扭過頭看向他,開始噠著嘴巴。


    :“哎呀哎呀,你這是怎麽了,會被這群家夥欺負成這樣?沒有辦法還手了嗎?”


    表現的非常不爽,放下雙手背起來,故意裝作沒事發生一樣。


    :“我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隻不過跟他們玩玩而已,你來的可真是慢啊”


    聽到他說話的聲音,變得如此沙啞,根本掩飾不了他受傷的跡象,接著大笑著嘲笑起他來。


    :“天狼,你這究竟是怎麽了?聲音都變成這樣,要是我在晚來一步,豈不是要幫你們幾人收屍?”


    看著他如此的嚴肅,正合自己的意,接著抱怨起來,揮著扇子。


    :“還不是因為你下命令,非得要用放毒的計策,不然,我能會遲來嘛?你明明知道,不管是毒或者丹藥,一旦我要是吃了的話,保準三天都下不了床,要怪的話,就去怪風來的太晚吧”


    斜眼看去,這次的打扮還真是古怪,穿的像什麽樣子,完全格格不入,卻發現他衣袖竟然被割開,隻是讓他等風到就進來,難道又跟人交手不成?


    :“你還真是閑不住,又跟人打架了是吧?”


    把扇子折起來插在腰上,不再如此嬉戲,嚴肅的拉長臉。


    :“既然碰上了赤赫族的人,那就隻能動手把他們解決掉,不然可是會被祖上唾罵的”


    他的聲音一直這樣,還真是完全不能習慣,既然自己最後到場,那接下來就到自己動手的時刻。


    :“你先到一旁待著吧,恢複恢複身體,難得能夠大放手腳,剛才沒打盡興,正好可以打個痛快”


    活動著雙手開始往前走。


    :“許久未見啊老朋友,準備好受死了嗎?”


    因為著裝的緣故,一開始並沒有認出來,直到走近以後,立馬就看清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狼還沒有解決掉,又來個更難對付的家夥。


    握著雙刀也開始走向他。


    :“看來我倆勢必要一戰,根本無法避開咯?”


    用手摸著下巴,身後指向身後的阿蠻。


    :“他敗在了天狼手上,你直接對付天狼,這未免太過不公平,我既然來到的話,你我倆打才是最合適的,你說對不對嘛,反正你們都要死在這裏的,但,最起碼也給你們個展現的機會”


    鮮於初聽完他這樣的話,把無恥展現的淋漓盡致,把這樣不要臉的做法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學著他們的樣子,仰天大笑起來。


    :“可笑啊可笑,我剛才可是解決掉了白狼,才來到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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