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民族情緒高漲，被雲光暗中挑動的對立情緒，也徹底影響到了同西部韃靼的貿易盟約。
韃靼人花費大力氣運來的羊皮，一整車一整車堆放在易所倉庫。
好在貨物也是羊皮，不會出現積壓太久而發黴變質的情況。
隻是這種貨物積壓，虧損情況無法避免。
右部韃靼所處的烏裏雅蘇台王庭也發來了詢問信件。
西域提供給他們的日常貨物，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從蒙赫海爾汗的易所發往韃靼境內。
麵對著右部韃靼詢問的信函，還有這幾日已經逐漸到達頂點的民眾情緒。
雲光打算同右部韃靼攤牌。
嶄新一日的車師城，在《秦今報》的一份聲明下，成了歡慶的海洋。
這件在學子牽頭，眾人同心協力的情況下，總算達成了他們夢寐以求的夙願。
今日份的《秦今報》也隻是刊登了一則雲光告知西域百姓的詔令。
從即日起，關停一切同韃靼貿易相關口岸。
禁止羊皮貿易買賣，禁止貨物在未經允許下同韃靼貿易。
關於韃靼地區被俘同胞，商議後在廣而告之。
雲光讓印刷坊掌控的《秦今報》刊登這一則消息，徹底對這次聚眾抗議的話題暫時畫上了一個句號。
各地百姓奔走相告，都在說著這次抗議後的喜悅。
原來，他們不滿之事，真的會被自己守護神認真考慮，隨後給與他們一個答複。
“老陳，你看了嗎！今天報上都護說的話。”
“怎麽能不知道啊，現在大街小巷都說的可是這件事呢！可真是讓人開心呢，總算不用同那些草原畜生在做生意了。”
“確實是讓人開心，這下我看那些讀了幾天書的小人，再說都護高高在上，不會聽咱們的聲音。”
“呸！！那些家夥也就隻能暗戳戳的嚎叫一番了，有本事的才不會對都護半點不滿呢！要是沒有都護，還想讀書呢？餓死都沒人管。”
“就是，一棒子要是真的有本事，早就進科研院，還有文、法學院了，也就他們提著半瓶水在外晃蕩，惹人發笑。”
“哈哈哈...”
“哈哈哈...”
倆人說道開心的事，互相對視一眼，紛紛大笑出聲。
笑聲過後，進門的男人對著小攤子上的掌櫃開口言語。
“今天高興，給我整點羊腿肉，先來個兩斤。”
“那行，老胡，你先在旁等著，馬上就好。”
這家羊肉店鋪的掌櫃，當即開始忙活起來。
這位進店不久的男人，抿著小酒，望著街邊揮舞著手上報紙，奔走相告的人群，臉上是散不去的笑容。
等待羊肉上桌之時，也聽見隔壁桌上的幾人，討論著今天這事。
“都護這事做的的確讓人提氣，可那些惡狼豈能是善罷甘休？”
“草原人殘忍無道，要是那些惡狼被都護這件事刺激到，恐怕屆時沒有安生日子啊！”
“也不知道都護是怎麽想的，非要用這麽強硬的手段。”
.......
胡姓中年男子也在豎著耳朵聽著身旁一桌人的談論，剛開始臉上還帶著笑容，可聽到後麵臉色越發不對勁起來。
高新日子被一群人這樣打擊自家都護的決定，胡姓男子哪裏還忍得住。
“你們這些家夥，不會是和那些草原蠻子穿一條褲子吧！”
“你這人怎麽說話，為何要憑空誣人清白！”
“什麽叫誣人清白？草原蠻子將中原同胞當做牲畜，聽說到現在還在劫掠中原邊境百姓，在和那些草原蠻子貿易，運送財物，豈不是助紂為虐？”
胡姓男子大手拍在案桌上，胸膛起伏急速，顯然被同在一個餐館的人氣的不輕。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草原蠻子兇殘，都護這麽武斷，那些蠻子要是打過來，可是要死很多人呢！”
“打就打，身為西域子民，都護手下臣民，還怕他草原蠻夷？你們幾個要是沒見過草原蠻子如何對待中原同胞，那就去蒙赫海爾汗見識見識，到現在哪裏還有被救助後骨瘦如柴的難民呢！更別說還有千千萬萬個還在韃靼境內受苦的同胞。”
語氣越發急促的胡姓男子，聲音異常憤怒。
見識過蒙赫海爾汗那些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中原同胞，他就恨不得對遊牧韃靼食其肉，喝其血。
“要是都護現在下令攻打遊牧韃靼，人家軍營要是收留，那可是我的福分，上陣殺虜恐怕是我這一生最痛快的事。要讓那些蠻夷們知道，中原人可不是兩腳羊！”
高聲言語的人頓了頓，眼神有些鄙夷的望著剛才言語擔憂的一夥人。
“倒是你們，瞻前顧後，甚至還想同韃靼交好？真是癡人說夢，那些韃靼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純粹是欠削。”
說話言語的男子指著這些有些瞻前顧後的食客，激動的說道。
“都護曾經說過，要想那些惡狼真的俯首稱臣，先要靠這個讓他們懂得聽人話！”
男子攥著拳頭舞動幾下，引得小飯攤裏的人都投去了眼神。
還想繼續說話，小飯攤的掌櫃端著羊肉走了上來。
“老胡，吃飯，吃飯，有了氣力才好對付那些家夥不是嗎！”
掌櫃的開口緩和氣氛，讓高聲喧嚷的男子才坐了下來。
另一桌的食客，也草草結束了飯局，四散離去。
掌櫃的眼見四下食客漸漸散去，才湊上前對著常來的熟客低聲言語。
“老胡，你也是，對那些家夥說那般言語，也不怕他們記恨。”
“哼，記恨什麽？我說的又是實話，也就這些沒遭受過韃靼蠻夷肆虐的人，還想著能和那些蠻夷安分相處，都護還沒來此地的時候，那些韃靼蠻夷可給咱們本地人一天安分日子。”
小飯攤的掌櫃也沒有出聲反駁。
反而出神的凝望著街邊人來人往的街景，迴憶起了當年的景象。
都護還有徐先生沒來之前，這裏可都是被燒毀的廢墟。
韃靼每年秋季來打草，可是當時他們最害怕的日子。
死掉的原車師國主，什麽都不做，關著城門任由韃靼在外肆虐。
也幸好，都護的出現，讓他還能拾起祖上傳給自己的手藝。
要是都護沒來西域，別說能搭起這個羊肉攤了，恐怕早就成已經消失的亂葬崗其中一員了。
“要是都護真的要打韃靼，可真希望營區還要我這個快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
......
西域對於羊皮貿易在雲光的政令下，徹底關停。
對於這件事情的結果，雲光也讓草原人帶著信函傳迴了右部韃靼王庭所在的烏裏雅蘇台。
雙方互相維持了快十年的貿易，被雲光單方麵關停，當然會惹得右部韃靼不痛快。
先不說羊皮無法在換來貨物，就是那些擴大產業的羊群怎麽辦。
比早些年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羊群，是留還是殺，成了最迫在眉睫的問題。
看似無害的羊群，可在無序規劃，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下，需要放牧的成本可是右部韃靼內部無法消化的數額。
而且每年放牧龐大的羊群，也造成了一大片一大片草場的消失。
每次大批量羊群逗留過的草原，幾乎不會在短時間內成為新的草場。
啃噬青草的羊群，離去時留下的都是一塊塊裸露地皮，泛著黃土的地皮。
羊兒吃起草來，可是會連泥土裏的根都蹶起來一並吃掉，要是不人為補種或者管控，最後隻會留下一片沙土化的地區。
西部韃靼掌控的草場，在擴大羊群數量之後，每年土地沙化的麵積在成倍增加。
不過草原人倒是不擔心沒法在此放牧的土地，這一片沒有能讓羊兒飽腹的青草，去往下一片地區即可。
反正草原地廣人稀，還經得起這麽折騰。
讓遊牧韃靼的右賢王不爽的則是，雲光這般接觸貿易盟約，以後他們西部韃靼的日常用品，鹽糖香料，布匹絲綢，豈不是沒了門路。
對此右賢王帶著草原騎兵，千裏趕赴朝格圖，打算質問一番雲光。
右賢王趕赴到朝格圖的騎兵，早就被雲光下令派出去警戒巡邏的小隊發現，並吹響號角傳遞了出去。
雲光也在右賢王到來之前，領著自己麾下的騎兵，來到打算興師問罪的草原騎兵必經之路前。
騎馬狂奔的右賢王緩緩止住身後的草原騎兵，讓他們現在原地等待。
領著百來人親衛，驅馬朝前緩緩走了上去。
另一邊時刻觀察來勢洶洶草原騎兵動向的雲光，也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右賢王，你這遠道而來，還如此興師動眾，可真是驚煞我也。”
氣宇軒昂的雲光矗立在馬背上，同右賢王的距離也就是兩步之遙。
“雲都護，本王看你怕是沒半點懼意吧，看這架勢，你恐怕早就料到本王迴來吧！”
右賢王冷哼一聲，顯然對於雲光口中的話不相信分毫。
“這不是屬下來報右賢王來訪，像你這般的貴客，當然要擺出最大的場合，免得怠慢了右賢王啊！”
雲光還是不正麵接話，消磨著彼此之間的耐心。
貿易斷絕之事，要是右賢王不挑明，雲光打算一直用拖字訣。
可惜，這次興師動眾前來的右賢王，顯然沒打算這般讓雲光糊弄過去。
韃靼人花費大力氣運來的羊皮，一整車一整車堆放在易所倉庫。
好在貨物也是羊皮，不會出現積壓太久而發黴變質的情況。
隻是這種貨物積壓，虧損情況無法避免。
右部韃靼所處的烏裏雅蘇台王庭也發來了詢問信件。
西域提供給他們的日常貨物，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從蒙赫海爾汗的易所發往韃靼境內。
麵對著右部韃靼詢問的信函，還有這幾日已經逐漸到達頂點的民眾情緒。
雲光打算同右部韃靼攤牌。
嶄新一日的車師城，在《秦今報》的一份聲明下，成了歡慶的海洋。
這件在學子牽頭，眾人同心協力的情況下，總算達成了他們夢寐以求的夙願。
今日份的《秦今報》也隻是刊登了一則雲光告知西域百姓的詔令。
從即日起，關停一切同韃靼貿易相關口岸。
禁止羊皮貿易買賣，禁止貨物在未經允許下同韃靼貿易。
關於韃靼地區被俘同胞，商議後在廣而告之。
雲光讓印刷坊掌控的《秦今報》刊登這一則消息，徹底對這次聚眾抗議的話題暫時畫上了一個句號。
各地百姓奔走相告，都在說著這次抗議後的喜悅。
原來，他們不滿之事，真的會被自己守護神認真考慮，隨後給與他們一個答複。
“老陳，你看了嗎！今天報上都護說的話。”
“怎麽能不知道啊，現在大街小巷都說的可是這件事呢！可真是讓人開心呢，總算不用同那些草原畜生在做生意了。”
“確實是讓人開心，這下我看那些讀了幾天書的小人，再說都護高高在上，不會聽咱們的聲音。”
“呸！！那些家夥也就隻能暗戳戳的嚎叫一番了，有本事的才不會對都護半點不滿呢！要是沒有都護，還想讀書呢？餓死都沒人管。”
“就是，一棒子要是真的有本事，早就進科研院，還有文、法學院了，也就他們提著半瓶水在外晃蕩，惹人發笑。”
“哈哈哈...”
“哈哈哈...”
倆人說道開心的事，互相對視一眼，紛紛大笑出聲。
笑聲過後，進門的男人對著小攤子上的掌櫃開口言語。
“今天高興，給我整點羊腿肉，先來個兩斤。”
“那行，老胡，你先在旁等著，馬上就好。”
這家羊肉店鋪的掌櫃，當即開始忙活起來。
這位進店不久的男人，抿著小酒，望著街邊揮舞著手上報紙，奔走相告的人群，臉上是散不去的笑容。
等待羊肉上桌之時，也聽見隔壁桌上的幾人，討論著今天這事。
“都護這事做的的確讓人提氣，可那些惡狼豈能是善罷甘休？”
“草原人殘忍無道，要是那些惡狼被都護這件事刺激到，恐怕屆時沒有安生日子啊！”
“也不知道都護是怎麽想的，非要用這麽強硬的手段。”
.......
胡姓中年男子也在豎著耳朵聽著身旁一桌人的談論，剛開始臉上還帶著笑容，可聽到後麵臉色越發不對勁起來。
高新日子被一群人這樣打擊自家都護的決定，胡姓男子哪裏還忍得住。
“你們這些家夥，不會是和那些草原蠻子穿一條褲子吧！”
“你這人怎麽說話，為何要憑空誣人清白！”
“什麽叫誣人清白？草原蠻子將中原同胞當做牲畜，聽說到現在還在劫掠中原邊境百姓，在和那些草原蠻子貿易，運送財物，豈不是助紂為虐？”
胡姓男子大手拍在案桌上，胸膛起伏急速，顯然被同在一個餐館的人氣的不輕。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草原蠻子兇殘，都護這麽武斷，那些蠻子要是打過來，可是要死很多人呢！”
“打就打，身為西域子民，都護手下臣民，還怕他草原蠻夷？你們幾個要是沒見過草原蠻子如何對待中原同胞，那就去蒙赫海爾汗見識見識，到現在哪裏還有被救助後骨瘦如柴的難民呢！更別說還有千千萬萬個還在韃靼境內受苦的同胞。”
語氣越發急促的胡姓男子，聲音異常憤怒。
見識過蒙赫海爾汗那些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中原同胞，他就恨不得對遊牧韃靼食其肉，喝其血。
“要是都護現在下令攻打遊牧韃靼，人家軍營要是收留，那可是我的福分，上陣殺虜恐怕是我這一生最痛快的事。要讓那些蠻夷們知道，中原人可不是兩腳羊！”
高聲言語的人頓了頓，眼神有些鄙夷的望著剛才言語擔憂的一夥人。
“倒是你們，瞻前顧後，甚至還想同韃靼交好？真是癡人說夢，那些韃靼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純粹是欠削。”
說話言語的男子指著這些有些瞻前顧後的食客，激動的說道。
“都護曾經說過，要想那些惡狼真的俯首稱臣，先要靠這個讓他們懂得聽人話！”
男子攥著拳頭舞動幾下，引得小飯攤裏的人都投去了眼神。
還想繼續說話，小飯攤的掌櫃端著羊肉走了上來。
“老胡，吃飯，吃飯，有了氣力才好對付那些家夥不是嗎！”
掌櫃的開口緩和氣氛，讓高聲喧嚷的男子才坐了下來。
另一桌的食客，也草草結束了飯局，四散離去。
掌櫃的眼見四下食客漸漸散去，才湊上前對著常來的熟客低聲言語。
“老胡，你也是，對那些家夥說那般言語，也不怕他們記恨。”
“哼，記恨什麽？我說的又是實話，也就這些沒遭受過韃靼蠻夷肆虐的人，還想著能和那些蠻夷安分相處，都護還沒來此地的時候，那些韃靼蠻夷可給咱們本地人一天安分日子。”
小飯攤的掌櫃也沒有出聲反駁。
反而出神的凝望著街邊人來人往的街景，迴憶起了當年的景象。
都護還有徐先生沒來之前，這裏可都是被燒毀的廢墟。
韃靼每年秋季來打草，可是當時他們最害怕的日子。
死掉的原車師國主，什麽都不做，關著城門任由韃靼在外肆虐。
也幸好，都護的出現，讓他還能拾起祖上傳給自己的手藝。
要是都護沒來西域，別說能搭起這個羊肉攤了，恐怕早就成已經消失的亂葬崗其中一員了。
“要是都護真的要打韃靼，可真希望營區還要我這個快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
......
西域對於羊皮貿易在雲光的政令下，徹底關停。
對於這件事情的結果，雲光也讓草原人帶著信函傳迴了右部韃靼王庭所在的烏裏雅蘇台。
雙方互相維持了快十年的貿易，被雲光單方麵關停，當然會惹得右部韃靼不痛快。
先不說羊皮無法在換來貨物，就是那些擴大產業的羊群怎麽辦。
比早些年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羊群，是留還是殺，成了最迫在眉睫的問題。
看似無害的羊群，可在無序規劃，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下，需要放牧的成本可是右部韃靼內部無法消化的數額。
而且每年放牧龐大的羊群，也造成了一大片一大片草場的消失。
每次大批量羊群逗留過的草原，幾乎不會在短時間內成為新的草場。
啃噬青草的羊群，離去時留下的都是一塊塊裸露地皮，泛著黃土的地皮。
羊兒吃起草來，可是會連泥土裏的根都蹶起來一並吃掉，要是不人為補種或者管控，最後隻會留下一片沙土化的地區。
西部韃靼掌控的草場，在擴大羊群數量之後，每年土地沙化的麵積在成倍增加。
不過草原人倒是不擔心沒法在此放牧的土地，這一片沒有能讓羊兒飽腹的青草，去往下一片地區即可。
反正草原地廣人稀，還經得起這麽折騰。
讓遊牧韃靼的右賢王不爽的則是，雲光這般接觸貿易盟約，以後他們西部韃靼的日常用品，鹽糖香料，布匹絲綢，豈不是沒了門路。
對此右賢王帶著草原騎兵，千裏趕赴朝格圖，打算質問一番雲光。
右賢王趕赴到朝格圖的騎兵，早就被雲光下令派出去警戒巡邏的小隊發現，並吹響號角傳遞了出去。
雲光也在右賢王到來之前，領著自己麾下的騎兵，來到打算興師問罪的草原騎兵必經之路前。
騎馬狂奔的右賢王緩緩止住身後的草原騎兵，讓他們現在原地等待。
領著百來人親衛，驅馬朝前緩緩走了上去。
另一邊時刻觀察來勢洶洶草原騎兵動向的雲光，也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右賢王，你這遠道而來，還如此興師動眾，可真是驚煞我也。”
氣宇軒昂的雲光矗立在馬背上，同右賢王的距離也就是兩步之遙。
“雲都護，本王看你怕是沒半點懼意吧，看這架勢，你恐怕早就料到本王迴來吧！”
右賢王冷哼一聲，顯然對於雲光口中的話不相信分毫。
“這不是屬下來報右賢王來訪，像你這般的貴客，當然要擺出最大的場合，免得怠慢了右賢王啊！”
雲光還是不正麵接話，消磨著彼此之間的耐心。
貿易斷絕之事，要是右賢王不挑明，雲光打算一直用拖字訣。
可惜，這次興師動眾前來的右賢王，顯然沒打算這般讓雲光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