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朱子陽也是自嘲的一笑。
“也是，那位牛大師可是豆腐菜的大師。就連那位李老爺子之前都是讚歎不已的。這一次請牛大師來給李老爺子做豆腐菜，又知道李老爺子的口味。難道還比不過對方？”
話雖然這麽說，但朱子陽的心裏就是有些擔心。
九鼎食肆的飯菜味道，實在是讓他有些擔心。
沒來之前，他也不知道九鼎食肆的飯菜味道那麽好。
隻有親自來品嚐過了，才知道艾玫之前說的那些，絕對是沒錯的。
也是，一個吃貨，對其他方麵都不太在意。
唯獨在吃的方麵，艾玫是很堅持的。
如此，她說的，自然不是假話了。
“就看明天了，不過就算是用牛大師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也僅僅是暫時壓製了對方。九鼎食肆的本身很強大，遲早還是要進入豫章的。這一點，一兩次的失敗，並不成問題。到時候，人家還是要進來。我更擔心的是……”
朱子陽不知道為何，自己心裏就是會有些擔心。
如果明天一旦失敗了，那不僅打擊對方的目的沒有達到。
以牛大師在豫章的名聲，或許，還會給蘇何的九鼎食肆帶來巨大的名聲。
“到時候，可就搞笑了。狙擊不成，反而給人家送禮了。不，牛大師不可能會失敗的。牛大師原本就擅長豆腐菜，加上還熟悉李老爺子的口味，怎麽可能會失敗？”
九鼎食肆這邊，蘇何最後給大家打氣。
“晚上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在飯店門口集合，一起過去李家村。”
“好。”
“知道了，老板。”
看著大家離去，六爺爺道：“別擔心，明天我這個老家夥親自上陣，就算是不贏，也應該不會輸。”
蘇何笑道：“我不是在擔心那個。”
“那你擔心什麽？”
“我隻是在想，對方肯定是請了某位在某個領域裏的大師。明天可以見識一下美食。另外，萬一咱們贏了，那擴張的腳步還要加快幾分。我這錢還不趁手，來不及啊。”
六爺爺啞然失笑，拍了拍蘇何的肩膀：“行了，快迴去睡覺吧。明天一大早就要起來呢，三點鍾，我讓你誌成叔起來剁肉餡，不會有問題的。”
雖然壽宴主要是做午餐和晚餐，南竹村的壽宴，一般都是管一天的飯。
盡管因為最近大家都窮，所以壽宴都舉辦的少了。
不過早餐還是要製作一些的，也難免有些人來的早，沒太吃早餐的。
這個時候，就要提供一些早餐點心，給客人先墊墊肚子。
蘇何迴去，又看了看自己隨身倉庫做的壓軸的菜品，點了點頭。
這道菜需要的時間不短，所以他提前煮了。
到時候，明天早上再讓人秘密過來取走，運過去。
一晚上睡的還不錯，一點都沒有其他人以為的，他可能會擔心的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蘇何就起來了。
天還沒亮呢，估摸著就是四點鍾的樣子。
小南瓜和蘇玉成昨天也被接過來了，好不容易放假，這兩個熊孩子就盯著要過來吃好吃的。
蘇何小聲一些下樓，免得影響了其他人的休息。
他剛在廚房裏，將幾十個小爐子拿出來，上麵都有一個鍋子在煮著東西。
香味飄散出來。
蘇何還算是比較滿意的，這道菜，他可是拿出了壓箱底的菜色了。
雖然他還知道很多其他的菜色，但這一道菜，無論是放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都可以算是一道壓軸菜了。
沒多久，外麵就傳來了卡車的聲音。
沒有響喇叭，但本身卡車的發動機的聲音，也不小了。
蘇何剛想出去開門，就看到一個身影晃晃悠悠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是小南瓜。
她一邊走著，一邊嘴巴還不住的咬合著什麽。
蘇何簡直哭笑不得，這是聞著香味了，所以還沒睡醒，也被吸引過來了。
那眼睛還有些迷糊呢，根本就沒睡醒。
蘇何也是無奈，隻好先抱起小南瓜，麵對她走到廚房去，萬一這打翻了爐子。
不說裏麵燃燒的木炭，就是那鍋湯也是滾燙的。
這可是燒傷，很難治的。
開了門，九鼎食肆的人都有些奇怪：“老板，你這還打算把小南瓜帶去？”
蘇何笑了起來：“哪裏是要帶她去？是我在廚房煮東西呢，被香味給吸引來的。”
大家都沒想到這個結果，聞言還是一愣，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秦瓊笑道：“看起來，小南瓜以後也能做個大廚呢。”
一般來說，大廚自己也要有一個愛好吃美食的習慣。
有這種愛好，才能更加投入的去嚐試廚藝。
至於刀工和火候，都可以後天培養。
如果能夠再有一張敏感的舌頭，那就更加如虎添翼了。
小南瓜就有這樣的一張舌頭，雖然以前家裏不富裕，但小南瓜還真的就有一張敏感的舌頭。
哪裏不對了，她都能嚐出來。
“行了，先進來吧。我已經將這東西煮了一天多了。火候到中午的時候，就差不多了。小心點，別把湯給灑了。”
一群人其實已經聞到了香味，這香味，就算是蓋著蓋子，也飄散了出來。
要不然，小南瓜怎麽會在睡夢中，就爬起來，還晃晃悠悠的往廚房走。
真是隻小饞貓。
秦瓊他們走進廚房，就看到這裏差不多擺滿了小爐子，上麵都有一個陶瓷煲，裏麵正煮著東西。
火不是很大，都是控製好了，文火慢燉。
這樣才入味。
“老板，你這是煮的什麽？”秦瓊忍不住的問道。
蘇何笑著說道：“好東西，快點搬上車吧。小心點，到底是有火的，都戴好手套了。這可就多了兩份，到時候沒有問題，就是給大家品嚐的。”
一群人歡唿起來，有人喊道：“秦瓊，你可小心點。除了炒菜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毛毛糙糙的。”
秦瓊不服氣的說道：“這不就是伺候吃的嗎？這方麵，我可是很小心的。再說了，我哪裏毛毛糙糙的了。”
“行了，別說了。等會灑了，那就糟糕了。這可是關係到我們晚上能不能吃到這好吃的東西的。”
“好吃的東西？”
小南瓜瞬間就醒過來了，睜著一雙大眼睛，轉頭就去看那些爐子。
好吧，香味把她吸引過來。
剛才蘇何把她抱著，這會兒還一直亂動呢。
看那樣子，在睡夢中，也是去弄吃的了。
其他人小心的搬著爐子上車，等會在車上，還要好好地保護這些爐子。
說實話，這年頭的路不太好走。
就算是有車子，也是晃晃悠悠的，難免會潑灑出來。
到時候，肯定還是得人工搬運進去的。
這東西是殺手鐧，自然不能提前搬過去。
免得被豫章的那些人知道，提前做了準備，或者搞破壞。
那些廚子可能還講規矩，李建仁的兄弟姐妹，可就不一定了。
小南瓜這會兒醒了，一定吵著也要跟著去。
一個是那邊壽宴，熱鬧。
小孩子麽，就是喜歡熱鬧的地方。
另外，就是這東西實在太好吃了。
壽宴上，肯定好吃的不少。
這邊小南瓜還沒搞定呢，那邊，陳楠也起來了，拖著陳晨和祥伢子過來了。
蘇玉成也後知後覺的過來了，五個熊孩子都吵著要去。
蘇何沒辦法，隻好妥協：“去可以，不過……”
話還沒說完，幾個熊孩子就是歡唿起來，連後麵的話都不聽了。
蘇何不打斷他們，也不走，就那麽看著他們。
好半晌，幾個熊孩子才反應過來，巴巴地看著蘇何。
蘇何道：“要去可以，首先不能到處亂跑。”
“好。”
“其次，要帶著卜遊他們。你們可不要忘記了，出去還是有危險的。”
“好。”
這下，就低了八度了。
蘇何可不管這些：“不答應呢，就不要去了。今天肯定要打很多爆竹的，你們也不能隨便去撿爆竹來玩，那東西可是很危險的。”
爆竹不可避免的會有很多啞炮，很多孩子買不起爆竹，就會去撿那些沒爆的爆竹來玩。
但這是很危險的事情，一但爆炸，炸斷手指都是有可能的。
特別是那種衝天炮，是真的很危險。
幾個人無精打采的答應了下來。
蘇何皺眉：“既然這麽不情願，那就不要去了。”
“好！”
這一下，五個熊孩子都是立刻開心了起來。
雖然是裝的。
蘇何也不管這個了，出來安排了吉普車，帶幾個孩子過去了。
一路上，秦瓊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開車的司機也是老司機了，盡量挑著路走，還不敢開快了。
晃晃悠悠的過去，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李家門不遠處。
這一路上，司機是真的連油門都不敢踩，速度不敢時快時慢的。
容易把湯給灑了。
除了那些小爐子之外，還有從大鍋老湯裏分出來的一小鍋老湯。
也還是在不斷的煮著，這是給今天的飯菜帶來的。
到了入口，大家都下車，直接搬進去。
沒辦法，剩下這一段路，很難走，而且坑坑窪窪的，車子開進去，容易把湯給灑了。
李建仁也是一大早就過來了，這一次的壽宴，是他負責的。
除了迎接客人，還有安排廚師，安排桌椅什麽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負責。
一旦做好了，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處。
可做差了，在李老爺子心裏，就有了壞印象。
那幾個兄弟姐妹，其實心裏都憋著壞呢。
看見車子老遠就停下了，然後由人工直接搬運進來。
李建仁帶著人趕了過來：“怎麽不直接開進去？”
蘇何道：“這路我們之前來看過，裏麵路不太好，坑坑窪窪的。這些壓軸菜已經煮了一天了，可不能灑了。到時候可來不及了。”
李建仁聞著香味點點頭，問了一個菜名。
蘇何點點頭，低聲說了，李建仁就是眼前一亮：“可以。大家都小心著點，這東西可不能灑了。”
來的都是心腹，自然不會灑了。
蘇何跟著李建仁進來，幾個孩子在車上睡著了。
蘇何讓人給了被子，反正之前就猜到了這個情況。
讓他們在車裏睡吧，不到日上三竿，應該是不會醒了。
李建仁帶著他們到了廚房，這裏是新蓋的，好幾個大火爐，都是臨時用泥巴搭建起來的。
蘇何四處看了一下，沒有什麽隱患。
“姨夫，我還是這麽稱唿你吧。”
“可以啊，我巴不得呢。”
“是這樣的，雖然可能我是以小人之心了，不過必要的防範還是要的。今天這廚房，你讓人給守著。不管是什麽事情，除了我店裏的這些人，其他人都不允許進入。就算是李老爺子要進來，也要先經過我的同意。”
李建仁皺眉，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小心一點，總是沒壞處的。
蘇何道：“你們現在去村裏的水井打水，先存滿幾個水缸的水。之後就在裏麵用水，不要用外麵的。”
“一應的食材和調料，都用店裏帶來的。”
“其他的東西，咱們廚具都帶了，這裏的碗筷，再清洗一遍。”
“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都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就在這裏備菜、炒菜。”
“服務員到時候端瓜果點心出去，也不要去管其他的事情。”
“我們今天隻管壽宴，至於客人那方麵，不管有什麽需求，都和我們沒有關係。”
一條一條的囑咐都說了出來，今天就一個意思。
不管外麵發生什麽，就算是爆炸了，他們也就在這裏待著。
除了將點心什麽的送到指定的地點，其他的事情，服務員也不要管。
汪琴點頭：“我都知道了。”
雖然心裏覺得可能有些小題大做了，但這件事情，也是在給九鼎食肆打廣告，汪琴也不好多說什麽。
隻能是在心裏暗暗記下，總覺得，這給燕京城的大人物做壽，也相差不多了。
不過想著，這位李老爺子在碧水市，就和燕京城的那些大人物，也沒有差別了。
她們也曾經去做過保衛工作，這些還是很熟悉的。
“我知道了，就當是保衛工作來做了。”
蘇何很滿意，點頭說道：“雖然可能我多慮了，但小心一點總沒有錯。這一次如果打響了，我們很快就在碧水市內開幾家分店出來，往後還能往豫章，往全省發展了。”
“也是，那位牛大師可是豆腐菜的大師。就連那位李老爺子之前都是讚歎不已的。這一次請牛大師來給李老爺子做豆腐菜，又知道李老爺子的口味。難道還比不過對方？”
話雖然這麽說，但朱子陽的心裏就是有些擔心。
九鼎食肆的飯菜味道，實在是讓他有些擔心。
沒來之前，他也不知道九鼎食肆的飯菜味道那麽好。
隻有親自來品嚐過了，才知道艾玫之前說的那些，絕對是沒錯的。
也是，一個吃貨，對其他方麵都不太在意。
唯獨在吃的方麵，艾玫是很堅持的。
如此，她說的，自然不是假話了。
“就看明天了，不過就算是用牛大師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也僅僅是暫時壓製了對方。九鼎食肆的本身很強大，遲早還是要進入豫章的。這一點，一兩次的失敗，並不成問題。到時候，人家還是要進來。我更擔心的是……”
朱子陽不知道為何，自己心裏就是會有些擔心。
如果明天一旦失敗了，那不僅打擊對方的目的沒有達到。
以牛大師在豫章的名聲，或許，還會給蘇何的九鼎食肆帶來巨大的名聲。
“到時候，可就搞笑了。狙擊不成，反而給人家送禮了。不，牛大師不可能會失敗的。牛大師原本就擅長豆腐菜，加上還熟悉李老爺子的口味，怎麽可能會失敗？”
九鼎食肆這邊，蘇何最後給大家打氣。
“晚上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在飯店門口集合，一起過去李家村。”
“好。”
“知道了，老板。”
看著大家離去，六爺爺道：“別擔心，明天我這個老家夥親自上陣，就算是不贏，也應該不會輸。”
蘇何笑道：“我不是在擔心那個。”
“那你擔心什麽？”
“我隻是在想，對方肯定是請了某位在某個領域裏的大師。明天可以見識一下美食。另外，萬一咱們贏了，那擴張的腳步還要加快幾分。我這錢還不趁手，來不及啊。”
六爺爺啞然失笑，拍了拍蘇何的肩膀：“行了，快迴去睡覺吧。明天一大早就要起來呢，三點鍾，我讓你誌成叔起來剁肉餡，不會有問題的。”
雖然壽宴主要是做午餐和晚餐，南竹村的壽宴，一般都是管一天的飯。
盡管因為最近大家都窮，所以壽宴都舉辦的少了。
不過早餐還是要製作一些的，也難免有些人來的早，沒太吃早餐的。
這個時候，就要提供一些早餐點心，給客人先墊墊肚子。
蘇何迴去，又看了看自己隨身倉庫做的壓軸的菜品，點了點頭。
這道菜需要的時間不短，所以他提前煮了。
到時候，明天早上再讓人秘密過來取走，運過去。
一晚上睡的還不錯，一點都沒有其他人以為的，他可能會擔心的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蘇何就起來了。
天還沒亮呢，估摸著就是四點鍾的樣子。
小南瓜和蘇玉成昨天也被接過來了，好不容易放假，這兩個熊孩子就盯著要過來吃好吃的。
蘇何小聲一些下樓，免得影響了其他人的休息。
他剛在廚房裏，將幾十個小爐子拿出來，上麵都有一個鍋子在煮著東西。
香味飄散出來。
蘇何還算是比較滿意的，這道菜，他可是拿出了壓箱底的菜色了。
雖然他還知道很多其他的菜色，但這一道菜，無論是放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都可以算是一道壓軸菜了。
沒多久，外麵就傳來了卡車的聲音。
沒有響喇叭，但本身卡車的發動機的聲音，也不小了。
蘇何剛想出去開門，就看到一個身影晃晃悠悠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是小南瓜。
她一邊走著，一邊嘴巴還不住的咬合著什麽。
蘇何簡直哭笑不得，這是聞著香味了，所以還沒睡醒，也被吸引過來了。
那眼睛還有些迷糊呢，根本就沒睡醒。
蘇何也是無奈，隻好先抱起小南瓜，麵對她走到廚房去，萬一這打翻了爐子。
不說裏麵燃燒的木炭，就是那鍋湯也是滾燙的。
這可是燒傷，很難治的。
開了門，九鼎食肆的人都有些奇怪：“老板，你這還打算把小南瓜帶去？”
蘇何笑了起來：“哪裏是要帶她去？是我在廚房煮東西呢，被香味給吸引來的。”
大家都沒想到這個結果，聞言還是一愣，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秦瓊笑道：“看起來，小南瓜以後也能做個大廚呢。”
一般來說，大廚自己也要有一個愛好吃美食的習慣。
有這種愛好，才能更加投入的去嚐試廚藝。
至於刀工和火候，都可以後天培養。
如果能夠再有一張敏感的舌頭，那就更加如虎添翼了。
小南瓜就有這樣的一張舌頭，雖然以前家裏不富裕，但小南瓜還真的就有一張敏感的舌頭。
哪裏不對了，她都能嚐出來。
“行了，先進來吧。我已經將這東西煮了一天多了。火候到中午的時候，就差不多了。小心點，別把湯給灑了。”
一群人其實已經聞到了香味，這香味，就算是蓋著蓋子，也飄散了出來。
要不然，小南瓜怎麽會在睡夢中，就爬起來，還晃晃悠悠的往廚房走。
真是隻小饞貓。
秦瓊他們走進廚房，就看到這裏差不多擺滿了小爐子，上麵都有一個陶瓷煲，裏麵正煮著東西。
火不是很大，都是控製好了，文火慢燉。
這樣才入味。
“老板，你這是煮的什麽？”秦瓊忍不住的問道。
蘇何笑著說道：“好東西，快點搬上車吧。小心點，到底是有火的，都戴好手套了。這可就多了兩份，到時候沒有問題，就是給大家品嚐的。”
一群人歡唿起來，有人喊道：“秦瓊，你可小心點。除了炒菜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毛毛糙糙的。”
秦瓊不服氣的說道：“這不就是伺候吃的嗎？這方麵，我可是很小心的。再說了，我哪裏毛毛糙糙的了。”
“行了，別說了。等會灑了，那就糟糕了。這可是關係到我們晚上能不能吃到這好吃的東西的。”
“好吃的東西？”
小南瓜瞬間就醒過來了，睜著一雙大眼睛，轉頭就去看那些爐子。
好吧，香味把她吸引過來。
剛才蘇何把她抱著，這會兒還一直亂動呢。
看那樣子，在睡夢中，也是去弄吃的了。
其他人小心的搬著爐子上車，等會在車上，還要好好地保護這些爐子。
說實話，這年頭的路不太好走。
就算是有車子，也是晃晃悠悠的，難免會潑灑出來。
到時候，肯定還是得人工搬運進去的。
這東西是殺手鐧，自然不能提前搬過去。
免得被豫章的那些人知道，提前做了準備，或者搞破壞。
那些廚子可能還講規矩，李建仁的兄弟姐妹，可就不一定了。
小南瓜這會兒醒了，一定吵著也要跟著去。
一個是那邊壽宴，熱鬧。
小孩子麽，就是喜歡熱鬧的地方。
另外，就是這東西實在太好吃了。
壽宴上，肯定好吃的不少。
這邊小南瓜還沒搞定呢，那邊，陳楠也起來了，拖著陳晨和祥伢子過來了。
蘇玉成也後知後覺的過來了，五個熊孩子都吵著要去。
蘇何沒辦法，隻好妥協：“去可以，不過……”
話還沒說完，幾個熊孩子就是歡唿起來，連後麵的話都不聽了。
蘇何不打斷他們，也不走，就那麽看著他們。
好半晌，幾個熊孩子才反應過來，巴巴地看著蘇何。
蘇何道：“要去可以，首先不能到處亂跑。”
“好。”
“其次，要帶著卜遊他們。你們可不要忘記了，出去還是有危險的。”
“好。”
這下，就低了八度了。
蘇何可不管這些：“不答應呢，就不要去了。今天肯定要打很多爆竹的，你們也不能隨便去撿爆竹來玩，那東西可是很危險的。”
爆竹不可避免的會有很多啞炮，很多孩子買不起爆竹，就會去撿那些沒爆的爆竹來玩。
但這是很危險的事情，一但爆炸，炸斷手指都是有可能的。
特別是那種衝天炮，是真的很危險。
幾個人無精打采的答應了下來。
蘇何皺眉：“既然這麽不情願，那就不要去了。”
“好！”
這一下，五個熊孩子都是立刻開心了起來。
雖然是裝的。
蘇何也不管這個了，出來安排了吉普車，帶幾個孩子過去了。
一路上，秦瓊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開車的司機也是老司機了，盡量挑著路走，還不敢開快了。
晃晃悠悠的過去，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李家門不遠處。
這一路上，司機是真的連油門都不敢踩，速度不敢時快時慢的。
容易把湯給灑了。
除了那些小爐子之外，還有從大鍋老湯裏分出來的一小鍋老湯。
也還是在不斷的煮著，這是給今天的飯菜帶來的。
到了入口，大家都下車，直接搬進去。
沒辦法，剩下這一段路，很難走，而且坑坑窪窪的，車子開進去，容易把湯給灑了。
李建仁也是一大早就過來了，這一次的壽宴，是他負責的。
除了迎接客人，還有安排廚師，安排桌椅什麽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負責。
一旦做好了，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處。
可做差了，在李老爺子心裏，就有了壞印象。
那幾個兄弟姐妹，其實心裏都憋著壞呢。
看見車子老遠就停下了，然後由人工直接搬運進來。
李建仁帶著人趕了過來：“怎麽不直接開進去？”
蘇何道：“這路我們之前來看過，裏麵路不太好，坑坑窪窪的。這些壓軸菜已經煮了一天了，可不能灑了。到時候可來不及了。”
李建仁聞著香味點點頭，問了一個菜名。
蘇何點點頭，低聲說了，李建仁就是眼前一亮：“可以。大家都小心著點，這東西可不能灑了。”
來的都是心腹，自然不會灑了。
蘇何跟著李建仁進來，幾個孩子在車上睡著了。
蘇何讓人給了被子，反正之前就猜到了這個情況。
讓他們在車裏睡吧，不到日上三竿，應該是不會醒了。
李建仁帶著他們到了廚房，這裏是新蓋的，好幾個大火爐，都是臨時用泥巴搭建起來的。
蘇何四處看了一下，沒有什麽隱患。
“姨夫，我還是這麽稱唿你吧。”
“可以啊，我巴不得呢。”
“是這樣的，雖然可能我是以小人之心了，不過必要的防範還是要的。今天這廚房，你讓人給守著。不管是什麽事情，除了我店裏的這些人，其他人都不允許進入。就算是李老爺子要進來，也要先經過我的同意。”
李建仁皺眉，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小心一點，總是沒壞處的。
蘇何道：“你們現在去村裏的水井打水，先存滿幾個水缸的水。之後就在裏麵用水，不要用外麵的。”
“一應的食材和調料，都用店裏帶來的。”
“其他的東西，咱們廚具都帶了，這裏的碗筷，再清洗一遍。”
“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都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就在這裏備菜、炒菜。”
“服務員到時候端瓜果點心出去，也不要去管其他的事情。”
“我們今天隻管壽宴，至於客人那方麵，不管有什麽需求，都和我們沒有關係。”
一條一條的囑咐都說了出來，今天就一個意思。
不管外麵發生什麽，就算是爆炸了，他們也就在這裏待著。
除了將點心什麽的送到指定的地點，其他的事情，服務員也不要管。
汪琴點頭：“我都知道了。”
雖然心裏覺得可能有些小題大做了，但這件事情，也是在給九鼎食肆打廣告，汪琴也不好多說什麽。
隻能是在心裏暗暗記下，總覺得，這給燕京城的大人物做壽，也相差不多了。
不過想著，這位李老爺子在碧水市，就和燕京城的那些大人物，也沒有差別了。
她們也曾經去做過保衛工作，這些還是很熟悉的。
“我知道了，就當是保衛工作來做了。”
蘇何很滿意，點頭說道：“雖然可能我多慮了，但小心一點總沒有錯。這一次如果打響了，我們很快就在碧水市內開幾家分店出來，往後還能往豫章，往全省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