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狀況,慕容辰淵是完全的不管自己的死活也要抓住她啊!


    這怎麽可以!


    “辰淵,你不要不要『逼』我,你這是要『逼』死我,『逼』死你自己……”顧成君嘶聲力竭的大吼著,隻想慕容辰淵能夠放過自己,也放過她。


    然而,慕容辰淵卻是一臉冷漠,一點動容都沒有,隻要血衣衛還沒有抓住顧成君,一直不鬆口,哪怕身各種劇痛也一樣沒有出聲。


    “王爺!”奉一他們趕緊前的扶住慕容辰淵,皆是不忍去看顧成君那邊的慘況。


    不是他們心疼顧成君,隻是心疼被牽扯的慕容辰淵而已。


    這個顧成君這樣的可怕,真的是瘋了,或者隻有像王爺這樣,她要更瘋狂,才能夠穩住這個狀況。


    最後,等到血衣衛將顧成君抓住的時候,不管是顧成君還是血衣衛,還是慕容辰淵,都一身的狼狽,誰的身都掛著血,都不知道身的血是誰的。


    而顧成君的匕首已經被拿走,此時顧成君的嘴也被綁了起來,這是以防顧成君『自殺』的,同命蠱不是顧成君咬舌死了,慕容辰淵會沒事,蠱蟲在同伴死了之後,會變成一種劇毒,到時候到底有多危險,他們都不知道,所以誰都不敢冒險。


    “嗚嗚嗚……”顧成君死勁的掙紮,雙手被捆綁住了,隻能是像一條蟲一樣到處扭動掙紮,衝著慕容辰淵喊叫著。


    “將她帶迴去,鐵鏈鎖起來,嚴加看守,除了本王親自去,任何人都不得將顧成君放出來,硬闖者殺無赦。”慕容辰淵並沒有理會顧成君,直接衝著血衣衛下令。


    看守顧成君的人,是血衣衛。


    聽到這話,顧成君一下子雙腿一軟了,慕容辰淵這是根本不打算放過她,這是想要她死!


    “唔……不……”血衣衛二話不說,聽慕容辰淵的命令,將顧成君丟馬車,快速的將顧成君帶走了。


    “噗!”等到顧成君徹底消失不見的時候,慕容辰淵才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一軟,踉踉蹌蹌的的倒下。


    “王爺!”見到慕容辰淵這樣,三人頓時大驚失『色』的,手忙腳『亂』的將慕容辰淵扶起來。


    隻見慕容辰淵早已經臉『色』慘白了,唇邊不斷地湧出鮮血,樣子看起來虛弱至極。


    “快,把馬車弄來,我們迴去迴春穀!”影一立馬的喊道,現在最近的大夫,是迴春穀了。


    王爺的傷勢嚴重,尋常大夫也未必有這樣的醫術,迴迴春穀是唯一的辦法。


    “找柳逐,迴京城!”然而,慕容辰淵卻是扣住影一的手,不讓影一迴春穀。


    “王爺!”影一自然是明白慕容辰淵的意思的,隻是不迴去迴春穀,迴到京城不知道幾何,再說了,柳逐也沒有那麽好找啊,也沒有這麽及時能夠來到這裏的啊!


    “發消息給我柳逐,我們現在帶王爺迴去京城。”然而最後,還是奉一很是幹脆的下令,這種情況下,王爺鐵定是不願意迴去迴春穀麵對雲非澤和王妃的,再說了,雲非澤在迴春穀,他們現在的人也分散了,王爺迴去迴春穀,未必安全的,萬一遇到雲非澤,誰知道雲非澤這麽卑鄙,會不會趁著王爺受傷動手呢?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迴去京城。


    奉一這樣說,最後三人也隻有將慕容辰淵送迴去京城了。


    在臨走的時候,眾人都朝著迴春穀的方向看過去,這一次來迴春穀,本來是為了找王妃迴去的,卻沒想到,非但沒有帶王妃迴去,現在王爺和王妃還和離了,這接下來,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找迴王爺!


    而且京城,現在時局也不同以往了,老夫人這顯然是『逼』迫王爺,迴去京城,也還有老夫人這個麻煩在,這真的是多事之秋,內外憂愁。


    三天後,等到柳逐匆匆忙忙來到京城別院的時候,看到的是躺在床死氣沉沉的慕容辰淵,身的傷也隻是包紮『藥』了了,可是臉『色』看起來,那是白的跟紙一樣,整個人了無生氣。


    “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是這麽一副鬼模樣,你們匆匆的發消息給我,我還以為你們又是糊弄我的,這……”柳逐隻是一貫以為慕容辰淵誇大其詞,然而這一次看到慕容辰淵,卻他以往見過的都要差。


    柳逐這一邊問,又朝著周圍瞧了瞧,“阿鸞呢?怎麽不在這裏?這家夥受這麽重的傷,她怎麽不見人了?”


    柳逐又是慣『性』的問著,剛說完,奉一他們都衝著他搖著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柳逐,你先給王爺療傷,看看王爺的狀況。”


    柳逐這是哪壺不提哪壺開,好端端的說什麽王妃的事情呢!


    “這……”看到三人這個模樣,柳逐一下子心裏頭咯噔一聲了,又看看死氣沉沉,剩下一口氣吊著的慕容辰淵,隻能按捺下好的心情,給慕容辰淵診治。


    傷勢嚴重。


    但都是皮外傷而已,算是腹部的傷也不算是很嚴重的,應該說,慕容辰淵以往所受的傷都要輕一些。


    可是慕容辰淵身的氣息,還有身體的狀況,都是極差的,仿佛隨時一口氣都要掛不住一樣。


    這可不是身體的傷導致的,畢竟這麽幾日,傷也用好的金瘡『藥』給療傷了,外部看來,還是很好的。


    “去按照方子熬『藥』,連喝十天。”柳逐快速的寫下一張『藥』方,給了奉一之餘,又看了一眼慕容辰淵,“前提是,他喝的話,他這是幾天沒吃東西了?”


    “迴來京城之後,隻能喝點水。”


    聽到柳逐這麽問,奉一知道柳逐肯定是看出來了,也隻能實話實說!


    “你們!”柳逐瞪著慕容辰淵,又瞪了一眼奉一,揮揮手,讓奉一快步出來,到了院子外麵之後,才開口追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他怎麽會成這麽一副鬼模樣?阿鸞該不會是恢複記憶,不要他了吧?”


    柳逐覺得,這唯一的可能,隻有是在白傾鸞的身了的,而且這情況還是很嚴重的。


    但是柳逐又有點想不透的,算阿鸞會恢複記憶,慕容辰淵不是早已經料到,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嗎?他怎麽還是這麽一副模樣啊!


    阿鸞要是恨他的話,去解釋,去跟白傾鸞是清楚是了啊,用得著這樣嗎?


    柳逐是想不透的,所以等著奉一開口,而奉一剛剛一開口,柳逐驚呆了。


    “王妃是恢複記憶了,王爺和王妃也和離了,同時,王爺和顧成君的命連在一起,王爺這麽虛弱,也有顧成君的原因。”


    奉一話,柳逐目瞪口呆的同時,又是不明白的,“你說什麽?你好好的說說清楚,這是怎麽一迴事?什麽叫做的和顧成君連在一起了?顧成君那個瘋女人,阿淵怎麽和她又扯關係的?”


    前麵兩件事,柳逐倒是有心理準備了,但是後麵關於顧成君這事情,柳逐卻是聽的糊裏糊塗,一點都不明白的,這事情的,怎麽跟顧成君有關係的呢?


    “事情是這樣的。”見到柳逐不明白,奉一也隻好開口將事情給柳逐全部說出來,包括雲非澤和顧成君聯手,將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算計的事情。


    還有同命蠱的事情。


    柳逐聽完,整個人都氣得發抖了。


    “顧成君在哪裏,我去殺了她!”柳逐當真是被顧成君的瘋狂變態給氣著了,這世道到底是怎麽了,瘋子當道了不成的,這顧成君怎麽能夠如此的過分呢!


    愛而不得,誰都殺了?


    “要是能殺,我們早殺了,現在是怕她不死,更怕她死。”奉一也是苦惱極了的說道,要是能殺了顧成君,他早殺了,哪裏用得著等到柳逐來動手。


    關鍵是,他們不能啊!


    現在顧成君和慕容辰淵命牽在一起,殺了顧成君,慕容辰淵也同樣是沒命的。


    這兩天顧成君死命掙紮絕食,可以看出來狀況了。


    他們實在是沒辦法了。


    “這這難不成任由顧成君這樣把人禍害了?還有雲非澤也是,這個混賬,真不是個好東西,偽君子!”說到同命蠱的事情,柳逐也是憋屈的不行的,他真是沒料到,雲非澤這人可以這麽卑劣的。


    他真是低估了雲非澤惡劣程度!


    “王爺已經派人去找解蠱的方法了,隻能希望盡快找到解蠱的辦法了。”奉一也搖搖頭,能有什麽辦法,不能殺了顧成君,也不能殺了雲非澤的,總之現在是真的憋屈。


    “這得找到何年何月,同命蠱可不是普通的蠱蟲,再說了,他這樣子,耗到什麽時候都是不知道的,該死,真的是該死!”早知道,他不同意白傾鸞去什麽迴春穀,不建議白傾鸞去什麽迴春穀了!


    都怪他,都怪他啊!


    柳逐將這所有的事情都歸結到自己當初給白傾鸞獻的計策,要不是有他當初那麽說,白傾鸞不會跑去迴春穀試試,不會發生現在這一檔子事的。


    這一切都怪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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