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一雙溫柔有力的手從背後環住我,“你願意永遠不背棄跟我一生一世的承諾嗎?”


    “希文,我願意!”我感動的眼眶已濕潤。


    瓊莉吸了一口氣說:“馬斯要是能這麽浪漫就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們繼續浪漫,我走了。”


    我破涕為笑的對她說:“就知道你不會這麽大方。”


    她笑嘻嘻的說:“你不要把我看死了,下次我請你到比這裏還貴的地方吃飯。”


    希文已放開我,對瓊莉說:“今天謝謝你,下次我請你和馬斯吃飯。”


    “那我不客氣了,我真是想花錢都花不出去。”她向我們揮揮手就走了。


    服務員微笑的問我們:“可以上餐了嗎?”


    我和希文相對而坐,希文說:“可以。”


    服務員點燃了餐桌上的燭台,我還捧著那束花,在幸福的傻笑,感覺是不是在做夢,希文給我的答案讓我異常感動,“謝謝你!”


    在燭光中希文的麵容看上去格外英俊,他終於又恢複了以往溫柔體貼的模樣,說:“不要老跟我說對不起,謝謝!我需要的是一個與我相伴終身的愛人,而不是一個仆人。你說你這輩子隻能不顧一切用盡全力瘋狂的去愛一次,而我這一輩子隻能不顧一切用盡全力瘋狂的愛你一個人。”


    我放下手中的那一大束花,緊緊的握住希文放在餐桌上的手。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欠龍嘯天的,而希文上輩子一定是欠的我,這就是佛說的輪迴。


    在兩個人的愛情裏也許沒有絕對的公平,總有一方愛另一方多一些,我說:“希文,如果你覺得我愛你愛得還不夠,我會一生來努力愛你,我們的愛不是用來揮霍的,而是用歲月來慢慢沉澱的。”


    希文反握住我的手,說:“對不起,我為前段時間自己的行為向你道歉。”


    “剛才是誰說不要說對不起的,你自己怎麽又說了。”


    希文開朗的笑了起來,說:“不說了,不說了,以後我們誰也不許說了。還有以後不許你再提離婚兩個字,永遠都不許提!”


    我賴皮的說:“我什麽時候提過這兩個字的,我怎麽不記得了。”


    “洛卓雅,你明明提過,而且還連著說了兩次。”


    “是嗎?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餐前麵包和配湯已上桌,我向他吐吐舌頭,說,“你這人怎麽這麽小氣,我先喝湯的哦。”


    他啃了口麵包,望著我無可奈何的笑了。希文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牢牢的掌控著自己的心,無論她做過什麽事情,他都無法不愛她,不原諒她。


    今晚我和希文又找到了在馬來西亞小島上度蜜月的感覺,從西餐廳出來我們手牽著手漫步在夜色迷離的街市中,我有種失而複得的欣慰。


    我想上天還是眷顧我的,希文終究沒有棄我而去。我再想到龍嘯天時,心中竟然一點恨意都沒有了,那些過去悲痛不堪的往事也變得不再重要。


    上天故意安排讓我先遇到龍嘯天再遇到秦希文,讓我在經曆愛恨過後更懂得把握手中的幸福。


    早上我在希文溫柔動情的中醒來,我翻過身,揉了揉眼睛說:“你醒了,幾點了,我這就去做早餐。”


    我坐起來穿上衣服,他拉著我的手說:“你今天不用你做早飯。”


    “是不是不早了,你出去吃嗎?”


    他搖搖頭,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神秘的一笑,有點心急的拉著我到餐廳。


    我長大嘴巴,驚訝的看著餐桌上放著的煎蛋、烤麵包、熱牛奶、稀飯,說:“這都是你做的?你也會做這些嗎?”


    他得意的說:“我什麽時候說過我不會的,隻是你從來沒給過我機會表現。以前我讀書住校,在外地一個人工作時,都是自己弄給自己吃的。”


    我坐到餐桌上急著品嚐起來,他看著我的吃相,拿不準的說:“不過我的手藝跟你比還是差些。”


    我笑吟吟的說:“很好吃啊,你再不吃,我把兩份都吃光的哦。”


    他忙坐下護住自己的一份,說:“你太能吃了吧,這麽多你一個人吃的完嗎?”


    今早他一直在家裏磨蹭著不願出門,我為他打好領帶,將他向門口推去,說:“快去吧!再不去,你們公司的員工就該到家裏來找你辦公了。”


    他轉過身又抱住我說:“要不就讓他們來家裏算了,我怕我一天不見你會好想你的。”


    我握起兩個小拳頭捶打他的胸膛說:“別鬧了,我還是想一個人在家清淨些。”


    這時門鈴真響了,我掙開他,笑說:“你的員工真的來找你了。”


    “還早呢,誰會來找我,肯定是馬斯那小子。”


    我看都沒看,就打開了房門,門口站著一個穿製服的警察和一個便衣,他們都亮出了警官證。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龍嘯天是不是又出事了,警察又來找我協助調查。


    希文走到我前麵將我護到身後,穿便衣的那個警察開口問:“你是盛世豪庭裝飾公司的老板秦希文嗎?”


    希文莫名的點點頭,“是的。”


    那便衣警察倏地從腰間掏出一副手銬,迅速拷住希文的雙手,“現在我們懷疑你涉嫌走私販運毒品,跟我們走一趟吧!”


    希文毫無防備的想掙脫手銬,“警察同誌,你們一定搞錯了,我怎麽可能販毒!”


    兩個警察快速架住他的胳膊,說:“請你配合下,跟我們一起迴去協助調查。”


    我無法置信的想拽迴希文,說:“你們一定抓錯了人,我老公絕對不可能做犯法的事。”


    兩個警察架著希文往電梯裏走,我在後麵跟著追著,一直追到小區樓下的警車旁,看著警察就要將希文帶走,我都快急哭了得說:“你們要抓就抓我吧,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兩個警察馬上眼神犀利的看向我,說:“你也有份參與?”


    希文已鎮定下來,好笑的說:“怎麽可能,我都沒做過的事,我老婆更搞不清楚,她這完全是擔心我亂說話。”


    便衣警察又看了我一眼,說:“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你應該去找個律師。”


    穿製服的警察按著希文的頭想讓他坐到警車裏去,希文轉過身,對我微笑的說:“老婆,我隻是去協助調查而已,肯定是誤會,我從來沒做過犯法的事,你不用擔心。”


    我忍著眼淚笑著說:“嗯,我知道,我一定會幫你請最好的律師的。”


    他坐到警車裏神態平靜自若的向我揮著手,我看到他手腕上錚亮的手銬心裏擔心害怕極了,警車已揚長而去。


    先前為了龍嘯天殺人的事,我也協助過警方調查,可從來沒被上過手銬,我感覺希文這次的事情肯定很嚴重。


    迴到家裏我早已六神無主,滿腦子想著該如何找個好律師。


    希文的手機還留在家裏,一直在響,我拿起他的手機,看到是馬斯打過來的。


    “希文哥,我們公司從泰國進口的一批家具被海關查扣了,說是藏有非法禁運品。”馬斯在電話裏語氣焦急,還沒等我開口他就搶著說了。


    “馬斯,我是洛卓雅,希文剛被警察帶走了,說他走私販運毒品。”


    馬斯在電話那頭驚訝的說:“怎麽會這樣,難道海關說的禁運品就是毒品。”


    我激動的說:“這一定是哪裏搞錯了,家具裏怎麽會藏有毒品?你知道哪裏能請到最好的律師嗎?”


    “嫂子,我在公司等你,我知道一家律師事務所,那裏麵有個律師是我爸的朋友,我們可以找他諮詢一下。”


    我忙掛斷電話,來到希文公司,公司裏的員工還在正常工作。


    看來希文被警察帶走的事,除了馬斯,還沒其他人知道。


    我和馬斯在去律師事務所的路上,他告訴我希文的裝飾公司前段時間接了一個大客戶的裝修訂單。


    那個客戶在南湖邊購置了一棟新建的豪宅,找到希文的公司來裝修。


    當時公司幾個設計師都和那個客戶談過自己的設計方案,可那個客戶很挑剔,一直都不滿意。


    最後是希文根據客戶的要求親自出的設計方案,以神秘簡約浪漫的泰式風格為主,那個客戶看過設計圖後非常滿意,要求由希文完全負責這個裝修項目,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一個月前希文從泰國一個家具廠家訂了一批泰式家具,準備用於這次的裝修項目,可是沒想到竟出來了這種事。


    我問馬斯:“這個客戶是什麽人?”


    馬斯迴想說:“我和希文哥到那座豪宅實地看過房子的結構和麵積,見過一次那個客戶,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渾身上下都穿得昂貴的名牌,長得還不錯。至於是做什麽的我們都不太清楚,一般客戶自己不說,我們也不會問。”


    “希文為什麽會想到幫她設計泰式風格的家裝呢?”


    “當時希文哥問她對裝修的想法,她說她喜歡簡單的泰式雕花大木床四周懸掛著輕柔的紗幔,又神秘又浪漫。希文哥就是根據她的這個想法給她做出的整體設計。”


    我們剛到律師事務門口,馬斯就接到公司秘書小汪打來的電話,小汪在電話裏緊張的講,有幾個警察來公司說要調查情況,她打希文的電話一直聯係不上,她問馬斯該怎麽辦,該怎麽迴答警察的問題。


    馬斯要她讓公司裏的人有什麽事實話實說沒什麽可害怕的,可掛斷電話後,馬斯急著想迴公司。


    我讓馬斯盡快迴公司,安定員工的心情,我自己跟律師談是一樣的。


    馬斯說:“你進去後找一個叫張峰的律師,就說是我朋友,他就知道了。”說完便又趕迴公司。


    那個叫張峰的律師聽說我是馬斯的朋友,對我很熱情。


    我跟他說了希文被警察帶走的經過,以及從馬斯那裏了解的一些關於這件事情的情況。


    張峰認真的聽著我說,沒有插嘴,等我說完後,他沉默了一會說:“警察將你老公抓走,說明他們手上還是掌握了一些你老公有可能涉嫌參與有組織的國際販毒活動的證據。還有你知道這次被海關查扣的毒品的類型和數量嗎?這決定了警方將這個案子是做為普通案件,大案或者特大案件來處理。”


    我心裏更沒底了搖搖頭說:“這些都還不清楚,可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老公肯定不知道這批進口的家具裏會藏有毒品,他是無辜的。”


    “這個案子的關鍵就是警方他要找到確鑿的證據證明你老公在明知藏有毒品的情況下還進口了這批家具,他們才能立案起訴你老公。我們要做的事就是找到證明你老公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利用無辜的成為了幫那些犯罪分子走私毒品的人。”張峰冷靜的分析說。


    “怎麽才能證明我老公是無辜的?”


    “這個現在我也不好說,要等我明天到公安局了解案情,見過你老公後,我再具體跟你說。”


    我心急如焚的說:“還要等到明天嗎?張律師你今天不能去嗎?”


    “洛女士,這是有一定司法程序的,是急不來的,你先簽一份委托書,委托我成為你老公這個案子的律師。”他安慰我說,“如果你老公是清白的,我一定不會讓他有事的。”


    簽了委托書後,我隻有迴家等張峰的消息。馬斯給我來電話說,警察已經走了,公司這邊沒事了。我也告訴他,律師這邊我也談好了。


    他又擔心的說:“那座豪宅裝修已近尾聲,不能如期交付家具,怎麽跟客戶解釋?要不要重新再訂一批家具?”


    他的口氣好像是在詢問我的意見,讓我拿主意,可我從來都沒幹涉過希文公司裏的事,也不敢貿然出主意,我說:“馬斯,現在我心裏亂的很,希文公司裏的事你自己做主吧,如果有決定不了又不太緊急的事還是等希文出來後再說,你看呢?”


    馬斯說:“好的,嫂子,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希文哥肯不會有事的。”


    等待律師消息的過程我覺得太漫長了,那怕隻是一天一夜,不知道希文現在關在公安局裏的情況怎樣?


    至從再見到龍嘯天後,我和希文兩個人老出事,不是他有事就是我有事,這到底是怎麽了?我想我是不是要去求個平安符什麽的才行。


    下午瓊莉給我打電話,說晚上過來陪我,我很感謝她,能在這個時候來陪我,我害怕一個人呆在家裏胡思亂想,有個人陪我說說話總是好的。


    晚上我和瓊莉兩個人都睡不著,她是因為挑床不習慣睡不著,我是心裏實在想不通,這種事怎麽會發生在希文身上。


    我們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聊天。


    我又跟瓊莉嘮叨了一遍這件事情況和經過,瓊莉握住我的手說:“警察是怎麽搞得,不查清楚就隨便抓人。你放心,秦希文一定會沒事的。”


    瓊莉一直在安慰我,可我心裏有很多疑惑,“瓊莉,你說為什麽正常進口的家具裏會藏有毒品呢?”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秦希文呢?秦希文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啊?”瓊莉猜測說。


    我腦海裏馬上浮現一個人,那就是龍嘯天,但再一想那次希文在金太陽鬧事,我去要他放人時,他說過不再追究,不可能現在又來害希文吧。


    再說陷害希文對他也沒什麽好處,我不相信他現在會卑鄙到這種程度。


    瓊莉想了想又說:“你說那個要裝修房子的女客戶會不會就是毒販?我聽馬斯說那女的年紀輕輕就很有錢,搞不好希文是被她利用了。”


    我也覺得那個女客戶有嫌疑,那些毒販想盡心思的將毒品運到這裏,總是要有一個人接貨的,希文不可能是那個接收人,那就很有可能是那個女客戶。


    畢竟如果這些家具順利通過海關的檢查,最終將會放到她住的豪宅裏。


    第二天一早我就給張律師打了電話,我想跟他一起去公安局,我實在無法鎮靜的坐在家裏等消息。


    到了公安局,我並不能接觸辦案的警察和希文本人,我還是隻有在公安局門口等著。


    直到中午張律師才從公安局裏出來,我忙問:“我老公在裏麵還好嗎?這個案子嚴重嗎?能先將他保釋出來嗎?”


    張律師臉色難看的說:“情況不太好,迴我辦公室再談。”


    我和張律師迴到他辦公室時,馬斯早就等在那裏。


    張律師和馬斯打了個招唿,便拿出公文包的文件,對我說:“你老公已被警察連續審問了二十四個小時,現在人看上去很疲勞,不過他始終堅持自己是清白的。”


    我心裏發酸的說:“那他們為什麽還不放人?”


    “放人?”張律師說,“現在連保釋都是不可能的,更別說放人。這是起特大的走私販運毒品案,你知道這次海關查獲的毒品有多少嗎?三千克高純度海洛因!我國刑法規定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海洛因或冰毒五十克以上者均可判處死刑。”


    我感覺五雷轟頂,馬斯氣憤的說:“可是希文哥是清白的。”


    張律師說:“清白不是由當事人說了算的,也不是由你們說清白就是清白的,是要以證據說話的。”


    我心慌的問:“那警方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我老公參與販毒?”


    張律師翻出手中的一份文件,說:“警方查過你老公和這個客戶的資金往來帳戶情況異常,不符合正常的裝修資金給付情況。這個項目在簽訂了合同還沒正式開工時對方就一次性付了兩百萬。馬斯你們裝修公司平時是怎麽收裝修款的?”


    馬斯解釋說:“平時簽訂合同後先收定金,然後根據工期分階段性收款,一般要分三到四次才能收迴全款,而且有時尾款會拖一年半載才收到。可這次那個客戶說她信任我們公司一次性就給了預算金額的全款,她願意給,我們當然也願意先收下。”


    張律師說:“問題是警方完全可以認為秦希文和客戶是一夥的,裝修實際上隻是偽裝,而且警方有理由懷疑通過你們公司進口家具的走私販運毒品的活動不僅僅是這一次。”


    “那警方拘留了那個客戶沒?隻要審問她裝修款的事情不就清楚了。”我說。


    馬斯唉聲歎氣的說:“那個女的不見了。”


    原來裝修工人今天早上去那棟豪宅裝修時,發現大門緊鎖,打那個女客戶的手機,她的手機已停機,人就這樣一下失蹤了。


    張律師從文件中抽出一張畫像,說:“這是秦希文在警局做的這個女客戶的拚圖,警方現在已發出通緝令在抓這個人。”


    我看到那張拚圖,隻覺有幾分眼熟,可一時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的,我問張律師:“那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麽辦?”


    張律師迴答我說:“我們什麽也做不了,隻有等待警方的調查結果。秦希文如果是清白的,還是有機會脫罪的,隻要警方抓住和他做這個項目的女客戶,這個女客戶交待了所有事情真相也就大白了。”


    我擔憂的問:“可是警方要是一直都抓不到她呢?”


    “這個嗎?隻要她還在這個世上總是能抓到的。”張律師頓了頓又說,“還有就是警方已通過國際刑警組織聯係了泰國那邊的警察,調查那家家具廠。這樣就可以知道這批毒品的來源,抓捕泰國那邊的毒販,那邊的毒販隻要交待出這邊的接貨人,到時也可以還秦希文清白。”


    聽了律師的話,我覺得說來說去都是要等,警方現在手裏隻有希文一個線索,他們這樣不停的審問希文,他能不能撐得住,等到這兩條線索有眉目的時候他還能堅持自己是清白的嗎,會不會在警局裏崩潰就胡亂承認了自己是有罪的。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我覺得天都要塌了,希文竟然會牽涉到這麽大的毒品案裏,聽律師的口氣,一旦證明有罪涉案的人肯定都難逃死刑。


    馬斯在開車送我迴家的路上,對我說:“嫂子,要不找你嘿澀會上的朋友查查到底在臨江市嘿澀會上誰有能力走私這麽大一批毒品,也許能找到什麽線索。”


    馬斯的話提醒了我,我想著要不要找雷飛或者梁欣問一問。


    正在考慮這件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她竟然跟那張拚圖上的女人那麽像。


    我喃喃的說:“她是小蓮,小蓮!”


    “嫂子,你在說什麽,什麽小蓮。”


    “現在就送我到金太陽娛樂城!”我激動的看向馬斯說,“拚圖上的女人我認識,她是娛樂城裏的公主小蓮。”


    馬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掉轉車頭,立馬送我到娛樂城。


    我們到娛樂城時還不到晚飯時間,大門緊閉。我想不出其他辦法隻好打雷飛的手機,可電話那頭顯示此用戶已停機,估計雷飛已換了手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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