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嗷~”


    “是哪個天殺的,把我的車軲轆給偷了。”


    “傻柱,你想死是吧?”


    閆埠貴心裏那個氣啊,他怎麽也沒想到傻柱還真的敢來偷自己的車軲轆。


    “怎麽了吧,發生什麽事了?”


    閆解成掛著黑眼圈從房門走了出來就被問道。


    昨天晚上他一直在哭泣,心理也不平衡,一晚上都沒咋睡,好不容易到了早上才睡著,結果又被閆埠貴一道聲音給吵醒了。


    “是傻柱,傻柱把你爹的車軲轆給偷了啊。”


    閆埠貴都快氣瘋了,高聲道。


    “啊?”


    “傻柱還真的敢來偷您的車軲轆啊?”


    閆解成愣了一下,昨天下午傻柱就說要偷閆埠貴的車軲轆,不過誰都沒有在意,以為傻柱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閆解成心裏感慨傻柱沒腦子,要偷你也別現在偷啊,這不就證據確鑿了?


    要是過段時間,等這個事過去了,誰知道是你偷的。


    “解成,你把家裏人叫起來,再把前院的人都叫起來,我去找一大爺和二大爺。”


    “這次,我跟傻柱沒完。”


    閆埠貴說完氣衝衝的往中院走去。


    不一會兒,一二三大爺齊聚傻柱門口,前院的鄰居聽說之後也紛紛跟了過來。


    “哎你別說,這傻柱還真的是一言九鼎哈,說偷三大爺的車軲轆就偷三大爺的車軲轆,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年輕的鄰居幸災樂禍的說道。


    “可不就是嘛,我以為傻柱是開玩笑,誰成想人家是認真的呢。”


    另一個鄰居迴應道。


    “要我說三大爺多少也沾點,自行車那是大件啊,你見誰家的自行車在房子外麵放著呢,他要是把自行車給推進房子裏還能被偷?”


    “我覺得也是,不過這也太好找了,誰都知道是傻柱幹的。”


    “這可不一定,我要是傻柱啊,我就把車軲轆拿到外麵一扔,誰能知道是我幹的。”


    …………


    鄰居們議論紛紛,其中一個人越聽越興奮。


    沒錯,這個人就是許大茂,為了看傻柱倒黴,許大茂也是早早起來了,聽到動靜之後連忙跑到中院,生怕錯過什麽有趣的場麵。


    “老易,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買個自行車容易嘛我,這才第一天傻柱就把我車軲轆給偷了,欺負人也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啊。”


    閆埠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易中海說著,讓易中海一定要秉公斷案。


    “行了老閆,這麽大歲數了哭什麽哭,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易中海看著閆埠貴這副樣子無奈的說道。


    劉海中則是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閆埠貴,他是院裏的二大爺,比閆埠貴還高一級,自己現在都沒混上自行車呢。


    他閆埠貴憑什麽騎自行車啊?劉海中覺得隻能自己這個二大爺先騎自行車,哪怕閆埠貴買的二手的也不行,好在老天有眼,第一天車軲轆就被偷了。


    “柱子,柱子快出來,大家夥有事找你。”


    易中海敲著傻柱家裏的門,半天沒人迴應,覺得有些疑惑。


    “你看看,你看看,傻柱肯定是知道什麽事所以不敢出來了。”


    閆埠貴篤定道。


    “先別著急下結論,我先去看看。”


    易中海知道傻柱平時不鎖門,所以易中海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易中海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傻柱皺了皺眉頭,外麵敲門聲音那麽大真的聽不見嗎?


    又看到了旁邊桌子上的酒瓶子,鬆了一口氣。


    易中海知道傻柱晚上睡覺前有喝酒的習慣,那麽事情就好辦了。


    傻柱昨天晚上喝酒了,總不可能偷閆埠貴的車軲轆吧。


    “柱子,柱子,快醒醒,都幾點了。”


    易中海搖晃著傻柱的身子,想要把傻柱叫醒。


    “嗯?一大爺,你怎麽跑到我夢裏來了。”


    傻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說道。


    “趕緊起來,什麽做夢啊。”


    易中海又好氣又好笑,在傻柱身上拍了一巴掌。


    易中海是鉗工,手勁上肯定沒得說,把傻柱拍醒還是沒問題的。


    “嘶~”


    “一大爺你那麽大勁做什麽,你看都紅了。”


    傻柱做起來揉著自己的肩膀,抱怨道。


    “少廢話,柱子,你老實給我說,你昨天晚上有沒有偷三大爺的車軲轆。”


    易中海一臉嚴肅,正色道。


    如果真的是傻柱幹的,現在出去道個歉,再說幾句漂亮話,想來閆埠貴看在自己的麵子上也不會太為難傻柱。


    “沒有啊,我昨晚早早就睡了,一個爛慫車軲轆值多少錢?怎麽了嗎?”


    傻柱想了想說道。


    他昨天也就是嘴上說說,晚上喝了點酒就舒舒服服的睡覺了,壓根就沒去碰閆埠貴的自行車。


    “柱子,要是你偷的你就說出來,現在說出來一大爺還能給你擺平。”


    易中海不放心又問了一句。


    “真的沒有啊一大爺,這麽多年了我什麽人您還不清楚啊。”


    傻柱現在心情也有些煩躁,一大早因為這種破事被叫起來。


    “不是你就行,現在穿鞋跟我出去,給三大爺解釋一下。”


    易中海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傻柱偷的車軲轆,那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誒?三大爺車軲轆真的被偷了?”


    傻柱疑惑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驚喜,頗為高興的問道。


    “可不是嘛,老閆氣瘋了,我一大早就被叫醒來,非說是你把他車軲轆給偷了,我這不是來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易中海吐槽道,明明大早上的他還能再眯一會兒,結果因為這麽個事被叫起來了,還言之鑿鑿的說就是傻柱偷的。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傻柱這種一根筋還真的能幹出來這事,本來易中海還想著幫傻柱說道說道,現在看來倒是不用了。


    就算不牽扯傻柱易中海也得起來,他是院裏一大爺,偷竊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還真的就得他這個一大爺來處理一下。


    “什麽意思啊這,欺負人不是,他閆埠貴車軲轆被偷了活該,關我什麽事啊。”


    傻柱沒想到閆埠貴還懷疑自己,現在居然還堵門來了,欺負人也沒這麽個欺負法啊。


    “走一大爺,我倒要看看三大爺今天是想幹什麽。”


    傻柱說完麻溜的穿鞋,準備出去跟閆埠貴大戰三百迴合。


    傻柱穿鞋之後快步往門口走去,一大爺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反正車軲轆又不是傻柱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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