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們迴來了。”


    “自行車推迴來還是?”


    於莉征求著閆埠貴的意見。


    “迴來了?不用不用,就放在外麵,我看看傻柱今天晚上敢不敢來偷我的車軲轆。”


    大晚上的,閆埠貴也看不清自行車被摔的多麽淒慘。


    閆埠貴拿出一把車鎖,這還是他好說歹說白校長才願意不要錢白送給自己的,隻見閆埠貴把後輪給穩穩當當的鎖上,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自行車,這可是他的寶貝啊。


    “行了,都迴去睡覺去吧。”


    “以後要騎自行車盡管來,都是家裏人,不外道,一天一塊五,問他們我都是收兩塊的。”


    閆埠貴給閆解成夫妻說道,仿佛他們占了很大便宜一樣。


    剩下的閆解曠和閆解娣倒是沒有說,他們還沒有成年,不用給家裏交錢,但是肯定也是沒有資格碰自行車的。


    閆埠貴也沒有給幾個孩子說要舉報傻柱的事情,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從古至今,舉報的人都會被身邊的人看不起。


    這也很正常,你今天敢舉報他,那到了明天是不是就要舉報我啊?


    所以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三大媽是自己老伴沒關係,兩人都風風雨雨這麽多年了,肯定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但是幾個孩子就不一定了,他不能保證幾個孩子的嘴巴夠嚴實,所以索性直接不告訴他們。


    於莉應了一聲帶著閆解成迴到了自己的小家,現在於莉的工作就是幫忙織織布,然後去街道辦幫忙糊火柴盒,閆解成就是幫人搬東西的工人。


    兩人每天都比較累,再加上今天下午還騎自行車了,雖然心裏得勁,但是身體早就累了。


    迴來洗漱一番之後兩人就準備睡覺了,閆解成會騎行車了興奮的睡不著,覺得自己應該騷一下。


    轉身看到於莉閉著眼睛的絕美容顏,閆解成心頭火熱,內心像是有了一股衝動。


    閆解成把身子挪過去,在於莉得臉上不斷的親著,手慢慢的往大燈上摸去,但是被於莉一把抓住了作怪的爪子。


    “趕緊睡覺吧,你除了能弄我一臉唾沫,你還能幹嘛?”


    於莉心裏也有些生氣,大家一天本來就很忙了,你要是能行的話晚上放鬆一下倒也可以,主要是你不行啊。


    每次把自己心裏的火給勾出來,閆解成倒是滿頭大汗的睡覺去了,留下自己一個人難受。


    “你說什麽?”


    閆解成呆愣片刻,心裏有一種屈辱的感覺,他沒想到於莉會這樣說自己。


    “於莉你是不是嫌棄我看不起我?是的話你就說……”


    閆解成質問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於莉給打斷了。


    “是,趕緊睡覺吧,明天還要幹活呢。”


    於莉說完之後扭了個身子就去睡覺了,獨留下受傷的閆解成。


    閆解成心裏有些委屈,那自己不行也不完全是自己的錯啊,幹嘛這麽對自己啊,當然了,閆解成肯定是沒有勇氣把於莉打一頓。


    隻能也把身子扭到一邊,雙手死死地捏住被子,在那裏無聲的啜泣。


    …………


    另一邊。


    許大茂晃晃悠悠的騎著自行車迴來。


    他今天可是風光,李副廠長帶著他去參加了招待,他還給程工敬了兩杯酒,兩人也算是認識了。


    這以後程工不就是他的人脈嘛,要是有事求到他身上也能說得上話不是。


    騎到四合院,許大茂把車推進四合院,突然看到前院出現一輛自行車。


    “嗯?這是誰買車了?”


    許大茂心中想到,看樣子像是三大爺的。


    許大茂有些驚奇,三大爺閆埠貴一個月掙多少錢他再清楚不過,就那點工資也能買得起自行車?


    不過再想想閆埠貴算計人的本事,許大茂覺得這輛自行車是算計來的也說不定。


    眾所周知,人在喝醉的時候總會做出一些幼稚且不理智的事情。


    許大茂現在就是這樣一種情況,他眼珠一轉,想到一個計劃。


    許大茂是真小人,他和傻柱的關係不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怎麽把傻柱給坑一下。


    如果他把閆埠貴的車軲轆給卸了,然後再偷偷放到傻柱家裏,那就閆埠貴這吝嗇的性子,明天還不得發瘋啊?


    要是再查出來車軲轆在傻柱家裏,那樂子可就大了。


    說幹就幹,許大茂先是把自行車給推到後院,迴到了自己的家裏,然後從家裏拿了一把螺絲刀,拆車軲轆要借助工具,用手肯定是不行。


    許大茂躡手躡腳的走到前院,跑到三大爺家門口聽了一會兒動靜,確認三大爺家裏人睡著之後,悄悄地靠近了閆埠貴的自行車。


    許大茂四下張望,確認四周無人後,便掏出了口袋裏的螺絲刀,動作熟練地開始拆卸後輪,他是四合院有自行車最早的人,對於怎麽拆車軲轆再熟悉不過了。


    快拆下來的時候,許大茂把衣服脫下來,把車軲轆包裹著,這樣聲音能小一點。


    “哢嚓”一聲,車軲轆的螺絲被鬆開,許大茂輕而易舉的取下了自行車的前輪。


    許大茂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之後用衣服把車軲轆包裹著。


    他心中暗自得意,想著明天閆埠貴發現車軲轆不見時的憤怒模樣,以及當車軲轆在傻柱家被發現時,四合院裏的熱鬧和喧囂。


    這種事情容不得一點猶豫,許大茂直接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隻見他把車軲轆抱在懷裏,慢慢的走到中院,來到了傻柱的房子門口。


    一樣的,許大茂先是在傻柱門上聽了一會兒,聽到傻柱在房子裏麵鼾聲震天,許大茂捂著嘴角笑了笑,睡覺都這動靜,傻柱還真的跟豬一樣。


    許大茂把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慢慢推開了傻柱的房門,傻柱一般在家裏是不鎖門的,當然了,出去之後也不鎖,主要是為了方便棒梗進來拿東西,沒想到今天方便許大茂了。


    進去之後許大茂看到傻柱桌子上擺著酒壺,人躺在一邊鼾聲震天。


    “怎麽不喝死你。”


    許大茂輕聲罵了一句,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傻柱沒那麽容易醒來了。


    許大茂直接把車軲轆放到傻柱的床下麵,然後退出了傻柱家裏,慢慢關上房門,裝作自己沒有來過的樣子。


    隨後,許大茂像個幽靈一般,快速迴到自己家裏。


    折騰了這麽久許大茂也累了,直接躺到床上,雖然累,但是心裏舒坦啊,不一會兒許大茂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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