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就在樂天為李綱踐行的同時,天香樓對麵的一家酒樓裏,武鬆、屠四二人正在宴請著另外一個人,此人便是曾跟隨樂天去西北的皇城司官員許將。


    “滿意,滿意的緊!”麵對武鬆與屠四,許將麵容上有幾分誠惶誠恐又有幾分忐忑:“不知二位今日怎想起了請在下吃酒?”


    “不知樂大人有何吩咐,隻需請二位捎個話便可,又何必如此破費!”許將忐忑的笑道。


    聞言,許將尷尬不己,拿在手中的筷子不知是放下還是拿起,甚至竟有些顫抖了起來。。


    沒想到武鬆會這般問話,許將想了想說道:“樂大人深得聖眷,前途定然無量,隻是下官身在皇城司,正所謂拿人飯碗服人管……”


    聽屠四的語氣,許將雖然是從八的武官,此刻也不得不放下身份:“下官怎敢與樂大人做對,隻是下官使命在身,身不由己!”


    論公,想我家樂官人,年紀輕輕便是四大員,日後躋身二之列也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己;論私,我家樂官人開創中華票號,利國利民更將國之財脈握於手中,年紀輕輕就掌控大宋財脈,更沐浴皇恩,這份聖眷此生怕是也不會衰退半分。”


    若是跟得我家大人,隻要立功,我家官人會在票號中分你許大人一些股份,每年都有紅利可拿,那份富貴來的更是輕鬆容易,而且還留與後世子孫一份長久的家業。”


    想到這裏,許將頗為決動,又有幾分為難的說道:“不瞞二位說,下官對樂大人欽佩的很,對於二位能跟在樂大人左右也是眼熱的緊,但皇城司有皇城司的規矩,若下官依附了樂大人,被史勾當官知曉,免不得要挨皇城司的家法處置!”


    武鬆神色不屑,又接著問道:“據武某所知,此前童貫曾提舉過皇城司,如果武某沒有猜錯的話,那史勾當曾是童貫的屬下,鄆王殿下雖然提舉皇城司,但史勾當才是皇城司具體事務的負責人,想來行事也是按童貫的意願行事罷?”


    “許大人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屠四笑道,說話間目光直視許將:“許大人確定,以史勾當官的城府縱是在鄆王麵前搬弄事非,會是我家官人的對手?”


    武鬆吃了口酒,笑道:“若那史勾當官繼續與我家官人做對下去,身敗名裂的資格都沒有,怕是唯有一死,你許大人做為史勾當的人,會覺的自己有什麽好下場麽?”


    想起樂天是如何算計王漢之、白時中家的衙內白倫,令二人丟掉官職的,又是如何讓李邦彥、耿南仲二人被流放於蠻荒之地永不敘用的,許將心中更是畏懼。


    “後來呢?”武鬆心中驚訝,皇城司探卒的消息果然靈通,連這等機秘之事也會知道,忙又追問道。


    隨即許將又說道:“依下官所想,史勾當官封鎖這條消息,顯然是不想讓鄆王知曉此事,甚至還要拿來做出些文章!”


    聽許將的語氣漸漸變軟,顯然是有投效之意,武鬆覺的火候差不多了,笑道:“聽聞許大人所言,是願意為我家官人辦事了?”


    ……


    樂家宅院,房,武鬆向樂天稟道。


    武鬆迴道:“那許將還透露出一個消息,史勾當官的副手王勾當,據說是前任皇城司提舉譚稹提撥的人,二人表麵上看來是和氣一團,但暗地裏卻在較勁在鄆王麵前爭寵!”


    武鬆又道:“屬下還與那許將說,要調撥些咱們的人進入皇城司,那許將也答應幫忙出力了!”


    皇城司的耳目太多,自從鄆王趙楷提舉之後,又在擴大發展,用不了幾年樂天經營東瀛銀礦,在杭州市舶司做的那些生意,怕是就會傳入到宮裏,日後怕是要為自己帶來許多意料不到的麻煩,樂天不得不防。


    武鬆又言:“那許將還答應,將官人命人掘開汴河泄洪,令汴都退去洪水一事稟報與楷王殿下,這也算是投名狀之一!”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樂天絕不會讓史勾當這個對手掌控著皇城司,給自己帶來麻煩。


    不過這些得勢的宦官們雖然為了爭寵而心中不和,但也深知抱團取暖,這樣才能將朝中文武壓製下來。史勾當當然知曉樂天是如何與王漢之等人如何爭鬥的,更知道將來若是樂天做了執宰,掌控大宋朝局,自己這些內侍宦官定然不會如現下這般風光,自然要防患於未然。


    史勾當官對樂天來說,真還算不得是什麽威脅,此時武鬆所稟報的才是最讓樂天頭痛的。在西北之時,樂天便從許將口中得知,西夏國皇帝李乾順將要遣使與大宋議和,而其中的一個議題就是要將西夏公主嫁與自己,讓自己做那西夏的駙馬。


    若如此的話,還不如娶了茂德帝姬呢,娶了茂德帝姬自己雖然做不了有實權的官,但至少不會令天子猜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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