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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足夠遠的陳恂迴頭看看,確實再也瞧不見雪珂靠著的那棵大樹,一咧嘴捂著胸口蹲在地上,雪珂的這一掌看似不重,但也蘊含著內力的,又是直接拍在胸口上,剛才當著她的麵隻是硬撐而已。


    足了揉了半柱香時間,才強忍著站起來的陳恂慢慢向官道上走去,他不怨雪珂,因為他心裏有愧。


    當初他的手從雪珂肩頭移到膝窩的時候,心中一直在掙紮著,那種從指尖傳來柔膩的感覺讓他幾欲瘋狂,險些就犯下大錯。他知道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但唇與唇的接觸讓他心中的****好似被烘烤的幹柴,隻一個移手的動作,需要多少忍耐力恐怕隻有本人才能體會。


    在手探入雪珂懷中的時候,****的幹柴更是已經被烤得冒起煙來,眼瞅著就要爆出火星,幸好自己意誌堅定,隻是在縮迴手時用手掌邊緣占了一個小小的便宜。


    但就這一下便宜,也讓他好像做了錯事的孩子,心中羞愧不已,所以雪珂這一掌打得他無話可說。


    此時他隻想盡快搭輛馬車離開這裏,千萬不要被解完毒的雪珂再找到,自己真的不知該如何麵對她。


    官道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但大多是附近村鎮來趕集的人,偶爾有一輛馬車經過也是往徐州城方向行駛,陳恂隻得憑一雙肉腳朝前走著,雖然他知道迴徐州的路會更近些,但他不敢再迴去。


    手上還留著百花和櫻花的香味,唇舌間更是迴蕩著一種特別的滋味,這些都提醒著他不能迴頭。


    “噠噠噠……”走了足足一個時辰的陳恂終於聽到身後傳來馬蹄聲,當他滿懷驚喜的迴頭看去時,心又涼了下來,是兩名身穿官差衣服的捕快。


    兩匹馬從陳恂身邊飛馳而過,馬上的捕快好奇的打量一眼這個沒有背著行李的行人。【愛↑去△小↓說△網wqu】


    “咦?”其中一名捕快將馬直接勒停,另一名捕快見狀也停了下來。


    勒停馬的捕快從懷中取出一卷宣紙,打開後隻看了第一張就露出驚喜之色,朝另一人遞個眼色,兩人從馬上跳下來,抽出腰刀一左一右將陳恂夾在了中間。


    “兩位公差大人有何指教?”陳恂莫名其妙的瞥了眼捕快手中的宣紙,第一張上畫著一張男子的臉,依稀與自己有些相似。


    “一支梅,看你這迴還往哪跑!”一名捕快邊說著邊從腰後摘下一段鐵鏈,在手裏抖得嘩啦作響。


    “誰是一支梅?”陳恂詫異的朝身後看看,周圍確實再沒有第二個人,看來對方說的是自己。


    “哼哼,一支梅,不要裝了,你化名陳恂在濟南城不但奸/淫/婦女,還殺死巡府大人和他的手下,以及五名鏢師,簡直是目無王法,讓人神共憤,今日撞到我們金口白牙的手裏,正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還不束手就擒!”拿著通緝告示的捕快一抖手中宣紙,在畫像的下麵赫然寫著“一支梅”三個大字。


    什麽亂七八糟的?陳恂自是不知道濟南城後來發生的事情,隻聽得一頭霧水。“兩位金口白牙大人,你們說我奸/淫/婦女,不知道在下奸/淫/誰了?”


    提著鐵鏈的捕快冷笑一聲。“裝得到還蠻像,但你要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但奸/淫/住在你對麵房中的雪珂姑娘,更是將她擄走,說,阿珂姑娘現在何處?是不是被你毀屍滅跡殺人滅口了!”


    陳恂瞪大眼睛看著甩著鐵鏈的捕快。“這位金口還是白牙大人……”


    “我叫趙白牙!”提著鐵鏈的捕快挺挺胸膛。


    “我叫趙金口!”另一個拿著通緝公告的捕快一抖手中樸刀。【愛↑去△小↓說△網wqu】


    “哦,趙白牙大人,我與阿珂姑娘本就是一起住店,還一同攜手去過珍萃樓吃飯,就算我和她發生過什麽,也屬於兩廂情願,何來奸/淫/一說?再說我們既然是一起來的,又一起走有什麽不對,為何被說成擄走?”陳恂一邊說著一邊把扶在胸口的手往下挪了挪,如果對方要動手,他也隻能拔槍了。


    “滿口胡言,若是你們一起走,為何把守在房門的五名鏢師殺死?分明是你求歡不成,惱羞成怒,才做下這等惡事,我趙白牙一向鐵嘴白牙,從來沒有冤枉過一個人!”


    “對,我趙金口一向金口銅牙,說你有罪就是有罪,還是老老實實束手就擒,有什麽話留在公堂上去說吧!”


    兩人說著朝前逼進一步,手中樸刀一左一右直指陳恂的脖子。


    陳恂深知官字兩個口,雖然不知道濟南城在自己走後發生了什麽,但他相信如果對方真的用心查探,一定不會冤枉到自己頭上,看兩人這樣子分明是馬虎了事,拿自己做了替死鬼,有這樣的庸吏,可想而知那個官老爺也好不到哪去,如果真和他們迴去,估計別想囫圇個出來,嚴刑逼供屈打成招那是必然的。


    想到這裏他也懶得再和兩人廢話,事已至此,再掩藏身份也沒用,當下也不說話,直接解開外衣露出裏麵的黃馬褂。“兩位現在可還認為在下是一支梅?”


    兩人一愣,六扇門是隸屬京城的捕快,負責全國大案要案,黃馬褂雖然稀少但兩人在任職前也被告知過什麽模樣,並被強調:隻要是身穿黃馬褂的人,哪怕就是當著你麵殺了人,你們也無權抓人。


    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臉上看出狐疑之色,黃馬褂那是什麽東西,怎麽可能穿在這麽年輕的一個人身上,況且對方孤身一人,身無官袍,還離京城這麽遠。


    兩人對個眼色同時點點頭,趙金口冷哼一聲瞪向陳恂。“大膽淫賊,竟敢私製黃馬褂,定是想要潛入皇宮,伺機劫持後宮佳麗,意圖偷看貴妃洗澡,夜扒……”


    趙金口唾沫橫飛的網羅著陳恂的罪名,句句離不開後宮,說到激動時更是眉飛色舞,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夜入後宮的淫賊一般。


    陳恂一臉古怪的看著趙金口,他現在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正把自己想做不敢做的事情安在他的身上,他很想問一句:大人,您是在過嘴癮嗎?


    趙金口網羅出十幾條與後宮佳麗清白有關的罪名,甚至連宮女都沒放過,恐怕要不是心有顧忌,看那意思差點把孝莊這位太皇太後也加進去,大有美醜不拒,老少皆宜之架勢。


    趙白牙在一邊也聽得是津津有味,搖頭晃腦,並不時補充一兩個宮女的名字,不過怎麽聽那名字也像青樓姑娘的花名。


    陳恂把手伸入懷中,再伸出來時拿著一個明黃絲綢繡龍的卷軸,正說得過癮的趙金口一眼瞧見,張開的嘴巴直接變成了啞巴。


    “兩位說完沒有?在下確實有要事在身,不然真的非常願意繼續聽下去。”陳恂將密旨打開一半,朝兩人抖了抖,紅色的章印上赫然是“康熙口翰”四個大字。


    “原來是欽差大人微服出巡,是小人有眼無珠,多有冒犯,大人如果有用得著小人的地方,盡管吩咐,小人一定會赴湯蹈火……”趙金口身上的氣勢瞬間從威風凜凜變成點頭哈腰,臉上更是換成阿諛諂媚的笑容。


    “是啊,自打剛才看到大人的氣質,我就已經覺察出不對,大人器宇軒昂,昂藏七尺,風度翩翩,儀表堂堂……我對大人的敬仰有如……”趙白牙也立時收了刀鏈,滿臉賠笑的湊上來。


    陳恂一邊聽著兩人的奉承,一邊收起密旨,係上衣扣,抬眼看看停在兩人身後的馬匹,皺皺眉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趙金口察顏觀色猜到陳恂的想法,矮著半截身子小心問道:“大人這是要去往何處,若是不嫌棄,小人可以載大人一程。”


    陳恂想了一下點點頭。“既然如此,就麻煩兩位把我帶到前麵的城鎮即可。”他雖然覺得兩個大男人騎在一匹馬上有些別扭,但自己又確實不會騎馬,也隻能如此了。


    “沒問題,能伺候大人是小的福氣,您請上馬……”兩人伺候著陳恂坐上馬,由稍瘦一些的趙金口護著,三人兩馬踏上南行之路。


    路上陳恂好奇的問到兩人從官道上過來難道沒看到死人?兩人告訴陳恂,江湖事江湖管,普通人如果殺了人,由官府問罪,但江湖中人由於身份特殊,往往殺人後就不知所蹤,所以官府很少過問這些江湖仇殺,影響政績不說,還浪費人力財力,除非是犯下天怒人怨的大案,才會發下全國海捕公文,這時再交由六扇門負責。


    六扇門與江湖中各大門派多有交集,你給我麵子,我也給你麵子,所以大家心照不宣,平時遇到這些江湖仇殺,他們大都會視而不見。


    陳恂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像雪珂這樣的高手,今天在山東省殺個人,明天說不定已經到了江蘇省,跨省辦案是官場大忌。


    陳恂又從兩人口中得知他離開濟南城後發生的事情,至於被殺死的五名鏢師,他猜到是雪珂為了色誘自己所做,隻是沒有想到那個玄真竟然是山東巡撫,而自己更成了六扇門全國通緝的要犯,這可有些不妙。


    兩人也知道陳恂此時的處境,被六扇門通緝後可以說是寸步難行,各省各州各城各縣均會貼出通緝畫像,這位陳大人總不能走到哪裏都露出黃馬褂,拿出皇上密旨。


    趙白牙接下來又說出一件讓陳恂更頭疼的事情,他不單單正被六扇門通緝,也被江湖門派通緝了,尤其是少林和武當!


    (家中依然斷網,更新不定時,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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