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禪師這番話一說出來,西川二郎臉色立馬變了:


    “你說什麽?”


    哈利禪師冷哼了一聲:


    “有人闖入基地了,而且估計已經得知了你們島國人在地下基地秘密製作病毒的事情,據說闖入的是兩名記者,但記者哪有突圍的身手,我猜大概率是樺國國安的人。”


    “剛才你在外麵偷聽我和勞倫談話的時候,沒注意到勞倫接聽了一個電話嗎?之後他還在我耳邊耳語了幾句,要不是基地出了大事,勞倫又怎麽會匆匆離開?”


    說到這裏,哈利禪師看到西川二郎惶恐的從口袋裏掏出聯絡工具,哈利禪師冷笑的道: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剛才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偷聽我和勞倫的談話上了,可惜我今天和勞倫也沒談什麽特別的事情。”


    “我看你還是快點迴基地去搜捕那名逃出的國安人員吧,要是真讓他跑了,咱們所有人都得死。”


    說到這裏,哈利禪師臉上也湧現出一股著急之色,眉宇間還有些落寞。


    西川二郎之前似乎確實沉浸在了偷聽哈利禪師和勞倫博士的談話上,以至於沒有觀察到聯絡工具上的信息,等他此刻查看了一番之後,眉頭緊皺,臉上浮現出了些許擔憂之色。


    不過西川二郎並未馬上離開,西川二郎臉色深沉的朝哈利禪師道:


    “禪師你放心,光絕寺各大出口,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即便有樺國國安的人從基地裏逃了出來,也定然插翅難飛。”


    “禪師,我今天無意偷聽你和勞倫博士的談話,原本今天過來找禪師,也是受我們渡邊大人的委托,隻是偶然間聽到了禪師和勞倫博士的一些談話,我還是要勸禪師一句,我們島國人才是禪師唯一值得依靠的朋友。”


    “關於禪師的要求,渡邊大人雖然還在考慮當中,但我想渡邊大人一定會同意禪師的要求的,至於那些洋鼻子,雖然表麵上客氣,但實際上最為狡猾,我希望禪師不要錯誤的估計了形勢。”


    西川二郎的這番話,對哈利禪師來說,既是一種提醒又是一種警告,哈利禪師對於這樣的警告顯然不高興,不過他也沒有繼續和西川二郎吵下去了,隻微微點了點頭:


    “還是盡快去把那名逃出來的國安人員抓捕到再說吧,你們渡邊大人的意思我清楚,我和你們渡邊大人再怎麽說也合作了這麽多年,這些年來,關係一直不錯,如果你們渡邊大人能夠答應我的合理要求,我還是會選擇和你們合作的。”


    “至於勞倫博士這邊,你剛才在門外應該也聽到了我們的一些談話內容,勞倫博士並未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未向我開出什麽合作條件,我們隻是在談論黑山大人而已。”


    門外的張行突然聽到“黑山大人”這四個字,頓時心中一驚,凝聚目光,仔細的看向裏麵的哈利禪師。


    不知道怎麽迴事,張行在聚焦變異雙眼的半透視功能時,雙眼再次傳來一些疼痛感,隻不過這種疼痛感沒有那麽嚴重,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禪房裏的西川二郎目光深邃的朝哈利禪師看了一眼,似乎迴想起了之前偷聽的談話內容,旋即問了一聲:


    “我之前在門外確實聽到了禪師和勞倫博士談論黑山大人的話題,不過二位談話的聲音很小,時不時還會耳語,所以我聽到的內容很少,隻是偶然間聽到你們在議論黑山大人的某個計劃,勞倫博士星夜來禪房與禪師您談論黑山大人的這個計劃,難不成禪師想要加入這個計劃,又或者說禪師已經加入了這個計劃?”


    哈利禪師表情微變,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警惕之色:


    “西川二郎,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我和你們島國人可以合作,我也可以和rass組織合作,我可不隸屬於你們任何一方,我是自由的,再說黑山大人的那個計劃,和你們的計劃並不衝突。”


    西川二郎笑了笑道:


    “禪師您誤會了,禪師隻要配合我們行動,我們哪裏有幹涉禪師參與其他組織活動的資格,我想渡邊大人也不會幹預禪師的,隻不過之前我偶然間聽到了幾句該計劃中的一些細節情況,我對黑山大人的這個計劃很感興趣,而且我認為這個計劃,我們島國情報組織方麵也可以配合參與,屆時大家一起聯手,計劃不就更容易完成嗎?”


    哈利禪師冷哼了一聲,眼神中帶著些許輕蔑:


    “想和黑山大人合作,那是你們渡邊大人的事情,西川,老實說,你的資格還不夠,而且黑山大人如果真的有意讓你們配合行動的話,應該早就告訴你們渡邊大人了,可事實上卻沒有,這說明什麽,這說明黑山大人不想讓你們島國方麵參與該計劃,所以西川,我勸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操的了心的。”


    對於哈利禪師的輕蔑和嘲諷,西川二郎倒是沒怎麽生氣,估計他大概也想到了哈利禪師不會輕易透露該計劃的內容。


    於是西川二郎又輕輕歎了口氣:


    “說起來,這位黑山大人還真是神秘,我之前偶然聽渡邊大人提過一嘴,說這位黑山大人在樺國高層身居高位,而且已經潛伏多年,rass組織這些年能夠在樺國完成這麽多間諜活動,竊取這麽多科研資料,黑山大人居功至偉。”


    “說實話,我對黑山大人這樣的高級間諜,一向最為敬仰,隻可惜無緣能夠與他相見,如若有一天,能夠有幸見到他,我一定會虛心求教。”


    “對了,哈利禪師和黑山大人是否有交情?”


    哈利禪師眼睛微微眨了一下,搖了搖頭:


    “西川啊,你休想從我這裏打聽到有關黑山大人的任何信息,我可以這麽告訴你,如果說你們的渡邊大人是間諜當中的一座高山,那麽黑山大人就是一座珠穆朗瑪。”


    “另外,還是那句話,少打聽一些你不該打聽的事情,趕緊的去抓捕那名國安人員吧,一旦讓他逃跑出去,事情就麻煩了。”


    西川二郎花費了幾分鍾的時間,的確是因為之前聽到了一些有關黑山大人和那項計劃的內容,他嚐試著想從哈利禪師這裏套出一些話,但很顯然,哈利禪師對這些內容十分警惕,隻字不願意透露。


    由此,西川二郎也沒了辦法,畢竟現在他還不能和哈利禪師徹底撕破臉皮,再加上基地出事,西川二郎眼下確實著急,所以西川二郎沒再繼續說話,朝哈利禪師點了點頭,麵色深沉的離開了禪房。


    張行等西川二郎離開後,再次來到禪房外麵,聚焦雙眼,看向禪房內的哈利禪師,此刻的哈利禪師端坐在地方打起了座,不過他的思緒好像有些混亂,撥弄佛珠的手指並不規律,甚至有些微微發抖。


    就在張行聚焦變異雙眼的過程中,張行一直有些微微疼痛的雙眼,突然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疼的他差點叫出聲來。


    雖然他拚命控製了不自自主的叫喊聲,但腳下還是不經意發出了些許輕微的聲響,這聲輕微的聲響似乎被禪房裏麵正在打坐的哈利禪師聽到了。


    “誰!”


    禪房裏的哈利禪師猛地站起身來,從袈裟後麵掏出一把手槍,警惕的向禪房房門方向走來。


    不過等他推開房門後,並未在禪院裏發現任何人影,隻看見了不遠處有一隻白貓躍過。


    哈利禪師這才稍微鬆了口氣,收起手槍,再次返迴了禪房。


    而此刻的張行,早已躲到了禪院後麵的木梁上,見哈利禪師沒有發現什麽,張行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也幸好禪院內的這隻白貓突然出現,要不然哈利禪師也不會這麽輕易的解除警惕。


    張行心中困惑,這變異雙眼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之前隻是一些微微的酸澀感,誰知道剛才突然傳來一下子針紮一樣的疼痛感,差點就暴露了自己。


    經過進化的變異雙眼,現在不僅已經完全恢複了之前的檢測紅點的功能,而且可視範圍也大幅度提升,再加上現在還具備了半透視能力,怎麽會突然又疼痛了起來,而且跟之前蔓延十幾分鍾的那種疼痛感還不一樣,隻是一瞬間的針紮感。


    聯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測,自己的變異雙眼似乎還處在不斷進化的過程中,所以張行心裏又不由得猜想,難不成突然的針紮感,意味著自己的變異雙眼又要進化了?


    就在張行疑惑不解的時候,雙眼部位的針紮感又來了,而且這次還不是一次,而是反複不間斷的四五次,疼的張行好一頓難受。


    四五次針紮感結束之後,張行不得不伸手使勁揉了揉眼珠子,心中慨歎,這種突如其來的變異和進化,雖然不至於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影響,但對此刻正在逃亡的現狀來說,影響很大。


    張行搖了搖頭,緩緩睜開雙眼,就在雙眼睜開一半的瞬間,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道模糊的身影,這道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楚全貌,隻能恍惚看得出來,是一道男子身影,影子被虛化,隻能依稀看得到,他的右手手腕上佩戴著一串紅色的佛珠,這串紅色佛珠倒是能夠看的很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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