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樣詛咒蕭君武,畢竟樂以晗是個人美心善,舉世無雙的大善人。


    轉念一想,不要嗎?樂以晗自問自答道,要,為什麽不要,蕭君武死的越慘她心裏越快活。


    “阿晗,你知道你的身世嗎?”同謀套近乎地說,“我看著你和呢個疼我那個長得不怎麽像?至少是沒有你的妹妹弟弟們像,也不是說你完全像了你娘,畢竟你親爹應該長得也不錯,我覺得啊!”


    “那你的感覺肯定是錯的。我爹我娘身世清白,沒有什麽對不起彼此的,你不會要找我爹的小妾插縫吧?!狠呐!你跟我爹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嗎?別呀!我瞅著你還年輕犯不著找死啊!是在想不開了就找一個和尚廟道士觀隱居世外,讓那些大師開導開導你這個窮途末路之徒。”


    樂以晗發現自己說出這番話是異常的熟悉,就像當初已經背過無數遍,如今隻是信手拈來,拿出來用一下而已。


    這種感覺,我目前因為能力有限,不能跟可愛的讀者們詳細描述清楚。但是舉例子說的話,就是一種某一瞬間你覺得自己已經經曆過現在的場景,或者是一種自己以前預知過會發生什麽事情,如今一一應驗了而已。


    聽到這一番如同老者吐露出來的話,很不幸,同謀聽出了別的意味,這是鮮有人能夠琢磨出來意味,被他誤打誤撞參悟透了。


    他原先有些苦悶的,說到後來越發自豪,莫名其妙的自豪感,不知緣由的驕傲感。


    “你教導人的話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是諷刺的話,阿晗你怎麽學了一番壞脾氣,但是就算是壞脾氣我也覺得沒什麽不好的。我家的......嗯,就是女孩子就該這樣受人寵愛,不然沒生女兒是來幹嘛的!”


    “說得好。我們世界有一句話,不是,是我以前聽過一句話,女兒是加棉的小棉襖,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不過我覺得滕王好像對我不怎麽喜歡。”


    “爸爸?”


    “哦,是我們那個世界的,嗯,是我以前聽到過的一個詞語,說的是父親的意思。”


    輕鬆的氛圍令樂以晗和小孩子放鬆了不少。樂以晗覺得跟同謀在一起可以肆無忌憚,他們兩個人好像有許多話題,都談得來。


    “哦。樂騰對你不好?是區別對待嗎?要我幫忙嗎?我殺人可厲害了,一點也不沾血一點也不血腥,小孩子看到了都會害怕也不會做噩夢。”同謀又是一陣莫名奇妙的驕傲感,驕傲地介紹著自己殺人不眨眼的能力。


    要知道,你這種人,在另一個文明世界是要被關到監獄的,更幸運的是c國還沒有廢除死刑哦!不得不提一句,這個死刑真不錯,大大的程度上維護了我們社會的和平和穩定,大大推動了世界文明的發展。


    “你,你能,你這能,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真的。”


    “那是,所以呢,你用我殺人嗎?婦孺老幼都可以,我現在心情不錯,還不收錢,所以你趕緊趁著我便宜的時候定一個日子,要殺誰?”


    同謀臉上都要笑出梨花了,小片的燦爛。縱橫的刀疤細細看來更加猙獰可怖,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要是真想感受一下,半夜的時候提著一個火紅的大燈籠——要點蠟燭的那種,抬起燈籠照到門口人家貼著鬼煞的符像,像那什麽鍾馗牛頭馬麵李逵的,很奏效。


    “我誰也不殺。”


    同謀對著老天爺翻了個白眼:“是是是,你誰也不殺,你最良善。”


    樂以晗:“那是!”


    同謀計劃的路線是飄泊於海上,東海。東海龍,南海蛟。都是傳說他們一個也沒碰見,樂以晗和小孩子垂頭喪氣地趴在欄杆上望洋興歎。


    加勒比海盜船長還遇到觸怪什麽的惡心玩意兒呢。


    “兩個小孩歎什麽氣。”同謀給他們一人拿了一杯冰鎮茶水。


    這是難得的。


    六月的夏日並不寬容海上出海的人,晴天烈日對於久居海上的漁民來說是個絕好的日子,這代表著他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出海。幾家歡喜幾家愁,對於想來海上遊玩的富貴人家,太晴了也不好,他們不經常跟烈日打交道,受不了那種炎曬。


    人家是來享受生活的,不是來享受黑皮的,強烈的紫外線還可能誘發多種病變,大大的不妙。不過樂以晗的那有的事情顯然不在這裏。靠欄杆的女子看似輕鬆實則心裏沉悶,她望著遠處的大船,歎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又歎了一口氣。


    “清酒姐姐,你為什麽歎氣啊!”小孩子抬頭看她。


    為什麽?說了小孩子能懂嗎?肯定不能,所以樂以晗閉口不言煩心事,一心隻看前朝路。


    她又重重歎了一口氣。


    “唉,沒什麽。”樂以晗摸摸他可愛的小肉臉,像是超市裏躲避攝像頭捏方便麵袋子的惡人,感覺得到了許多安慰。


    樂以晗覺得叫同謀先生同謀不好,但是同謀不告訴她名字,她明確問過的,同謀搪塞了過去。誰沒有一點秘密呢?


    海乃百川有容乃大。


    所以樂以晗就很識趣地叫他大哥。一聲大哥一輩子,小弟就靠您罩著了。


    “大哥,後麵那個船打聽清了是誰家的嗎?”樂以晗憂愁地捂著冰鎮茶水,爽快的引了一口,望著後麵追引來的船隻,她的心速不由得加快了,總覺得不平穩。


    “看那個船標不就知道了嗎?肯定是一艘外來的船。話說你那個藥房還挺管用的,這艘船上全是你的藥房。想來是要運到西方的,那艘船估計也是盛滿藥草的吧!”同謀大手擋住炎烈的陽光,向遠處望去,那個船頂多是一個平常的船隻。


    “我心裏不安,你且去看一看。武俠小說中少不得那些淩波微步,你應該也會一招半式吧!”


    “這個名字不錯,是對應著在水麵上飛的招式嗎?我叫它水上飛,那的名字文雅,以後就叫你的名字了,淩波微步。我要是使出這一招,誰都不能用這個名字,諧音也不行。”


    這麽霸道?!


    樂以晗心裏想到:謝謝父老鄉親們的看透不說透,謝謝金庸先生的文采蓋世,謝謝穿越大神的精神品質,謝謝無比神聖的使命感,謝謝自己的文化傳播,以及謝謝偉大的祖國培養了優秀的我。


    “好吧,你給我了一個好名字,我就幫你去看看,不過就是走一趟,你也能安心些。要說你怎麽......”怎麽不像我,就是你太用心了,像你娘,牽掛這牽掛那,被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也不知道她離開他後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怎麽了?”


    “你呀!你就是不能兇惡點嗎?做不成好人就做一個壞人,壞人不好嗎?壞人很好,要知足。”


    壞人確實很好。一個好人做了一輩子好事最後做了一件壞事,就被人稱是原形畢露;一個壞人做了一輩子壞事最後做了一件壞事叫做浪子迴頭。這個世界,看來也不是那麽的能夠包羅萬象,包容所有。


    “好啊!我會考慮的。”樂以晗對著同謀的背影喊道。


    另一艘船隻,就如樂以晗猜測的,不妙啊!


    這個船上沒有草藥也沒有運輸瓷器,倒是有不少的兵器和炮彈,如此大的動作和準備像是要開展一戰,不想一直所打的民用船會有的準備。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遂於這艘船完全不適用,怎麽說呢?人家是金玉其中敗絮其外,其外也沒有很敗,就單純的是用民用船的外表遮擋他火力十足的事實。


    不妙啊!真的不妙!


    同謀恨不得一個響屁把這隻船呸到十萬八千裏遠,感情這是來抓嫌疑犯的?還動用了朝廷的船隻?蕭君武真是好本事!能!真能!


    同謀隨手抓一個人問道:“兄弟,問一下,你知道這艘船的主人是誰嗎?”


    那人淡靜地看了他一眼,反扣住同謀搭在他肩膀上同他搭話的手,說:“主人呐!主人在喝涼茶,讓我們也請你也進去坐坐。”


    此非凡人也!能一眼認出同謀,能是凡人就怪了。同謀鎮定的試了試手勁,原來是一個小囉囉啊!小意思,他一隻手就能解決所有。


    隻見同謀一個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脫那人的牽扯,再是一個扣手,竟然把那人的胳膊活活白斷了扔到海裏。


    要不然樂以晗怎麽說他像壞人呢?其實他和樂以晗隻是半斤八兩。基因和血脈擺在那裏,沒辦法。


    同謀冷笑道:“好啊!我正好也想去見見他,何故如此疾恨我的女兒!才會想出這般陰損的招式!”


    “蕭君武,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找我來,是我把琉璃島鬧得烏煙瘴氣的,你動家屬算什麽東西!”


    “什麽家屬?什麽你的女兒?”蕭君武嫌棄他礙眼,摒棄地說。


    他已經饒他一命了,要是還找死,那就不得了了。殺了他就是殺了樂以晗的救命恩人,要是她記憶恢複了,不僅會把這些日子的苦報複給他,還會順便幫同謀報個仇。


    蕭君武想動這些,震動了一下身軀。要不,現在去找樂以晗認錯?!


    同謀心裏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裝的吧!他查了樂以晗那麽深,該把她的八輩子祖宗都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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