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


    薑晚婉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我指的是享福是我攤上個好公公。”


    怎麽什麽事情都能想到那裏去,氣人。


    哼!


    晚上不給他睡了。


    沈行疆看她氣哄哄的樣子強忍著笑意吃飯。


    薑晚婉吃完飯沒多久,許蘭抱著果果來了,她剛才就想來,但礙於薑晚婉吃飯沒好意思帶孩子過來,大人能控製得了自己,孩子不能。


    分家各過各的,吃得多緊俏,可不能讓孩子來蹭吃蹭喝。


    “誒呀我的小果果來啦,讓四嬸嬸抱抱。”薑晚婉可喜歡果果了,果果奶奶嫩嫩的,紮著兩個小啾啾,身上穿著棗紅色的小襖子,別提多可人了。


    襖子的布是薑晚婉給的,分別給果果穗穗做了衣服,本打算過年再穿,但許蘭想著過年還有段時日呢,等過年穿就穿一陣,不如現在拿出來穿了。


    在家裏哭哭啼啼大嗓門的果果到了薑晚婉麵前文靜的就跟變了個孩子一樣。


    果果窩在薑晚婉懷裏,鬼精靈偷笑。


    “四嬸嬸香香,四嬸嬸是仙女。”


    薑晚婉被哄得心花怒放,從兜裏掏出兩塊奶糖給她,果果笨拙地把糖塞小兜裏,塞進去時不時看幾眼,生怕丟了。


    許蘭迫不及待拉著薑晚婉說:“早上聽到外麵的動靜沒?”


    “好像聽到一些。”薑晚婉有點印象,“咋了,發生啥事了?”


    “林有雙和薑憐不知道因為啥打起來了,林有雙臉被打成豬頭,薑憐被林有雙扒了睡衣,聽說穿著……”有沈行疆在,許蘭擠了擠眼睛,手裏示意就穿著城裏的胸罩和內褲。


    薑晚婉從兜裏拿出塊糖剝了塞果果嘴裏,然後捂住了果果的耳朵,小孩子少定八卦比較好。


    奶糖入口,甜滋滋的,醇香,果果閉著眼睛享受。


    原來仙女吃糖都要把耳朵堵住呀~


    果果學會啦!


    “穿著那幾塊布就被林有雙扯到外麵,冰天雪地那麽冷,林有雙直接把她扔雪殼子裏麵了。”


    許蘭越講越興奮,邊說邊比畫:“扔進去又打她,差點把薑憐身上最後那兩件給扯碎,動靜鬧大了,男知青都出來,全都看到薑憐那副樣子了……那個我是覺得你們姐倆關係不咋滴,我這麽說沒事吧?”


    剛才一高興,都忘了晚婉和薑憐的關係了。


    “不會的,我和薑憐關係還不如你呢。”


    她聽完隻會睡覺的時候樂醒而已。


    許蘭拍了拍胸脯:“後來男知青出來把林有雙拉走,薑憐迴去穿上衣服,拿起院子裏的鐵鍬,一鐵鍬拍在林有雙腦袋上,頓時腦袋就冒血了,林有雙被揍了但沒暈,兩人拉拉扯扯,罵罵咧咧地吵到路上,打了半晌。”


    “你是沒看見,咱隊裏不少人起大早看熱鬧,褲子都穿反了,誒呦我的娘,笑死我了!”


    許蘭笑了會兒,擦掉眼角的淚花:“我還以為隻有鄉下女人打架的時候扯頭發踹肚子,沒想到城裏來的下手更狠,連人衣服都扒了。”


    “怪不得一大早吵吵嚷嚷的,原來是她們倆惹出來的事。”薑晚婉心情自是好極了,她還是太善良了,見到薑憐隻是揍了她一頓,都沒扒她衣服。


    不過……人不行正路必遭反噬,薑憐就是很好的例子。


    許蘭倒是有些奇怪:“晚婉你知道她倆為啥打起來嗎?”吵架的時候她們左一句右一句,風雪聲大,倒是沒聽清她們在吵什麽。


    這就問對人了,薑晚婉知道:“薑憐用知青迴城的指標利用林有雙陷害我,林有雙為了指標壞事做盡,還把名聲搭進去。”


    “可她沒等來迴城的指標,反而等來了薑憐被下放,她覺得自己被當猴耍,和薑憐討公道,但薑憐那個人是個小人,她隻會覺得林有雙蠢沒辦好事情,才不會管她死活,吵著罵著兩人就打起來了。”


    薑晚婉猜著應該還有另一層隱情,怕是林有雙家裏情況嚴重了,她被人利用又求救無門,狗急跳牆了。


    八成後麵會在生產隊找個成分好的嫁了,城裏來的知青,怎麽能心甘情願嫁給鄉下窮小子,迴城的路明明近在咫尺,卻要把一輩子葬送在這,林有雙不甘心,所以發瘋了。


    林有雙啊林有雙,這就是風水輪流轉,你幫薑憐害我的時候,可想過有這一天?


    薑晚婉不會有什麽,多虧了薑憐和林有雙,才能讓她碰到沈行疆這種想法,那是她命不該絕,是沈行疆人好,這兩人日後不管過得多慘,她都會翹首以盼,並且在她們傷口狠狠撒鹽!


    許蘭驚訝:“你上次被林有雙誣陷的事兒竟然是薑憐指使!她不是你堂姐嗎?而且你娘還是她後娘,她這麽對你有什麽好處?”


    黑心肝的東西,早知道有這件事,上次見到薑憐她就該給她幾個大耳瓜子:“林有雙打得太輕了。”


    薑晚婉想了想,搖頭。


    “我也不知道。”


    薑憐因為什麽變態的,她也不太清楚。


    凡事總會有原因,以後就知道了吧。


    許蘭和薑晚婉八卦完,抱著果果走了。


    薑晚婉看著天色還早,有點犯愁道:“老公,我想把缸郵走,這雪天咋去縣城啊?”


    沈行疆手裏拿著薑晚婉的手劄看。


    薑晚婉以為他不認識字,看上麵的圖呢,沒多想。


    沈行疆翻了一頁:“等會兒我幫你找個人,明天你讓大嫂陪你去縣城郵局,你們可以買點年貨,把我的津貼都拿上,想買啥就買啥。”


    分家後他的津貼全是三房的,準確說,全是薑晚婉的。


    薑晚婉點頭:“好!”


    沈行疆讓沈業軍給隊上的二柱子傳話,叫二柱子明早來這邊跑趟驢車。


    薑晚婉也同許蘭說了,許蘭也想出去買點年貨,有現成的驢車坐,她樂不得地應下了。


    隔天一早,天灰蒙蒙的,冷氣四溢時,二柱子趕著驢車來了,黑色的毛驢套著一個不大的板車,板車上鋪著厚厚的稻草墊子防止顛簸。


    “嫂子你們醒了沒!”


    二柱子在門外吆喝,許蘭把錢和票揣兜裏,戴上大圍巾去找薑晚婉。


    “晚婉起來沒,二柱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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