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帝辛的問話,西子迴答道:“昨日軍中大夫已經看過了,他們並沒有什麽大礙,那些症狀隻是一下不適應如此強度的行軍造成的。”


    “在喝了兩幅藥之後,今日他們的狀態已經好了一些。”


    “殿下放心,隻需要再調整一段時間,他們就能完全恢複,不會耽誤殿下的大事。”


    帝辛輕輕搖頭,製止了西子的繼續按摩,將她的柔夷握在手中。


    膚如凝脂,柔弱無骨,不管把玩多少次,帝辛仍舊是愛不釋手。


    他一邊把玩西子的柔夷,一邊說道:“倒也並非全是這個原因。”


    “邊關苦寒,讀書人相對較少,智囊團的人都是我北疆不多的珍寶,每少一個都是我邊關的巨大損失。”


    “是,妾身知道了。”


    西子說著,順著帝辛的動作就勢坐進了他的懷中。


    這樣親密的動作,這幾日下來她已經做的非常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羞澀。


    “殿~下~”


    一聲帶著十足媚意的長音過後,西子嬌嗔著問道:“他們是殿下的珍寶,妾身是殿下的什麽?”


    帝辛心中暗歎一聲。


    又開始了。


    從那夜開始,西子每隔兩日便會如同那日一樣,突然變得主動起來,可偏偏第二天之後恢複正常的她卻不覺得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為了防止問題加重,帝辛並沒有挑破此事,而是暗中觀察和試驗了幾次。


    首先是時間上一直很固定,兩日一次。


    不過到目前為止也就幾天,西子的症狀也隻出現過三四次,這個規律並不能完全作數。


    接著就是這個過程是可以被打斷的。


    如果帝辛突然有急事,西子並不會強逼帝辛,而是會向往常一樣,輔佐帝辛處理正事,隻要過了子時就沒事了。


    還有就是最重要的一點。


    西子在這段時間內並不會喪失理智,她的一切異常隻針對於帝辛,如果帝辛不在或者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會一直保持正常狀態。


    這才是帝辛暫時沒有將此事列為必須處理的最主要的原因。


    西子身上的異常,目前看來唯一的作用,反而是增加他們兩人之間的情趣,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負麵的影響。


    帝辛檢查過,不管是平時還是如現在這樣的時刻,西子的神魂亦是非常的穩定。


    一陣酥癢的感覺突然從手心傳來。


    帝辛迴過神來,才發現是西子在用她的小指輕輕撓著自己的手心,


    看到帝辛迴過神來,西子假嗔一聲說道:“殿下這麽長時間不迴答,莫非是覺得妾身連珍寶都不如?”


    說著,她還作出了嬌豔欲滴嬌的哭泣模樣。


    換做以前的西子,哪裏會故意做出這般媚人的姿態,也不知道她都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手段。


    懷中美人都做出了這般任君采擷的模樣,帝辛本就不是不慎清心寡欲的聖人,又怎會委屈自己?


    他將西子換了一個方向抱在懷中,伸出一根手指挑起西子嫩滑的下巴。


    “愛妃當然不是本王的珍寶了。”


    不等西子作出任何反應,他就調笑著繼續說道:“愛妃可是本王獨一無二的珍藏,本王要將你永遠的握在掌心中。”


    說完之後,他就吻了下去。


    西子嚶嚀一身,身子徹底軟了下去。


    這次,是真的任君采擷了。


    比起前幾次,這一夜著實更加荒唐了一些。


    當天亮之後西子醒來,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裏不敢出來。


    她昨夜,似乎是跟一群男人爭風吃醋了。


    讓她送了一口氣的是,當她終於不得不起床之後,裕王殿下並沒有因此而調笑她。


    她也發現自己這段時間似乎太過主動了一些,但自我檢查了幾次也沒有發現身上被人做過手腳。


    因此,她最後不得不臉紅的承認,這些行為都是來自於她自己的意誌。


    雖然每次早上醒來都會羞澀,但那種欲火焚身的感覺,卻讓她控製不知地沉淪了下去。


    ……


    大軍又行進了五日之後,終於逼近了高句麗的勢力範圍。


    在這之前,是大軍最後一次的篝火晚會。


    或許這些將士也能感覺到大戰欲來,這一夜的篝火晚會他們並沒有去做其他的娛樂項目,在將自己的酒喝完之後,便各自迴營,調整起了最後的狀態。


    沉默中,沒有人說一句話,但進必戰,戰必勝的信念已經貫徹到了每一個人的心中。


    罕見的,最後一次的篝火晚會,卻要比平常的時候還要安靜,隻有戰馬偶爾的響鼻和飛鳥經過的聲音偶爾響起。


    今夜西子並沒有出現異常,因此在結束了智囊團的事情之後,她便迴到了自己的帳篷之內休息。


    沒錯,西子是有自己獨立帳篷的,隻是因為各種原因她很少會去住。


    但今天卻是一個例外。


    如今三軍最中央的帥帳之內,隻有帝辛一個人。


    同樣的一臉嚴肅。


    此刻的帝辛身上,屬於上位者的氣勢微微擴散,若有人在此刻進入帳篷之內,必然會被帝辛身上的氣勢所懾,再不敢有絲毫造次。


    人皇之威,即使隻有一縷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但若是有人敢在此刻進入帳篷,又大著膽子抬頭看端坐在桌子後麵的帝辛一眼,就會驚詫的發現一件事。


    此刻的帝辛氣勢外露,但本該注視下跪之人的雙眸卻緊緊閉了起來。


    但此刻帳篷之內除了帝辛空無一人,也就無人發現帝辛的異樣。


    而帝辛此刻在做什麽呢?


    閉目養神?


    不,在全軍都在為了即將到來的大戰做準備的時候,帝辛的主意識卻離開了這具分身,也離開了古月界。


    無垠的虛空海,被秘法隱藏了道標的洪荒界之內。


    在壁壘處坐鎮的帝辛本尊,猛然睜開了那雙宛若蘊含著萬千星辰的雙眼。


    此刻的他,臉上的嚴肅和古月界內的分身別處無二。


    而他的視線,則是穿過了洪荒界的世界壁壘,穿過了包裹著整個洪荒界的秘法,穿過了不知多少距離後,落在了虛空海的某處。


    在他視線落下的地方,一道虛影靜靜地站立在虛空海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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