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作戰,自然是越方便越好,相對來說條件就要差了一些。


    帝辛雖然是一位王爺,又是這隻軍隊的主帥,但他本身並非真的是驕奢淫逸之人,因此幾人的夥食其實和一般的將領並沒有多少區別。


    不過在場之人,除了趙月兒之外皆是從貧苦中走過來的,雖說因為帝辛現在吃穿用度都改善了不少,但都沒有因為軍中夥食的簡單抱怨什麽。


    就算再簡單,軍中的夥食也比他們以前吃的那些好了許多。


    而趙月兒以前跟著趙全有走南闖北,一路上總有趙全有也無法一時解決的意外,因此她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


    否則的話,真受不了軍中的夥食,以她的性子三天前就暴露了。


    ……


    一名二境強者的窺伺,帝辛是不怎麽在乎,但不代表其他人能夠接受。


    因此除了曾弘深之外,帝辛並沒有將自己的猜測告訴給眾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用膳過後,他隻是叮囑了趙月兒幾句,並以不聽話就不帶禮物威脅她,一路上要聽曾弘深的話,不可以再隨意亂跑出來。


    妥妥的哄小孩子的口氣。


    趙月兒嘟著嘴有些不滿,但最終還是沒有去試圖挑戰帝辛的威嚴。


    隨後,在帶了一些幹糧後,曾弘深和趙月兒秘密離開了軍營,向著和大軍相反的方向而去。


    此事,大軍也快要到了繼續啟程的時候。


    火頭軍以及先行一步,去下一步休息點準備下一頓大軍的夥食去了,其他的兵種則手腳麻利地開始收拾起了營地。


    半個時辰之後,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裝好了運送物資的馬車,將士也按照各自的規製集結完畢。


    隨著帝辛的一聲令下,大軍再次朝著計劃好的方向行軍。


    肉眼可見的,經過一夜的休整和篝火晚會的狂歡,將士的士氣再次恢複了過來。


    浩浩蕩蕩,濺起了一片灰塵。


    ……


    在灰塵散盡之後半個時辰,原先大軍紮營的地方卻又多出了兩個人。


    赫然是剛剛離去的曾弘深和趙月兒兩人。


    趙月兒百無聊賴地提著地上的石子,疑惑地問道:“曾叔,我們不是要迴雁雀關嗎?又折迴來做什麽?”


    剛才她和曾弘深離開軍營沒有多長時間,曾弘深就停住了腳步。


    收斂氣血之後,兩人繞了一個圈,埋伏在了軍營的不遠處。


    而等到大軍離開之後,曾弘深仍然沒有離開,而是在等待了一段時間後又折返了迴來,這套行為看得趙月兒滿頭問號。


    然而,不管她之前如何去問,等到的迴到之後兩個字。


    “噤聲!”


    這一次,曾弘深倒是沒有再說這兩個字。


    他在感應了一下四周之後,輕輕地搖頭說道:“沒什麽,我們走吧!”


    不同的迴答,但仍然是什麽都沒說。


    “好吧!”


    問了這麽多次都沒有答案,趙月兒也明白了過來,曾弘深無論如何都不會說這麽去做的原因的。


    她撇了撇嘴,沒有再多問什麽,轉身跟在曾弘深的身後,向著他們一開始的方向重新走去。


    剛開始,兩人是以趙月兒的速度在前行,而過了一段距離之後,便是曾弘深帶著趙月兒疾馳了。


    曾弘深的速度何其之快,即使加上一個趙月兒,也仍然超過了一般的先天大宗師。


    以他的速度,最多兩天就能走完之前大軍花了五天時間走掉的距離,其中還要加上休整和吃飯的時間。


    如果不出意外,等不到其他人反應過來,他就可以再次追上軍隊。


    事實上,意外也的確沒有。


    曾弘深並沒有讓其他人知道自己返迴雁雀關的事情,他在距離雁雀關還有一段距離的情況下就放下了趙月兒,確認她能安全返迴關內之後,便選擇了折返。


    在即將追上大軍之時,曾弘深再次放慢了速度,遙遙地綴在大軍的身後。


    然而,跟了一天一夜,期間換了好幾個方向之後,曾弘深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一無所獲之下,他想起了帝辛的吩咐,沒有再為了此事浪費時間。


    選擇了大軍紮營休息的時間,曾弘深迴到了軍中。


    帥帳之內,他向帝辛匯報了這幾日的調查,最後說道:“殿下,老朽並沒有發現軍隊之後還有別的人一直尾隨。”


    “那可能就是本王猜測有誤了。”


    帝辛不置可否,主動承認了可能是自己太過多疑。


    這本是隨手調查的事,既然查不到線索,也就不值得再為此消耗更多的精力了。


    現在裏高句麗已經不遠了,等到軍隊展開陣型,到時候就算真的有二境強者尾隨,其作用也不會特別大了。


    三萬精兵,在沒有其他界主參與的情況下,帝辛有把握橫掃大離周邊的所有蠻夷勢力。


    “辛苦先生了,明日大軍還要繼續開拔,先生先迴去休息吧。”


    帝辛遣退曾弘深後,微微閉上了眼睛。


    說什麽那麽說,但事關西子,也由不得他不放在心上。


    但是還好,目前西子的這點異常,最多也就是讓帝辛在夜晚勞累一些,並沒有其他的副作用。


    既然沒有別的影響,那麽也就不必列入緊急之列。


    思索間,帳篷的簾子再一次被從外麵掀開。


    穿著男裝的西子從外麵走進來之後,就看到帝辛微微皺著眉頭。


    她走到帝辛身後,伸出雙手輕輕按摩帝辛的太陽穴,柔聲問道:“殿下,何事如此心憂?”


    “沒什麽!”


    帝辛輕歎一聲,轉移話題問道:“智囊團那邊怎麽樣了?”


    智囊團多以書生士子為主,而書生士子,很多時候都會讓人聯想到一個詞。


    手無縛雞之力。


    身在邊關的讀書人因為以前蠻夷不時的入侵,雖不像京城的公子哥兒那般已經徹底荒廢了身體,但也好不到哪裏去。


    大軍的行軍速度並不算強烈,而且這些智囊團的讀書人並不需要和其他士兵一樣用兩條腿走路,但馬車的顛簸仍然讓他們有些受罪。


    帝辛昨日去慰問了一下,其中最嚴重的的那個臉色已經蒼白到看不見血氣了。


    臨近高句麗,智囊團是戰後負責當地維穩的關鍵,到了這個時候自然要盡快讓他們恢複過來。


    西子今日便是去複查他們的狀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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