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幾人都小心謹慎的盯著二人,生怕二人中途跑路,可離京城越來越近,二人依舊乖乖走著。


    “你們是如何找到我們的?”


    幾人把別人看來荒誕的事告訴二人,隨後笑著道:“說來還真是神奇。”


    紅衣饒有興致的點頭,確實神奇,所以是誰有這麽大的本事能使喚動鳥兒?


    江湖上也沒聽說有這號人吧。


    到底是誰在幫梁王呢?


    一行人低調的進了京迴到嚴府。


    嚴藩聽著去尋人的下屬迴來了,沒好氣道:“沒尋到人居然還有臉迴來。”


    聽著書房裏的聲音,白衣拍了拍紅衣的肩膀,揶揄道:“你這便宜爹脾氣不大好呢。”


    “他配稱為爹嗎?”


    紅衣雙手抱胸,看著書房門被推開,裏麵走出一個侍衛,“王爺讓你們進去。”


    進入禦書房,嚴藩看著幾人身後的兩個陌生人,蹙眉道:“人沒找到還帶兩個陌生人來?”


    “王爺,人就在其中,隻是擔心引人注意,所以給他二人喬裝了一番。”


    一旁的嚴正海走到二人麵前,命令道:“把麵巾拿下來。”


    二人揭下麵巾,嚴正海盯著紅衣,嘖嘖兩聲。


    “和嚴敏兒那賤人長得真像。”


    “正海,”嚴藩嗬斥了嚴正海一聲,對周圍的幾人道:“你們幾人尋人有功,下去領賞吧。”


    幾人感激涕零的道謝,轉身出去,卻錯過了嚴藩眼裏一閃而過的幽暗。


    嚴正海被嗬斥,悻悻的退到一旁,不再多嘴。


    “你叫什麽名字?”


    嚴藩起身走到紅衣麵前,打量著他,心裏十分滿意。


    長相出眾,雖然不能懷上皇上的孩子,但在皇上身邊掌控著皇上的動向也是極好的。


    紅衣說出自己的名字,旁邊的嚴正海忍不住笑出了聲,被嚴藩眼神一掃,他又乖乖低下頭。


    “尋我迴來有事?”


    紅衣自顧自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挑眉看著嚴藩。


    “你是我的兒子,尋你迴來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


    見他如此沒有禮數,嚴藩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是嗎?”紅衣喝了口茶,對白衣道:“你也坐下嚐嚐梁王的茶,喝完迴去休息。”


    白衣笑著坐下,喝了一口後笑著道:“好茶。”


    “你們二人竟如此無禮?”


    嚴正海看不下去了,“粗魯至極,在長輩麵前竟然不請自坐。”


    “這些年你都是這般沒有禮數?”


    嚴藩盯著紅衣,“你朋友如何我不管,你必須好好學禮儀。”


    “你身邊的人都沒學,我為什麽要學?”


    紅衣站起身,“既然沒什麽事,我要睡覺了,我的屋子在哪兒?”


    “站住。”


    嚴藩怒喝一聲,“我還有事要與你說。”


    轉身繼續坐下,紅衣笑盈盈道:“方才直接說事不就好了,你尋我來是為何你心知肚明,何必還搞一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本以為他是個識相的自己對他好些,可竟是如此混不吝的。


    “行,你不想搞虛的,我就直說了。”


    “說吧,我心情好的話說不定會答應你。”


    嚴藩隻覺得自己壓下去的火氣又竄了起來,沉著臉道:“你妹妹死了,可皇上需要她進宮,找你迴來讓你代替她入宮。”


    “哈哈哈,”紅衣扯了扯白衣的衣袖,笑得前仰後合,“你聽到了嗎,我一個男子進宮伺候皇上,果然還是梁王會玩啊。”


    白衣也忍住笑,“可不是嘛,咱倆還是見識太少。”


    二人唱著雙簧,好似自己不存在一般,嚴藩氣得臉都綠了。


    “你妹妹和別人有私情,自殺了,你若是不想要她名聲盡毀,就乖乖按我說的做。”


    紅衣抬手鼓著掌,“梁王這是要欺君上演一出安能辨我是雌雄的戲碼?是挺有意思的。”


    他話鋒一轉,“可是我不想答應。”


    “由不得你,”嚴藩走近白衣,捏著他的下巴往他嘴裏塞了一顆藥丸,收迴手冷聲道:“若是您不照做,便讓你朋友腸穿肚爛而死。”


    白衣咳嗽了兩聲,端著茶灌了一口,對紅衣道:“我不想腸穿肚爛而死?好可怕,我不想死。”


    “威脅我?”


    紅衣拍桌子站起身,“解藥拿出來。”


    “看來你朋友在你心裏比你妹妹還重要啊,”嚴藩見他如此動怒,覺得自己知道了如何拿捏他,心裏的怒氣消減了不少。


    “你把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過是舍不得放棄榮華富貴,不然直接告訴皇上你女兒沒了,皇上還能為難你不成?”


    “你送我進宮,我又不能生孩子,給不了你榮華富貴不說,還會讓嚴府徹底沒了退路。”


    “不需要你生孩子,”嚴藩坐迴椅子上,“你隻需要獲得皇上的寵愛,不讓自己暴露,不然就等著給你朋友收屍吧。”


    “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算你狠。”


    “卑不卑劣無妨,”嚴藩勾了勾唇,端起茶,“好用就行,明日起你就開始學禮儀,以女裝見人。”


    白衣笑沒崩住,想著紅衣女裝的樣子,笑出了聲。


    “你也是,著女裝當她的侍女。”


    笑直接僵住,轉移到了紅衣的臉上。


    “正海,把二人帶迴房休息。”


    ……


    嚴正海帶著二人去到一個偏僻的小院,臉上滿是得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以為有多硬氣呢。”


    紅衣不著痕跡的拾起一塊石子打在嚴正海膝蓋處,對方腿一軟,整個人直接掉進了池塘裏。


    冬天的水帶著徹骨的寒意,讓他冷得一邊撲騰一邊打哆嗦。


    “嘖嘖,”紅衣笑看著他,“平地也摔啊,真行。”


    知曉院子就在前方,二人丟下嚴正海,徑直去到小院。


    把門關上,紅衣看了眼白衣。


    “去了宮裏可得好好演,皇上肯定想不到咱倆會在他眼皮子底下。”


    白衣點了點頭,“嚴藩估計還在沾沾自喜,覺得拿捏了你我,他恐怕不知道咱倆百毒不侵吧。”


    “去宮裏可就有意思多了,你說小公主還這麽小都那麽好看,其他兩個公主是不是也很美?”


    紅衣看了眼窗外,“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還是先好好想想怎麽給嚴藩添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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