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從來沒有這樣的反常過,厲行整個人壓在沈若初身上,沒有理會沈若初的話,兀自找著沈若初的唇。


    一副隻想著發泄的模樣。


    這讓沈若初緊張的不行,她不知道厲行遇上了什麽事情,突然這副樣子,以前厲行就算是再怎麽猴急。


    也不會不顧她的意願胡來的,他對她一直很溫柔,什麽都隨著她,現在厲行隻想著發泄,讓沈若初有些著急。


    要知道,厲行做事,向來都是十分的鎮定。


    天大的事情,都不能撼動他半分,他也不看在眼裏的,一個少帥,敢自己建立軍火庫,現在直接拿下了一個城,如今又輕鬆的把鶴城給拿下了。


    以後這雁門和鶴城就是厲行的地盤了,鶴城的地理位置就不用說了,雁門富裕,屬於南方,大都是做生意的,很好管理。


    拿下這兩個人地方,將來厲行再怎麽不順,就算是沒有當上督軍,被厲琛逼迫著離開迷城。


    最不濟,他都可以在這個地方卷土重來的,一個少帥,在這北方十六省督軍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的膽子和野心有多大,根本是無法估量的,所以她從來不曾為厲行擔心過什麽,因為厲行不需要她擔心。


    他這樣的人,是什麽都不怕的。


    現在厲行反常成這個樣子,沈若初怎麽能不怕呢?她甚至覺得心慌。


    厲行沒有理會沈若初的話,唇急切的找著沈若初的唇,碰上沈若初柔ruan的唇,厲行便低頭汲取甜蜜。


    “唔,唔…”沈若初緊閉著唇,不讓厲行碰她,厲行冷著臉,就這麽輕輕一咬,一股子疼痛傳來。


    疼的沈若初倒抽一口涼氣,“嘶”的一聲,微微張開口,厲行的長舌立刻伸了進去,不顧沈若初的反應,在沈若初不停的翻攪著。


    吻變得越來越深,厲行的唿吸變得越來越粗重了。


    沈若初抬手用力的推著厲行,可奈何厲行用的力氣很大,沈若初根本不能推動厲行半分。


    厲行不以為然,就這麽大手一伸,直接抓著沈若初的手,越過沈若初的頭頂,沈若初的手按在枕頭上。


    手被厲行這麽壓著,沈若初動彈不得,氣的小臉兒通紅:“厲行,你放開我!”


    厲行不以為然,非但沒有放開沈若初,反而肆意妄為的親著沈若初,從唇到耳後,再到脖頸,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粉紅的印子。


    厲行將頭埋在沈若初的脖頸裏頭,灼熱的唿吸,吐在沈若初的脖頸裏頭。


    “初兒,別這樣,我要你,我想要你。”厲行有些急切的開口,臉上緊繃著,手胡亂的扯著沈若初的衣服。


    一陣陣酥麻,惹的沈若初陣陣發顫著,沈若初被厲行給親的七葷八素的,有些嬌憨的聲音開口:“厲行,你別這樣。”


    她不知道厲行發生了什麽,厲行越是這樣,沈若初越是著急的不行,整個人,像是被厲行點燃了一樣,渾身微微發顫。


    一股股的電流,就這麽衝擊著。


    厲行的手在沈若初身上來迴的摩挲著,吻落在沈若初的脖頸上,厲行緊繃著臉,眼底不再是之前那種隱忍,而是急切,毫不掩飾yu望的急切。


    厲行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開口:“初兒,我要你!”


    在厲行眼裏頭,沈若初是嬌貴的,他從來都不忍心弄疼她,今天卻反常到這個地步,厲行微微起身,一邊解著自己軍襯的扣子,一邊扯著沈若初絲綢的睡衣。


    從來都不曾這樣猴急過,厲行今天是不打算忍了。


    厲行帶著繭子的手,探進沈若初衣服裏頭,惹得沈若初難受的不行。


    沈若初看著厲行的樣子,幾乎是用盡了所以的力氣,將身上的厲行給推開了,厲行躺在床上,也不過頓了頓,旋即,厲行猛然起身,又朝著沈若初撲了過去,將沈若初給壓在身下。


    沈若初氣急了,再次推開厲行,厲行躺在沈若初身邊,軍襯的扣子全都被扯掉了,厲行裸著胸膛,就這麽躺在沈若初身邊。


    沈若初撈過被子,將自己給捂著,冷著臉的看著厲行:“厲行,你這又是發了什麽瘋呢?”


    厲行太反常了,反常到以至於,這種親熱,都讓沈若初覺得有些慌,她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能讓厲行成了這個樣子。


    她是一定要問清楚的,更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厲行發生那些事情,會成為噩夢般的迴憶,陸以宛說了。


    兩個人之間,這本該是很美好的事情。


    厲行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臉色冷沉著:“初兒,對不起,是我犯渾了,去樓下幫我拿瓶洋酒上來吧。”


    他今天確實是過分了,嚇著沈若初了吧?


    沈若初就這麽看著厲行,眉微微打了個結:“厲行,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連我都不能說的嗎?”


    厲行越是不說,沈若初越是想知道,是什麽事情,能讓一向淡定的厲行,變得這樣反常了。


    “沒什麽大事兒,我自己處理就好了,乖,你去幫我拿瓶洋酒上來吧。”厲行聲音柔了許多。


    這些事情,他不想讓沈若初跟著自己操心,麻煩事,他都能自己解決的,隻是今天,確實有些棘手而已。


    “好,你躺一會兒,我這就去給你拿。”沈若初見厲行微微恢複了些常態,便批了件長衫外套,這個點兒,已經是夜裏兩點多了,傭人們都休息了。


    酒窖在樓下,這個老宅子裏頭藏了不少的酒,是厲行藏的。


    沈若初去了酒窖,看著麵前的洋酒,拿了一瓶,可想到厲行那個樣子,想了想沈若初又將酒給放了迴去,拿了瓶紅酒。


    沒有多餘的耽擱,沈若初又去廚房,簡單的給厲行炒了個意麵,煎了兩個雞蛋,她其實是極少下廚房的。


    在韓家也最多做兩個簡單的菜,這意麵,還是韓家大哥教她炒的,說是很容易,又方便。


    炒好了意麵,沈若初便將意麵和雞蛋裝在碟子裏頭,端著意麵和紅酒,上了樓,進了房間,厲行仍舊躺在床上,手枕在頭下,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衣服半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膛。


    沈若初將東西放下,拿出醒酒器和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開了紅酒,將紅酒倒在醒酒器裏頭。


    沈若初將意麵遞到厲行麵前,一直都是厲行伺候她,今天還是她頭一次伺候厲行。


    “先吃點兒東西吧,你晚上應該沒吃東西吧?大晚上的,也沒有什麽可吃的,我給你簡單的做了個意麵,把它都吃完。”


    說話的時候,沈若初將筷子遞給厲行。


    喝酒,總歸是要吃些東西墊墊肚子的,否則是很傷胃的,縱然是紅酒也是如此。


    厲行聽了沈若初說,意麵是她親手做的,二話沒說,接過意麵,兀自大口的吃了起來,他確實有一天都沒吃東西。


    晚上的時候,心情差到極點,根本沒心情吃東西,現在看著意麵,竟然真的有些餓了。


    厲行的速度很快,很快便將意麵全都給吃完了,也把碟子上的兩顆煎蛋給吃幹淨,沈若初瞧著厲行的模樣,心疼的不行。


    這要不是餓極了,怎麽會這麽狼吞虎咽的。


    “你一天沒吃東西了?”沈若初蹙著眉問道。


    厲行將碟子給放在一旁,順手將沈若初給撈進懷裏頭:“嗯,今天太忙了,沒顧得上吃飯,等有時間的時候,又不怎麽餓了。”


    這幾天對他來說,簡直要忙得暈頭轉向了,建立一個軍政府,辦事處,是極其不容易的事情,上上下下的都要考核清楚,還有人員的任職。


    還有各處高官的選拔,都是要一一考核的。


    “再怎麽樣,都不能不吃飯啊?萬一餓壞了怎麽辦?”沈若初冷著臉說著,這個習慣是很不好的。


    之前厲行還教訓她了,有飯吃的時候,一定是要記得珍惜的,畢竟還有很多人吃不上飯,厲行自己卻做不到。


    這事兒,一定要叮囑一下林瑞,絕對不能讓厲行餓著肚子工作。


    厲行點了點頭,伸手摟著沈若初的腰,原本糟糕透了的心情,在見到沈若初的時候,全都一消而散了。


    “不是讓你拿了洋酒麽?怎麽拿紅酒了?”厲行掃了一眼醒酒器裏的紅酒有些不高興的說著。


    也隻有這丫頭敢自作主張的換了他的酒。


    沈若初拿著醒酒器,給自己和厲行都倒了一杯紅酒,慢條斯理的開口:“厲行,你在我心裏是永遠都不會倒的,如果你因為什麽事情而酗酒,會讓我瞧不起的。”


    她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厲行,厲行在她心目中,是個梟雄,一如成吉思汗那樣的。


    厲行歎了口氣,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猛地喝了一大口,看著沈若初,他原本是不想說的,可是沈若初的性子,你是什麽事情都瞞不住的。


    “若初,這鶴城怕是要丟了。”厲行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臉色黑如鍋底一般。


    “什麽?!”沈若初聽了厲行的話,震驚的不行,手裏的杯子就這麽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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