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上官天心都張著小嘴,驚訝地看過去,旋即嬌哼一聲,很是不滿楚飛櫻明著與自己爭奪情郎的溫柔愛意。


    嫦月上人也是微訝,看著楚飛櫻,仿若第一次見到這個本已在心中認作的女兒。


    李頑苦笑,也是不做作,幹脆坐到邊上,自己喝了一杯酒,再斟上,喂向楚飛櫻的櫻桃小口。


    楚飛櫻喝了後,向著李頑溫柔一笑,竟是自己動手斟上一杯,又親手喂向李頑,還有意無意地向著上官天心那裏瞥了一眼。


    好嗎!這一下,現場眾上人都是心中更震撼了,男上人們望著李頑,都不加掩飾地目射殺意。


    李頑神情自若地喝下楚飛櫻親手喂的酒,又斟上,滿懷柔意地再喂向楚飛櫻。


    這裏,兩人無視旁人異樣地目光,你一口,我一口,親親我我地喂酒,讓這大殿內一時寂靜無聲。


    “哼!”嫦月上人受不了了,站起身就拂袖而去。


    別的上人也都看不下去了,紛紛離去,男上人們走時俱是麵色冰冷,對李頑懷有強烈地殺意。


    李頑見這大殿隻剩己等三人,放下酒杯,搖了搖頭,道:“飛櫻,你怎麽想出此舉的,不是說好在別人麵前,你是師父,我是徒弟嗎?”


    楚飛櫻則是甜甜地笑著,又是端起酒杯喂了李頑一口,道:“誰規定的徒弟不能喂師父酒,師父又不能喂徒弟酒啊!”


    此時,上官天心弱弱地坐到李頑身邊,也不說話。


    李頑斟上一杯,轉過來就喂了上官天心一杯酒,笑道:“方才你喂我,現在我喂你。”


    那邊楚飛櫻斥道:“頑兒,不要太過份啊!”


    李頑又轉過身來,再喂楚飛櫻一杯酒,笑道:“都是我的妻子,我都要顧著。”


    楚飛櫻氣惱下本欲避開,卻見李頑目含深情,一時情動不忍,就喝了下去。


    李頑乘勢再喂她一杯,她也就又喝了,白了李頑一眼,道:“什麽都是你說了有理。”


    李頑哈哈大笑,幹脆把她們都摟入懷中,道:“夫君說的理,那就是天理。”


    上官天心躲在他懷裏偷笑,楚飛櫻則輕輕捶了他一下,道:“又在修煉自大狂言大法了吧!”


    李頑嘿嘿一笑,一人親一下,才問道:“飛櫻,這嫦月上人又是怎麽迴事?”


    楚飛櫻情緒有些失落,道:“她與我娘交好兩千年,是至交好友,一直以來待我如親女兒,對我很是關心。小時候就是她啟蒙我邁入修煉之途,對我嚴厲有加,教導我領悟了許多修煉奧妙,若是沒有她悉心傳授,我也不會有著現今的實力。”


    李頑點了點頭,道:“我看得出來,她確是待你如親女兒般,是真心在關懷你。”


    楚飛櫻道:“我知道她對我好,就是不滿她對我嚴厲,管束頗多,什麽事都要問,什麽事都要聽她的,從小就與她對著幹。我娘死後,她傷心欲絕,對我更是事事關心,但凡我的事都要橫加決定,便是我……我要交往什麽男人,都念叨兩百年了。”


    李頑笑道:


    “其實你與她在一起說話,不說綴語,一直把她當做親人看啊!”


    楚飛櫻微微一滯,才道:“從小就與她在一起,接受她的教導,也許我心裏已經把她當做我第二個娘親了吧!”


    李頑問道:“聽聞她至今未嫁,她對你這麽好,為什麽不嫁給你爹呢?”


    楚飛櫻笑道:“我爹對她有沒有心思,這我不知曉,但是我知她隻是把我爹當做兄長看待,她不喜歡男人的。”


    李頑驚訝,問道:“她……她喜歡女人?”


    “啊?”楚飛櫻一呆,忽然“撲哧!”笑出了聲,輕輕捶了李頑一下,道:“就會瞎想,瞎說,她隻是與我以前一樣,隻顧著潛心修煉,從不考慮自己的事情,就是……特別討厭的是,總是勸我找個男人嫁了。”


    李頑失笑道:“原來如此,我是想多了,這類女強者也有許多的,老死也沉迷修煉,從不考慮男女之間的事!”


    楚飛櫻道:“她本就是妖孽之才,又能潛心修煉,才能修至如此高深境界。若說最有可能修到那一步,踏出這片天地,她絕對是其中之一。”


    李頑點頭道:“飛櫻,現在她極不讚同我們在一起,該如何是好?”


    楚飛櫻嬌哼了一聲,道:“她以為我還是年幼的時候,事事都順從她,我早已與她對著幹了,她也不能怎麽樣。我找的夫君,那就是我的夫君,至死不變。”


    李頑心中歡喜,看看我的飛櫻說得多好,嫦月上人雖然強勢,但是飛櫻更是強勢,自然不會屈服於她。


    一時情動,李頑就親向楚飛櫻,不住地親,要不是還抱著上官天心,便已要與她深吻起來,


    有著上官天心在旁,楚飛櫻放不開顏麵,阻止了他的親吻攻勢。李頑則是不亦樂乎,乘著大殿沒強者在,對二女是好一陣親親。


    楚飛櫻終於不能忍受李頑當著上官天心麵與她親熱,推開了他,起身離去。李頑笑著,又親了一下上官天心的滾燙紅唇,與羞澀不已的她隨著出去。


    一出去,楚飛櫻就指向還在附近晃悠著的四女,惱道:“她們就沒有別的事幹了?”


    李頑也是無奈,隻好道:“也許她們真的沒什麽事,就在這裏逛一逛,玩一玩吧!”


    上官天心忍不住笑出聲來,見著楚飛櫻鳳目冷凜看來,忙捂住小嘴,低下了頭。


    夜間,一直閑著在附近逛遊的四女終於消失,楚飛櫻麵色才好看些,卻是嫦月上人又來了。


    見到李頑與上官天心也在,嫦月上人威聲道:“你們倆出去。”


    上官天心正欲向外走,卻被拉住,隻聽李頑道:“飛櫻與我之間沒什麽可隱瞞的,您要說什麽事,我也可以聽一聽。”


    嫦月上人嬌麵一冷,怒道:“大膽,還有沒有師徒的尊卑之念了,飛櫻也是你能叫的?”


    李頑笑道:“您也知道了,我與飛櫻已是定情,明著是師徒,其實已經是夫妻情份了。”


    嫦月上人怒哼一聲,指著李頑對楚飛櫻道:“飛櫻,趕走你這個目無尊長的徒弟,我與


    你有些話要說。”


    楚飛櫻淡聲道:“頑兒說的沒錯,我們已是夫妻,沒什麽好隱瞞他的。”


    嫦月上人看了看楚飛櫻,又看了看李頑,忽然怒道:“你們……你們不會已做那事了吧?”


    李頑看嫦月上人震怒的表情,暗叫不妙,方想否認,就聽楚飛櫻淡聲道:“是,我們做過了。”


    上官天心聞言,幽怨地看向李頑,這情郎怎麽都與飛櫻上人做過了,還對自己那麽保守呢?


    嫦月上人已是怒叫:“飛櫻,你……你太糊塗了,這個小小九焚強者,又有哪點好了,你竟然把紅丸都給了他?”


    楚飛櫻看向李頑,柔情一笑,道:“他就是好!我已是他的女人,一輩子都會跟著他。”


    嫦月上人急怒交加,卻也是無可奈何,歎了口氣,坐下道:“你呀……竟然事已如此,算了……我與你說,李頑資質太低,以後進境有限,保護不了你一輩子的,隻會比你早死。而強鋒上人是我一直看好的絕頂天才,他不過一千五百歲,就已修煉至高深境界,他才是能終生保護你的人。”


    她這一說,李頑就不願意了,這不是又一次打自己的臉嗎?


    李頑冷聲道:“嫦月上人,我敬你為飛櫻的長輩,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欲要拆散我和飛櫻,這就不好了吧?”


    嫦月上人冷笑道:“你隻不過焚道境界,還不知能不能升至意丹境界,更何況意道境界呢!你以為以你的資質就能與飛櫻過一輩子嗎?壽命的限製,力量的限製,讓你隻會早死,保護不了飛櫻一輩子的。”


    李頑沉聲道:“我會拚力向上,必然有一日會擁有保護飛櫻的力量。”


    嫦月上人嗤笑道:“我看你是不自量力,比你資質好上萬倍,努力修煉地強者多如過江之鯽,可是他們終歸都早早死去,這修煉之途豈是那麽簡單的。”


    楚飛櫻道:“我爹已同意我與他在一起,爹已經把我完全托付給他。”


    嫦月上人呆滯,片刻疑惑地問道:“你說的可真?”


    楚飛櫻點頭道:“你若不信,可以去問我爹嗎!”


    嫦月上人是真不相信,可是見楚飛櫻絕不象欺騙的樣子,搖了搖頭,道:“你爹也糊塗啊!”


    募地,她再看向李頑,審視著道:“他有何神奇之處,竟會讓你爹同意把你托付給他?”


    楚飛櫻道:“他隻有十一歲之齡,就已擁有意丹境六重後期實力,完全超越了一個大境界還多。”


    嫦月上人震驚地看著李頑,半響後,搖頭道:“遠遠不夠,你日後麵臨的那些強大者太強,他還是不能保護你。”


    楚飛櫻微笑道:“不論他日後能不能保護我,我都會與他在一起。君生,我亦生。君死,我亦死。”


    李頑聽的有些奇怪,這話好象在哪裏聽過,就想起了這本是雲雅真者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當時把他感動的一塌糊塗,沒想到楚飛櫻用在了這裏。不過,楚飛櫻雖然是借用,誰又能說她不是真心而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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