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被一個海盜團體給抓了


    月明星稀的深夜,暗藍色的天空有時會出現幾朵碎雲,自由之獅號停泊在大海中,寂靜的空氣與海水獨有的氣息、聲音融為一體,讓人願意沉醉在其中。船上的燈光被寒風吹得閃了又閃,光明隨之愈來愈暗,猶如越飛越遠的火紅色蝴蝶……


    “吱呀!”一聲從船上傳來的尖銳聲響赫然地刺破了原本充滿境意的一切,女生房間的門突然被拉開,利亞揉著惺忪的眼睛從臥室中走了出來,長發隨意的披在腰間,白色睡衣被風吹得緊貼著身子。


    “——阿嚏!好冷!”她打了個噴嚏,趕忙用雙手護住自己的雙臂,微顫著身子去衛生間了。


    “嗯,今天早點開船吧,好想早點去中國……那裏景色應該不錯吧?”她靜靜地站在廁所的窗子旁,深望著遠去那有點燈光的地方,對中國充滿著憧憬。


    於是,在清晨4點時,利亞拿著鍋鏟劈裏啪啦的一陣亂敲,使全部船員都從夢中驚醒過來。


    小木睡迷糊了,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羅拉揉著惺忪的雙眼,有些溫怒的爬了起來。


    她嘟著嘴走在甲板上靠者船沿,因為沒睡好覺而沒完沒了的對著大海罵髒話,正巧又看見小木不願起床,終於火氣爆發了:“死小子,還不給我起來?”說罷,她快速的走到男生房間門口,脫下自己的鞋子“噌”地一下向小木的腦袋丟去。


    “啊!!!”淒厲的慘叫驚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浪花。


    利亞有些被好奇心衝昏了頭腦,她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夜裏航行始終是危險的,不小心就會航錯路……


    淩晨,濃霧彌漫,看不清前方有什麽,隻是有一股潮濕的氣味正不斷地往鼻腔裏鑽。


    “我怎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小木收拾著餐具,透過窗戶望著被白色所籠罩的前方,有些不安。


    “快要變季了,天氣不穩定,現在是濃霧,往迴走的話估計讓事情變得更糟,讓它繼續這樣吧,陽光升起的時候濃霧就會散去的。”利亞說。


    此後又過了半個小時,濃霧終於散去了些,羅拉驚奇的發現前方居然有艘船!不過樣子像是商船,並且很古老、船上的人都化成了骨頭。


    “那是怎麽迴事啊?!”小木被那一堆毛骨悚然的人骨頭給嚇得畏縮在一邊,小汗毛全都忍不住拱了起來。


    “不知道啊……估計是同伴自相殘殺吧。”羅拉聳了聳肩,還不忘諷刺小木幾句:“身為男人居然會怕骨頭?天下奇聞啊……”


    小木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船繼續行駛,利亞又有了新發現:“前邊還有艘船!看起來像海盜船耶!”


    羅拉一聽“海盜”兩字,咯噔一下來了精神。她迫不及待地帶著小木撲向船沿,用油燈照亮前方,果真如利亞所說的一樣——有一艘海盜船航行在她們的前麵!


    “同胞們!你們好啊!”羅拉開始向他們大喊、揮手。


    “她就不怕那些人是壞人麽?搞不好會把我們給抓起來的!就像上次奴隸事件一樣……”小木望著羅拉昂奮的背影,歎了口氣,向通情達理的利亞抱怨著。


    利亞笑了笑:“誰叫我妹妹是這種不考慮後果的人呢。不過這點也算是她的優點吧……她膽子特大!”


    “呃……”


    一道刺眼的白光猛地從海盜船上冒了出來,直直地照在了三人的臉上,讓他們有些觸不及防。


    “那麽亮,搞什麽嗎!神經病啊!”小木捂住雙眼,怒吼起來。


    船上的人沒有迴話,倒是刺眼的亮光越來越多,最後,似乎那方誤認為利亞他們是敵人而向發起了攻擊。


    “噗!”一根根麻醉箭狠狠地紮在了主桅上、甲板上。


    “什麽意思嘛!”羅拉也發怒了,她一手憤怒地拔掉主桅上的麻醉箭,對那艘船大喊:“你們什麽意思!我們又不是敵人,攻擊我們幹什麽啊!我們不過是好心好意的打個招唿耶!”


    “說自己不是敵人的人就會是敵人。”終於,船上傳出了個迴答。隨後,更多麻醉箭齊刷刷地射了過來……


    幾分鍾後,麻醉發作。三人失去知覺而橫七豎八的倒在了甲板上……


    “敵方昏迷!上船,把他們關進籠子!”一個威嚴的聲音從船上傳了出來,隻聽著一聲“遵命”和一大堆整齊的腳步聲,一排軍兵挺著筆直的身子走上了甲板。他們用鐵鉤子套住了自由之獅號後,便一個個的順著繩子滑了過去……


    黑暗潮濕的甲板下,小木因受不了那味而被咳醒過來,渾身是不出勁,由於麻醉作用還沒有消去,他哼了聲,再次暈了過去。


    一個高大的黑影踱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過來。


    “喂,看守。他剛才說什麽了?”他黑著臉看著小木,問道。


    “嗯……應該是‘哼’吧……隻是沒有意義的詞語而已,或者是呻吟發出的聲音……”小看守對黑影敬了個禮。


    “哦……”黑影沉默了一陣:“若聽到他們四個所說的任何話語,都得向我匯報!知道麽?!”


    “是!長官!”小看守挺直了身子,將槍支夾在胸前,又對黑影敬了個禮。


    “嗯……”黑影點點頭,悠哉地從懷裏掏出了煙杆和打火機,抽著煙踱步離去。


    看守待黑影離去後,才肯將槍支抱直,並重新迴到關著三人的籠子旁,此後他便如石化了一樣不再有任何動作了。


    當然他也不知道利亞已經醒了。


    “看守是背對著我們的……所以,有逃跑的機會!”她看著不知情的看守,賊笑了起來。但時不常,她也跟小木一樣被體內仍未散去的毒液給弄暈過去了……


    再過了些時辰,一波冷水冷不丁的衝在了四個孩子的身上,將他們從昏迷中拉了出來。幾個強壯的黑人睜著死魚眼,抬起又硬又粗的手臂,輕鬆地將三人擰了起來,並帶著他們走進一個屋子。小木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但立馬就被屋子裏四處掛著、沾滿血跡的刑具給嚇住了——這是個拷問室。


    突然,三人的視角一變——大概黑人們將他們放在地上了。


    緊接著,黑人用繩子將他們綁在了一個支撐物上,才關門離去。


    幾分鍾後,高大身影的那個黑影開門而來,燈光照亮了他的臉——是個臉長得特別嚴肅的大叔。


    “喂!大叔!你是不是神經質啊!”羅拉挑釁地揚起了臉。


    “大叔”並沒有迴答她,而是平靜的坐上了椅子、敲起二郎腿,帶著軍人的口氣審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間諜?若是庫斯,那麽請告訴他!老子不吃這套!”


    “什麽庫斯不庫斯的?我們不任命與誰,我們是出來當海盜航海的!你管得著麽?”羅拉死死的瞪著他的眼睛,恨不得馬上把他分屍萬端——誰叫他把弓箭射到了自由之獅號上!父親曾經說過船也是同伴,怎可讓同伴受傷!(旁:那麽小說的第三章你不就是踹爛過船長室的門麽?你還不是在搞破壞?羅拉[強詞奪理]:那個不算!旁:……)


    “你叫什麽名字?大叔。”利亞發問了。


    “怎的?庫斯居然沒告訴你們我的名字?啊哈哈……可笑,你們是裝的還是真不知道啊?”大叔仰頭大笑。


    “都說我們不知道什麽庫斯!你個死腦筋怎麽轉不過彎來!”羅拉氣得大叫,但換來的是一陣大叔的沉默。


    許久,大叔挑了挑眉毛: “你這樣做事沒用的,天知道你的憤怒時假的還是真的。乖乖的說!是不是庫斯派你們來的!說了就免受皮肉之苦!”


    “不是!!!!!!!!!”羅拉大吼。


    “那你們是誰派來的!”大叔厲聲的重複了最開始的問題。


    “我們隻是一群想去中國的海盜而已!為什麽你就那麽懷疑!還竟敢弄傷了我們的船……不可原諒!”羅拉越來越


    討厭這個大叔了,她又吼了一身,並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綁著他們的繩子崩開。緊接著她飛快的操起了牆上掛著的刀具,向大叔刺去。


    “哦呀,真是個暴力的孩子喲。”大叔毫不費力的抓住了羅拉緊握著刀具把柄的手,羅拉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抽出雙手,她使出了全身的力量,仍未能掙脫開來。於是她的手就這樣被大叔緊緊的箍住了,剛剛掙脫繩子的利亞見了,急了,拿起牆上的一把水果刀對準了大叔的脖子。


    “想要我放了她麽?”大叔輕蔑的笑了笑:“真是一些讓人頭疼的小鬼……”


    隨之,他鬆開了抓住羅拉的手,羅拉也因此獲得了自由。


    三個孩子慌張的拿著幾把武器打開了門,兩個看守見出來的人不對勁,還來不及把槍對準她們就被狠狠的退了下,這一推就全亂套了,他們已經扣下了扳機,最後子彈不受控製的打穿了船頂,兩聲刺耳的槍響讓水手們提高了警惕,他們拉響了警報聲,並開始密集集合搜尋逃跑的三個孩子。


    黑暗而又簡潔的船長室,拷問利亞他們的那個大叔憤憤地放下了聽筒:“那幾個小家夥……身手挺不錯的,現在他們是間諜的可能率已經升至百分之一百了。那邊的那個……去告訴大夥!把甲板都堵死嘍!千萬別能讓他們走出這條船!知道了嗎?”


    “是!”被大叔點到的那位士兵挺直了身板,做了個“遵命”的動作,但很快口氣就軟了下來:“他們隻是孩子……或許他們隻是出於想保護自己而逃跑呢?……那個……船長,你這樣做……也太嚴了吧。”


    “你廢物!當兵就不能心軟!往往善良的麵孔裏藏著險惡的心,懂嗎?”大叔指著那位士兵的鼻子大罵一通:“還有,搜查他們的船的任務辦得怎樣啦?帶我上那艘船!”


    “是!”


    ……


    待大叔上了自由之獅號——


    “幾個吊床……”大叔悠哉的抽著煙,在利亞和羅拉的臥室踱來踱去,一排排的軍兵直立在他的身後。赫然,他停步了:“難道你們真的沒有發現任何跟庫斯、懸賞單、叛軍、海軍有關的東西?”


    “是的!長官!”


    “確認?”


    “是的,長官!”


    “確認以及非常肯定?”


    “是的,長官!”


    大叔用舌頭舔了舔滿嘴的黃牙,垂下帶滿皺紋的雙眼,歎了口氣:“莫非我真的錯了?”


    “是的,長官!你總是會抓錯人!”士兵們毫不猶疑的異口同聲了。


    大叔抿了抿嘴,又踱著悠哉的步子走出了船:“繼續執行命令,搜捕那四個孩子!”


    “是!”士兵們轉身而去。


    “等等!別忘了給我一杯熱乎乎的烏龍茶!還有一顆水果糖!”突然、大叔褪去了嚴肅的表情,而是一副小孩子的口氣向士兵們索求。說道“水果糖”三個字時,他的眼神立馬就變溫柔起來。


    “遵命!”對大叔的這種請求,他的手下們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


    利亞等人的逃跑進展得非常不順利——人生路不熟,三人被困在小屋子裏了。而各個出口都有士兵包圍,勇闖出去還不如乖乖悶在裏麵好點。


    “怎麽辦怎麽辦?”小木蟑螂似地四處亂串,急得腦門都冒汗了。


    “要被發現可真的沒命了……天啊!誰能把我倒著綁在主桅上?”而羅拉正處於憂鬱、瘋狂狀態。


    “哎……別囔囔了。吵死人了!”一直很冷靜的利亞也難以整理思緒去想到底怎麽逃了。


    “咯噠——咯噠”,陌生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了出來,這個穿皮鞋的人正在一步一步接近小屋子,隨著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響,大家都能聽清他身上帶的彈藥與皮帶發出的摩擦聲了。


    陌生人走進屋子,三人全縮成一團躲在黑暗裏順著門口望去,卻隻瞧見一個瘦瘦弱弱的看守站在麵前。利亞轉念一想,便有了個主意:她飛快的拿起了從拷問室帶出來的一把水果刀,趁著那小兵還沒喊出來就跑過去將刀冷冷地擱在了他脖子上,道:“若你幫我們一把,就放過你!”


    “是……是!”小看守的聲音顫顫抖抖的如母雞叫似地。


    “嗯!”利亞猛地推了他一下,給他使了個眼色。小看守立刻雞啄米般點著頭,向外邊的士兵喊道:“這裏都沒人!可能他們跑到甲板上了!去找找吧!”


    隻聽一大堆皮鞋“咯噠咯噠”發出聲音——士兵們都上甲板了。待在甲板下的三人總算是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小看守說,隔邊的軍事倉庫的炮眼是唯一的逃跑出口,於是三人讓他帶著他們到了那個倉庫。在逃走時,羅拉將他渾身綁了個結實,然後扔在了角落裏,說了聲“謝謝你!”便飛身而躍,順著炮眼、跟著同伴一起跳進了大海。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在寂靜的“入口”裏,他們跳海的聲音顯得那麽的響亮。因此遭來了不少士兵的槍擊,不過還好,他們沒法傷三人的一根汗毛,因為孩子們潛得很深。


    “看到了麽?如果他們不是間諜,他們會這樣?”大叔對這一切顯得非常的憤怒,但他很快就被士兵送來的烏龍茶和水果糖給平息了怒氣。


    等這幾個濕漉漉的孩子爬上獅子號,看到的卻是站滿甲板、各個都舉著槍和劍的士兵。他們用武器指著孩子們,威脅他們不要亂動。


    利亞等人乖乖的舉起了手。


    這時,大叔踱著步子、踩著有時會“咯吱”叫的甲板,走了過來。


    “報上自己的名字!”大叔道。


    “我叫羅拉,她叫利亞!”


    “也把姓報上來啊!”


    “姓?我們就叫羅拉和利亞啊!怎麽了?”羅拉一副很不知情的口氣。


    “什麽?”大叔吃驚地歪了歪腦袋,做了個怪異的表情:“你們沒有姓?”


    “話說迴來好像確實沒有姓……”利亞皺起眉頭,咬了咬唇,迴憶片刻後,赫然抬頭肯定地說道:“我們沒有姓!”


    “你們是孤兒麽?”


    “對。好了……我們介紹完自己,你得該介紹下你了吧?你叫什麽名字?”


    “拉茲•夢•基拉。”大叔迴答。


    “那麽,基拉大叔,你到底要讓我們怎麽樣?!”


    基拉大叔摸了摸下巴,認真地思考了羅拉提出的這個疑問,卻想不出如何處置三個孩子的方法,如果用刑具恐怕又太重了……幾個孩子看似才是十幾歲,估計如果用刑具會把他們折磨死……活著總比死的好。嗯,先把他們連人帶船的關上幾天吧。


    “決定了,將他們帶到籠子裏,這迴可要嚴密的看守他們!我命令你們放掉他們的時候才準放掉,明白了麽?”


    “遵命。”


    一陣折騰卻重新迴到開始的地方,利亞羅拉小木都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看著堅固的牢籠,無能為力了。


    看守三人的手下從一個人增加到十個人,全都離得遠遠的拿著槍對著三個孩子,趁著手下睡覺的時候偷鑰匙已經是不可能了。


    每天早上、中午、下午,他們就會送來吃的,不好也不壞,也沒有虧待三人。


    他們時時刻刻的監控著利亞他們,但是上廁所的話監控的密切度就減少了很多。他們會用一塊布將籠子隔出來,當一個人要上廁所的時候就拉起布。他們不會去看布的那麵的。不過這也增加不了大家的逃跑指數,因為籠子是鐵的,除非有鑰匙,否則是逃不出去的。


    一日又一日,載著三人的船隻繼續航行,利亞等人也在不知不覺中經過了很多地方。到了被囚禁的第五天,船停了。


    透過絲毫沒隔音效果的甲板,小木隱約的聽到“著陸”之類的話。


    “我們這是在哪呢……”他迷茫地仰起頭,望著什麽也看不見的


    屋頂。


    “哎,你過來瞧瞧吧,好鑒定一下這幾個人是不是你們部的人。”門外響起了基拉大叔的聲音,和一個陌生的大叔聲。


    “好吧好吧……”陌生的大叔聲越來越近,最後,門開了,三人好奇的想看那個陌生的聲音到底是長著什麽樣的樣貌。


    一個將雪茄叼在嘴裏的一個大叔,一身潔白的海軍服,頭戴海軍帽……這明顯是海軍啊!一個海軍……上將!!!


    “我就知道他(指基拉)會和海軍串通一氣的。現在的世道……哎……”利亞無奈。


    海軍上將靠近了利亞,摸了摸她的臉蛋,又看了看其他的人,吐了口眼圈,道:“沒見過這些人,或許是記性不好吧,迴頭我好好查查檔案。”


    “好吧。”基拉失望的準備關上門,與上將離開了房間。


    幾個小時後,房間的門又開了,這迴來的隻有基拉一個人。


    “好吧,孩子們,我錯怪你們了。你們居然不是間諜的話我就把你們放了,作為這幾天給你們帶來的麻煩的賠償,我把一些錢財放到了你們的船,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戰士們,放了他們吧。”大叔說完,就轉身走了。


    “哎,就知道會這樣。”最先看守三人的小兵歎了口氣,打開了鎖住籠子的鎖。


    利亞等人也不糾葛什麽了,趕緊去甲板尋找獅子號,無意中,他們聽到了海軍上將和基拉的說話聲。但因為人群太雜,太過喧嘩,讓利亞隻聽清四個字:巴富尼漢。


    “巴富尼漢?哪個國家來著?”她歪了歪腦袋,想了會,卻無法找到自己對這個名字的任何相關記憶。


    迴過神來,她看到羅拉和小木早已在獅子號,對著姐姐揮手大喊:“快下船吧!”


    “等等!”她急忙的下了船。


    踏上港口,準備順著繩梯爬上獅子號,卻無意中看見這座陌生的島嶼有一個報社。


    “買點報紙吧?”利亞向妹妹和小木征求意見,獲得大家的一致同意後,她從倉庫裏拿了點金幣,又下船去島嶼,訂閱了海上報社服務。


    服務員給了她一個收音機,隻要打開收音機,就可以聽到新聞。


    利亞提著收音機,興高采烈。“真是方便的東西……”


    三個孩子商量了一陣,決定順著路線繼續往附近的國家前行。新的旅程又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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