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分支的勢力越來越弱,而人們越來越強,他們雖然不敢拿魔教的高手怎麽樣,但是對於魔教的那些小兵,他們覺得自己還是能夠解決的。


    魔教現在已經是人人喊打的存在,幾乎沒有任何人再怕他們了。


    元力盟為了防止投降的魔徒再次危害別人,有人提議設計了一個魔徒的圖案,印在他的耳朵上,讓眾人監督小心,樸瑾風挨不過大多數人的要求,便同意了。


    太陽慘淡,清風陣陣,本應該是追著別人跑的魔徒,被元力盟一幹人等追著跑,他們在前頭瘋狂的跑著,迎麵走來幾個人,一見他們就大唿:“是魔徒。”不由挽著胳膊上手,擋住他們的去路。


    他們驚慌的左右轉著,沒有一點的逃跑餘地,臉色一瞬間變的煞白。


    後麵的人走了上來,揮舞著手中的刀劍,二話不說,就朝著他們的脖子砍去,隻見三四個人的脖子噴血,挺硬的倒在了地上。


    還活著的魔徒,眼中驚恐,兩隻腿打著顫,“撲騰”一聲,身體一矮,跪在地上,腦袋砸在地上,或者拉扯著他們的衣擺求饒著,口中念叨急促的祈求著:“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求求你們了,以後再也不做壞事了。”


    “呸,我們憑什麽原諒你們的惡行,作惡就要付出代價,把他吊起來呀!”一個青年說道,眾人不由將跪在地上的魔徒吊了起來,拍了拍自己手,看著他們。


    “他們是魔徒,一刀了結太便宜了,將他們的肚子拋開,讓他們的腸子血都掉出來。”一個人咋咋唿唿道,說著一人拿起一把刀,朝著魔徒們走去。


    “不,不要……”魔徒們搖了搖自己的頭,眼中有些驚恐的看著他們,奈何身體都被綁著牢牢的,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宰割。


    一生生慘叫哀嚎聲響起,很快沒有了聲音,眾人離開之後。


    隻見三個魔徒沒了一點的生息,被倒著吊在樹上,肚皮被刀子劃破開了,裏麵的器官全部被割斷,攪亂了,流淌了出來,將整張臉都染成了紅色,有的還掛在了臉上,異常的猙獰血腥。


    魔徒們一堆一堆的逃跑,想要找到魔教其他的勢力所在,尋求庇佑,總是有人能夠發現他們,碰到的任何人,無論是元力盟的,還是普通的人,都要殺自己,都很恐怖。


    追殺他們的不光有元力盟的人,還有各地組成的義軍,還有著湊熱鬧的,心理變態喜歡折磨死的,不管什麽原因,口頭都喊著魔徒該殺。


    一處翻新的土地上有三個腦袋,神情痛苦,不斷的顫抖晃著,已經看不清楚他們的麵容,好似他的臉要脫離他的骨頭。


    他們的腦袋上被用刀割了一個口子,頭皮被拉開,隱約可見頭裏的水銀,三個魔徒痛的不斷的扭曲著,他的皮膚和肌肉被他們掙的分開,異常的恐怖猙獰,他們是被人生剝了皮的。


    他的旁邊還有著被腰斬的魔徒,魔徒的身體分家,人還有著氣,在地上爬了兩下,便死去了。


    不遠處,四個青年,扯著魔徒的身體,將他們的胳膊腿都扯了下來,看著沒有四肢的魔徒,不斷的流淌著血,在地上翻滾著,不由發出了歡笑聲,指著地上一陣的暢快開懷。


    另外一邊,三四個人脫光一個魔徒的衣裳,笑著用刀子在上麵劃,劃了鮮血淋淋的,每個人都去嚐試,臉上無不露出愉悅感覺,還笑嘻嘻的對著魔徒說:“這就叫千刀萬剮。”


    “我,我隻是新加入,我還沒有來的急做事,就被元力盟滅了,求求你們發發慈悲,放過我吧!”一個少年模樣的魔徒,跪在地上,顫抖著身體,褲子也濕了,傳來一股淡淡的尿味,他抖著自己的蒼白幹枯的嘴唇,朝著和他差不多大的一群少年們,眼中含著淚花求饒。


    他們露出猙獰的笑容,腳揣在他的臉上,踩踏著他的身體,曆聲道:“魔徒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該死了,我們要審判你。”


    說著,他們相視一眼,拿出繩子,用手將他架抬了起來,貼在一塊大石頭上,將他五花大綁在,讓他眼中的天地顛倒過來,腦袋朝著地上。


    那少年被嚇的渾身打顫,顫顫巍巍一個勁的害怕道:“別,別,別。”


    他們可不聽他講話,隻是朝著他冷笑,三四個少年,手放在大石頭上,一起用力的推動著大石頭,讓他的腳與石頭滾在地上,他的雙腳瞬間被壓成了血醬,骨頭碎了,肉蔫了,成了一堆,難以辨別。


    他汗流滿麵,鼻涕都流淌到自己的嘴巴裏,眼淚流進頭發裏,口中撕心裂肺的喊著,險險的疼得暈了過去。


    少年們觀察著他痛苦的表情,嘴角上揚,滿意著自己的成果,再一次的用力,將他的腳到頭,全都壓了一遍,那魔徒疼的嗷嗷直叫,疼的暈了又疼的醒了,最後頭碎了扁了,沒有知覺,再也發不出聲音了,眾人鬆開自己的手,撣了撣手上的灰,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口中道:“走,我們去尋找下一個。”


    天愁地慘,到處充滿了魔教魔徒各種求饒慘叫聲,他們從施暴兇殘人人都怕的魔鬼,變成了人人喊殺提心吊膽弱小的灰狼。


    那些從良的,被元力盟釋放的人,也沒有好到那裏,所有的人一見到他們耳朵上的印記,就知道這個人曾經加入過魔教,所以都理所當然的欺負他,打他,罵他,一旦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全部都賴在他的頭上,比如什麽東西少了,某某動物突然死了,錢財不見了,定要訛上他,他們稍有反抗,或是露出兇相,人們就說他要發魔性了,要殺人了,就捉起來嚴打,嚴重的就私刑折磨死了,反正也不會有人追究。


    一群人正在拳打腳踢一個人,那人抱著自己的頭也不反抗,等到眾人都走了,他才露出自己的腦袋,抱怨著:“明明是他偷看你洗澡的,我不過好心提醒,就說偷窺的人是我,唉。”


    他撣了撣自己身上的塵土,轉過身去,自顧自的走著,耳朵上的印記異常的刺眼,迎來幾個人,就大喊他是魔徒,他連忙辯解自己是被元力盟釋放的那一批,舉起自己的雙手,眼中驚慌的看著他們。


    “我才不管,魔徒都該死,留下是禍害。”來人說著,便亮出了刀刃,朝著他砍去。


    突然一道光打在了他們的刀刃上,阻止了他們的行為,將他們的刀劍擊飛落在了地上。


    “誰?”他們怒喊著,朝著前方看去,隻見是一個頭發尖尖凸起,後腦留著長發的男人。


    “你幹什麽?沒看見我們在除害嗎?”他們吐著唾沫星子,朝著男人憤憤的喊道。


    “放過他。”那個男人神情淡淡道。


    “不要多管閑事。”他們罵罵咧咧朝著他吼叫道。


    “離開這裏。”男人眼神一凜,氣勢一變,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身上散發,激起塵土飛揚,石頭抖動,嚇的他們驚慌失措,怯怯的離開了,跑了很遠,朝著男人大聲喊道:“料想你們是一夥的,等我們告訴元力盟,讓你們好看。”說完,腳上的步伐更加的快了,那尖頭發的男人並不理會他。


    “謝謝,謝謝你。”那人朝著他走近了幾步,點頭哈腰道。


    “我家主人,讓我來救你們,帶你們到安全的地方。”男人道。


    那人有些遲疑與害怕的看著男人。


    “我的實力你是看見的,若是我想要傷害你,輕而易舉。”他看著他的顧慮道。


    那人沉思了一下,想著現在活著生不如死,他還有什麽好怕的,不由連連道謝,心下一橫,跟著他離開了。


    像這種情況,被元力盟釋放的魔徒被人救走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很多起,傳言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在暗中的救這些人,人們都在懷疑這是新出的魔教分支。


    無論如何,魔教分支的高手有元力盟擊殺,剩下的魔徒已經不需要他們出手,在全民殺魔的情況下,魔教分支已經不成氣候,再也沒有能叫聲名字,威脅很大的組織。


    樸瑾風在澄皇三年,10月3日,發布了一道魔良令,所有自首的魔徒,免去死刑,服役贖罪,多做善事,樸瑾風不知道的是,人們根本就不給他們機會,凡是接改良令的魔徒,很多人都在救贖的過程中再一次的殺人,樸瑾風無奈,隻能暫時收了此令。


    此令一收,讓人們覺得魔徒無可救藥,必須的殺,又掀起了一段殺魔的小狂潮。


    澄皇三年十二月,樸瑾風覺得魔教分支問題大體解決,是應該進攻魔教的總壇,十八淵了,發現十八淵有一層無形的結界,他們根本就進不去。


    魔教分支的覆滅,魔教總部十八淵沒有任何的動靜和支援,樸瑾風擔心他們會暗地有所動作,讓魔教分支再一次的複興,不由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專心於十八淵,最後他成功進入十八淵,發現十八淵空無一人,那裏的空氣不適合長久待下去,便獨自迴來了。


    此時魔教分支幾乎銷聲匿跡,隻有魔教的普通魔徒,在人間四處逃跑。


    樸瑾風覺得自己的身邊平靜了許多,認為元力盟是時候可以解散了,他可以卸下重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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