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子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一名穿著花色衣裳的人,雙手被一條鏈子綁住,嬌豔美麗的臉上留著虛汗,讓人分不清男女,單純的看它的臉,一定會判定他是一個嫵媚的女人,可是看他的胸,看他的跨,他卻是一個男人,一個不看臉,隻看脖子以下很猛的男人。


    此刻他的步伐有些踉蹌,衣擺從大腿開始分叉,腿又白又細,沒有一絲的腿毛,隻是這雙腿上露出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綁著他雙手的鏈子,向前一掙,他的步伐不由又快了些。


    鏈子的另外一端,是一個長著一頭綠色頭發的英俊青年握著的,他停了下來,看見地上都是屍體,還有那一間已經化為灰的房間。


    “看來他也不是什麽善茬,更不是什麽君子。”花顏侯笑道。


    “人不是他殺的,小心自己的嘴巴。”風無情冷冷道。


    “誰知道呢,你有本事放了我,我就不信研究不出對付你的辦法。”花顏侯冷聲道。


    “等你變成女人再說吧。”風無情道。


    花顏侯不由皺著眉頭,十分的惱怒,緊緊的握著拳頭,冰冷的鐵鏈,纏在他纖細的手腕上禁錮著他的行為,剛剛怒喊了一個你字,一條短鏈毫無征兆的甩在了他的嘴邊,留下一道血紅的痕跡。


    花顏侯的臉龐又紅又腫,十分的疼痛,動一下嘴巴,就鑽心的痛,如同千萬根針被火烤過之後,紮進他的臉中,微微頷首,隻見,風無情煞白的手,握著鐵鏈,留出一隻手長度的鐵鏈頭來。


    “不要無視我的話,我讓你給本尊閉嘴,你就給我閉嘴。”碎紅寶石的手背,散發著一股邪氣,閃著淡淡的血色光輝,手中銀色的鐵鏈散發著森森的寒光,短短的鐵鏈子頭,如垂直粗壯的蛇,微微的向著他靠近一點,好像能夠隨時的甩起來,朝著花顏侯的臉碰去。


    “風無情你要不殺了我,要不放了我。”


    “你叫本尊不要碰你,可是本尊已經不止一次的碰你,你受不了,大可以自盡,說到底,你為了活著還是願意口是心非的服侍我。”


    “我憑什麽自盡,破罐子破摔,既然已經失去了完璧之身,那我什麽也不怕了,我可以自願睡天下任何的男人,唯獨就不願意睡你。”花顏侯冷笑道。


    “因為天下男人都不如我,而你沒有資格睡我,所以我讓你成為了本尊的專屬。”


    “你太霸道了,也太自以為是了,隻會動用武力的莽夫。”


    寒光從臉上唿嘯而過,花顏侯渾身一顫,一陣劇痛,伴隨著刺痛的瘙癢,臉上流出粘稠的血來,花顏侯的手想要去撫摸流血的臉龐,風無情使勁向下一拽,手直接被定在了半空,臉上的血直流,順著自己的下顎流到自己的脖子。


    “人都喜歡聽讚美的話,本尊不喜歡,但同樣喜歡聽,你覺得自己再不會看眼色的說話,你的臉會不會被鐵鏈抽的血肉模糊。”


    花顏侯怔了怔,沒有講話。


    “呈口舌之能,心中卻是害怕的很,要麵子活受罪,你非人類,沒必要學他們裝模作樣。”


    風無情手中的鐵鏈向後一拉,花顏侯身體不由向前傾去,雙手被拉到了風無情的側身後,整個身體都要貼在風無情的身上,一雙溫潤柔軟的唇,觸碰著她的麵龐,本來十分刺痛的臉,痛感漸漸減弱,甚至一點兒也不痛了,相反還有一種冰冰涼的舒服感覺。


    她不想被他親吻,但是她的臉卻是十分的想要,臉上一陣的酥麻清爽,模糊可見她背上帶刺的玫瑰花,散發著晶瑩的紅光,他平坦的胸發生細微的變化,風無情的腰下抵著花顏侯的誇下,隱隱感覺他那裏以及其緩慢的速度,向下癟去。


    “剛才你在想著別人。”風無情將她放開問道。


    “你禁錮了我的行動,現在連我想什麽都要控製嗎?”花顏候盡管麵帶冷色,依舊掩飾不了嫵媚漂亮的容貌。


    “用藥粉火術將這裏都燒了。”風無情說道。


    “你自己來,我不會。”花顏候立馬迴絕道。


    “你若不會,看見肮髒腐臭的屍體了嗎,我將你的嘴撐開,讓你吃。”


    看著腐爛的屍體,聞著那令人作嘔的氣味,花顏候最終還是妥協了,他相信眼前的男人什麽都會幹的出來。


    花顏候沒有迴他的話,而是用行動迴了他的話,隻見他扯著鐵鏈,兩隻手中漸漸浮現點點淺紫淡紅的亮光,如同浮空的花粉一般,發著瑩瑩紅光,紅光飄散在空中,不斷的擴散著,飄落在任意的地方,花顏候覺得差不多,手中的點點淺玫瑰色的光芒,突然變得火紅,如正在燃燒的烈焰一般。


    四下裏似乎受到莫名的牽引,突然都著起了火來,一時間,這座村莊已經變成一片汪洋火海。


    “走吧!”風無情冷眼中印著熊熊的烈火,火光逼近,照的他的臉更加的煞白,一點火色也沒有染上,他麵無表情,手中扯著鐵鏈,向前又去。


    花顏候不情不願,如同一隻被栓住的大狗,在強拉之下,身姿不穩被拽著走,反抗大一點,鐵鏈的溫度毫不留情的貼在他的手腕上,又是冰冷又是痛苦,它還會緊緊的撕扯著他的手腕,仿佛他不走,兩隻手腕就會活生生的分開。


    風無情走在前麵,步伐看起來很平緩穩重,但是給人的感覺他的速度莫名的快,花顏候總是跟不上,身體前傾,腳步顯得有些急促不穩。


    樹木長在高處,地上到處都是山石,太陽升在倆山的夾縫裏,好像在偷偷的張望著。


    樸瑾風他們已經走出了森林小路,來到了較為寬敞的山石路上。


    沉影走在樸瑾風的左側靠前,吉叱樂走在樸瑾風的右側並肩,斷奇跡則是跟在她的身後。


    “你們這是要去那裏?”斷奇跡問道。


    “一清仙境。”聽沒有人迴答他的問題,吉叱樂不由向他解釋了一下。


    “這看起來很奇怪。”斷奇跡放慢腳步,看著沉影披風下若隱若現的劍,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的好奇,移步到沉影的身後,伸手去觸摸那把劍,沉影早已察覺,眼神不由一冷,甩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披風,將斷奇跡猛然打飛,眼中帶著凜冽的殺氣看著他。


    除了沉影之外,樸瑾風與吉叱樂都朝著他看去,斷奇跡的身體撞在了一塊石頭上,新衣服都被劃破,染上了一點紅顏色,他趴在地上,抬了抬自己的頭,看了看沉影冷漠的側臉,然後從地上自己爬了起來,嘴角上揚,有一種難以明說的愉悅感覺,在臉上淡淡顯示。


    “看你就是找打。”吉叱樂看著他嗔道。


    “我還是喜歡你打我。”斷奇跡皮笑肉不笑的衝著她說道,一瘸一拐的走來過來。


    “我看還是給他找一個好人家吧,我們帶著他終究有些不方便,搞不好,還可能會弄出人命來。”樸瑾風下意識的瞥向沉影,主要是這個孩子也不老實,他們沒有太多的心力去管他,與其這樣,不如將他送到有能力的家裏管教。


    “你覺得隻有一個村落被禍害嗎?服用強化劑的人,隻有這裏有嗎?”


    “你的意思是?”樸瑾風心中想著,不止一個地方的人被禍害,很多的變數,不知道這個組織其他的人占據了那個據點,唯一的辦法就是研究出解藥來,才能阻止他們。


    這個男孩有特殊之處,體內應該產生了異變,研究他血成分,然後做出相應藥來,應該對治療有很大的幫助,或許應該將他帶在身邊,醫館是不能送去的,送去就成了樣本,可能一生都離開不了,不如送往常生府,長生府的待遇相對好一些,


    “就是這個意思。”吉叱樂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由衝著他微微的點頭。然後帶著一臉的笑意,朝著斷奇跡走去,拿出一個有四根指頭一般大小的瓶子,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小刀:“給我你的一點血。”


    “我以為你要殺我。”斷奇跡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寒意,隨即恢複原樣,接過吉叱樂手中的刀,朝著自己的手心,重重的劃了一下,然後嘩啦啦流出的血,他對準瓶子的眼,露出的胳膊隱約可見各種利器所造成的傷害,看的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眼看瓶子快要滿了,吉叱樂連連疾聲道:“夠了夠了。”


    斷奇跡緩緩的收迴了手,吉叱樂連忙的將存血的瓶子裏蓋上,從懷中扯下一條手帕,拉過斷奇跡的手,將手帕塞在他的手心裏。


    “你呀!下手這麽狠什麽,我隻要你一點血而已。”吉叱樂責怪中帶著一絲的無奈。


    斷奇跡抬頭看了看吉叱樂的胸,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心中想著剛才他們欲言又止,暗通曲款,顯然是在打什麽主意,關於強化劑錯不了的,找時間,他一定要離開他們。


    “下次不要去碰那個哥哥的劍了,是不要不經允許,就去觸碰別人的東西,你剛才還算是幸運的,他沒有對你下殺手。”


    “不過他打的我好爽。”斷奇跡喃喃自語,心中瘙癢,朝著沉影的劍看去,他好想再摸一次,再被他打一下,感受到沉影渾身凜冽的殺氣之後,斷奇跡露出了一絲歪笑。


    “你說什麽?”他的聲音很小,就比蚊蟲大一點,吉叱樂感覺自己可能聽錯了,不由輕皺著眉頭再次問了一遍,斷奇跡板正的說了句沒事,吉叱樂也沒有在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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