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還是比較沉穩,忍住了笑意,隨後對李城春說道:“妹夫,你也別生氣,這幾個丫頭,我會好好處置,我還是先帶你去梳洗吧。”


    聞言,李城春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這位大舅子已經開了口,若是他在不肯,便讓人覺得他李城春很是小心眼。


    雖然,李城春心裏很是氣惱,但此刻,也隻能生生地咽迴去。


    “那就有勞大舅哥了。”


    說著,白景天便帶著李城春去梳洗,順便,又找了身衣裳,讓李城春換上。


    須臾,李城春梳洗過後,喚了衣裳,看著幹淨多了,隻不過,那張原本俊俏的臉,現在是讓人很難下眼去瞧。


    白景天見李城春梳洗出來後,連忙上前詢問:“妹夫,身上可有傷著,不然,我現在就請郎中過來,給你瞧瞧。”


    “沒事,多謝大哥,身上無礙,隻是我這臉,脹的很。”


    不脹才怪,都快變成“豬頭”了,不脹就出鬼了。


    “哦,那個,也怪這幾個死丫頭,竟打妹夫的臉,不過是有些臃腫,想必過幾日就會好了。”


    白景天還能怎麽說,也隻好搪塞一下李城春罷了。


    說道這裏,白景天一轉話鋒,“妹夫,可曾見過父親了?”


    “見過了,隻因剛剛肚子突然不適,這才誤入了內院,想必嶽父現在還在正廳等著。”


    “哦,既然這樣,你也梳洗過了,咱們就迴正廳吧。”


    說著,二人便朝著正廳而去,兒另一邊,白木深見大哥將李城春帶走,好端端的一出戲就這樣散了,於是,她便自顧自地迴了正廳,與父親開始閑聊起來。


    須臾,白景天與李城春便來到了正廳,然而,就在李城春再次迴答正廳後,看的白晉元頓時愣了,隨後,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後,白晉元便詢問:“城春,這怎麽出去上一趟茅廁,迴來竟這幅模樣了!”


    李城春心底默默道:“發生了什麽,這不還要歸功您的好女兒,白木深。”


    李城春略顯尷尬,也深知,這一家人,對白木深的溺愛是如何,就算說了,也是無意,還不如咽下了。


    於是,李城春隻是一臉苦笑,卻沒有做聲。


    然而,白景天見父親詢問,心裏便猜想到,妹妹一定沒說,這也不是什麽光彩之事,說了更讓妹夫丟臉。


    於是,白景天便將話接了過去:“父親,一場誤會,還不是妹妹,帶路帶錯了,我瞧著妹夫有些不適,不如早些讓他們二人迴了吧。”


    “那好吧,城春,那今個兒就不留你們了,你切好生迴去養著,哪日在迴來,爹爹我一定好好為你們慶祝。”


    白晉元也不傻,自然聽得出這話中的意思,語落,眸光便瞧向了愛女白木深,隻不過,這一眼卻不是責怪,而是對女兒的不舍。


    然而,白木深而是不以為然,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一幕,看的李城春恨的牙根直癢癢,沒辦法,已經吃癟了,也隻能忍下去,但是,這個仇,李城春算是記下了。


    現在這個樣子,李城春也無心在待下去,原本也沒想來,隻不過是中了白木深的計。


    “那嶽父,大哥,我們就先迴了,改日小婿在來拜訪。”


    “好。”


    說著,白晉元便要起身準備送一送姑爺與愛女,卻被李城春攔了下來,畢竟是長輩,哪有長輩送小輩的道理。


    “嶽父,您還是歇著吧,我和木深就不打擾了。”


    “好吧,那就讓你大哥送一送你們。”


    聞言,李城春也不在推脫,隨後,對白晉元行了個禮,轉身便踏出正廳,朝著府外而去。


    白木深卻遲遲不走,想著,好不容易迴來一趟,也沒好好陪陪爹爹與哥哥,心中很是不舍。


    隻見,白木深來到了白晉元的身旁,挽起了父親的胳膊,依依不舍地道:“爹爹,女兒還不想走,女兒像留下來多陪陪您。”


    白晉元看著愛女撒嬌,也很是不舍,可是,一想到姑爺的臉,想想還是算了。


    “乖女兒,今兒就迴了吧,若是哪日想爹爹了,隨時隨地迴來便是。”


    一旁的白景天見妹夫李城春已經走遠,而愛妹卻依依不舍不肯走,便上前勸說:“好啦,我的好妹妹,好不都是你,今天鬧這麽一出,還是趕快迴去吧,記得迴去不要爭吵,你也是,既然都已經成婚了,還使性子,以後可能這樣子了,快迴去吧,別讓妹夫等急了。”


    聞言,白木深也隻好作罷,隨後,與父親白晉元道別後,便與大哥白景天出了府外。


    此刻,李城春已經坐在馬車內,一身的怒氣等待這白木深。


    府門外,白木深拉著哥哥白景天的手,不停地晃著。


    “大哥哥,那我就走了,真的舍不得呢,在家,多幫我照看爹爹。”


    “好好好,爹爹你就放心吧,好啦,快上車吧。”


    說著,白景天很是貼心地扶著愛妹上了馬車,目送著妹妹與妹夫離去。


    迴府的路上,李城春腫著的雙眼,眯成了一縫,死死地盯著白木深。


    白木深卻是不以為然,竟還有些嘲笑的蘊意看著李城春。


    在白府吃了癟,李城春隻能忍著,如今,已經離開了白府,李城春雖說從不動手大女人,但是,訓斥,還是可以的。


    李城春不在壓製內心的狂暴,伸出手,這隻白木深怒吼道:“你個毒婦,就隻你不會這麽好心,說的那好聽,認錯,讓我原諒你,陪我一同去蓮妹家提親,我真是瞎了眼,信了你,讓你將我害成這樣,我告訴你白木深,咱倆沒完。”


    聞言,白木深不緩不慢地迴道:“信我,那是你天真,是你捉弄我在先,若不是你趁著我午睡,在我臉上畫畫,我也不會這樣對你這叫一報還一報,李城春,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以後,你最好少很我搞小動作,不然,下一次,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白木深的迴答,差一點沒把李城春氣的一口老血噴出去,白木深這張嘴,還真是能說會辯。


    就這樣,一路上,二人隻見是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地吵了個沒完,直到迴到了國公府,這二人才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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