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城春卻很是覺得詫異,他沒想到,嶽父竟然這樣通情達理,瞬間讓他覺得很是佩服,這丞相的涵養就是不同。


    一家得意,一家愁,李城春得意,白木深自然就會不高興。


    之間,白木深聽了父親的話後,倏然起身,準備到父親的身邊,好好地說道一番。


    可是,卻不成想,就在這個時候,李城春的肚子,卻不爭氣起來,竟開始有些不一樣的反應。


    之間,李城春捂著肚子,對著嶽父白晉元鞠了個躬,隨後,麵色難看地說道:“那個,嶽父,小婿肚子有些不適,想先去個茅廁。”


    白木深看著李城春的樣子,第一時間便想到,這是那晚巴豆雞湯的藥效上來了,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


    “父親,您先坐著,女兒帶城春去茅廁,一會就迴來。”


    不等白晉元迴話,白木深一溜煙地跑向了李城春的身邊。


    白木深見此刻李城春的臉色甚是難看,呈現鐵青色,心裏那叫一個爽快,也不在想著多和父親多說什麽,和父親打完招唿,便攙著李城春朝外走去。


    出了正廳,白木深帶著李城春繞了一個彎,便來到了一個院子。


    白木深鬆開了攙扶李城春的手,隨後指了一個方向說道:“那邊就是茅廁,你快去吧。”


    聞言,李城春頭也不迴地,捂著肚子便朝著白木深所指的地方奔了過去。


    然而,就在白木深眼看著李城春剛進茅廁後,眸光閃現一絲寒意,隨後,嘴角微微上揚,一抹邪笑,掛在了臉上。


    須臾,就在李城春剛剛進入茅廁不久,剛剛上到一半的時候,李城春突然聽見了隔壁有女人的聲音後,心道了一聲,“壞了,中計了。”


    沒錯,李城春的確中計了,白木深帶李城春來的茅廁,不是主子所用的茅廁,而是內院,婢女們所用的茅房。


    李城春聞聲便開始提褲子,隨後打開茅房的門出來,卻不想,恰好與婢女們碰了個正著,李城春頓時尷尬起來,想著不言不語,低頭向外跑,可是,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李城春出茅房的那一刻,婢女門也是傻了眼,在內院,怎麽會有男人出現,隻見,幾個婢女二話不說,上去就攔住了李城春,隨後,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其中,一個長的略微有些微胖的婢女,打起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一腳,便踹在了李城春的小腹上。


    李城春被這突如飛來的一腳,直接踹倒在地,原本肚子就不爽,被這麽一踹,更是雪上加霜,隻見,李城春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隨後,又有兩個婢女,對蜷縮在地上的李城春一頓暴打。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幾個丫頭也沒認出,進入內院的人是姑爺,就是一頓暴打。


    這時,那個略顯微胖的婢女一邊手不停歇,一邊便開始吼道:“有采花賊啊,快來人啊。”


    然而,白木深卻是一直站在旁邊,看著李城春被打的鼻青臉腫,竟還在一旁拍手叫好道:“好,打得好,對,對就這樣,狠狠的打。”


    可見,白木深此刻的內心,如同看好戲一般,更多是心裏解氣罷了。


    就在李城春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的時候,聞聲而來的白家大爺白景天便趕了過來。


    白景天,白家長子,從二品太子少師,為人謙卑和善,深得皇帝的看中,有意選為駙馬,唯一一點,那便是妹奴,寵愛妹妹白木深,不比父親白晉元差分毫。


    白景天剛進入內院內,便看了地上視乎有一男人,然而,這男人看著又似乎眼熟,隻不過此刻,地上那男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白景天也不好辨認,可是,白景天卻看見了在一旁拍手叫好的愛妹白木深。


    隻見,白景天首先是先製止了這一場毆打,隨後,走到了愛妹白木深的身邊問詢:“妹妹,你何時迴來了,這又是怎麽迴事?”


    白木深隻顧著看李城春的笑話了,自己的大哥哥來都未曾發現。


    聞言,白木深還捂著肚子,笑個不停,迴道:“大哥哥,你在家呀,這不是,家裏出采花賊了嗎,幾個丫頭在這暴打呢。”


    “采花賊?”


    聞言,白景天覺得不對勁,這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丞相府怎的會進“采花賊”,白景天越想越不對勁,便也不在去問白木深,而是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幾個丫頭見大爺來了,也就製止了拳打腳踢,隨後,都站在了一邊。


    白景天過來後,緩緩蹲下了身子,就在他剛要準備扶起地上之人時,這才看清,這所為的“采花賊”,並不是旁人,而是自己的妹夫李城春。


    白景天瞬間臉上大變,頷首眸光望向了一旁不遠處的白木深。


    “真是胡鬧,深兒,這不是妹夫嗎?深兒,你怎麽也不上前攔住,真是太不成體統了。”


    白景天的話語,隨說是訓斥了白木深,但也隻是簡單地訓斥了一句,畢竟,白木深可是他唯一的妹妹,他可舍不得深說。


    隨後,白景天的目光便落在了幾個丫頭的身上,訓斥道:“你們幾個奴婢,是怎麽當差的,姑爺都人不出來嗎?”


    聞言,幾個丫頭也是傻了眼,其中那個略顯微胖的丫頭,有些噎語地迴道:“大,大爺,我們也沒看清,隻看到一個男子從茅房出來,我們幾個這才動的手,小姐,小姐也沒說是姑爺。”


    說完,幾名丫頭很是委屈,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向了白木深,隨後,同時垂下了頭,不禁的拽著自己的衣角。


    聽完,白景天不用腦袋想也知道,一定是他這頑皮的妹妹白木深所為,眸光再次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不由地搖了搖頭。


    不在多說,白景天慢慢地講地上的李城春攙扶起來,並且,為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李城春站起身後,白景天看見他的樣子,都要忍不住笑起來了,因為,此時此刻的李城春,再也不是那個翩翩公子,而是,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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